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完耳朵和頭後,李嬤嬤示意阿君往里走,其他尾隨其後。
阿君看李嬤嬤示意的方向,這不是往茅廁去的嗎?
難道,難道她們要集體玷污我嗎?阿君不是說一個人嗎?怎們這麼多人?臭皮囊見著真實似乎被嚇著了,但看阿君的神情依然是不驚不咋的,于是她拼命說服自己堅持著。
果然是茅廁?
這是要做什麼?難道集體看我出恭?
到了茅廁後,阿君一臉無辜地望著李嬤嬤表示她不解其意。
眾位掩面竊笑,李嬤嬤則示意阿君小解。
直到這時阿君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原來,阿君曾經听朋友講過一個黃色笑話。意思大概是這樣的︰有一老婦人要求一個年輕男子對自己的女兒負責人,年輕男子要老婦人出示證據。老夫人不緊不慢地說︰我的閨女之前是細水長流,嘶嘶的聲音就像溫柔的小夜曲一樣,你再听現在嘩啦啦的聲音就像粗狂的音樂,時而高亢,時而緩急。年輕男子感嘆丈母娘的神耳,終于屈服在了丈母娘的婬威之下……
當時阿君听听覺得這是個很黃的笑話,沒有想到今天,自己穿越到這個朝代後竟然真的用這個來驗證自己是否是處子之身。當下,阿君就像噴血,那里還尿得出來。
看著半蹲地阿君半天都沒有反應。李嬤嬤等人也不著急。就在茅廁里等著。反倒是阿君有點不好意思。臉憋得通紅也不見身下有聲音。于是。阿君提著褲子就往外走。
「干什麼?回來。還沒檢查完呢。」李嬤嬤依然嚴肅地說。
這麼多人看著自己尿尿怎麼尿得出來。何況自己現在是一點**也沒有。總得讓出去醞釀醞釀吧。你們愛等就且在里面等著。
阿君詭異地笑著說︰「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我現在沒有**。」
「郡主。您還是識相一點。嚴肅對待此事。要是上頭知道您這樣對待檢查。不管我們受責罰。您也……」李嬤嬤威脅道。
不等李嬤嬤說完。阿君便不耐煩地打斷道︰「我有沒有說我不接受檢查。您總得給點時間醞釀醞釀。」
「真是的,去抽血或者驗尿什麼的,還得讓病人喝口水呢?」阿君不服氣地小聲嘀咕道。
見阿君竟然和李嬤嬤掐上了,本來就害怕的臭皮囊這下更害怕嬤嬤們一會會使出陰招來折磨自己了。于是,臭皮囊低聲哀求阿君道︰「姑女乃女乃,多大個事啊,不就是一泡尿嗎?你從了她們不就完事了嗎?」
「有你說的那麼簡單嗎?那你倒是指揮指揮啊。」阿君沒好氣地低聲頂到。
那邊李嬤嬤似乎听到了什麼,問道︰「別磨蹭,趕緊著,我們沒工夫陪你玩。」
「知道了,我先喝點水。」阿君也覺得還是趕緊完事的好,差不多就得了。
于是,喝了一大口水後,阿君終于在茅廁唱起歌。那不是婉轉悠揚地山歌,也不是鏗鏘的搖滾樂,而是令李嬤嬤心花怒放、好交差的優雅的小夜曲。
檢查到了這里的時候嬤嬤們當下都明白是怎麼回事,臉上都有點掛不住了。就在李嬤嬤還要在進行深入檢查的時候,眾位嬤嬤不好意思地說︰「李嬤嬤,還是到此為止吧。我們現在也好回去向璇妃娘娘交差了。」
等等,這個璇妃娘娘有什麼關系?阿君是越來越糊涂了。正當她愣神的功夫,一陣洪亮的聲音像一道晴空霹靂將她劈醒。只听不怒而威的李嬤嬤朗聲說道︰「慢著,還有最關鍵地一項,各位嬤嬤不和我一起檢查嗎?」
眾位嬤嬤有點尷尬道︰「不了,不了,已經夠了,郡主已經被我們這般老身折騰的夠嗆了。要是真的嚇壞了郡主我們如何承擔的起。」
這就對了嘛,後面誰知道是什麼洪水蒙受等著我啊。正在臭皮囊得意的時候,只听阿君說道︰「不可!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今天既然我都已經來了,眾位嬤嬤還是按規矩辦事的好。這樣也好像各自地主子們交差,為阿君恢復下名聲。現在外面傳的沸沸揚揚的說阿君是什麼是什麼,我想眾位嬤嬤不會因為耳背沒有听見吧?」
阿君地話就像打在這幾位的嬤嬤的老臉上一樣,令她們生疼生疼的。其實,流言語都是她們按照選妃娘娘地旨意辦的。雖然她們和阿君無冤無仇,可是主子們命令干什麼她們也不敢不從啊。
