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剛剛到省城進修的一個多月里彩萍的日子過得心。以前凌霄每晚盡管回來的很遲可多數時間會回來總能有個盼頭在沒了盼頭之後身心都覺得空落落的。而且連最貼心的妹妹也不在身邊嘰嘰喳喳的彩芳也與母親和弟弟都到市里去了家里雖然還有娜娜和小花但與以前相比感覺空朗朗的缺少從前那種熱鬧的氣氛。
在新單位上班也不怎麼舒心因為工作太清閑了幾年來習慣了學校那種比較緊張的工作猛然清閑下來感覺閑得慌。而且每日無所事事還拿著比辛辛苦苦當教師高出好幾倍的工資心里還感到不安這樣掙錢有愧于心。與同事們也不熟悉又缺少共同的語言在單位里過得挺悶的。
有失必有得在一個多月里的大學英語倒是進步挺大的在家里學到單位也學下半年考試時又過了一門專業課艱難地向最終目標接近著。但畢竟不是學生時代了光是靠學習哪能填補她空虛的工作和家庭生活？
但在凌霄走了一個多月之後她的心境和情緒改觀了在家里家外都覺得舒心了。
在家外到到單位也適應了那種清閑的工作與同事們熟悉不熟悉不打緊反正她也不是那種喜好跟人們閑聊天的還正好有功夫學習大學英語。在家里是因為增加了一口人這口人是她能傾訴衷腸的也是能讓她高興和歡喜起來的人這就是她的結拜大姐秦水仙。
秦水仙地男人剛去世之後那段日子。彩萍跟著那三位姐姐常到秦水仙家里去看望和安慰秦水仙。後來因為佩玲她們的事情比較多。她們三個去的時候就少了。秦水仙是沒了丈夫她是丈夫進修不在家正好都是寂寞之人她仍然去找秦水仙閑坐。為了讓她地結拜大姐從喪夫的悲傷中走出來她干脆提議大姐帶著孩子到她家住去。
秦水仙當然樂意了盡管丈夫躺在炕上也跟死人一樣但炕上沒有了那個人雖然身心不再勞累了也不怎麼悲傷可回到家後看著那空蕩蕩的大炕。心里仍然不是滋味總是從以前的心境中走不出來。離開家跟彩萍在一起自然會好起來可她的婆婆只同意她一個人去不同意她帶著孩子去。
她以前在鄉下時孩子就是婆婆給帶著。調回城里後因為她的單位是經常有人請客的肥單位還常有顧著去這家就顧不上去那家的情況基本上每天中晚兩頓飯不在家吃。挺晚了才能在家見到她的人影她丈夫也是這樣孩子照樣得丟給婆婆。丈夫出事後她雖然不參加單位的應酬了可顧著照顧丈夫孩子還得公婆給照管。
孫子本來就是爺爺女乃女乃地命根子又是爺爺女乃女乃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兒子沒了孫子就更加金貴兩老人自然一天也不會讓孫子離開身邊的。還有秦水仙不到三十歲就守了寡。兩位老人心里明白這兒媳守不了幾天寡的人年輕俊俏又是縣里的大官肯定有人會當香餑餑搶著娶地。就在閑聊時向她透出口風再嫁時絕不能把孩子帶走。
二老不同意她帶著兒子去彩萍家。她明白二老一是每天想孫子想得不行二是怕孫子跟爺爺女乃女乃變得疏遠以後萬一她再嫁不願回去跟爺爺女乃女乃過。兒子一直不是她拉扯雖然很親很疼愛可能舍得丟給公婆何況公婆比她要照顧的好便很答應公婆的要求獨自到了彩萍家里。第一天住進去之後兩姐妹親熱地為了躺下還能嘮嗑她還是跟彩萍睡在一張床上。
她搬來跟彩萍住在一起後不是丟下兒子不管隔三差五就會帶著大堆的好吃的回去看兒子。這些吃食有的是飯店的稀罕菜肴有的是她自己買的也有秘巢從壺州和嵋澤采購的高檔水果和糕點在專門給彩萍供應一份的時候彩萍也給她的兒子分一小份。凌霄從省城捎回來地當然也少不了她的她的兒子反而比以前還享福就連公婆也能沾光享受到很多稀罕吃食。除了到市里開會要必須留宿剩余地日子她就心安理得地住在了凌霄家里。
