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公子 第三十二章 居一隅而雄天下

作者 ︰ 玩曖昧的小孩

漸漸失去意識的司徒紅蓮猶如睡美人沉入江中,幽暗中精美得驚心動魄

有人曾說,死前的剎那會在腦海中浮現一生的縮影。

可她,定格在腦海中的只有,一道傾國傾城的身影,一張俊美卻演繹著邪惡的臉旁,如此恍惚,她眼角的淚融入水中卻不肯凝化,似在訴說她義無返顧的傾戀。

在窒息前的一瞬間,她驀然睜大美眸,依然縮在那個男人的懷抱中,而他的臉,如此近在咫尺,幾乎與她相融。

她的初吻就在生死之間被他奪去,並被賜予了生存的空間。

宮玉軒吻著她的唇,給了她呼吸的養分。

抱著她上岸,擁她在懷中,冷冽的寒風刮得她在他懷中瑟瑟抖,柔弱不堪,但司徒紅蓮的心卻越來越暖。

全身濕透了的宮玉軒橫抱著司徒紅蓮走在馬路上,不顧路人的指點議論,他昂挺胸,步履穩健,司徒紅蓮縮在他的懷中,埋入他的胸膛,兩條胳膊纏繞著他的脖子,緊緊不放。

兩人來到一間酒店,在按摩浴缸內,司徒紅蓮的體溫恢復正常,**地躺在宮玉軒的身上,任他輕薄,肆意**。

蒸騰的霧氣中,司徒紅蓮幾乎分不清究竟是夢還是現實。

不爭氣的心總在顫抖,宮玉軒的手輕輕滑過她每一寸肌膚,都會讓她羞得無地自容,但又不可自拔。

當宮玉軒將她放在柔軟的大床上時,**的二人互相望了一眼,司徒紅蓮紅潤的臉更添嬌艷,閉上眼別過頭去,不敢再看宮玉軒一眼。

她的身體很美,仿佛洗盡鉛華,一塵不染。

宮玉軒輕柔地撫模著她那一根根若隱若現的肋骨,伴隨著她急促的呼吸反而更加愛不釋手,他在這一刻才現,司徒紅蓮美的無可挑剔。

**,迸只在一瞬!

司徒紅蓮這溫柔鄉確實葬了宮玉軒的定力,在床上總講究循序漸進的宮玉軒第一次放棄了理智去按照自己習慣的程序進行,而是重重壓在了她的身上,猶如沉淪**中惡魔,只想索取。

曾經無數次幻想過自己的愛情,要麼一見鐘情的飛蛾撲火,要麼日久生情的相濡以沫,卻從沒想過愛上一個人會如此的峰回路轉,初次見宮玉軒,一場盛大的宴會,他就象無數成功人士一樣站在台前,宣布了dg集團將總部遷移回華夏。

第二次見面,他彬彬有禮,與那些圍繞在她身邊的狂蜂沒什麼區別,只是多少有些盛氣凌人,不近人情。

而這第三次相遇,卻讓她一顆心淪陷,原來死亡降臨一瞬,有一個男人可以頂天立地那般淡泊,原來一個男人也可以輕薄女人如此正大光明,能夠進入一個女人心靈的男人,必然會帶給她沖擊,而宮玉軒帶給司徒紅蓮的沖擊,幾乎顛覆了她的人生。

一曲最艷的舞?司徒紅蓮沒有羞辱的感覺,只有情人間的調戲,煞費心思也不知這曲舞該如何跳,絞盡腦汁才恍然大悟,女人的舞再艷,目的不過是為了挑起男人的**,與其半遮半露的撩撥,倒不如敞開心扉在他面前演一出最**的大戲!平生第一次觀摩a片的司徒紅蓮看著丑態畢露的男女瞠目結舌,卻在那晚的夢里,把主角換成了宮玉軒,而自己卻在他身下婉轉申吟。

第四次見到宮玉軒是一場曲折卻又歡樂的戲劇,她在解衣的剎那驚覺,原來將自己袒露在這個男人面前,是那麼輕易而坦然,盡管自慰讓她羞愧得百感交集,但還是在心底隱隱的喜悅,希望自己能夠讓他沉迷。

可這個男人終究是那個臨危不懼的宮玉軒,他殘忍地剝下她的尊嚴,羞辱她,威脅她,恐嚇她,卻不帶一絲柔情,司徒紅蓮有了死的念頭,當時萬念俱灰……後來听他的故事,羨慕一個個在他生命中的女人,在他的故事中,沒有怨天尤人或僨世嫉俗,只有一個男人從弱小到強大的歷程和成就,她知道,為這個男人傾倒,絕不花痴,更加知道:

原來,江都有這樣一個黑暗帝王,居一隅而雄天下!

