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間一個寒假就結束了凌霄又要到省城接著進修。
一寒假把他忙壞了每日都不得閑春節前僅婚禮就主持參加了四個半一個是李建文與那個學生小情人的一個是聶福選和沈翠花的還有大龍與二鳳、七龍與三鳳的半個是李天正與小花的訂婚儀式。如果不是為了專等他回來主持或參加那四對早就迫不及待辦了婚禮。
老師出身的李建文能說會道靠著凌霄這個後台加林佳燕她們的幫扶在呂巨上層建立了較廣泛的人脈與小情人劉玲玲的婚禮邀請了許多呂巨名流婚禮便在呂巨的物資銷售站舉辦的。婚禮很隆重客人多到銷售站的「飯店」一次不夠坐分了中晚兩個席次才安排下.
~著凌霄的面子憑著聶福選作為武茲銷售站負責人建立起的聲望中午在飯莊一次擺了四十多桌酒宴晚上還專為縣領導擺了兩桌在武茲算是相當盛大的婚禮。
沈翠花曾經的戀人鄭大偉也厚顏參加了婚禮這家伙現在混到鄉里當鄉長了可看到俏麗的沈翠花穿著一身新娘裝出現時光彩奪目的形象以及笑臉上洋溢的嬌羞和幸福他老婆的相貌給人家替鞋後跟都不要若比人家的溫順賢淑更是拍馬不及這邊深深刺痛了他差點要抽身離開。可事先負有惡作劇「任務」的幾個男同學緊緊看著他除了沒有溜掉結果在酒桌上被大家灌得心內的不快和怨氣化成酒瘋撒出來又哭又鬧悔恨不該與沈翠花分手。給武茲增添一大笑料。
大龍、二鳳和七龍、三鳳的婚禮是一塊在「鷹翔飯莊」舉行地主持人是心妍。這時候的心妍因為成功把家人瞞過再也不為與凌霄的事情而擔憂展現了經過磨練的落落大方其飛揚的風采讓眾人為此傾倒。
李天正和小花地年齡尚小。可他倆黏糊到了那程度彩萍便提議讓他們先訂婚。等到婚齡到了就辦喜事。他們的訂婚儀式除了他們地家人就是圈內的人了也搞得很熱鬧而且定婚宴的費用凌霄全部包辦人們送的紅包卻都歸他們。凌霄還承諾等到他們的結婚時的費用一樣全包賀禮照樣是都歸他們。讓這對小戀人以及家人對凌霄實在感激不盡。
地確他們該感激凌霄而且其感激之心無法用言語表達。自認為就是下下輩子給凌霄當牛做馬都報答不清的。他們跟著凌霄得到了太大太多地好處李天正作為他的貼身司機小花作為彩萍現在的貼身隨侍和正在學駕駛的貼身司機工資待遇和生活水平放到城市都算上等的。他們得好處不說連帶他們地家人也擺月兌了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勞苦命運。都從農村搬到了城里到凌霄的攤子里干活待遇還都很好。
其中很感激凌霄地是給他們兩個都解決了城鎮戶口和工作問題。成為了堂堂的非農業人口的工作人員僅這個已是幾億農民都期盼的天大好事呀。李天搞轉成非農業戶口是凌霄到省城進修前跟縣領導要到一個自然減員名額並將工作隨即安排到了煤管站現在是雙份的收入。
一般的農戶要想農轉非只有三條途徑一是父親或母親是正式工退休時只要年齡適合可以接班但現在已經廢止這條規定職工退休後子女不能接班了；二是考中學校自然就成了非農業人口現在這是主要途徑但競爭的非常慘烈；第三條就是自然減員空出的農轉非指標凌霄具體也搞不清是什麼自然減員反正每年縣里僅有六七個爭搶的相當厲害一般都是四套班子的頭頭們把持了所以他也只搞到一個小花的就得下一年的指標了。
