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這種心情下,牡丹一面巧妙回避著木虎的糾纏,一面還不忘關注愛桃的命運。
她詛咒著春花姐的放蕩,因為,她又多次親眼看見兔和春花姐在家里偷情模愛,卻又不知如何提示愛桃,她感覺自己在愛桃姐面前已丟盡了臉面!
愛桃跟了兔以後,向婆母改妗子叫娘很不順口。就光妗子那琢磨不透的眼神,足以使愛桃終日不安。
愛桃從小就听說,妗子命毒,出生半月就克死了她娘。
那時,愛桃家也有個小姑因‘七天風’而死,妗子便跟著愛桃家女乃女乃。
妗子嫁給舅不到十年,又把舅舅給克死了,便領著兔住到牡丹家,一住五年。
愛桃從小就怕妗子,做了妗子的兒媳後,也經常提心吊膽的。
雖然都曾是閃家養大嫁到袁家,這個共同點,不知因為什麼,沒有給婆媳間帶來共同感。
而兔呢!盡管他表面一直若笑,做事的表現卻似生著誰很大的氣。本來,大姐也知道把自己陪嫁的錢留給愛陽會使兔生氣,但她不知為什麼,直覺得不那樣就難受。
她也曾預想,錢,還能再賺來,慢慢會買全該買的家具。然而事于願違,‘真是人無笑臉莫開店,’她的生意到了兔家就冷淡不堪,所以,她心中的構造不能馬上改變外觀,加上蜜月無蜜,春花又回,愛桃便自認倒霉了,婚姻的幸福從何而言?
家務田間,勞動量比在娘家是更為繁重。
她自知前無進路,卻不敢退縮,不敢回到養父母身邊訴訴苦。
怪誰呢?當然誰都不是傻子,如果不是春花回來,再怎樣說,兔不會一直不住家里的。
而且愛桃一開始就感覺到,春花並不是真正回來找愛的,意在兔家爺身上。
春花眼若游神,一看就知道是一個不安現狀,什麼時候都想事事領先,心機多多的精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