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弒神帝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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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地下賽車明顯不僅僅是場由幾個富家子弟即興而辦的活動,至少在山上不少一看打扮就知道是太妹和古惑仔的群體說明,這里還摻雜了不少黑道上的人物,而一個躺坐在蘭博基尼的壯悍男人更象是這場活動的舉辦者,從他身邊那幾位透露著陰狠氣息的打手來看,他應該是葉秋道上數一數二的人物,否則也不會有那麼多富家子弟對他畢恭畢敬。
宮玉軒將這里大致情況掃了一遍之後才把視線轉移到了面前的幾位青年身上,從他們的臉色來看,恐怕不只是不歡迎自己,還有將自己大卸八塊的沖動,或許,這一切都于身邊這個叫薛瀟的女人有關。
「九爺叫你過去。」一位青年推搡了宮玉軒一把,態度傲然,濃重的不屑,旁邊的薛瀟神色一斂,剛準備開口說什麼的時候,宮玉軒對她擺了擺手,拍了拍被人推過的衣裳後望了眼那位「九爺」,應該就是那位用身子壓在價值恐怕不低于五百萬的蘭博基尼的那個人。
宮玉軒很听話地跟著他們走了過去,而薛瀟則目露憂色,她到現在才明白,當車子在這里停下的那一刻開始,很多事情都不會任由她的意志而進行了。
來到了那位九爺面前,宮玉軒仍舊不溫不火的表情,沒有那些富家子弟的討好與獻媚,更沒有古惑仔的恭敬與崇拜。這也許讓九爺很不爽,至少他的表情略微不滿,甚至動怒,不過,他瞬間換上了冷笑的神情,幽幽道︰「有人想和你賽車,敢不敢?」
向四周望了望,宮玉軒現不遠處有個面貌俊秀的青年虎視眈眈地望著他,而那個青年的目光偶爾會飄向遠處的薛瀟,一切都在這幾個動作之間明了了,宮玉軒暗嘆紅顏果然禍水,他聳聳肩後問道︰「怎麼個比法?」
九爺微笑著打了個響指,後面有兩個打手推了兩部公路賽出來,停在了空地中央,九爺平淡地說道︰「從這里開始,終點就是那邊的懸崖邊,誰先剎車,誰就輸了。」
看著不遠處那里的懸崖邊,宮玉軒明白了這個規則,他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下來,回到薛瀟身邊,將賽車的事情告訴了她,而薛瀟一臉不可思議,隨後出言制止宮玉軒將要去賽車的沖動,可宮玉軒卻給了她一個莫名其妙的答案。
「知道張學良和蔣介石兩個人的博弈最後誰贏了嗎?」
頭腦已經開始有些懵的薛瀟哪里明白他在說什麼,見勸不動宮玉軒,于是走向另一個青年,顯然她和那個青年認識,結果她沮喪地走了回來。
宮玉軒雙手環抱在胸前,望著兩輛停在場地中央的公路賽,再看了眼正在檢查著車子的一位三十左右的男人,二人交換了個眼神後,宮玉軒的嘴角露出莫明的笑意。也許薛瀟從未想過宮玉軒應該是個修車行的小人物,所以她就從未認真了解宮玉軒的世界,說到底,她對宮玉軒的生活一點兒也不清楚,所以,她也就不知道是誰教了宮玉軒修車的技術,而這位老師則是葉秋有名的改車好手,同時也是面前這位正在檢查著兩輛公路賽的男人。
就在這場午夜賽車前的額外比賽正在準備過程的時候,一連五輛黑色的帕薩特行駛在葉秋的告訴公路上。
其中一輛車的後座內坐著一位身穿寬大西裝,體型龐大的胖子,這輛車內除了司機就只有他了,他一個人的身子已經把車後座給佔滿了,此時,這個龐然大物眼神中透露著淡淡的狂熱,雙手握成拳頭,隨後放開,再握緊,如此反復。口中催促道︰「快點兒,再塊點兒。」
前面開車的司機表情難看地說道︰「老大,咱們想快也得前面的車讓出道才行啊。」
氣急一拍大腿,胖子張口罵道︰不該讓那婊子在前面帶路。」
五輛黑色幽靈般的轎車朝著西郊的山上駛去。
已經坐在公路賽上的宮玉軒望了眼旁邊的青年,只听他輕聲道︰「你現在放棄還來得及,輸了的話,恐怕會很難堪。」
「我們有賭注嗎?」宮玉軒覺得莫名其妙,既然沒有賭注,輸了也就輸了,佛爭一柱香,人爭一口氣,但他還不至于幼稚到在這賽車上非要拿個第一,尤其是這種沒有任何意義的比賽。
「地下賽車的規矩,輸了的人斬斷一指,葉秋就是這規矩。刺激嗎?心跳是不是開始逐漸加快了?不過我還想加個條件。如果你輸了,離開薛瀟之前,給她兩個耳光,要見血的那種,你應該做的到。」青年戴上了頭盔,然後望向宮玉軒,等待著他的答復。
沉吟片刻,宮玉軒明白了他的目的,輕笑著說道︰「我給她兩耳光,然後你再站出來撫慰她受傷的心靈,這橋段很俗,不過對女人還是很受用,如果你輸了呢?」
自信地搖了搖頭,青年沉悶的話音傳來。
「我輸?葉秋就沒有一個人能贏我。」
不再言語的宮玉軒也戴上了頭盔,在薛瀟內疚而擔憂的目光中,一名古惑仔吹了聲尖銳的口哨。
兩輛公路賽同時起步,轟鳴聲響起,宮玉軒和那青年朝著懸崖邊開去,這二十米左右的距離之後,便是懸崖。
並駕齊驅的兩輛公路賽不相伯仲,就在懸崖就在面前一米時,宮玉軒很自然地選擇了剎車,而旁邊的那位青年則暗自得意,他知道自己贏了,也準備在最後關頭剎車的他卻愕然地在一秒不到的時間內現了車依舊不減,而他連同公路賽,在所有人瞠目結舌的表情中沖下了懸崖。
在懸崖邊上摘下頭盔的宮玉軒望了眼山下火光沖天的情景,無奈的搖了搖頭。
在這個讓人意外的時刻,恐怕只有宮玉軒一人保持著冷靜,他是輸了比賽,但是贏的人卻死了。幾個回過神的富家青年圍了上來,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完了,你全家都完了!」
而那位九爺也面目猙獰地下令將宮玉軒拉了過去,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宮玉軒會遭到殘忍的折磨時,薛瀟挺身而出,站在了宮玉軒面前,冷聲道︰「五千萬,我出五千萬買下今天晚上這個消息,只要沒人說出去,就不會有人知道。」
依舊泰然自若的宮玉軒對著薛瀟的背影說道︰「他們不會要你的錢,除非你能把價格提升十倍,還記得剛才我問你的問題嗎?這世上無論是什麼游戲,最終活著的人才是贏家。」
九爺當然不會買薛瀟的錢,死一個這樣有背景的人物,帶來的麻煩遠比死一群平民百姓要復雜,正當他打算把宮玉軒收拾一晚上,明天交給那青年的父母時,五輛帕薩特停在了眾人周圍。
車上下來十幾名黑衣大漢,還有三個特別的人。
一個體型龐大的胖子。
一個冷若冰山的古銅膚色美女。
一個面色病態蒼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