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登台，岳不群放棄了傳統武術的招式，學著對手的樣擺出標準的擊劍姿勢，看上去很像一個山寨簡化版的佐羅。
我很滿意，他絕對是個聰明人，學習能力非常強，我相信這一次就算裁判仍舊站在鬼子那一邊他也能勝出。
小胡子走過來，小聲問︰「你的劍手從未在國際賽場上露過面，肯定沒人關注，也沒有什麼名氣，想不想技術移民，跟我走，擔保你們能夠賺到比這里多一百倍以上的錢。」
「我們的第一選擇是為國效力，今天去汴京市擊劍隊試訓為的就是這個。我相信以他目前展示出的技術水平，沒有誰會拒絕他。」我說。
「據我的了解，他年紀已經比較大，肯定過三十五歲，這樣良好的狀態保持不了幾年，如果貴國的體協兩年內無法讓他成為一線隊員，恐怕就沒前途了。」小胡子說。
我暗想這家伙倒真是個神洲通。
「你的擔憂不無道理，我會想辦法讓他盡快走上國際賽場。」我說。
「如果跟我走，你們可以帶一大幫子人過去，改變了國籍之後，我可以保證讓他立即獲得參加各種級別賽事的外卡。」小胡子說。
「這些話你對我的劍手說過嗎？」我問。
「說過，不止一次。希望你能鄭重考慮，不要阻礙了這樣一位天才征服全世界。」小胡子非常誠懇地說。
「如果這邊幾個月內行不通，我會與你們聯系。」我說。
「我叫濱崎禽，你隨時都可以打我電話。」小胡子遞上名片。
「濱崎步是你妹妹嗎？」我眼前一亮。
「非常抱歉讓你失望了，我與著名藝人濱崎小姐沒有任何關系。」小胡子再次鞠躬。
「先看比賽吧。」我把注意力轉向台上兩位選手。
人不可以太自私，我不能把自己的愛國主義和仇鬼子心理強加給岳不群，他有權利選擇最適合的前進方向，我只能建議，不可加以阻撓。
滿大街的鬼子汽車，我人微言輕，沒辦法說服公眾抵制日貨，只能對此視而不見。
岳不群果然沒令我失望，他狀態極好，非常興奮，比分迅領先，並且在不斷擴大優勢。
剛才在衛生間內，岳不群把壓抑在心底的話說了出來，我認為這樣肯定能使他輕松一些，仿佛背負著沉重的大包袱終于可以暫時扔下。
西門慶與東方不敗對擊劍運動沒興趣，在一邊低聲評論鬼子選手的相貌和身體。
「這幾個年青人模樣還勉強看得下去，就是有點傻，老喜歡點頭哈腰。」小妞說。
「靠右邊那個臉上的胡子比較多，有點男人味道。」西門慶說。
「估計也是中看不中用。」小妞說。
「總體看來，這群鬼子的相貌普遍沒有國人好看。」
「同意這觀點。」
「那個小胡子很像aV演員，小眼楮厚嘴唇，身長腿短，挺著小肚子。」
「叫你做那樣的男人你願意嗎？」
「毛片里的男鬼子一個個都挺倒胃口，模樣比岳不群好不了多少，尤其是JJ，全是袖珍形的，這樣差勁的玩藝兒，割下來白送給我也不要。倒是女的瞅著滿不錯，可惜被糟蹋得厲害。」西門慶說。
「你一直想做的男性器官移植手術找到供體來源了嗎？」小妞問。
「總務處長說正在設法與一位死刑犯聯系，付一些錢給對方家屬，等槍斃之後把整套JJ割下來安裝到我身上。」西門慶眉飛色舞地說。
「干嘛非得做男人呢，你前世已經體驗過一次，不煩嗎？」
「習慣了，一心只想繼續做男人，沒辦法改過來。甚至在睡覺的時候，我也常常夢到自己是一名雄赳赳氣揚揚的少年。」
「感覺你很**哦。」小妞說。
「最近我看了一個名叫弗洛依德的老家伙寫的書，其中說那種願望是生命的動力之源。這樣看來，其實我很正常。」
「重生者全都是再世為人，公平地看，你我跟一般人大不相同，根本不能稱得上正常。」
「總務處長說那名死囚身體很棒，我都等不及了，恨不得他明天就被槍斃，馬上就去做手術。」
「移植的器官肯定沒有原裝貨好使，別到時候無法立直可就白費心機了。萬一手術失敗，把你弄得雌雄莫辯那就更麻煩，咱們這旮旯可不像泰國，沒有人妖專用廁所，如果找不到單人衛生間你只能硬憋著。」小妞大笑著說。
「別說不吉利的話，一定能成的。」西門慶苦著臉。
「那個死囚犯下什麼罪？」小妞問。
「據說他是一名，老的少的皆不放過。」西門慶說。
「你得擔心啦，最好先打听一下那家伙有沒有某種無法根治的惡性傳染病，比如愛滋，皰疹，麻瘋，艾博拉病毒等等。」
「不會這麼倒霉吧？」西門慶快要哭了。
「我建議你還是乖乖當女人吧，可以生孩子，可以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站在街上，多少饑渴的目光盯著自己看，偏不讓他們如願以償，這樣多好。」小妞說。
「可我就是改變不了自己的性取向，見到男人就討厭，看到可愛的女子就興奮得流口水，想x她們，偏偏又缺乏前世很得心應手的那種器官。」
「什麼器官？」小妞明知故問。
「當然是JJ啦。」
「哦，這個好辦，商店里能買到代用品。」
「可那種感覺是無法替代的。」
「要求別這麼高，世事無常，哪能全都如意。」
這邊的比賽已經結束，岳不群大獲全勝，優勢極明顯，比數是三十二︰十四。
離開時，十多名鬼子站成兩排，夾道歡送，向我們鞠躬。
「李尋歡，這樣的場面我們應該怎麼做？你有經驗嗎？」東方不敗小聲問。
「他們喜歡對人行禮，又不是咱們強迫他們這樣做，只管昂著腦袋走出去就可以。」
草，這樣的事我也沒遇到過，就讓鬼子們以為我高傲無禮好了。
回去的路上，岳不群顯得極為興奮，丑陋的臉紅光滿面。
「李兄弟，那小胡子叫我入鬼子國籍，我告訴他，稍後再考慮此事。如果能在汴京獲得機會的話，我願意留下。」岳不群說。
「我會回去向總務處長匯報情況，動用協會的一切力量，想辦法讓你在近期內加入汴京擊劍隊，迅走上賽場。」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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