大地的隱情 第四章 歌廳風波(1)

作者 ︰ 美女znc

剛剛入夜,高層建築物上的七彩霓虹燈便炫目的閃了起來。大街上的五彩繽紛的燈箱廣告傳遞著商品信息。縱橫交錯的彩燈光下,各種小汽車、大客車川流不息。男人和女人們似乎忘記了白天的疲勞,紛紛走進了各種夜生活場所。在眼花繚亂的聚光燈下,伴隨著瘋狂的音樂,使勁地搖擺著自己的軀體。飽暖思婬欲是這些人的真實寫照。先富裕起來的人們自然有了其他的**,夜幕下的燈紅酒綠滋生著罪惡。

天海賓館的歌廳設計的十分奇特,正中寬大的高台下是一個橢圓形的舞池,一角安置著樂隊。沿著這個橢圓形的舞池,上一層寬敞的樓梯,是一圈看台。看台上設有雅座和包房,每一個包房門前都佇立著一個小姐。這位小姐就是這包房的主人。你可以在這里要幾個小菜,幾瓶啤酒。可以在這里和小姐同餐共飲,也可以下到舞池和小姐跳舞。更可以在包房里為所欲為。小姐的服務是全方位的,但必須以人民幣為依托。

此時正中高台上,兩個穿著短裙的女郎正圍繞著光滑冰冷的鋼管極盡妖嬈的熱舞著。台下的燈光忽明忽暗,男男女女在舞池中瘋狂的扭動著肢體。一個個包間里的燈光暗談,音樂輕柔,老男少女們跳著貼面舞。

歌舞廳的生意一直很好,每晚五彩繽紛的燈火徹夜不眠。其原因是因為裝修豪華音響極佳,價格適中規模較大,加之小姐漂亮服務到位以及消費環境舒適安全。前來關顧的人們根據自己的愛好,根據自己消費水平選擇瀟灑的環境。大廳里他們隨著樂隊奏出的靡靡之音,在橢圓形的舞池里翩翩起舞。包間內他們隨著歌手唱出的軟綿綿歌曲笙歌漫舞。那醉生夢死的情調,那欲仙欲痴的氛圍讓他們流連忘返。

一位性感的女人走進了一個供小姐們休息的包間,像往常一樣漫不經心地面帶微笑和一些在場的小姐們打著招呼,然後坐在沙上開始化妝。

她叫張薇,二十五歲,在娛樂城里已經是一個尷尬的年齡,像一朵即將開敗的花,既沒有含苞欲放的羞澀又沒有盛開到極致的驚艷。但憑借父母給的她那副甜甜的歌喉和惹火的身材,成了天海娛樂城的小有名氣的歌女和舞女。

她長披肩,一雙杏眼在白皙的臉龐襯托下顯得黑亮,小巧的鼻子,紅潤的嘴唇略有點往上翹。開口極低的黑色抹袖上衣束縛不住她傲人的胸部,豐滿雪白的幾乎全部出來。黑色的短裙緊緊的裹著肥大的臀部,**的大腿下一雙光腳插在紅色的皮拖鞋里,尤其是她那凸凹有致的身材很吸引男人。應該說,她還是個美女,是個性感極強的女人。只不過脂粉太重淹沒了她的天生麗質,有點弄巧成拙的意思。

此刻,她細細地描上蛾眉,涂上夢幻般閃爍著的眼影。淡掃腮紅,畫上誘惑的紅唇,輕輕地一抿雙唇。再用化妝綿拭去唇上多余的口紅,很快就畫好了妝,一個性感妖嬈的女人出現在鏡中。任何一個男人,見了鏡子里這個穿著暴露的女人,也會控制不住的。灰蒙蒙的燈光下,還能隱隱約約看到薄紗里面黑色的乳罩和內褲,對著鏡子,她挑挑眉滿足地笑了。看看時鐘,匆忙換上一件黑色的短裙,趿上肌肉勻淨那雙足有八公分高的白色細跟涼鞋,踢踢踏踏地跑下樓去。不過她絕對沒想到這一晚會給她以後的人生帶來一場驚天動地的變故。

