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君,還不跪下好好認錯!」原來陶陶夫人不顧皇後h阻,飆了。
這次陶陶夫人再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皇後陷入困境,再也不能任由阿君這樣裂變下去了。否則,後果不看設想。
陶陶夫人暴喝一聲後,阿君非但沒有吃驚,而是乖乖地跪下了。其實阿君並不怪陶陶夫人多事,她反倒怪皇後遲遲不責罰她。
隨著私心膨脹、利欲燻心,阿君越來越覺得自己有些力不從心了,有些難控制臭皮囊和這句軀體了。有時候明明知道臭貧囊的行為不對,可是自己就是無力阻止。一連幾次生這樣的事故後,阿君開始懷疑自己。難道自己也和臭皮囊一樣利欲燻心了嗎?雖然阿君期待著皇後娘娘的責罰,可是她還是懷疑自己是否還是當初的那個阿君,自己的初衷是否還和從前一樣?
就在阿君迷惑、期待的時候,陶陶夫人如及時雨般挽救了渴望甘露的她。
這次皇後沒有責怪妹妹的怒忙,而是平和地對她說︰「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回宮之後定是要處罰的。不過當前最緊要的是要看好阿君,並好好給她治病,阿君的病似乎越來越重了。」
听皇後下了旨意,陶陶夫人便命身邊的宮女帶阿君下山,病看好她。
一直冷眼旁觀的阿君從先前的冷靜溫順漸漸變得怒不可遏,她就像一頭瘋的野獸一樣朝皇後和陶陶夫人喊道︰「我沒病,我沒有病,病的是你們,是你們!」
說完這話,阿君像一頭受驚的野獸一樣,猛地往山下沖去。
皇後深怕阿君再次驚嚇了皇帝,來不及思考太多便和陶陶夫人等人一起下山去了。
在皇帝的寢殿前,眾人費了九頭二虎之力才將阿君制服,並將其看管了起來。
安排妥當一切後。皇後和陶陶夫人一起來了皇帝地寢殿。看望受驚嚇地皇帝。見到皇後後。眾妃嬪七嘴八舌地又是一番數落。說明明是阿君地過錯。可是皇後卻死揪著她們姐妹不放。還說皇帝就可以作證。
這樣被阿君驚嚇了幾次。皇帝早就嚇得不輕了。听嬪妃說自己可以作證。不等皇後開口問他。他就頻頻點頭。
看來。皇帝真是嚇得不輕!
皇帝睡著之後。天色已經不早了。皇後和陶陶夫人就退出來。來到只屬于皇後地寢殿。沒有外人打擾。折騰了好幾日她們姐妹難得輕松一番。可是眼下他們還有幾件棘手地事情要處理。
才不過幾天地工夫。而且都是深宮中地人知道宮里地規矩。外人怎麼知道了阿君和皇帝地洞中之事?不管事情是真是假。皇後明明已經說了狠話了。她們怎麼可能知曉呢?對此。皇後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皇後把自己地疑慮和陶陶夫人說了之後。陶陶夫人沉思了片刻。就在她要開口地時候。皇後也緩緩啟齒道︰「難道宮中出了問題?」
皇後要說的話也正是陶陶夫人要說的話。見皇後說出來,她笑著說道︰「君子所見略同。」
正在姐妹二人說話間,外面似乎有什麼人在爭論。皇後姐妹倆輕輕地伸出一個手指,同時「噓」了一聲,相視笑了。
屏氣听了半天,她們听出是蕭禹的聲音。原來蕭禹有事來稟報,可是之前得令不讓任何人打擾的紫蝶就是攔著不讓蕭禹進門。
皇後探頭朝門外喊了聲讓蕭禹進來後,紫蝶才放行。
頑皮的紫蝶還不忘吐吐舌頭對蕭禹說︰「蕭大公子別見怪,實在是職責所系。」
蕭禹佯裝怒道︰「哼,好一個職責所系,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你?」
听蕭禹這樣說,紫蝶反倒不擔心蕭公子生氣了。不過她反而佯裝害怕道︰「嗚嗚,我好好怕怕啊!」
說完,紫蝶就跑開了。
里間,皇後姐妹隱約听到了他們的對話。皇後無奈地搖搖頭笑著說︰「這丫頭都被我寵壞了,來人必遭她刁難,還好沒人和她計較。」
說話間蕭禹已經侯在門外了。
「怎麼不進來了?」皇後奇怪蕭禹停住了腳步,便問道。
蕭禹一臉嚴肅地答道︰「皇後娘娘,卑職有一事稟明,說完就走。不是因為事突然,卑職萬不敢這麼晚來叨擾皇後。」
見蕭禹如此嚴肅,皇後立即問道︰「什麼事情這麼緊要?進來吧,但說無妨。」
「卑職還是在外面說吧。」蕭禹這才緩緩地說道,「卑職覺得阿君近日反復無常,也許皇後等人也現了。不過皇後作何想法,但是卑職以為阿君一定是受了某種刺激。」
「此話怎講?」皇後納悶道。
「皇後還記得阿君被嬤嬤懲罰的那日生的事情嗎?」不等皇後回答,蕭禹接
,「那日皇後一行人等離開的時候,卑職看到有個人e室附近晃動,而且鬼鬼樂樂的。可是等卑職靠近的時候,他卻機警地溜了。近日,卑職經常見他在附近晃動,而且幾次還曾撞見他和阿君在一起。不過這些都是卑職的揣測,但是我覺得事情**不離十了。」
蕭禹說完後,皇後沉思了片刻。原本皇後姐妹就擔心阿君無法控制那個身體了,現在听了蕭禹的話後也覺得阿君似乎生了什麼事情。以前任情況有什麼變化,阿君都是能把持的住的啊。怎麼現在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狀況呢?