秦水仙住到凌霄家里後心情果然大好起來每日里都是笑口常開俏容因伺候植物人丈夫勞累出的消瘦和憔悴很快就恢復到從前地潤澤。在衣著上也比以前穿的花哨了整個人煥出嫵媚動人的神采成為武茲的第一俏寡婦。
她在伺候丈夫時獲得的好名聲又是武茲少有的正科級的女領導兒子又被公婆傳出再嫁不會讓她帶的便吸引到眾多條件很好的本地和外地的仰慕者媒人接二連三地找上門。可不論對方條件有多好無一例外地得到永不再嫁的回答而且是對外放言拒絕人們的提親被縣里人誤認為人家夫妻情深再次成為美談。
秦水仙住進來之日也是彩萍真正舒心起來之日。她在家里是長女父親是那種不說凡人話的別扭人母親也不是那種能夠交心的二妹彩芬雖然與她很貼心可她是姐姐呀並不是什麼話都能跟妹妹講的特別是那種求教和覺得委屈的話就缺少一個傾訴的對象。而秦水仙作為她與凌霄的恩人又是她的結拜大姐正好填補了這個空缺什麼心里話都能對秦水仙講秦水仙也很會開導人很多事經秦水仙一講就是暗自煩心也不煩心了。
而且秦水仙的消息靈通縣里鄉里的好多趣事都知道記性也好就連很多都不認識的也知道人家的底細閑聊起來有說不完的趣事跟秦水仙閑聊既解悶又快樂。還有自從與秦水仙住在一起她的活動***也大起來不再是家里單位的兩點一線了。
秦水仙辦完丈夫的喪事上班之後。漸漸地又開始了官場上地應酬不過比從前少了很多實在推辭不掉的才參加。而且幾乎是每次都要打電話把彩萍叫上讓彩萍也跟著去熱鬧。
凡是秦水仙推辭不掉的都是在武茲比較有頭臉地領導親自
這些人往往也是凌霄的朋友能把凌霄的老婆請出出望外沒有秦水仙他們想請還找不到借口呢。有些就是算不上凌霄的朋友可也得考慮會有求于凌霄的時候沒有哪個領導因為多請了彩萍而不高興的不看佛面看僧面嘛。再說以後就是真有事要求到人家的家門上。起碼跟女主人也算是臉熟不至于被擋在門外巴不得彩萍能參加呢何況酒桌上多了一位秀美華貴的女性哪個不喜歡？
彩萍呢就是去參加了也不覺得丟臉。無論參加哪一次且不說有秦水仙的親熱照護。光是那些請人地人就把她當作座上客格外殷勤關照言談中還必然要把凌霄恭維得捧上天除了沒覺得丟臉讓她充分嘗到了夫貴妻榮的滋味。很滿足她小小的虛榮心。
活動範圍增大後彩萍的生活自然豐富多彩起來加上到了那里都受到人們的尊敬和抬舉她自己也感覺自己地地位尊崇了很喜歡經常跟秦水仙在一起的生活。
而且在大姐秦水仙的攛掇下她跟另三位姐姐廝混地時候也多起來了每次都特別熱鬧開心。可以前不常這樣因為她明知靜怡、雪芬跟自己的丈夫是那種關系盡管不干涉也不計較了但讓她主動去找她們還是有心理障礙的。一般都是她們主動找她就是晚上她們回到隔壁也不會主動過去的。
有了秦水仙這位大姐就不一樣了跟著去應酬的地方一般都是在「鷹翔飯莊」。去的時候自然少不了拉著她與佩玲和雪芬先坐一會。就是沒有那種官場的上的應酬秦水仙也拉著她常去找佩玲她們。找個雅間姐妹幾人有說有笑吃喝一頓有了閑空還親熱地結伴逛街或者打牌玩樂。
特別是晚上聚到飯店的時候非等到了飯店要打烊的時候才一塊回家回去之後還湊在一起閑聊說笑。三個女人一台戲五個女人就是唱大戲了日久天長地熱鬧中五姐妹的感情更加深厚彩萍與靜怡和雪芬在心里的隔閡也越來越少關系越來越融洽。
彩萍再也不感到孤寂了從周一到周六是留在縣里每一天過得都很開心周日就讓他們派車去市里看望母親和弟妹們沒有了讓她們別扭地父親剩下的一家人在一起也是地歡聲笑語不斷。多數的時候那幾位姐姐也跟著一塊去去歡歡樂樂逛商場買時裝。
凌霄和兩個妹妹不在身邊母親和弟弟不在縣里彩萍還能如此快樂大都是拜托了秦水仙讓她覺得這位大姐更貼心。而這位大姐這次見到凌霄的那一幕又太感人讓彩萍她們跟著人家哭泣的同時也深深感到他們的「姐弟」情深。
