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馬店的,我叫馬心慈,今早上,牡丹踫見我說,大嬸,我跟你一起撿破爛好嗎?我說,你這麼漂亮的閨女怎麼不進廠打工?牡丹就哭著說她開始進了一家黑廠,被騙了,她認死不肯答應那也流氓壞蛋,就拼命逃了出來,身份證丟了,原來帶的錢也被搶了,我看牡丹是個有骨氣的閨女,就想借路費給她回家,可閨女一提回家,哭的更加厲害,跟我沒走多遠,就雙腿打漂,走不動路,我一模閨女的頭,燙手,就跟閨女搭摩托回去,說為她治治,她說不礙事的,只是感冒,我給她吃點退燒片,就去老陳、就是領你們來找牡丹那個老陳那里,賣了垃圾,還給老陳說要他操心幫牡丹找個好廠,又轉一圈回來,就看牡丹燒的不行了,這不,急忙出去借個斗車,準備拉牡丹去醫院,坐摩托我怕扶不住她,又怕受風,找出租車人家說不拉病人,怕訛著他,唉,可叫我難為死了!模著這閨女的腿都燙手,車開快一點吧,閨女都昏迷了呀!唉唉,牡丹!閨女!別怕了,你當家的來找你了,來救你了!、、、、、、」
把牡丹送到醫院急救室,玉瓊就安排圓圓送馬心慈回去,到銀行往馬心慈的帳號上劃入元感謝費。
圓圓洗過車,又回去在衛生間嘔了一陣,沖涼換身衣服,為牡丹準備了兩身替換的裙裝,驅車返回醫院。
下午3點,牡丹睜開眼,但還是在半昏迷狀態,似乎沒听見看見愛陽關切的問候,只見陪在自己身邊的愛陽和另外兩個非凡的女人,依稀找回一點記憶,懵懵懂懂說︰「愛陽,我喊著愛陽,你一直走,不回頭、、、、、、」
「好好,我听你的!」愛陽起身離開牡丹的病床,慢慢往門口走。愛陽以為,是牡丹在給自己開玩笑。
牡丹看著愛陽漸漸離去,忽然嚎叫一聲︰「愛陽!」竟然翻身落地,連正在輸水的針頭都拔掉了。
愛陽急轉回身,牡丹已閉目氣厥。愛陽和圓圓及母親,一邊往床上抬著呼叫著牡丹,一邊呼叫醫生快來。
醫生和護士跑來︰「怎麼回事?」醫生把過牡丹心脈,也
听完圓圓簡單的講述牡丹落床氣絕經歷。開始針刺牡丹人中,牡丹慢慢恢復正常呼吸。
護士重新換過針頭給牡丹輸水,一邊很不滿意地說︰「你們廠用這樣的員工干嗎?昨晚給她輸一夜水,今早上一醒就自己拔掉針頭跑了,現在又要跑,也太難伺候了!」
「她昨晚住進過你們醫院?」愛陽困惑不解的盯著那護士問。
「可不是咋的?她二眉中間那顆痣,一眼就能認出她,唉?不對不對,昨晚送她來是兩男一女,給她登記的名字叫白米,今天你們兩女一男送她來,登記名字叫雷牡丹,不是一個人,不是不是,我可能認錯了!唉?沒錯,就是那個白米,看,這個針眼還是我給她扎的,對,來時為她換下那身衣裳,昨天穿的就是那身!」護士說著小心的把愛陽圓圓和玉瓊看了個仔細。
「昨晚送她來看病的人你還認得嗎?有沒有說是什麼廠的?」愛陽有點急不可待。
「這不大記得,因為我們最關注的是病人,精神也全部投入在了病人身上。」護士說完膽小的搖搖頭。忽然,她又瞥一眼愛陽,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嘟囔說︰「嗯,昨晚先送她來的那個男子,很像你呀,雖說比你年長,但是比你還細白一點,胖很多,我要是導演,如果拍他的電影,肯定選你做演員!這一次看好她啊,可不能再要她拔針頭了,再耽誤治療,就會引起嚴重後果。就這樣高燒4o°,好了也要月兌層皮!」護士說完不滿意的走了。
愛陽在牡丹病床前,捋著牡丹蓬亂的頭,在她耳邊輕輕說︰「牡丹,你看到過我,呼喚過我,我沒有應聲,一直走,沒有回頭,是嗎?要真是這樣,你就打我吧!那是我的罪過,應當受到懲罰!
牡丹,快醒來吧,我們已經獲得自由,我向你保證,四合村的老規矩再也干涉不了我們的婚姻自由,噩夢已經結束,你是快樂的小仙子,我是歡蹦亂跳的老山羊,牡丹,听到我的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