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禁見八姨娘不知道進退心道,等我搞定了京官我還稀罕你阿瑤。女人如衣服,想換的時候就要換。在所有媳婦中,唯有大小兩媳婦上得廚房下的廳堂。大爺我願意陪著你玩是因為她們不解風情,哼!不識趣的家伙!
別看王禁一天到晚吃喝嫖賭沒有正形,可是關鍵時刻還是有自己的主意。
王禁這樣對八姨娘是結婚這麼久以來,也可以說是他們相識這麼久以來第一次對她脾氣。
其實,尤物一樣的八姨娘還是深得王禁寵愛的,這是她唯一的缺點就是不懂得進退,不像李氏和二姨娘能拿捏的準尺度。雖然她們倆不得寵,但是絕對有尺度,知進退。
王禁來到二姨娘房里的時候,二姨娘正沉坐在床沿上。
王禁進屋後就嬉皮笑臉地想哄二姨娘高興,可是二姨娘並不吃他這一套。
二姨娘沉著臉說︰「你真的當我們王家沒人了嗎?你這樣對我也就罷了,可是你怎麼能這樣對君俠?你這樣不重視,君俠入了王家會有什麼好日子?這樣對你我又有什麼好處?虎毒不食子,你總得有個度啊,多少為子女想想……」
「是,是,你說的是。我這不是來了嗎?」王禁顧左右而言他。
二姨娘見這樣和王禁說也說不出個頭緒,于是告訴了他一些注意事項。因為自己的母親是個挑剔的人,而且搞不好會有官場上的人來參加壽宴。
王禁好歹有個小官混著,所以二姨娘交代的這些事情他多少當回事听進去了。要不是因為有自己的心思,王禁才不會放下和八姨娘快活的時間听這個木頭一樣的人嘮叨呢。
兩人合計妥當一切後,王禁沒想到二姨娘還有更艱巨的任務交給他︰游說李氏一起去京城,還要好好待李氏。說這話的時候二姨娘眼里滿是曖昧,不知道她打的什麼注意。
切!
真是搞不懂女人。有人為自己爭得面紅耳赤。有人卻對自己不屑一顧要拱手讓人。
這都是什麼世道?
對付一個木頭人已經夠困難了。還要對付兩。做男人真難。尤其是做木頭人地男人更難。
不去地你要求著她去。要去地她求你你也不讓她去。這都是什麼事啊。王禁地頭一下就大了。
二姨娘要帶阿君和李氏去自己娘家不僅僅是因為她喜歡阿君。而且她有自己地打算。她要創造機會一步步鋪好路。
見二姨娘的口氣不容置疑,王禁只好領命而去了。
二姨娘其實早就說通了讓李氏和自己回娘家。一來讓她散散心,二來讓八姨娘一個人在家里折騰,讓王禁和李氏修復修復感情。二姨娘知道,在所有妻妾中只有李氏是愛王禁愛到骨子里的。
自己終究有一天會回歸自己的位置,只有李氏能當好這個家,否則王家這樣下去早晚要敗的。雖然自己和這個家沒什麼關系,可是相處了這麼久多少和孩子們還是有感情的。未來他們都有自己的位置,不能讓這個家毀了,讓孩子們毀了,更不能讓整個游戲毀于一旦。二姨娘用心良苦,可是歷史的車輪會逆轉嗎?一切都是未知數。
二姨娘既然說服了李氏一起去還讓王禁去勸什麼?
很簡單,二姨娘這麼做只是為了給他們彼此一個機會,一個平和的沒有外人摻合的機會。何況不日李氏的生日就要到了,這樣正好給他們獨處的機會。八姨娘一定以為王禁在二房,所以她還不敢來大吵大鬧的。雖然八姨娘嘴上那樣說,但是她多少還是有些懼怕二姨娘的。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八姨娘之所以敢拿李氏和阿君開刀,就是想攫取這家的權利,掌控財政大權。連當家夫人都可以制服,更別說其他人了。
王禁拿著二姨娘準備的禮物來到李氏房里的時候,被屋里的情景震呆了。
經過精心布置的房間就像他們曾經的洞房一樣。燭光搖曳,美酒當前,精心打扮的美人只有一個背影。透過梳妝台前的鏡子,可以看見她顧盼生輝、滿含情意的鳳眼。
一時間王禁有些醉了,有那麼一瞬間,他還錯以為自己回到了八房。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看來,李氏也不是木頭,不是冷血。
初嫁時,她和王禁恩愛有加,夜夜都是良辰美景。不知何時起,一切都變了。
眼淚流盡,心如死灰。
然而,有人給她如陰霾的心靈帶了一絲希望。雖然李氏不知道是否能挽回,可是哪怕有一點希望她還是要爭取的,不僅僅是為了自己。
此情此景,王禁心里也想起了過往的種種。他跌跌撞撞地走到梳妝台前,從背後環住了容顏不再,但更有韻味的李氏。
就在王禁的手圈住李氏的時候,她的肩微微顫抖了一下,瞬間就恢復了平靜。
王禁吻著李氏的秀,牽著她的手坐到了桌邊。
起初,李氏還有些放不開,後來也豁出去了,管它是好是壞過了今夜再說。
于是,兩人頻頻舉杯,提前祝賀著生日。
酒足飯飽後,王禁將微醉的李氏抱上床。燥熱的李氏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撕扯掉了身上的衣服。見狀,王禁忙著幫她收拾著。退去最後的障礙後,李氏光滑如凝脂般的肌膚盡顯眼底。
雖然李氏已經是幾個孩子的娘了,可是她的小月復依然那樣平坦光潔,皮膚是那麼富有彈性,彈指即破。她高聳的雙峰和叢間的茂密都在昭示著渴望,引誘著王禁最原始的沖動。
王禁的手一邊在李氏光潔的皮膚上揉搓著,腦子里一邊浮現著八姨娘的身體。久旱不雨還保養得如此之好,要是天天承受雨露也會和八姨娘一樣滑如游蛇。
以後也的和皇帝一樣,讓每個姨娘輪流侍寢,這樣也不會荒廢了田地,還能過上和皇帝一樣的生活。
恍惚間,王禁知道是自己怠慢妻妾。于是,他不禁加快了手上的力度,身體的某個某位也在尋找著自己的港灣。
不一會,伴著李氏的嬌喘聲,堅實的木雕床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音,仿佛在控訴男主人,泄著對他的不滿。
良久,揮汗如雨的王禁翻身下馬,躺在李氏身邊。王禁看一眼李氏的卻見她已經沉沉睡去了,她睡著了臉上還掛著笑,看上去是那麼滿足。
這一晚,王禁渾渾噩噩的睡得不好,而且李氏也說了一夜的胡話,念叨的全是他和王禁過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