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第二場比賽十幾分鐘將開始,我四處張望,沒看到岳不群,于是起身上衛生間。
推開門,映入眼簾的景象讓我大吃一驚,岳不群一手執小刀,另一手揪著那條規模不俗的著名JJ,表情凝重,正要開始切割。
「住手!」我一聲大吼,及時制止了他的下一步行動。
小刀從他手里掉下,與JJ擦肩而過,落到地上,出‘叮鐺’一聲。
「還好,來得及時。」我抬手擦去額頭上迅冒出的汗珠,小聲質問「為什麼又動了自宮的念頭?難道這樣就可以讓你打敗對手嗎?」
「沒事啦,剛才有些犯暈。」岳不群把那玩藝兒塞回褲襠里,合攏拉鏈。
「我相信你就算不練闢邪劍法也能成為天下一流的劍手。你完全可以向令狐沖學習,獨孤九劍也是華山派武功,你肯定有所了解,完全可以學習和借鑒,重生之後身體素質不如前世,走劍宗的道路應該是個不錯的選擇。」我說。
「別提令狐沖這小王八蛋。」岳不群面目猙獰,怒容滿面。
「據史書《笑傲江湖》中所述,似乎是你對不住令狐沖啊?」我小心翼翼地問。
「杜撰此書的人有許多事沒有寫進去。令狐沖根本就是一只禽獸,居然成為眾人心目中的英雄,我草。」岳不群咬牙切齒。
「令狐沖做些什麼壞事讓你如此憤恨,不妨說出來,那樣心情會輕松些。」我拍拍他的肩膀。
「那小混蛋十六歲時趁我女兒靈姍年幼不懂事,帶著她去瀑布下面月兌光衣服洗澡。」
「那會你女兒多大了?」我問。
「十歲。」他滿臉痛苦,「我看到之後揍了靈姍一頓,本想把那小混蛋閹割成太監,卻被別人阻止。」
「岳小姐當時還小嘛,沒關系的,也許令狐沖只是想幫師妹處理個人衛生,我認為你不必在意這事。」
「還有更壞的。」岳不群眼中迸出淚水。
「還有什麼?」
「有一次我有事要辦,離開家十日,夜間歸來時,現那小壞蛋居然走進我的臥室。」
「也許他只是進去掃地或者收拾幫忙東西。」我說。
不知為什麼,我總在不由自主地為令狐沖說話,想維護他無比高大的光輝形象。
「不是這樣。」岳不群低聲抽泣了幾聲後抬起頭來,接著講述,「我悄悄走到窗外,听見里面傳出寧中則這婆娘嘻嘻哈哈的聲音,正在不知廉恥的主動叫小壞蛋捏這里模那里。」
「師娘練武累了,令狐沖幫忙捶背按摩也算有孝心,不是什麼大事啊。」我說。
「孤男寡女,夜深人靜獨處一室,結果可想而知。」岳不群滿臉悲憤,仰面看著天花板。
「你有沒有親眼看到令狐沖與寧女士做出越軌之事?」我小聲問。心里開始懷疑,也許岳不群真的戴了綠帽子,做了大王八。
「窗簾關得嚴嚴實實,我看不到。」說話的同時,他握拳敲打牆磚。
「既然懷疑,你為何不破門而入捉奸在床呢?」我問。
「我本想沖進去宰了這對奸夫婬婦,但又考慮到面子掛不住,君子劍的清譽不能毀掉,總不能把華山派數十人全都殺掉。思量再三,我悄悄退到樹林里等候,那小壞蛋過了一個多鐘頭才出來,走到距離我僅有三米多的地方站著撒尿,我抽出劍,咬牙強忍了好一陣子,沒有動手閹割了他。」
「我認為這一切很可能是誤會,你又沒親眼見到自己老婆與人嘿咻,僅僅只是听到聲音,不足為憑。以我自己為例,做保健按摩的時候,遇上力大無窮的小姐,偶爾也會被弄得怪叫幾聲,隔壁一起去的朋友听到了,還以為我在放縱,其實純潔著呢,什麼事也未生,褲子穿得好好的,褲帶從未解開過。」我說。
「那婆娘平時也常常和小壞蛋眉來眼去,相互瞅著**地笑。」岳不群說。
「史書中說令狐沖是孤兒,被你和寧女士撫養**,這樣的情況也可理解為母子情深。」雖然很難弄清事實真相,但我還是願意相信令狐沖是個能夠管住自己小JJ的好青年。
「我早知道不對勁,小壞蛋六歲了還賴著要跟師母擠一張床睡,七歲了那婆娘還幫他洗澡,洗的過程當中她不時還撥弄他小**幾下。」岳不群說。
「岳兄,這可就扯得遠了,你不妨回憶一下自己小的時候,起碼也得下面長出毛來才能做那種事吧。」我忍不住笑起來。
「說了你可別笑話,前世我八歲開始爬牆偷看鄰居家的女人洗澡,十二歲跟鄰村的小寡婦睡覺。」岳不群面有得意之色。
我心想,若是每個人都像這位君子劍一樣那還了得,全世界早都成漢人的殖民地了。
「听你說了上述情況,從中我確定了一點,令狐沖並沒有玷污過你的女兒,雖然這樣做的機會其實挺多。」
「靈姍與那小壞蛋整天滿山遍野亂跑,誰知道有沒有趁人不注意行下了苟且之事。」
「這個暫且不談,反正女大中留,你也沒辦法一天到晚盯著她。咱們繼續討論,我現關于寧女士與令狐沖之間的關系你只是懷疑,並未看到兩個人做那種有悖人倫的事,很可能整個過程並非你想象的那樣。」我苦口婆心地開導他。
我不禁有些鄙視這個小心眼的丑漢,就算真是戀奸情熱又如何?人家樂意,干嘛這麼想不通呢?真是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戚戚。
「就算沒做那種事,小壞蛋當時已經是十六歲的人,我不在家的時候跑到師娘房間里也是大逆不道。」
「令狐沖大概平時隨便串門習慣了,你不在家他也沒在意。」我說。
「做個不禮貌的比喻,如果你老婆跟人生類似的事,你會如何處理?」岳不群盯著我。
「我沒老婆。」
「如果有呢?」
「當然是」我本想說把那奸夫大卸八塊扔去喂豬,為了達到教育岳不群的目的,改口為,「先弄清事情,然後再批評教育,總而言之大家心平氣和的坐下來,慢慢解決掉所有問題。」
「唉,轉眼已是再世為人,跟你一個年青人談這些真是慚愧。」岳不群搖搖頭,起身欲走,「剛才遭到失敗之後一心想扳回,總感覺使用闢邪劍法是唯一出路,以致動了自宮之念。我向你保證,以後不會這樣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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