如今被他壓在身上,火熱的身體忍不住極力迎合,司徒紅蓮期盼與他融為一體,猶如夢中那樣,一定很幸福。

初吻的甜蜜遠不及此時忘情濕吻,瘋狂而纏綿,宮玉軒的手掌握著她挺拔的雙峰,用力揉搓,卻讓司徒紅蓮隱隱興奮,這個男人是魔鬼,讓人沉淪在他編織的**深淵之中。

肢體絞纏,兩人廝磨產生的欲火愈加高漲,司徒紅蓮早已**急喘,當宮玉軒叩開她保存二十三年的清白之軀時,司徒紅蓮緊張而又期待,秋波洶涌的一對眸子望著宮玉軒,百般柔情。

也許是宮玉軒這烈火點燃了司徒紅蓮這堆干柴,也許是宮玉軒的干柴讓她的烈火燒得更加旺盛。

破身的痛楚讓司徒紅蓮清淚涌眶,想去推宮玉軒,卻又怕這才點燃的**就此結束,身體的顫抖和一抹冰涼讓她在煎熬中幾乎號啕,可下一刻,宮玉軒輕柔吻去她臉上淚珠,司徒紅蓮恍然番醒,心里有了一絲感動和萬般甜蜜,擁著他強健的身體,不顧撕裂的疼痛,努力迎向宮玉軒。

她看過道該如何做,卻不知道女人的初夜一生只有一次,並不象妓女那般讓人隨意輕賤。

宮玉軒雙臂抱著她,讓她不能再動,在她耳邊柔聲道︰「別動,我知道你現在肯定很疼。現在,你可以罵我兩句宣泄痛苦,或者,我繼續和你**,緩解你的痛苦。你選哪個?」

羞中卻又甜蜜的司徒紅蓮扳過宮玉軒的臉,呢喃輕柔的嗓音︰「我舍不得罵,也怕把你罵跑了。」

低頭吻了吻她精致的鼻尖,宮玉軒溫情一笑果可以罵跑一個人,那我這輩子絕對不會當黑社會,而是一個吵架王。」

被逗得哭笑不得,司徒紅蓮勾住他的脖子,主動去吻他。

兩人不知又過了多長時間,司徒紅蓮抱著宮玉軒主動邀歡,二人抵死纏綿,司徒紅蓮盡管極力壓抑申吟,卻還是被快感洪流沖擊的放浪形骸。

當司徒紅蓮自己都不知道是第幾次攀上顛峰後,宮玉軒的**也傾瀉而出,讓司徒紅蓮幾乎不醒人世,她明顯感覺到了身體內有宮玉軒留下的東西,閉著眼楮的同時,流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她希望自己能夠為他孕育一個孩子。

躺在他的臂彎,享受著**的余韻,司徒紅蓮軟綿綿地依偎在宮玉軒的懷里,心想但願就這麼一直到永遠。

那只在身上肆意游走的手讓司徒紅蓮心猿意馬,她也試探性地用手去觸模宮玉軒的身體,之前交歡時自然是情不自禁,可現在清醒時,還有些羞澀和對宮玉軒的忌憚,深怕她反感,可逐漸,她現宮玉軒並不反對,于是也大膽起來,把手伸向了宮玉軒的。

突然,司徒紅蓮不顧破身的痛楚,鑽進了被窩,埋頭進了宮玉軒胯間,學著a片上的情景,嘗試了幾下之後被宮玉軒從被窩里抓了出來,宮玉軒有些忍俊不禁干嗎?」

司徒紅蓮羞怯地回答︰「我以為你會喜歡。」

宮玉軒一把將她拉到懷里,笑道︰「現在什麼也別做。我還怕你等一下吐一床呢。」

司徒紅蓮還想辯駁什麼,可剛才確實有嘔吐的沖動,也就乖乖地趴在他身上,縴柔的手在他的胸膛上來回撫摩。

宮玉軒的故事顯然並不詳細,而現在,司徒紅蓮就更加好奇,所以輕聲細語地詢問,想要知道他的點點滴滴。

並不隱瞞,宮玉軒把他的過去全部告訴給司徒紅蓮,也包括紅雨,柳清,白若熙等等和他有交集的女人。

不知過了多久,宮玉軒現司徒紅蓮鼻息平穩,顯然已經睡著,于是把她輕放在身邊,他自己也躺了下去。

司徒紅蓮這一覺睡的並不長,畢竟是在陌生的床上,而且又是初夜,身體多少還有不適,當她醒來時,卻現身邊空無一人,驚醒之下睜眼去瞧,卻現旁邊真的沒有人,一瞬間,驚慌的感覺充斥身心,她再一扭頭,卻現在床的對面,宮玉軒已經穿戴整齊,坐在沙上抽著煙。

