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理雙修2 第一卷 天空之城 第一百二十一章 被忽悠的晚宴

作者 ︰ 兩只小豬呼嚕嚕

見過病床上躺著的男子之後,李三思從病房出來,床上躺著是大林寺新聞調入的特工劉曄,在之前追蹤花組會的同時負傷,躺在病床上,雖然因為過度失血而目光渙散,沒法說話,不過他那一對眼神的確在自己走入病房的剎那間頓時有了焦點,就像是沉浸了很久的黑暗,突然之間透析出來將雲層都蕩開的光芒一樣,仿佛李三思的出現,不亞于給了他一針強心劑。

奇怪的是李三思仿佛能夠讀懂他的目光,這種感覺十分奇特,就像是看著他的上,自已就能夠感同身受,如同那樣的目光是由自己的身上自然而然所發散出來的一樣,能夠以無比精準的觸覺分辯解析出他眼楮里面所流露的含義,那道目光的含義一方面是因為自己的出現而對他產生了一種心底的安慰感,同時又是對任務沒有失敗而帶著的些許自豪,更多則是因為見識過了對手的可怕之處之後,對面前他們所有人為之工作的焦點主角李三思安全的擔憂。

李三思望著病床上眼楮一眯一眯的劉曄,看到他似乎有很多話想說,不過卻因為嘴巴和鼻孔正罩在一個輔助呼吸套之中,外加上此刻的傷勢,卻又無法說出任何聲音來的無助感,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即綻開來一個動人的笑容。

劉曄竟然被李三思如此燦爛的一笑弄得微微一怔,雙目睜大了一點,顯然沒有想到傳聞中的超級特工居然也有此刻這般的一面,雙目溢出激動的情緒,而穿著白大褂的醫師剛于此刻進入病房之中,身體阻隔了兩人之間的視線。

李三思走出特護病房,門口出現的盡是此次任務大林寺臨時總部中的工作人員,有男有女,看到李三思從病房中出來,眼楮里面除了對此刻正躺在里面劉曄的擔憂之外,更多看向李三思的是一種仰慕。

若是問現在此刻這些大林寺臨時總部中的工作的國安部門青年男女對李三思的印象,大概歸納下來是,年少有為,深藏不露,同時還給人一種不多說話,酷酷的感覺。

來到轉角處的一間很幽靜的休息室之中,窗前站著一身西裝的戒嗔,和從前僧袍翻舞的形象全然不同,唯一還能夠看得出他烙印的便是他光禿禿的頭頂,比窗戶還透亮反光,更特別的是他那一張冷臉,絲毫未變。

李三思差點想笑,不過關鍵時刻忍住了,若是大林寺之中和他親近的藏源師波大月復便便穿成一副西裝革履的模樣,李三思包管不會有現在這般沖擊力,畢竟藏源本身身材就偏騰,看上去也十分搞笑,李三思早已經習慣了藏源搞笑的作風,不過相對于戒嗔這般冰冷冷風格完全不同的人物來說,看慣了他從前僧袍出塵月兌俗的樣子,現在看到他邊角分明的西裝,倒是怎麼看怎麼別扭,給人一種穿岔了味的落差感。

早在進門之前,李三思就听到了有關劉曄出事前後的傳聞,據說傷他的人是花組會和月姥同級別的高手之一幸村一郎,而在這之後,則是戒嗔出手在千鈞一發之際將劉曄給救了回來,以至于具體的交手細節,李三思雖然不太清楚,不過大抵遇上和月姥平起平坐的幸村一郎,戒嗔能夠順利的從他手上救下劉曄而離開戰場,戒嗔這個老家伙的實力,可以用深不可測來形容。

而戒嗔突如其來展露的實力,則是讓整個國家安全部調來協助戒嗔和他的一干工作人員,都人人驚為天人,本原來眾人都對戒嗔老穿著一襲僧袍表示不理解和詫異,還以為是國家安全部這個不明背景和資料神秘上級的特殊嗜好,誰知道出手的時候,才知道他是一個格斗和搏擊身手之好的好手。

畢竟誰會料想得到,得知劉曄受襲之後,戒嗔竟然直接從大林寺臨時總部所在大廈的窗戶撞破玻璃一躍而出,嚇得整個臨時總部內部人仰馬翻,一個人驚謊失措的沖到窗戶口,才發現自己平時間這個舉止穿止穿著怪異的上司竟然壁虎般的從大樓那些空調座和通水管道直游而下,更進入越野車,以驚人的速度毫不守交通規則的橫沖過街區,最終上了銀座阻截幸村一郎。

