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熙在被**透支體力的過程中昏睡過去,而這一覺,卻沒有想象中的甜美,可以說,距離蘇醒,只是一瞬間而已。
當她醒來時,現自己躺在一個男人的懷中,而這個男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誰,宮玉軒。
「醒了?」宮玉軒靠在床頭,看著懷中依舊掛著春潮的美人,雙手卻是按在了她的胸前,一絲不掛的白若熙猛然瞪大雙眼,然後雙手拉過被子掩住**的嬌軀。她怒視著宮玉軒說道︰「你滿意了?可以放我走了嗎?」
宮玉軒很輕松地搖了搖頭,見白若熙還欲張口抵抗,他微笑著說道︰「你現在需要錢,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江都沒有一家夜總會敢讓你坐台,你要賣身,恐怕要經過許多波折才會成功,而你,耗不起這個時間。現在,你只有一條路可以選,做我的情人。」
深呼吸一口氣,白若熙腦海中一想,最後憤恨地轉過腦袋,不再去看宮玉軒,顯然,默認了這個事實。宮玉軒拉開被子走下床,他竟然已經穿著整齊,拿起椅子上銀色外套,他掏出電話撥打出去。
很快,敲門聲響起,白若熙一驚,整個身體縮進被窩里,然後驚嚇地看向宮玉軒,顫聲問道︰「誰?」
「怎麼?以為是掃黃的?呵呵,只有沒後台的場所才會遇到這種事。」宮玉軒一邊撐開外套穿上,一邊走到客廳,打開門。一身女士西裝著裝的妖月臉色淡然地走了進來,手中提著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
宮玉軒接過盒子後走回臥室,妖月站在客廳里沒有進去。
把盒子打開,宮玉軒從里面拿出一件夏奈爾的秋裝大衣,扔到床上後,宮玉軒微笑著說道︰「剛才我已經幫你洗過澡了,鑒于你之前的衣服已經不能穿了,所以特意買了件給你,穿上吧,等一下還有活動。」
若熙不知為何突然有股羞意從心底升起,是因為再次被這個男人褻瀆身體?還是因為三年前她就無法坦然地面對他?
「你出去!」白若熙看著床邊散落在地上的內衣,想到不能**地走下床,于是冷聲對這個打算欣賞她穿衣服的男人說道。宮玉軒微笑著搖了搖頭,態度很堅決,就是不走。
最終,白若熙裹著被子走下床,撿起內衣,然後又躺到床上,在被子的遮擋下穿好內衣,似乎敏感區域被遮擋了後,她也少了幾分羞澀,僅穿著內衣就走下床,拿起床邊那件天價服裝,她略微有些失神。
宮玉軒走到她面前,從她手中拿過那件近十萬塊的全黑色貂皮長大衣,一展,隨後套在了白若熙身上,動作細致地為她將扣子扣好,然後雙手伸在她雪白的脖子兩邊,再一伸,幫她把夾在衣服里的烏撥到衣服外,宮玉軒滿意地笑了笑,看著目光有些呆滯的白若熙,宮玉軒低下頭輕吻住了她的柔唇,白若熙竟然也回應著他的吻,逐漸迷醉。
猛然推開宮玉軒,白若熙臉色有些羞紅,竟然被這個男人趁虛而入,她別過頭說道︰「我要走了如果需要……找我。」
抓住白若熙的手,宮玉軒嘖嘖嘴笑道︰「你以為被包養就是這麼簡單麼?你的義務不僅僅是陪睡!還有很多,等一下我有個應酬,你陪我去,這不是情侶間的邀請。」
說完,宮玉軒就拉著白若熙的手朝外走去,光著腳丫子的白若熙寒著臉被他牽著走出了臥室,當她看見臥室外的客廳里站著一位同樣天資國色的女人時,尤其是那個女人顯露出的氣質,她的臉色更加陰寒,卻帶著一絲蒼白。
那起客廳茶幾上放著的那雙新的金色的高跟鞋,宮玉軒蹲子,抓住白若熙小巧嬌女敕的玉足,一邊一只為她穿上了這雙在上流社會被人孜孜不倦追逐的奢侈品,但他卻沒有半點炫耀的感覺,只覺得穿在她的腳上,很美。
白若熙一張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她並沒有現旁邊另一個女人望著宮玉軒的眼神蘊涵著女人才懂的羨慕。
站起身,宮玉軒看了看表,已經快十二點,雖然賓悅樓不會這麼早關門,但是已經讓那位邀請他的人等了過四個小時,飯菜,恐怕早涼了,人心呢?