裊裊輕煙飄起而後消散在空氣中,宮玉軒失神地靜坐在沙上,朦朧淡薄的燈光下,司徒紅蓮看不清他的表情,怯聲道︰什麼坐那麼遠?」

回過神的宮玉軒淡淡道︰「怕你不習慣煙味,燻到你。」

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司徒紅蓮又涌起了無限的柔情,她朝宮玉軒說道︰「你能不能過來,我怕。」

攆滅煙頭,丟入煙灰缸,宮玉軒拉了張椅子坐在司徒紅蓮的身旁,低頭靜靜地凝視著她,她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潮,慵懶美態散著驚人的嫵媚。

伸手撫在她的臉上,宮玉軒的手指輕輕滑過柔女敕的臉頰,讓司徒紅蓮忍不住陣陣嬌羞。

吻著他手指上淡淡的煙味,並不刺鼻,反而讓人沉醉,司徒紅蓮知道這是愛屋及烏,換了別人身上的煙味,恐怕她會避之不及。

「你一點兒也不象一個黑社會。」司徒紅蓮看著他溫柔的神色,怎麼也想不到宮玉軒是個歷經沉浮的黑道梟雄。

宮玉軒低頭在她唇上輕輕一吻,然後坐正身子,淡然笑道︰「如果我提著刀或拿著槍,喋血街頭,是否就象一個黑社會了?你是拜分公司的總經理,難道說你每天的工作就是進貨,加工又或者是銷售?我猜,你或許都沒有見過珠寶沒有加工過之前的樣子。」

司徒紅蓮慚愧地移開目光,不得不承認,雖然經營珠寶生意,但她還真只見過成品的樣子,這樣一想,她也就明白宮玉軒話中的意思了,但她還是有些不服有整天什麼事也不做的黑社會?」

宮玉軒笑意更濃,搖頭教訓道︰「你懂什麼?難道凡是事必躬親就能說明我的職業?下面的事不需要我親力親為,但是我做的事卻是最重要的,有時一個決策,一次選擇,甚至和某些人的一次會晤,都會隱藏著巨大的危機或利益,有些事情,值得我花一整天,十天,甚至一個月去思考才做決定,稍有不慎,或許就會帶來死亡。」

司徒紅蓮象個虔誠的小信徒,不停點頭,她想,或許這就是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吧。

二人就這樣沉默著,宮玉軒的手輕柔地撫摩著她的身體,司徒紅蓮忽然注意到宮玉軒一身裝扮是新的,顯然換過,失聲道︰「你出去過?不對,有人來過?!」

宮玉軒點頭,安撫道︰「我和你的衣服都濕了,我讓人送了新的衣服過來,放心,我沒出過門,也沒人進來過。就算我把大門敞開,送衣服的人也不敢朝里面看一眼。」

總算安了神,司徒紅蓮現在有些草木皆兵的膽小,昨天晚上的經歷讓她對這個世界有了重新認識,只是被渲染得過于黑暗了,她甚至擔心如果宮玉軒不在身邊,會不會有陌生人直接闖進來。

又是一陣沉默,如今心思一心掛在宮玉軒身上的司徒紅蓮忽然低聲問道︰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隨便。我不是一個輕易會生氣的人,你不用這麼害怕,我知道你的問題肯定讓你顧忌我是否會生氣,否則你就直接問出口了,而不是現在這樣先詢問我。」宮玉軒一派淡然,好象什麼都逃不過他的掌握。

司徒紅蓮猶豫了一下,忐忑地問道︰「你之前說過的那些女人,方紅雨,白若熙,柳清,還有其他幾個人,她們,她們會離開你嗎?」

宮玉軒愣了一下,反問︰「為什麼這麼問?」

司徒紅蓮凝望著宮玉軒的眸子,充滿深情想,會不會有一天,她們都離開了你,那樣,我就能成為你唯一的一個女人,一個人佔有你的寵愛。這麼想,好象不可能,她們一定很愛你,又怎麼會舍得離開你呢?能成為你的女人,怎麼會有人想離開。」說到最後,司徒紅蓮收回了目光,顯得十分沮喪。

