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奇妙地被指引來到這世,只是為了自己母親和未了]T今竟然被這個身體的主人說的如此齷齪。好像自己真的是個不折手段的人,是個唯利是圖的小人。這和阿君幾十年來受的教育和父母的燻陶是截然相反的理論,現在被臭皮囊說的像真的似的,阿君反倒有點不知所措了。
原本因為進宮後自己的生活確實比在元城好多了,盡管元城的生活也不差,可是阿君心里總是有種愧疚感,尤其是臭皮囊的身體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被喚醒後,阿君的這種愧疚感越來越強烈。所以她在一再被弄得酥手無策。有時候阿君甚至在心里問︰老天爺,你對阿君公平一點不行嗎?為何不讓我穿在一個嬰兒身上,這樣和沒有記憶的孩子一起長大就不可能存在爭奪身體的大戰了。阿君听說過穿越的額很多版本,可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是個最糟糕的版本。她不知道這種日子還要持續多久,何時才是盡頭。
看到臭皮囊在一旁得意地笑,難道她吃準了阿君的心思嗎?
老虎不威,你以為我是病貓嗎?
終于阿君爆了。
她怒吼道︰「小樣兒,別得意的太早,總有一天你會倒霉的。這里是皇宮,不是元城,想怎樣就怎樣的王家大院。這里可是劉漢江山。你沒听過戚夫人的故事嗎?搞不好咱倆比她還慘。你知道為何現在還沒有動靜嗎?那可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快了,一切就快來了。你等著吧!」
阿君說這話原本是為了嚇唬臭皮囊的,沒想到很快阿君的話就應驗了,而且還遭遇了一段難于啟齒的、傷及尊嚴的事情。每每想起此事阿君就像做了一場噩夢,經常在半夜被這個惡魔嚇醒。
這日,午膳過後,阿君沒有像往常一樣午睡,臭皮囊也沒有待在屬于自己的地盤里,而是再次開始了和阿君爭奪身體支配權的大戰。自從在有了在溫泉的遭遇後,臭皮囊的膽子變得越來越大了,而且**也越來越強了,她早就把當初和阿君的誓言約定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一有精神,她就不分場合時間地點地跑出來折騰阿君。就連宮里平時阿君關系不是很親密的的宮女和太監也看出了阿君的異常,有人甚至還私下議論說,曾經听說阿君得了一種奇怪的病,現在看樣子好像是復了。有的人則不屑一顧地說,切!什麼病,分明是妖怪附體。
這樣的傳言弄得的阿君很被動,也很難堪。她知道臭皮囊這樣做,就是想讓她難堪,主動在這場身體的爭奪戰中認輸退出。
萬般無奈之下,阿君不止一次地講古代宮廷女受虐後的下場,臭皮囊確實也被嚇到了,倒是安分了一些。就在阿君被臭皮囊攪得不得安寧,而臭皮囊也被阿君嚇得沒有緩過神來的時候,不讓她們喘半口氣的噩夢開始了。
陶陶夫人很清楚阿君地狀況。也知道阿君地心思。所以回宮之後她一直在和皇後商議對策。一次也沒有過來看望阿君。從這異常地反應中阿君似乎看到了希望。她知道陶陶夫人和皇後不會放棄她地。肯定會有辦法地。只是阿君沒有想到。她們地辦法竟然是如此地傷及尊嚴。
以至多年後阿君都不敢想象。那事曾經真實地生在她地身上。
經過反復推敲後。陶陶夫人才和皇後商議好萬全之策。並有陶陶夫人在第一時間傳達給了阿君。
當陶陶夫人來見阿君地時候。有關在溫泉山地傳言和阿君是妖。雙面妖地傳聞已經傳地沸沸揚揚了。盡管皇後已經在第一時間處理那批知情者。可是傳言還是沒有止住。
本來皇後是要一起來看望阿君地。畢竟他們對外宣稱阿君病了。好歹她不能太冷落了阿君。不讓落人口實。後來。為了徹底制服臭皮囊。打消她地囂張氣焰。皇後還是沒有正大光明地來看阿君。只是寫了一行只有阿君才看地懂地文字。讓陶陶夫人帶過來了。字面看像是英文。又像是法文。總之阿君是看懂了。那便條地大意是讓阿君忍耐些時日。受些委屈。
看完那行文字後。阿君表示理解。願意接受任何責罰。而且還說是自己做錯了事情應該接受責罰地。
听阿君這樣說,陶陶夫人心里泛起層層漣漪和無限心疼。她頗憐愛地說︰「阿君,這次可非比尋常,你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可能她們會給你安排驗身的,而且還會……」
驗身,驗身?
是說要給我驗身嗎?