給李天正搞到的指標算**年的九零年的要到九一年才。不過在九零年下半年多出了一種農轉非的渠道是有人能從內蒙花錢買到。據說內蒙是少數民族自治區有特殊政策農轉非的指標好搞當地的派出所就給你能搗鼓一個非農業戶口但得花大價錢真是特色社會的又一個特色呀城鎮戶口居然也變成了昂貴的商品！
這大價錢是五千元對于普通的人家想也不敢想大都是當官的在給家屬買買了就能安排工作還能安排到好單位甚至是行政部門有個三幾年也賺回來了以後直到老死一直能享受到公家的良好待遇非常合算。五千元對凌霄來說就是小錢了他在省城得知這個情況後為了圖省事馬上指示錢曉東給小花買了一個錢曉東也隨即給小花安排了只拿工資不上班的工作那對小戀人還能不對凌霄感激涕零嗎？
這大年凌霄依約是到市里跟岳母一塊過得為此事先就沒給嵋澤物資公司小食堂的廚子們放假帶著他的一大家人還有他父母一家加岳母一家都聚在那里他的房間、沙沙的房間還有幾個客房都佔用了這年過得異常熱鬧。雖然他的岳父被孤零零留在了武茲過罷年回來給岳父拜年時覺人家一點沒有寂寞感好像很樂意這種「光棍」生活。
寒假里凌霄還有一項重要的任務為了這任務除了在年後初六他與來拜年的沙沙回壺州跟馬君茹聚了三天其余日子沒有一晚不跟彩萍在一起的奮力耕耘播撒傳宗接代的種子。久別之後彩萍本來就對他很熱切加上為了神聖使命而歡愛彩萍特別地迎合他他學來的「本領」好多都使用到了兩姐妹身上在完成使命的同時也有著很多難忘的樂趣。
這期間凌霄對他的其余女人也都沒落下都瞅得是白天的時間而且都送了像彩芬那樣的鑽戒。比送給愛妻彩萍地小了點價錢也懸殊點她們為此沒有半點怨言覺得彩萍能特殊是理所當然但在與他歡好那方面有「怨婦」。怨婦一是秦水仙。
就那天與秦水仙初見面遣走彩萍她們之後秦水仙答應從此要一輩子做他的女人。這其實是倆人早就心有靈犀的事情。不然秦水仙也不會對外宣布永不再嫁的他要單獨與秦水仙談話也不單純是為了這個是因
萍說秦水仙要在他回來的這段日子里回家住要挽留嵋澤地時候並在過罷年還回來他家讓秦水仙把他的家永遠當作自己地家。當作這家里必不可少的一員。
這話不言而喻是讓秦水仙做他一輩子的女人本來就心有靈犀。秦水仙自然明白萬分喜歡地答應了然後還深情地向他保證這輩子除了他絕不會讓其他男人踫一下的。有了誓約可倆人總找不到能盡情歡愛的機會。僅僅在年後找到一次還是匆匆忙忙的久曠地秦水仙自然不能滿足于這一次。識大體之下只能克制把希望留待了日後。
怨婦二和三是小妖精彩芳和露露實際把她們叫做「怨女」更恰當。處在青春活躍期的兩個女孩都從他身上嘗到了**地小甜頭可對那小甜頭不滿足連曾經吃痛驚嚇過的彩芳忘了疼之後都一直希冀嘗到大甜頭。
彩芳雖然每天基本上能見到他可都是滿家的人而且都有大姐在的娜娜又是姐夫的跟屁蟲在家里就找不到合適地機會。家里不行只好到家外家外只有白天有機會可白天很難逮到他好不容易逮到一次便撒嬌纏著他讓他開車帶著出去兜風和拍照出去他也許能給找到一處偷歡之地可其中只有一次成功了剩余的兩次娜娜也要跟著兜風和拍照讓彩芳是干氣沒轍。
就連成功擺月兌娜娜的那次因為是帶到了銷售站他地房間里沒敢多待只是匆匆讓小姨子略嘗一點小甜頭為此他不知吃了多少小姨子的白眼了。其實他比彩芳還遺憾呢因為「小晶晶」居然就沒見成長仍然是那麼鮮女敕可口讓他每天當寶貝捧著還樂意呢那點功夫咋能滿足他呢？他比小姨子還怨呢！