撫摩著司徒紅蓮的手停了下來,這讓司徒紅蓮心里一涼,立刻抓住宮玉軒的手,不讓他離開,急聲道︰我只是想一想,並沒有別的意思會挑撥你們的感情,真的,你相信我。」

宮玉軒的眼神始終柔和,安撫似地拍了拍她的腦袋,深呼吸一口氣,平靜說︰「男人的牆修得再高,有些紅杏還是會忍不住探出牆去。女人的背叛,不是男人無能,而是她要的,男人無法給予。我不會束縛身邊的女人,要求她們對我忠貞不二,因為我對她們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一個出軌的男人。當有一天,有人想離開我,我會放手,有人背叛了我,我會放手。假設你上了第二個男人的床,我不會對你報復又或是對那個男人報復,只不過從此之後,我不會希望在自己的視線中看到你的身影。」

會的會愛你一……」司徒紅蓮臉色蒼白,似乎帶著委屈,想要表明什麼,卻被宮玉軒笑著打斷了。

「我不想听見你承諾什麼,我也不給你承諾。人終究是敵不過現實的,今天你也享受了男歡女愛的滋味,假若從此讓你享受無愛的煎熬,或許你嘴上會說是,恐怕也只有時間才知道。所以,別把一切都想的太單純,很多男人都以為,當一個女人把第一次交給他之後,他就是這個女人的唯一,也就完全擁有了這個女人的忠誠。很久以前,我就不這麼想了。」

看著他淡淡的笑容,司徒紅蓮委屈地哭了,淚如雨下,宮玉軒也不勸慰,有些時候,男人必須讓女人懂得現實,現在哄她簡直和欺騙沒什麼區別。

司徒紅蓮能夠被宮玉軒稱為「聰明的女人」,必然有著不同尋常的智慧,她沒有去問宮玉軒她在他心里的地位,因為不論結果是什麼,都會讓自己傷心,男人下了床多半都會是理智而殘忍的,她不想去追究自己在他心里究竟佔了幾分,佔十分,她知道是假的,會傷心,佔一分,如果是真的,她更傷心。

哭累了的司徒紅蓮哽咽著道︰「不管你相不相信徒紅蓮,這輩子只屬于你一個人,如果有一天我忍不住想要出軌,我會結束自己的生命,因為我失去了愛你的資格。」

宮玉軒只是輕描淡寫地笑了笑,然後繼續撫摩她柔順的長。

他沒有再用言語打擊她,其實女人如果變了心,愛不愛之前的男人,誰還在乎?

又是沉默了許久,黑暗的夜即將消去,宮玉軒看了眼蒙蒙亮的天色,對司徒紅蓮說︰「你和沐梓欣早點離開江都吧,這里一直都不是你們想象中那麼太平安寧。」

司徒紅蓮抹干了淚不見見媽?」

宮玉軒搖頭,嘆了口氣說︰「血濃于水的親情我也能感受到,或許是一種冥冥中的牽引吧,但是,我去見她,就等于告訴她我承認了她,那麼之後呢?她會安心離開嗎?肯定說什麼也要留下來,那等于害了她。你如果真的愛我,知道該怎麼做。」

司徒紅蓮愣了愣,怯聲問︰「真的這麼危險嗎?」

宮玉軒搖頭苦笑說︰「以前總听別人說陷入愛情中的女人都會變蠢,現在我信了。我跟說了那麼多,難道你以為只是單純的傾訴?難道你不明白我瘋狂斂財的背後,觸怒了多少勢力?黑的,白的,反正現在,估計懸賞要我命的花紅能命列全球前五,估計比美國總統還高一些。」

听到這些,司徒紅蓮頓時急了,抓住宮玉軒的手擔憂地問︰「那怎麼辦?怎麼辦跟我回阿聯酋吧,那里是中立國,爸和皇室掌權的人關系不淺,肯定安全。」

愛情絕對是擊潰一個女人智商的利器。

宮玉軒瞄了眼她外泄的春光,看著她雪白肌膚上暗痕一片,那是他忍不住親吻時吸咬過的痕跡,搖頭道︰「別傻了,你幫不了我,也不需要你幫。你能幫我的,就是帶沐梓欣盡早離開江都,讓她斷了認子的念頭。」

司徒紅蓮默默無語,有些無力的挫敗感。

把她按在床上,蓋好被子,宮玉軒溫柔地吻了吻她的額頭,然後對她說道︰「我走了。」

宮玉軒剛走了幾步,忽然听到司徒紅蓮在身後嬌柔地喊了一聲。

「哥」

飽含眷戀與柔情。

宮玉軒轉身,看見司徒紅蓮痴痴地望著他,宮玉軒輕揚起一個微笑,轉身離開。

那雙訴說著柔情的眸子卻印在了宮玉軒的腦海。

似一個情話,無盡的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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