牽著白若熙的手,宮玉軒根本不理會她眼神中的不滿,徑直朝外走去,妖月已經先他一步出去外面取車。
剛走出套房的白若熙被如同鏡子一樣的牆壁映照出的景象震住了,那個模糊的人影是自己麼?在華麗黑色貂皮大衣裝飾下,她整個人猶如貴婦人一樣雍容華貴,如果不是年紀還輕,恐怕還能顯露出幾分威嚴。
「怎麼了?不認識自己了?」宮玉軒看她愣住的模樣,再一看她的視線,就知道她心中的想法。
「這不是我,完全不是。」一向樸素正直堅強的白若熙看到的那個自己顯得浮華而虛偽,她覺得,這是一個墮落開始的信號,從她踏入風花雪月開始就出現的信號,只是,這樣的墮落更顯得令普通人向往追求。
在一路人嫉妒的目光中,宮玉軒攬著如同富家千金小姐的白若熙走出了風花雪月,上了車之後,宮玉軒直接把白若熙抱到自己腿上,一手環著她的腰,另一手伸進了大衣內,直接推高了白若熙的內衣,放肆地揉捏著她的乳峰。
「這就是你的生活?哼哼!我真是瞎了眼,當年怎麼會認識你!」白若熙不知為何突然有了底氣,原本以為今天開始就要過上二女乃生活的她,突然沒有了原本走向深淵的感覺,雖然她依舊表現出排斥宮玉軒,但卻默認了他對自己身體的褻瀆,她告訴自己︰這是與他的交易,她只是在履行義務。
「你覺得我是什麼人?」宮玉軒輕柔地揉動著白若熙的胸部,那里並沒有妖雪和妖月兩姐妹的豐挺彈性,卻柔軟嬌女敕,觸感舒爽,尤其是指尖刮過女敕蕾,都會讓白若熙的身體微不可察地輕顫一下。
痞流氓,黑惡勢力的頭子,就是因為有你這種人,這個社會才會那麼陰暗冷漠。」白若熙咬著牙惡狠狠地說道,別人看來,她是泄心中的不滿,但這只是一部分原因,宮玉軒知道,她其實在忍著身體傳來的快感,如果宮玉軒的手下移到她的禁地,應該會有意料中的濕跡。
這話听在宮玉軒耳中,猶如天大的笑話,但他並沒有笑,反而玩味地探出頭,對前面開車的妖月笑問道︰「她說我是壞人,月月你笑什麼?」
妖月在白若熙說出那段話之後,嘴角就浮現出一抹冷笑,她雖然不善在外人前言語,但她的心卻如明鏡般透亮,她甚至覺得白若熙有些得寸進尺,如果今天沒有宮玉軒出現,她恐怕現在已經在某個陰暗的角落里無助地哭泣,而不是全身上下華貴裝扮地大放厥詞,更何況還是坐在那個男人的懷里!
輕微地搖了搖頭,妖月並沒有回答宮玉軒的話,繼續開車。
「其實我應該比你想象中還要壞,也許等一下的應酬結束後,你也許會說因為有我這樣的人存在,所以才有地獄的存在。」宮玉軒微笑著面對白若熙,並沒有去駁斥她的言論,就如同他不屑向她解釋為什麼他會修理林寒一樣。
很快,目的地到了,攬著白若熙的宮玉軒望了眼裝飾典雅的大門,再抬頭看了看招牌︰賓悅樓。
上次來這里,殺了四個人,今天來,不知道會生什麼事情。
白若熙半推半就地被宮玉軒帶進了賓悅樓,妖月跟在他們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