八點整,大廳里的樂器響起,提示著歌舞表演開始了。

大廳的舞台上,張薇在前頭唱歌,數名濃妝艷抹的少女他身後隨著音樂扭動著腰肢,跳著狂熱的勁舞。斑斕的燈光明滅閃爍,變幻不定。

台下的男男女女,也一起搖頭晃腦,或近于抽搐地縱情地舞動著。在這里你盡可以放心,你盡可以忘掉一切,你可以大大方方地搖頭晃腦而不會受人指責,你可以明目張膽地張牙舞爪而不必擔心讓人恥笑,你盡可神經錯亂、盡可以瘋。仿佛群魔亂舞,仿佛是幽靈的狂歡。這是一個有別于現實、無需板著面孔的夢幻世界,是對單調、乏味的現實生活的反叛和彌補。

當歌曲再響起來時,她隨歌跳起熱舞,到慢版時她的眼神嫵媚**起來,沒有拿話筒的手開始在自己衫外搓弄著,那火辣辣的場面令場下的男人們一陣哄動。隨著舞動,她肌肉勻淨的大腿在移動間晶瑩剔透。燈光下,薄紗似的衣裙迎風蕩漾,胸部的輪廓縴毫畢現。

幾個男人混雜在人群中,踏著節奏而又隨意地又蹦又跳著,間或隨著人群出興奮、歡快的吼叫。

歌舞廳的大門突然被踹開了,闖進來六個蒙面人。一色的平頭,一色的黑衫,一色的氣勢洶洶。似乎沒有狐狸般的狡猾,只有野狼般的凶殘和狂妄。他們手持鐵棍和匕,迅地從舞台上抓住了幾乎是沒有一點反應的張薇。舞廳里的情調、氛圍立刻蕩然無存。人們驚呆了,在那短短的一瞬間像是失去了思維,全場死一般的寧靜。

寧靜一閃即逝,舞廳內突然人生鼎沸,小姐的哭聲,舞客的喊聲響成一片。人們紛紛涌向舞廳的大門,很快就被幾個蒙面人一頓鐵棍亂打,一頓匕亂刺地轟了回來。人們無奈地坐回到原來的座位上,他們不知道歹徒要干什麼。許多人在猜測著,場內很快就安靜下來了。

一個為的蒙面人坐在了雅座上,還有兩人一左一右坐在他的身邊,其余的三人環繞而立。其陣勢使所有的客人屏住了呼吸。只有樂隊還在頭不抬眼不睜不間斷地向空間散著悠揚的樂曲。

住手!一聲怒喝從為的的喉嚨里出,站在他左邊的蒙面人立刻沖上前去,一拳將架子鼓搗了個窟窿。一剎那間,戛然而止的樂曲使剩余的空間頓時凝固起來,變得更加壓抑,一切不幸就要開始了。

為的蒙面人用匕指著離他不遠的一個服務生說︰「去把你們的經理叫來,把燈打開。」服務生點點頭,他緩緩地站了起來,戰戰兢兢地向大門走去。就在此時,一個舞客偷偷拿出手機愈信息報警,還沒來得及按動任何一個按鈕,就被一個蒙面人以鐵棍打倒。其余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就這樣,五十多個手無寸鐵的舞客被四根鐵棍,兩把匕牢牢地看住。

就在這時,所有的燈光打開了,舞廳里被照的雪亮。

秋蘭緩緩地走了進來。她穿著一件淡藍色的旗袍,粉頸下兩個**高高挺起,露出的皮膚細女敕白皙。開叉很高的旗袍下擺,露出兩條裹著著肉色長筒絲襪的白女敕大腿,兩只腳踩在一**白的高跟鞋上微微挪動。走路時扭動著微微翹起的臀部,光滑細女敕的手臂輕輕摩擦著縴細的腰枝,柔美的曲線暴露無遺。此時她彎彎的眼楮輕輕地撲閃著,似乎有些忐忑不安。

