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弒神帝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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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女人的執著是很恐怖的。
回到修車行的宮玉軒很快就看到了薛瀟開著紅色寶馬尾隨而至,一下車,薛瀟就朝著宮玉軒走了過去,而宮玉軒則輕描淡寫地看了她一眼,沒說什麼,繼續整理車行內散落零件。
薛瀟實際上最擔心的就是這樣的事情生,一個男人可以恨一個女人,可以為一個女人生氣,可以利用可笑的尊嚴來賭氣,無論怎樣,只要表露出一些情緒,都能表達出這個男人心中在乎那個女人,可男人與女人最遠的距離便是無動于衷,有著各自的心跳頻率,誰也無法影響誰,誰也無法洞悉誰,現在的宮玉軒就是如此,每次見面,似乎都是陌生的第一次見面。
「剛才的事情,我道歉。」薛瀟站在宮玉軒身邊,而這話說完之後,宮玉軒回過身,平靜的表情中沒有任何瑕疵。
「你如果覺得我是因為大男子主義而不收你的錢,我想你錯了,是我的東西,就算死,我都會攥在手里,不是我的,你白送我,我也不會要。」
意興闌珊的薛瀟靜靜地站在宮玉軒身後,思考著他的話。
一個小時過去了
兩個小時過去了
……
一直到了下午,薛瀟終于開口了,看著一直忙碌著瑣碎小事的宮玉軒,口氣有些難以置信地說道︰「你究竟想將這種事情做到什麼時候?圍著油漆,金屬零件,還有這難聞的汽油味,我看得出來,你不屬于這個圈子,你應該有屬于你自己的世界,為什麼?為什麼一個會對兩千萬無動于衷的男人會安心于這種工作?是安貧樂道還是你一直在掩飾什麼?」
擦掉臉上一塊油漆,宮玉軒嘆了口氣後盯著薛瀟的眸子,從她的眼神讀到了一個女人冀望一個男人成雄的殷切,但他依舊用著不溫不火的語氣說道︰「這只是你的想法而已,你希望我飛黃騰達,或者說,你的擇偶標準是什麼,你就希望我是什麼樣兒。」
薛瀟似乎有些扭捏,但沒有露出怯意,反而挺胸硬著身板說道︰又怎麼樣?人往高處走,你應該將目光放得遠一些,難道不對嗎?」
「目光遠一些?」宮玉軒走到薛瀟面前,淡漠地與她對視著,幽幽地說道︰「再遠無非就是錢而已,五百萬,一千萬,一億,十億,還是更多?你生命中的男人應該是怎樣的事業有成?我真的不是你希望的那種人,真的不是。」
頗有恨鐵不成鋼的恨意的薛瀟轉過身,平復了一下情緒,剛準備再說什麼的時候,手袋中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掏出電話接听,五分鐘過去了,薛瀟掛掉電話後看向宮玉軒,換上溫和的表情問道︰「晚上有空嗎?」
「有事麼?」宮玉軒拿著毛巾擦拭著臉上的汗漬,不經意地問道。
「晚上有個聚會,我想邀請你,作為我的男伴,你會拒絕嗎?」薛瀟期盼地望著宮玉軒,希望他能答應下來這個要求,宮玉軒思考片刻後反問道︰「你會用雷公要挾我嗎?」
「這次不會。」薛瀟坦然道。
點點頭,宮玉軒說道︰「那我去。」
喜形于色的薛瀟無意中又現了宮玉軒身上的一個細節︰他不是一個喜歡被要挾的人。
一直待到伴晚,薛瀟將車鑰匙拋到了宮玉軒的手中,而宮玉軒接過鑰匙後自然地上了車,坐在駕駛位上,載著薛瀟離開了修車行。
按照薛瀟的指示,這輛紅色寶馬一直朝著西郊駕去。
已經關閉了大門的修車行門前,表情嚴肅的曉虎在黑夜漸漸來臨之時佇立良久,這條街的治安雖然看似太平,但他知道,能夠存在五間夜總會的地方,就不會有消停的時候,問題總會一個接一個的來臨,而這種爭端總會以暴力結束。
低下頭看了看懷中的片刀,再聯想起今天的任務能夠獲得的報酬,五萬塊,砍死一個人,曉虎雖然心靈在顫抖,但他必須這麼做,與其說是為了妹妹,他寧願是說作為一個男人,他不想欠宮玉軒太多,有了這五萬塊,他至少能讓自己下一次見到宮玉軒時不至于因為人情而卑微。
口袋中掏出一個過了潮流的手機,曉虎撥了出去,說道︰「雷哥,您交代的事,我一定會辦好。事後,錢一定要給我。」
掛了電話後,曉虎再次看了眼修車行的大門,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里,沒入黑夜之中。
當宮玉軒載著薛瀟來到西郊山腳下時,薛瀟的朋友已經等候多時,原本以為是場普通的聚會,卻沒想到其實是地下賽車,宮玉軒看著山腳下胡亂停放著各式跑車,恐怕也只有薛瀟這輛寶馬最不值錢了。
「瀟瀟!你怎麼才來?!」
一個打扮時尚的女孩跑到薛瀟面前,語氣稍微有些不滿地嘟囔了幾句,然後她的目光轉向了宮玉軒,隨後打量起來,然後淡淡地點了點頭,並沒有過多言語,宮玉軒很輕易地就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了濃重的不屑和想要與他保持距離的目光。
薛瀟與朋友打過招呼後問道︰「今天晚上究竟有什麼活動,為什麼來這麼多人?」
看來薛瀟並不知道這個聚會的主題是什麼,打量著一輛保時捷的宮玉軒目光有些追憶,這輛保時捷似曾相識,正在這時,一個青年走到宮玉軒面前,上下看了看之後不耐煩地問道︰「你小子是誰啊?」
聳聳肩,宮玉軒看了眼薛瀟,然後隨口道︰「她帶我來的。」
那青年明顯不滿,從他的語氣中,宮玉軒讀出一種叫做嫉妒的東西。
「原來是瀟瀟的朋友,等下跟緊點兒,晚上山路暗,別栽溝里了,你死不要緊,瀟瀟要是出了什麼事,十條命,你都賠不起。」
無辜地攤開雙手,宮玉軒挑了挑眉毛,沒有任何火氣。薛瀟在遠處看著宮玉軒被人排擠還依舊淡然處之,實在不明白究竟是這個男人脾氣好還是他真的是扮豬吃老虎。
隨著一陣馬達的轟鳴聲,山腳下的車隊開始朝山上駛去,宮玉軒又上了寶馬車,駕駛著車跟上了車隊。
「如果你不喜歡,現在可以調頭。」薛瀟看了眼宮玉軒,她知道他經歷著什麼,深入骨髓的鄙夷和越階級敵人的輕蔑,這些開著名貴跑車的少爺小姐多數都是身家過億的紈褲子弟,見到宮玉軒這種全身上下不過兩百塊裝扮的人物,就如同見到了蒼蠅般不順眼。
「我既然答應了你參加這個聚會,就不會食言,其實也沒什麼,我不能強求別人怎麼看待我,我也不會因為別人的眼光而改變什麼,又不是為他們而活著。」
看著車的宮玉軒平靜道,很快,車隊在半山腰的一處空地上停了下來,當宮玉軒下車時,卻有幾個神情倨傲的青年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