全體大林寺臨時總部的工作人員這才知道,原來他們內部並不光光有李三思這麼一個變態,這個頂頭上司更是一個能力超出他們普通常識的人類。

戒嗔毫不在意李三思上下打量的驚奇又忍住笑意的眼光,直入主題的說道,「這次獲得了兩個有價值的情報,一個是花組會內部分立成為了兩派,一方面是擁立天皇的菊紋派,眾所周知,日本天皇家庭的代表就是菊花,擁戴菊紋派的都是日本傳統的一些代代相傳的幕僚間諜家族,其中包括幸村一郎,月那麼,一方神秘人,更有一個被稱之為伊賀鄭宗的人物,但凡是了解日本近代歷史的人,想必對伊賀鄭宗並不陌生,這個據說是日本傳統忍者一大派別伊賀派服部家庭的後裔,先後在日本的黑道和政壇上有著杰出的身影,日本最大的黑幫教父曾經和他在名古屋開滿櫻花的院子里喝茶,這是被日本媒體捕捉並在七年前曝光出來的消息。」

「伊賀鄭宗?」李三思眉頭一皺,本來前山田花組會就足夠神奇了,誰知道自己現在竟然還和日本伊賀忍者的後代開始有了牽連,仿佛從前只可能在電視報紙和書籍中看到的事情,現在居然和他開始有了交集,這當然和他的職業有關,不過李三思有時候會時不時的想一想,若是很多年之後,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的故事,會不會同樣成為那些傳奇,會有很多人像是他當年仰望那些傳說里才會存在的人物一樣仰望著現在的自己,這種感覺無比奇妙,像是置身于一部展示給眾人看的電影或者小說之中,這種感覺並非一次兩次,很多的時候,李三思都會有這樣的感觸。

「真正的忍者在現代的日本已經不存在了,不過忍道的精神卻流傳了下來,作為伊賀派服部家族的後裔,伊賀鄭宗甩他驕傲的理由,更因為家庭的關系,在日本社會中一定的影響力,說伊賀鄭宗是政客也好,說他是黑道教父也罷,總之伊賀鄭宗在日本,是絕對說一句話能夠抖動半片天的人物,同時也是菊紋派的領頭人。」

「那麼另一方呢?」李三思點點頭,雖然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保皇的菊紋派,難不成日本天皇的地位竟然也受到了威脅,不過要知道在日本的政治體系是群主立憲制,天後只是以一種民族精神而延續下來,並無實權,真正的權利是歸結在管理國會,裁判所,內閣的政黨之中。

「另一方則是投向首相的山田派,其中以佐佐木家族為首,佐佐木家族在日本掌管著大量的經濟企業和地方政權,是一個在勢力上足以和伊賀鄭宗相互抗衡的角色。」

「既然是這樣,那麼關我們什麼事,更何況,日本天皇怎麼會和首相對抗起來?」

「這是我們不明白的原因之一,不過菊紋派和山田派雙方已經斗到了白熱化的階段,暗殺和反暗殺層出不窮,本次幸村一郎等人會來到路海市,正是為了獲得隱藏在這路海市之中的一樣武器,用于對抗山田派,甚至于可能用來對抗日本首相,雖然這是他國內政,我們不宜插手,不過我們需要明白,究竟是什麼樣的‘武器’,能夠讓他們如此趨之若鶩,更能夠主宰雙方勢力的最終決定性因素,另外的,根據可靠消息,已經有更多的外勢力組織盯上了路海市,大概也是因為收到了那種‘武器’的渠道和信息,之中到底隱藏了什麼?」

事情越來越明朗化了,絕對有問題,路輕恬的父親路濤絕對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在龐大的國際航空制造企業內部隱藏著很多的秘密,吸引了不止一方面的勢力介入其中。

「路輕恬約了我今晚在人工島餐廳用餐,大概和她接近一點,更能夠了解到很多問題。」

「你被耍了,難道不知道今天晚上整個會有一個例行聚會,邀請的是集團內部的青年才俊和狗皮膏管理階層,位置就是在人工島著名的餐廳!」

听到戒嗔那一句平淡的「你被耍了」,李三思差點有種想翻桌子的沖動,路輕恬你誠心玩我是不是?那一刻李三思腦海中浮現出無數的想法,路輕恬隱瞞自己這場晚宴,究竟出于什麼目的?有極大的可能是因為自己弄壞她的汽車她還在耿耿于懷,更是想要借著這麼突如其來的一個上流聚會,落自己的面子,畢竟誰都知道若是參加這樣的晚宴,必定要穿一套很配的上的禮服,而他則很明顯不可能穿什麼禮服和路輕恬單獨用餐的。

之前他還在考慮自己是不是要穿件純棉的外套外加上緊身牛仔褲,若是他真的到時候那樣穿著打扮前去赴宴,于是一切都明朗化了,路輕恬肯定會優雅迷人的穿著漂亮的服裝。

而放眼望去觸目可及女子都是晚禮服,男子燕尾服,他李三思休閑服,很大一部分可能會被直接的踢出宴會之外,站在吹風的地方倍加感覺到蕭瑟無奈。

而現在自然是另外一翻情況,更有可能還會讓路輕恬反吃一驚。

這樣想著,李三思的壞笑就伴隨著嘴解自然而然的洋溢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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