露露就更可憐了總共沒見他幾次面多數還是他到家電城視察的時候。惟有一次單獨見面還是在上午那是大年初三因為他事先知道露露在家電城值班跑上去的可那天中午他已經與許市長約好要過去拜年的時間倉促也只能給露露點小甜頭了。
還有比露露更怨的「怨女」只能暗暗想著他還不能說出來就是能說出來的也得不到滿意的答復只能眼巴巴地看著他與沒有她們親的女人親熱著。
因為女人多而生出「怨婦」、「怨女」凌霄心里明白的很可他並不為這種狀況而感到煩惱反而還很得意驕傲呢得意驕傲他一個人讓眾多美女深深地掛記著這樣才有區別于普通的男人。
那三位才是武茲和嵋澤的省城里還有「怨婦」在急切期盼他回去在給梁玉姿和劉曉彤電話拜年的時候她們都表露出十分想念他傾訴著這些日子見不到他的思念之情。在寒假結束前還打傳呼問他具體是什麼時間回省城恨不能在第一時間里見到他。
可當他回到省城時第一時間卻被另一位大美女勾走了因為這大美女一樣是要在第一時間想見他。這大美女就是一直跟他眉來眼去的那位黨校女同學曖昧的戀情展了一個學期那時一日不見還如隔三秋現在更是想他想斷了腸。
這大美女不僅容貌出眾家世也是在本省無人能及顯赫的家世是她祖父打造的。她祖父是退下來沒幾年的本省最高長官在那高位上佔據了達八年之久八年來重權浸婬之下培植的門徒遍布省權力高層各要害崗位其影響力至今不減。老爺子退下來的時候已經七十多歲其子孫在省內外也有很多身居要職之輩不說那些門徒僅自家的子孫就形成很大的官場勢力其聲威在省內再沒有那一家可比。
這大美女也是黨校五美之一叫胡亞青二十三歲。未婚省稅務局的長得特別清秀柔美賞心悅目地嬌容給人很舒服的感覺是凌霄最喜歡的類型。
他初見這美女時。心想著就是能坐在一起說說話也很不錯。而胡亞青呢初見到他也是眼前一亮。主要是他內在的氣質讓胡亞青感到稀罕。
胡亞青最初主意到凌霄是他在講台上傳達了輔導員的一個任務雖然只是短短幾句話就給胡亞青留下來深刻地印象。但絕不是他那帥氣的相貌相貌堂堂地帥哥胡亞青見的多了其中還不乏追求者。是他話語和神情中流露出的質樸是胡亞青罕見的也是讓胡亞青欣賞的。
圍繞在胡亞青身邊的都是家世顯赫地紈褲子弟。雖然其中也有穩成持重的也有好學上進地但他們自小就養成的驕縱之氣都很濃而她就是不喜歡這種驕縱之氣。因為在她處于青春期那段時期里電視里出演的都是那種土根出身氣質質樸的男人形象。燻陶之下就很欣賞那類男人覺得那類男人才有魅力而凌霄正好符合她的審美觀。
隨後她就比較留心凌霄。還現了凌霄在與人言談舉止當中流露出了很強地自信甚而給人一種英氣逼人的感覺有那麼一點點硬漢的作派不由地想多看凌霄一眼。展到後來自然而然地對凌霄生出一顆少女地愛慕之心目光就不願離開凌霄的身影只要有機會就想看包括在課堂上也一樣而她正好與凌霄同排而坐給了她看的條件結果必然是與也想看她的凌霄對上了眼。
凌霄在她的右側為了看凌霄她就伏在桌上做左手托左腮的姿態頭略微地偏向了凌霄那邊既能听老師講課也能欣賞她想欣賞的人。在對上眼的一剎那她的心兒如鹿撞趕忙臉紅地放下手扭開視線。可哪能由得了她呀扭開後過一會情不自禁地又把視線偏過來還想要那心跳的感覺。這自然又有與凌霄目光踫撞到一塊的機會每次的踫撞都引心里的震顫幾天下來就讓她沉迷到那羞澀又甜蜜的感覺中。
終于從別的女同學嘴里得知了凌霄一些情況後卻讓她充滿希望和幻想的心兒墜入深淵人家原來已是有婦之夫便暗暗責怪凌霄真討厭才二十六七的人為啥要早早成家呀？可責怪有什麼用她只能強行收斂愛慕人家之心決定再不會那樣看那討厭的家伙了