那天凌霄從嵋澤回來中午在家里一大家人歡歡樂樂吃罷飯彩萍把要收拾飯桌的小花攆走了攆她去跟久別的小情郎回屋傾訴衷情了。她與彩芬幫著小雅收拾飯桌凌霄是在飯桌上就被一個妹妹一個小姨子一直糾纏著吃罷飯又從餐廳糾纏到了大臥的床上。
娜娜雖然仍是規規矩矩穿著學生裝可漂亮迷人的圓潤俏臉出月兌得更有洋氣勁由美人胚子徹底蛻變為絕色的嬌媚大美人。妖艷的小妖精比娜娜的變化更大先著裝比他想象的簡單隨意多了裝扮得也不是去年初中剛畢業時那樣趕時髦沒有描眉畫眼一頭烏黑秀用手帕在腦後簡單地挽了個小馬尾這樣反而整個人很有幾分藝術氣質了兩個讓他看著那個都喜愛的不得了但喜愛的心情有所不同。
給娜娜的禮物是一部袖珍錄音機還有一只進口金筆。給彩芳的禮物是一部進口傻瓜照相機外帶一串珠寶級的珍珠項鏈。娜娜對自己的收到的禮物很滿意可彩芳最初不怎麼滿意因為她眼尖已經看到二姐手指上的鑽戒了但等看到項鏈票上的金額之後就樂開花。因為一點也不低于從二姐嘴里偷問出的鑽戒價錢。
見到姐夫（哥哥）本來就很激動高興了收到地禮物也很滿意在飯桌上就一邊一個挨著他。嘰嘰喳喳問著他進修的情況也講著她們各自的事情。吃罷飯到了床上又像以前那樣一邊一個偎在他地懷里照樣是把他的手臂從肩後搭過抱在胸上並玩弄著他的手指。
常常想念著小妖精彩芳妖艷的俏容進門到現在就是沒看夠這會還能繼續大飽眼福；想念那嬌女敕無比的「小晶晶」可那得瞅著空兒才能了一了心願；也想念小姨子圓潤可愛的美胸雖然與「小晶晶」一樣的瞅機會才能端詳仔細但此刻就有機會小小戲逗一下。何況小妖精就把他的手放在圓乎乎的美胸上。
家里的暖氣很足她們在家里上身只穿著圓領地秋衣彩芳不帶乳罩的美胸讓他清楚地感覺到手心下的圓滿好像與以前沒啥變化。玩弄他手指的手法也沒變化只玩弄除了中指以外的手指。把中指留給他讓他可以屈指點在那豆粒大地小凸點上並用雙手做掩護遮住娜娜的目光。好讓他盡情地戲逗那粒小凸點。
與小妖精彩芳怎麼做都已是理所當然了可妹妹娜娜也是同從前一樣把他的手好似不經意地放到了不戴乳罩地胸上。娜娜玩著他除了拇指以外的四根手指他的掌托能清楚地感覺娜娜的胸部比彩芳育的好感覺到了十足的彈性和圓潤的飽滿。可他在娜娜胸上的手卻如臨深淵任隨娜娜的玩弄都不敢妄動一下。
他竭力克制著在娜娜胸上那妄動的心態接住飯桌上地話題把思緒引到小妖精彩芳的身上︰「芳芳你該努力加油呀要向娜娜學習哦。不然你可沒希望考取電影學院的。」
在飯桌上娜娜喜滋滋地向哥哥匯報了學習成績各科成績非常優良仍然是全年級第一。而且遙遙領先第二名。根據她地成績學校的老師都斷言能考上國家地重點名校。加上哥哥的權勢和金錢的作用學校一直把她當作重點培養和保護對象既配備最好的老師
課也防止著其他學生干擾晚自習後還是小花到校
彩芬考電影學院也得文化課差不多才行藝校那種學校對文化課抓的不緊因為葉玉娟事先介紹了情況為此凌霄讓雪芬拜托師院同學給找了文科老師當家教每天去家里給彩芳輔導文化課。可彩芳學得不踏實居然沒有跟她沾光的小巧珍學得好。寒假按理還要加強可她怎麼也不願學了非想回武茲玩一大年不可。
彩芳听到姐夫說她學不好文化課就沒希望考中電影學院向他嘟嘴撒嬌道︰「人家哪能跟娜娜比呀娜娜的基礎多好？高中的東西太難了人家學不進呀不是人家不努力。姐夫你知道學舞蹈有多艱苦嗎？哎呀那不叫艱苦像我這種不是打小練舞蹈的半路出家開始練那簡直就是無比的痛苦剛開始的兩個月里光是壓腿我就哭了無數次可就那樣我也頑強地堅持下來現在我的舞蹈功底一點不比他們差還被輔導老師當典型表揚過好幾次呢。」
從小茜茜的學舞蹈的經歷中凌霄知道那的確是挺痛苦的事情彩芳半路出家學就真是非常痛苦了這時听到門外有腳步聲他不由自主把兩只手從她們的胸上拿開。看了一眼進來的彩萍對彩芳笑道︰「是嗎那的確該表揚。芳芳那你給姐夫開開腿看你開的展不展？」