見阿君如此理直氣壯,李嬤嬤便順水推舟道︰「一個初入宮廷的小丫頭都知道禮數,我想眾位嬤嬤斷不會為難她,讓她日後無臉見人」
不等李嬤嬤的話說話,在一旁協助檢查的嬤嬤們頭就搖得像波浪鼓似地。
終于,最後一項檢查開始了,只是有了上次的尷尬後眾位觀摩地嬤嬤再也沒有親臨現場,而是在外室等候。
明明可以逃過這項檢查的,可是都是該死地阿君。隨李嬤嬤進到黑暗的只有一絲亮光地屋子後,臭皮囊忍不住罵道。
一進屋,李嬤嬤就出其不意地扯下阿君的衣服,引來阿君的陣陣尖叫。
外面的嬤嬤們听到這聲音,都不好意思道︰「這李嬤嬤也是的,何必如此認真呢?」
其實,這何嘗不是李嬤嬤要的效果。
繼而,她大聲命令阿君道︰「月兌!自己動手月兌!」
阿君仿佛明白過來什麼似的,盡可能用外面听得到的聲音羞澀地說︰「這樣行了嗎?」
「月兌,全部月兌光,難道你想我扯壞你的衣衫一會你就這樣出去見人嗎?堂堂的郡主成何體統?」李嬤嬤盛氣凌人地說。
屋外的嬤嬤們早被李嬤嬤這威嚴的其實震懾住了,她們沒听到阿君的尖叫就如坐針氈,覺得自己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她們萬萬沒有想到,李嬤嬤會和一個飽受皇帝和皇後寵愛的郡主來真的。差不多就得了,何必如此認真。
听著里屋傳來阿君一陣陣的受驚嚇的尖叫,屋外飽受折磨的嬤嬤們希望這事趕緊完了了事。然而,李嬤嬤仿佛和她們作對似的,你越希望完事,她還越來勁檢查的越仔細。
帶衣服褪盡之後,李嬤嬤一改嚴肅的笑臉大聲嘖嘖贊嘆道︰「好一個標志的美人!可惜現在一飽眼福的是老身一個人,屋外的姐妹們是否進來和老身一起看看。」
天啦,還要叫眾人進來嗎?阿君本來已經不好意思了,而臭皮囊則是害怕地瑟瑟抖。
屋外幾個聲音低低地說道︰「不了,嬤嬤一個人檢查就好了。老身們信得過您!」
還算你們識相!李嬤嬤在心里說道。
听到眾人說不進來後,臭皮囊才松了口氣。
「郡主,別緊張,放松點,放松點。你家這麼緊,叫老身如何進得去,如何進行檢查?」李嬤嬤一邊假裝說著,一邊示意阿君趕緊將衣服穿好,以免著涼了。
其實從進屋里的時候開始,阿君似乎就明白了李嬤嬤,不應該說是皇後的意思。阿君一邊穿衣服,一邊朝李嬤嬤偷去了感激的一瞥。
不過在阿君穿衣服的時候,李嬤嬤還一邊說著檢查的項目。雖然李嬤嬤是說給外面的人听的,但其意在讓阿君知道萬一有人懷疑再次那次是做文章,阿君好知道都檢查了哪些個項目。李嬤嬤念道腋窩和腳底得時候還明阿君笑。阿君真的裝出很難受的笑,表示癢癢的受不了,而李嬤嬤卻仍然是大聲訓斥她,讓她忍著不許笑。
當從黑屋走出來的時候,臭皮囊已經嚇得沒了一點精神氣了,不過阿君倒是牢牢記住了驗身的之最後一項檢查不僅要檢查肚臍,而且還要檢查前後陰處、腋窩和腳底。
從黑屋出來後,李嬤嬤冷冷地說︰「眾位嬤嬤都听見了,看見了,君郡主是標準的優良坯子。我檢查的是否仔細想必眾位嬤嬤是看見了的,我不敢說自己多麼負責人,但是我敢說今天的檢查比很多不負責任的檢查秀女的嬤嬤強多了。」
听李嬤嬤這樣說,當下就有位嬤嬤的臉上掛不住。雖然這些個嬤嬤是宮里統一管理的,而且李嬤嬤當仁不讓地是她們的頭,但是這些嬤嬤都有各自效忠的娘娘。比如剛才李嬤嬤含沙射影提到的嬤嬤就是璇妃娘娘的人,至于璇妃作為秀女是的檢查那當然是不言而喻了。
檢查完了,眾位嬤嬤無異議起身告退的時候,李嬤嬤提出了要求︰讓眾位嬤嬤畫押。
天啦,這李嬤嬤夠先進的,連簽字畫押這招都用上了。
就在阿君為李嬤嬤的計策暗自叫好的時候,只見李嬤嬤拿出紙張讓早已等候在一旁的敬事房的太監總管寫下了今天的檢查結果︰王政君郡主乃是冰清玉潔的處子之身。
敬事房的主管太監寫完後,嬤嬤們挨個畫押之後才算完事了。
這一紙證明無疑打破了所有的謠言的。無疑這次檢查的結果盡如人意的,有的人歡喜,有人卻怒氣沖沖。
對此次的檢查結果歡喜的人也有自己的憂愁並開始思量對策,而怒氣沖沖的人則再次掀起了更大的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