姐妹倆反復思索前前後後生的事情,最後她們鎖定可一個可疑的目標——那就是璇妃娘娘身邊的小太監大川子。她們隱約記得受處罰那日在訓練室附近見著了大川子,而且當時打了個照面,皇後還奇怪那天他怎麼慌慌張張的。
雖然那日,大川子說自己是奉命來請接皇帝的。
奉命?奉誰的命?
當時皇後有些生氣璇妃恃寵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就有些生氣。雖說自己不可以生育,可是自己是有生育能力不能生育,不像她璇妃是夜夜專寵可是肚皮卻不爭氣。然而,這兩個女人卻在暗中叫著勁,都認為自己牛。其實王皇後本不想和一個人間的妃子計較這些的,可是你太不識人間煙火的話人家反倒認為你不正常。王皇後也是不得已而為之,誰能知道她的苦衷?
最後因為皇帝一味地幫著打馬虎眼,所以那日皇後就沒有追究。人說打狗還要看主人,皇後怎麼好駁了皇帝的面子?那日的事情就那樣不了了之了,皇後並沒有放在心上。
再仔細回想,皇後似乎記得那日洞里春光乍泄的瞬間有個尖細的聲音驚叫了一聲就拔腿就從洞里跑出去了。只因為當時很混亂,所以沒有人注意到這些看似細小的事情。今天听了蕭禹的描述後,皇後有些確定那個人就是大川子了。于是,皇後讓蕭禹不動聲色地去查查大川子的底細。
然而,蕭禹並沒有查出個所以然。因為大川子幾歲就進宮了,不可能和那邊的人有什麼瓜葛。王皇後百思不得其解。寧可錯殺一千,也不可漏過一個。于是,王皇後依然命蕭禹私下里盯緊點,並讓他密切注意阿君的動向和神秘人的行蹤後就離去了。
這是一個不愉快的夏日。
沒幾日,皇後便打算和一班人馬先行回宮了。可是不幾日的功夫,皇帝帶著眾妃嬪和大臣們也回宮了。
回宮後最初的幾天里阿君被看管了起來,不過看上去並沒有什麼事情似的。這讓阿君自己有些擔心,可臭皮囊卻很是得意,有事沒事總是要跑出來氣阿君。
這日阿君剛強咽下太醫開的藥,臭皮囊就得意道︰「也沒什麼嘛,你看闖了禍反倒有補藥吃了。
你看你原來瘦骨嶙峋的穿成那樣也無法引誘皇帝,現在倒還有補藥吃貌似還長圓潤了……」
「你還知不知道羞恥?」听臭皮囊這樣說話,阿君有些生氣了。
不,不,絕對不是有點生氣,是阿君這幾日以來覺得自己太窩囊了。不僅因為臭皮囊弄得自己顏面掃地,而且自己竟然連一點反擊的力氣都沒有。阿君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只是在心中對自己的懷疑又加深了一層,對臭皮囊的厭惡又多了一層。
原本听阿念嘴里描述的臭皮囊不是這個樣子的,可是現在她怎麼變成了這樣?就先一個施虐狂一樣,讓周圍的人都不得安寧,並以此來滿足自己的無限膨脹的私欲。阿君現在真的很頭痛,她知道事情遠遠還沒有開始,可是現在已經被自己弄得一團糟了。
「收起你假惺惺的同情心和責任感吧,好像自己真的是來拯救世界的,別把自己裝扮成救世主。」臭皮囊似乎看穿了阿君的心思,憤憤不平地說。
阿君也在審視自己,難道真的是自己錯了。听臭皮囊這樣剝開自己的心,她不但惱,反而再一次在內心反省自己。
「別假裝純情和高尚了。難道你對功名利祿不動心?難道你能拋開皇宮的奢華生活?要是你的回答是肯定的,那麼你為什麼不敢回元城去和那些個姨娘們理論?你不也一樣想著人往高處走,水往地處流嗎?」臭皮囊好像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拍一拍自己的腦門說道,「二姨娘她算個什麼東西,你竟然對她比對自己親娘還親?對了,我忘了,我的親娘也不是你的親娘,你犯不著和我一樣為了她和眾人爭斗。巴結好了二姨娘,你的路就順了。我怎麼忘了這茬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