「好 人家開給你們看看。」彩芳興奮地跳起來等他們讓開地方一個很地道的劈叉劈在床上伸直手臂得意地問他們怎樣？
他們拍手齊聲叫好凌霄樂呵呵笑道︰「好！不錯那是姐夫冤枉你了看來你的確是下功夫了。」
見二姐也進來了彩芳更加得意地笑道︰「那當然啦人家為了這個吃了多少苦呀？」
「哼！別驕傲自大。你起來用手扳住腳往高拿腿能不能拿到頭頂？」
這下戳到了彩芳的軟肋俏臉有點羞紅起身不好意思地笑道︰「人家還拿不到頭頂可只差一點點了。姐夫不信你看。」她說罷就到牆邊很輕松地把腿筆直地抬放到牆上伸手扳住腳跟後腰一用力身子前傾頭挨住了腳丫。
凌霄是在炕邊坐著彩芳這姿勢他得仰望不由得讓他浮想聯翩贊道︰「不錯這些天也不能放松抽空繼續加油呀練呀！哦文化課也不能放松可以讓娜娜抽空輔導你文化課你作為回報抽空教娜娜練練這舞蹈的基本功。」
曲腿坐在他身旁的娜娜莫名其妙歪頭笑眯眯看著他問︰「哥哥我為什麼要練這個呀？」
他抬手一括娜娜的可愛的小瓊鼻笑道︰「小傻瓜練這個形體美呀！」接著他扭頭看向彩萍和彩芬笑道「哎你們抽空也跟芳芳練經常練能保持好體型。對吧臭芳芳？」
放下腿的彩芳點頭後興奮地笑道︰「是呀姐夫說的一點沒錯。經常練下去就是五六十歲也能保持好形體。那從明天開始咱們都早早地起我當你們的形體課老師。」
彩萍和彩芬姐妹倆對視後都笑眯眯地點頭答應了。這時屋外響起小雅軟綿綿卻很好听的呼喊︰「凌哥家里來客人了！」
接著就是佩玲嬌脆的聲音︰「哎呀我們可不是客人我們是家人你是誰呀？」
跑到門口的彩芬回頭告訴他們︰「是水仙姐姐來了。」
凌霄忙地下床趿拉拖鞋要迎接可四位讓他想念的俏佳人已經到了門口。
中午秦水仙識趣地獨自去鷹翔飯莊了等吃罷飯就帶著迫不及待要見凌霄的三位小妹回來了。這種場合見面她們都保持著平靜的笑容但她們含情的眼神凌霄掃一眼就能領會。有秦水仙在他只帶著滿面笑容掃視了那三個一眼後就將目光停留在秦水仙的俏容上仔細端詳這有時竟然想不清面孔的老相好。
秦水仙進來時還和她們一樣笑盈盈的可等凌霄到了近前低沉時喊了她一聲「姐」之後一下勾起了她的萬般情懷美目閃現出淚花。
看到秦水仙美眸的淚花順頰而下他笑容收斂的同時也動情了握住了秦水仙伸出的雙手。
秦水仙任由淚水順頰而下緊緊握住凌霄的手哽咽道︰「凌子咱姐弟有多久沒見了？」
凌霄凝視著這牽掛在心的俏容動情地回答︰「很久了我都記不起有多久了。」
「凌子你知道咱們沒見面的日子里姐有多苦嗎？」秦水仙像憋著說的好似還有千言萬語憋在肚子里。
凌霄心里很難受點頭道︰「姐我都知道。」
「凌子—！」秦水仙帶出哭音呼喊著憋在肚子里的話語化為兩個字沖了出來緊接著「哇—」地一聲哭出來。
凌霄鼻子酸雙眼被淚霧幾乎要蒙住激動中把痛哭的秦水仙拉進懷里緊緊地擁住。這下秦水仙的情緒更加激動伏在他的懷里放聲大哭。
她們都知道凌霄與秦水仙的關系很親密秦水仙家遭罹難好久沒見到這個情同手足的干弟弟見了面難免會向久別的干弟弟傾瀉經受過的悲苦。四位妹妹很理解她們的大姐這場面看得既感動又看得心酸忍不住跟著哭起來連不怎麼理解的彩芬、彩芳和娜娜都跟著唔唔地哭著滿屋子都成了哭聲。
眼淚嘩嘩地往下流的凌霄仍然緊緊擁著秦水仙對她們講︰「我跟水仙姐單獨待一會你們先到外面坐坐。」
她們抹著眼淚點著頭一個個地退出了房間最後出來的是彩萍還把門給他們拉上。
剩下他倆秦水仙仍然伏在凌霄的懷里抽*動肩膀放聲大哭凌霄沒有開口勸慰她也不打算開口勸慰擁著她坐到了床上輕撫她的柔背要讓她盡情地泄集悶在心里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