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當事者迷,旁觀者清,若說我的糊涂來得十分蹊蹺的話,那麼小驢子和四川妞的戀愛進行得撲朔迷離,氣象萬千,也讓旁觀者十分的糊涂。他們分分合合,合合分分,四川妞掙月兌小驢子的懷抱去外面的世界轉了一圈感到精彩又無奈後,又回到了小驢子的懷抱,他們的愛情進行時進行得往往讓人搞不清時態,說是過去進行時,看見的卻是現在進行時,但不管怎樣,種種跡象表明他們正磕磕絆絆地邁向將來完成時。
豺狗說雖說有詩為證,但也不能一概而論,那只是特例,既然是美女,那應該是全方位都過關的,不管怎麼說,這一位的身材是過關了,至于五官長得正點不正點,豺狗說憑感覺是屬于全方位的美女,豬兒子說是局部美女,兩人便打賭,誰輸了誰請飯。豺狗又說了,那萬一我認為是一美女,你卻認為是一丑女,沒有量化標準,還是定不來輸贏,要不這麼著,你上前去跟她搭訕,把她說心動了,我請你們倆。
那美眉一回頭,豬兒子一驚,鼻大眼小,還斜眼橫眉,果然是一丑女,看來又受豺狗的騙了。豬兒子興味索然,忙著道歉︰「對不起!對不起!認錯人了。」
就這樣,以前哆唻咪的鏘鏘三人行,變成了現在豺狗和豬兒子的東北二人轉,就像平時我和肖瀟一樣,可是肖瀟一走,我的二人轉就玩不轉了,就像我目前的狀態一樣。
不久,肖瀟回來了,看見油畫,眼放綠光,眼楮賊亮賊亮的,那目光的穿透力似乎能穿透時空,看到幸福的未來,幸福之情自然是溢于言表。為了讓她將幸福進行到底,我說︰「浪人看你不在,別提有多失望了,半天不說一句話,打不起精神,坐那都快睡著了,搞得我這個多余人挺沒勁兒的!唉!」
肖瀟美滋滋的,拍拍我臉,歪著腦袋,一副媚態,柔著嗓音,明知故問︰「真的?真的嗎?」
我也拍拍她臉,咬著牙說,聲音從牙縫里擠出來︰「是的,小婦人!」
這小婦人興致盎然,心情好得不得了,把我拽到床邊,摁坐下,開始不厭其煩的問我一些有關接待過程中的細枝末節。我說︰「哎!美女,饒了我吧!你是不是怕我把你家浪人虧待了?天地良心,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對他可是熱情似火!」我一副不懷好意的嘴臉。
肖瀟急了,她一副金剛怒目的表情,雙手抓住我肩,咬著牙說︰「啊?你怎麼可以像一團火一樣的對他呀?老實交代,你把他點著沒!」
我嘿嘿笑,扭捏著,羞澀狀,欲言又止地囁嚅道︰「我我」
肖瀟的金剛怒目漸漸變成滿臉狐疑。
我哈哈笑,聳聳肩︰「我哪成啊!除了你,誰能把他擺平啊?人家像聖人一樣,特君子!」
肖瀟滿意地笑了。
我慘了,我被她沖昏了頭腦的幸福感覺折磨得快要失去語言能力了,她揪住我問個沒完沒了,仿佛我是記錄了當時狀況的攝像機,能夠回放當時的情景,她不停地回放。因為我怎麼描述她都嫌不夠,浪人說的每一句話,每個細節,每個表情,她都不放過,不停的問,反復的問,恨不能時光倒流,回到當時的現場親自來接待她的那位白馬王子。
我忽然想起浪人說他們之間沒什麼,一般的朋友關系,不知是浪人撒謊,還是肖瀟多情,平時看浪人對肖瀟的感覺,我覺得挺好的呀!莫非他們還處在朦朧期?
我滿月復疑惑地盯著肖瀟看。肖瀟靠在被子上,半仰著,將我提供的這些信息在腦子里消化一番,做了一番回味和暢想,忽然一個鯉魚打挺似地翻身坐起,想起什麼,張嘴正要問,我趕緊打住,說︰「求求你,別再問我了,我怎麼說你都嫌不解恨,你還是去問問他本人吧,好嗎?也算是回訪一下,最好是請個飯,作為答謝。」
肖瀟拍拍我肩,說︰「不錯,有創意!正合我意。」說著,就站起來,更衣,補妝,準備出門。她夸上自己的小包,又扔過來我的小包,頭一甩︰「g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