秋蘭緩緩地走了進來。她穿著一件淡藍色的旗袍,粉頸下兩個**高高挺起,露出的皮膚細女敕白皙。開叉很高的旗袍下擺,露出兩條裹著著肉色長筒絲襪的白女敕大腿,兩只腳踩在一**白的高跟鞋上微微挪動。走路時扭動著微微翹起的臀部,光滑細女敕的手臂輕輕摩擦著縴細的腰枝,柔美的曲線暴露無遺。此時她彎彎的眼楮輕輕地撲閃著,似乎有些忐忑不安。

秋蘭走到那個為的蒙面人面前,面帶微笑的說︰「我叫秋蘭,是這個賓館的經理,有什麼事就跟我說吧。」

為的蒙面人沒有回答,似乎正在觀察著秋蘭。突然他起身依序雷不及掩耳之勢摟住秋蘭的脖子,把她拉入自己的懷中。

「救命啊……救命……」秋蘭一面掙扎著一面出呼喊,這淒厲的呼救聲,劃破了這寧靜祥和的夜晚。

為的蒙面人死死的掐住秋蘭的脖子,秋蘭頓時沒了聲音。

「林翔,你給我听著!這個賓館原來是我的,是你乘人之危低價買走的,現在要物歸原主。咱們公平交易,我把錢還給你,你把賓館還給我,這幾年你賺的錢我也不計較了。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你不要耍花招,我既然來了就不怕和你拼個魚死網破。現在你的兩個人在我的手里,你不要那她們的生命開玩笑,我告辭了。」那個為的蒙面人高聲喊叫完隨示意他的同伙撤退。

舞廳里的燈突然全部熄滅,二十幾名保安乘機沖了進來。他們一個個手持電棍長刀,迅佔領了舞廳的四周。一聲哨音響後,所有的燈光都亮了。保安四個人一組迅圍住一個蒙面人,在第一時間內將他們割裂開來以便分而治之。

在場的舞客和小姐們見機離開了舞廳。但秋蘭卻被為的蒙面人死死的抓住,張薇也被另一蒙面人牢牢地控制。

雙方僵持著,歌舞廳內的空氣似乎充滿了火藥味,大有一觸即之勢。就在這時林翔出現了,他站在那個為蒙面人的正前方,一臉的傲氣,一臉的冷笑。

林翔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李闖,摘掉你那掩人耳目的面罩吧。大丈夫敢作敢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像你這樣膽小如鼠的人,就是帶著面罩干偷雞模狗的行當也是掩耳盜鈴,因為眼下像你一樣苟且偷生的不男不女的兩性人已經不多了。就憑你這樣的笨蛋、窩囊廢,也敢在太歲歲爺的頭上動土真是自不量力。趕快放開我的人滾蛋,否則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為的蒙面人似乎很冷靜,他死死地抓住秋蘭觀察著四周的環境,並觀察著林翔的反應。

林翔有些惱怒了,他揮了揮手,眾保安頓時動手了。歌舞廳內,雙方進行著一陣猛烈的廝打。十分鐘後,四名蒙面人漸漸支持不住了,他們手中的鐵棍匕根本不是四倍于保安的電棍長刀的對手,被打的東躲西藏鬼哭狼嚎,只得連連告饒束手就擒。保安將他們面罩摘掉後,用繩索把他們緊緊地捆綁起來。剩下了的兩名蒙面人手中都有人質保安無從下手,只得把他們逼在了一個角落僵持著。

蒙面人見自己的人被抓頓時惱羞成怒,他像一個輸極了的賭徒,將面具摘掉狠狠地甩在地上,然後從腰間抽出一支自制火槍頂在了秋蘭的頭上。另一名蒙面人也將面具摘掉,突然後將一把匕狠狠地壓在了張薇的脖子上,張薇頓時出了淒厲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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