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知道如何去愛,那麼,這段戀情肯定不是初戀,回初戀,才現,在傷害與感傷的同時,一個人學會了如何愛別人。對于宮玉軒來說,初戀,刻骨銘心,但也許,是錯的時間遇上了對的人。
白若熙曾經幻想過自己出賣**的對象是誰,她從來就不奢望有年輕俊杰這樣的人物出現在自己面前,因為那樣有著吸引異性長相的男人,基本上不會寂寞到夜總會這樣的場所來,既然已經決定拋棄尊嚴,她就能夠接受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也能接受猥瑣下流的大叔,更可以接受地痞混混的肆意**,但是,惟獨有一人,她不願意讓他佔有自己,就是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
驚愕過後,白若熙心底那抹剛剛淡化的恥辱感又一次彌漫了全身,愈加濃重,她站起身,連放在椅子上的手袋也沒有拿就朝門外跑去,可她與那個人擦肩而過的時候,她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生了。
「放開我!」
白若熙背對著宮玉軒,她的左手腕被宮玉軒牢牢抓住,她其實心理很清楚,這個男人,如果不做到他想做的事情,就不會罷休。
本以為宮玉軒會大罵幾句不知廉恥之類的言語,可出乎白若熙的意料,這個男人竟然如此的粗暴!她雙手被宮玉軒按在牆上,她背對著宮玉軒,臉幾乎貼到了牆壁。
二人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宮玉軒探頭咬住白若熙的耳珠,輕輕舌忝了舌忝之後,語氣十分溫柔地說道︰「兩百萬,我包你一年。」
兩百萬?!這對白若熙來說,絕對是個強烈的沖擊,二十萬僅僅是換腎的最低花費,實際上還需要大量的金錢幫助父親恢復健康,但是……
「我不!」白若熙晃著頭,身體掙扎著,她強忍著眼淚,她不想讓自己平靜下來,否則,便會被那個男人身上的氣味包圍,身體,心理。
絲毫不理會她的掙扎與抗拒,宮玉軒低頭輕舌忝著她雪白晶瑩的脖子,幽幽地道︰「無論我曾經對你做過什麼,我都希望你能忘了,從今以後我的情人。」
白若熙終于忍不住眼眶內的眼淚,她幾乎歇斯底里地嬌喊道︰「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也不需要你後悔,尤其是當你那一文不值的我愛你,對著別的女人說的時候!」
嘶!
放開白若熙的左手後,宮玉軒一手捏住她那誘惑的連衣裙領子,向下猛地一扯,雪白的背部便呈現在了宮玉軒面前。
放開我!無恥,卑鄙!宮玉軒,你不是人!」白若熙粉背一涼,突然感覺到了宮玉軒在親吻她的背部,而她的身後,則被宮玉軒完全貼住,她的淚水如洪水爆一般無法遏止。
「你這個流氓!」白若熙無力地哭喊著,她此時已經有了明悟,宮玉軒現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有一個目的︰挑逗起她的**。雖然她和他只有過七天的過去,但是,卻是永遠無法忘懷的七天,白若熙自然知道宮玉軒此時所作所為是為了什麼!
「我告訴你,白若熙,這一輩子是我的。」宮玉軒的話依舊很溫柔,伏在她的肩頭輕柔地對她訴說道,而他的雙手,已經環過她的身體,覆蓋在了她的胸前。白若熙的手依舊舉著,似乎已經忘記了解除禁錮。
「妄想!你不就是想要得到我的身體嗎?那你快點兒,然後讓我走!我再也不想見到你這個混蛋!」白若熙如果這時還乞求宮玉軒不要繼續下去的話,那麼她就不了解宮玉軒,就如同初夜一樣,無論如何求他,他依舊霸道地佔有了自己,可卻是人生噩夢的開端。
「呵呵,哈哈……」
宮玉軒突然笑了,可笑聲卻苦澀,悲倉。
嘶!
徹底地將整個連衣裙扯掉,宮玉軒看著穿著白色棉制內衣的白若熙,他臉色柔和下來,微微有些失神。
此時的白若熙已經不在有任何動靜,她雙手握成拳狀摩擦著牆壁,而她的頭,則頂著牆低下,看不清表情,淚水,已經干了。
當宮玉軒**著上身伏在白若熙的背上時,白若熙突然昂起了頭,繼而後仰,嬌軀一陣顫抖,死死咬著牙。
她的禁地依舊緊澀,宮玉軒一手扳過她的臉,很自然地吻了上去,並沒有沖動地繼續運動,而是感受著進入了她體內時的溫暖。
開她緊咬的牙關後,白若熙的喉部出一陣低吟,宮玉軒盯著她緊緊合上卻顫抖著的雙眼,柔聲問道︰「三年過去了,你的身體,還是屬于我的。以後永遠都是。」
「宮玉軒,我恨你!為什麼不肯放過我?」白若熙臉頰紅暈浮現,聲音卻輕顫帶著冷意,宮玉軒突然撫著她的臉,眼神交織著復雜與痛苦,輕淡地問道︰「那你為什麼不報復我?讓我痛苦!你可以找比我優秀的男人,可以嘲笑我,可以譏諷我,可以奚落我,更可以羞辱我!這些,你為什麼都不做?因為你善良還是因為你做不出?你可以背叛身體,卻不能背叛理智!」
白若熙表情復雜地扭過頭去,她根本無法面對宮玉軒。
三年前她就清楚。
在愛情的十字,
她迷失了自己,
卻永遠記住了他。
……
宮玉軒抱著白若熙由站到躺,由臥室到浴室,他一直在她身上索取著,他似乎沒有任何休息的跡象。
已經半個月沒有好好睡眠過的白若熙哪里經得起宮玉軒如此折騰,當宮玉軒第二次在她體內爆時,她就開始求宮玉軒停下來,可他依舊不听。抱著白若熙來到浴室,背靠在牆壁上,讓白若熙跨坐在自己身前,看著紅潮滿面的白若熙,宮玉軒動作輕柔地撫摩著她的嬌軀。
不行了下,好嗎?」
當往日的**被勾起時,白若熙沉淪了,她已經分不清現實還是虛幻,她甚至覺得一切都象是在做夢,可的漲滿和雙峰被人揉捏的感覺又不象是假的,她閉著眼楮,猶如往日與夢中的景象一般,她開口求道。
宮玉軒拉下她的身子,雖然依舊沒有停歇的意圖,但是至少讓她不會那麼難受,她的身體柔軟如棉花一樣,抱在懷里彈性很好,宮玉軒吻著她已經逐漸痴迷的臉,驀然听到了她呢喃的細語。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把什麼都給了你,可你為什麼要傷害我的家人,我恨你,可我又愛你……」
傷害她的家人!
宮玉軒所有動作都瞬間僵硬,而白若熙,卻已經趴在他身上睡著了。宮玉軒將白若熙家庭資料再次回憶一遍,最終,一聲落寞與無奈的嘆息聲出。
他明白過來了,完全明白過來,為什麼當年白家會離開東華,除了被雅薇逼走,沒有其他的解釋,宮玉軒並不責怪雅薇,他知道,這個女人無論做什麼,都是為了他好,在當時看來,換了誰,都會覺得十五,六歲的宮玉軒不可能付出了真感情,而雅薇為了讓他不至于沉溺,所以只能讓白若熙從東華消失。
怔怔出神,宮玉軒嘴角勾勒出一個苦澀的笑容,我不欠她?恐怕欠她的一輩子都還不清!
就在這個時候,白若熙夢中的一句囈語讓宮玉軒幾乎感動到哽咽。
一輩子都是你的,哪怕隨你到黃泉碧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