听了這兩個字,阿君頓時驚呆了!以至于陶陶夫人後面說的是什麼,
一個字也沒有听清楚。
陶陶夫人很無奈,她也無計可施。
見阿君走神,陶陶夫人搖了搖阿君道︰「阿君,阿君,你沒事吧?」
阿君並不理會陶陶夫人的問話,而是答非所問道︰「姆媽,連你也不相信我嗎?阿君怎麼會是那樣的人?姆媽……」
說著阿君竟然有些痛不欲生。
在古代,皇家選秀的時候有一關就是為秀女驗身,看看是否是處子之身。雖然這是極為傷及女性自尊的、極為難堪的事情,而且在那時是很盛行的。為了進入宮廷,飛上枝頭做鳳凰,那時的女性並不當這是個事情。然而,受過高等教育的阿君如何能承受的了這樣的檢查?
雖然身為醫生,知道很多事情也只是例行公事。每每阿君腸胃不舒服,看上去疑似懷孕的癥狀。每每痛得受不了的時候阿君也會去找同院的醫生給自己開點藥,可是每每面對醫生們曖昧的眼神和意味深長的笑阿君就受不了,好像自己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
別說是同院同事們的曖昧玩笑令阿君難堪了,現在卻分明是帶著不信任的懷疑,她將如何承受?
阿君哀求道︰「姆媽,你想想辦法吧,難道一點其他的辦法也沒有嗎?檢查別的不行嗎?檢查其他的不論是什麼阿君都會答應的,這……這確實是有點……」
「阿君,你在怕什麼?這只不過是很普通的一項檢查罷了。正因為皇後覺得你和其他人不同,才特意托我帶了便條來安慰你。本來她是要親自來開看你的,但是怕這個事情鬧的……阿君你應該明白,我們都是信任你的。你如此害怕,難道你真的做了什麼……」陶陶夫人佯裝不經意地說。
阿君強忍著要流出來的眼淚道︰「姆媽,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阿君誓沒有做過那樣傷天害理的事情。」
陶陶夫人幫阿君擦拭著要滾落的眼淚安慰道︰「阿君,暴風雨終會過去的……」
陶陶夫人的話還沒說完,外面就響起了一陣尖細的聲音道︰「皇後懿旨,君郡主接旨!」
「這麼快就來了?阿君,事已至此,趕緊出去結旨吧!」陶陶夫人一邊說,一邊拉著阿君往外走去。
阿君跪在太監面前接旨,腦子里嗡嗡地作響,根本沒听見太監在念什麼。太監念完懿旨後,阿君都忘了說話,還是旁邊的陶陶夫人提醒道︰「阿君快謝主隆恩!」
阿君這下機械地說著「謝主隆恩!」
末了,陶陶夫人留管事的太監喝茶,太監說要回去復命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從領頭太監的眼神里,阿君看不出什麼,可是他的態度仍然讓阿君覺得難受。她一度想,還不如讓那些留言去傳吧,留言永遠止于智者。
可是阿君知道這是不可能的,若她是真正的王家二小姐也就罷了,可是她不是,她有自己的使命。
太監走後,陶陶夫人繼續開解道︰「阿君,即使現在不驗身,你以後總要經歷這一關的,只是提前罷了。輕松點,不要放在心上好嗎?」
「姆媽,即使要驗,可是以後和今日意義也不一樣啊。」阿君淚眼朦朧地說著。
陶陶夫人無話可說,無奈地搖搖頭走了。留下阿君獨自一人吞噬孤獨寂寞和難受。
要是阿念在,而且知道自己真正的主人醒了,不知道她會幫誰?阿君突然莫名奇妙地想到了這個問題。
毫無疑問肯定是自己真正的主人了,阿君落寞地笑了。
第二天就要驗身檢查了。晚上,阿君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覺,眼前反復浮現著前世的某個場景。
一只大手在肚子上壓著,一張面帶鄙夷的臉上一張不耐煩的嘴巴不停地問︰「這里痛嗎?這里還是這里?沒有懷孕嗎?」
「沒有!」
「你確定?」大夫仍然是一臉鄙夷不耐煩的口吻。
「絕對沒有!」
遭遇這樣的侮辱,當時年輕氣盛的阿君真想甩那個大夫一耳光,然後頭也不回地走掉。可是阿君實在是痛的受不了,又怕是闌尾炎,所以只好忍受大夫的鄙夷。
那時阿君還是個大二的學生,技藝不精湛,當然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出了什麼狀況。後來的檢查結果是︰急性腸胃炎。
當看到檢查結果後,阿君就痛罵什麼狗屁醫生,懷孕和腸胃炎你都分不清還看什麼病?庸醫!庸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