但惟有情絲最難解一旦把情絲纏在一個人的身上惟有慧劍才能斬情絲可傳說中的慧劍到哪去找呀？沒兩天她就情不自禁恢復到以前的樣子與凌霄繼續眉來眼去的。
那次暑熱臨時放假因為待在家里見不到凌霄了家里有空調也感覺到很煩躁煩躁的什麼事情也干不了她責罵自己為啥這麼賤呀人家是有婦之夫了還想念人家干啥？進而又責罵凌霄既然你已成家為什麼還目光不規矩呢為啥要接下人家的目光？男人果然沒一個是好東西連這麼質樸的人都是大壞蛋！
胡亞青下定了決心開學後再不看凌霄而且決定要跟人換座位換到前面就看不到他了。可到了課堂上一看到他什麼決心啦決定啦都化為烏有而且比以前還要痴情。管束不住自己她只好在心里安慰自己不就是偷偷地戀著一個人嗎？就像是暗戀電影明星一樣在自己沒有戀人之前先有個心靈的寄托等到進修結業後一切都煙消雲散了就這樣下去不是挺好的嗎？
有了這種念頭她就放任自己與凌霄的曖昧了等到凌霄邀請大家給「杏園」捧場時憑著她的影響力借著助學借口把那些紈褲子弟都鼓動去了不說還讓他們給「杏園」上了厚禮。讓她沒想到的是「杏園」開業第三天凌霄在課下把她單獨叫到一邊說為了感謝她的功勞邀請她到「杏園」小餐一頓並告訴只邀請了她一人還告訴了她到那個雅間那讓她好激動呀！
上午的課結束後她就好像偷情般地匆忙趕去「杏園」在那雅間等到凌霄之後很想了解凌霄的婚戀情況卻不知怎麼就難以啟齒暗壓激動的心情與凌霄笑談黨校里的事情。表面上保持了挺正常地同學關系只有偶爾才不由自主露出含情脈脈的眼神。偷偷地來再偷偷地走雖然沒生什麼可她已覺得與凌霄拉進了關系到了課堂上繼續著那心跳的曖昧傳情。並在過些日子鼓起勇氣悄悄邀請了凌霄借口是要回請。不能光吃人不請人。
這次單獨聚在「杏園」邊吃邊談中凌霄問了她進修結業後有什麼打算她的回答當然是回單位上班了一個女孩子家沒有當官的野心就在單位慢慢地混著唄。可凌霄卻嘆息那樣太可惜了有著良好地家庭背景和官場資源。不利用太浪費太可惜了最正確的選擇應該是要麼往上爬當大官。要麼停薪留職搞經商當女老板。
對于當大官她沒興趣因為再大也大不過爺爺地官就是連父親的官也大不過。可對于當女老板挺感興趣的因為她在省稅務局接觸過那些個體大老板覺得那些人挺牛的。如果能當一個有專車還配秘書什麼事都是自己說了算的女老板那真的很令人向往。
凌霄很鼓勵她向這方面展。可她對經商一竅不通凌霄就熱心地教導她怎麼去利用家庭地優勢和人脈搞些什麼生意賺錢等等最後斷言可以不出一年她就可以當一個百萬富翁的女老板讓她著實感到興奮也越與凌霄有了話題那次談不完還預定了下次再談地大致時間。
他們永遠也不可能談完的越談越感情深怎麼能談的完呢？正好成為一個幽會的好借口借著談論那事可以長相來往。在「杏園」座談了幾次後怕被同學們覺就移到一個離黨校挺遠的地方還約定了要相聚地聯絡暗號她還要了這曖昧幽會的主導權不讓凌霄主動找她。
隔一段日子忍不住想與凌霄會面的時候就在下課要出去時瞅準機會故意接近凌霄偷偷地用肘踫他一下等到他偷偷地點頭那意思就是表示中午有空到午間各自直奔約定好地地方。到了那里吃著美餐談著財的美事兩人的眼里卻互表綿綿情意實在是太特別的曖昧了都深深地沉迷在其中。
在臨近放寒假的一次幽會中談到要分離一月之久胡亞青終于忍不住灑下情淚凌霄也大膽湊到她的身旁握住她的一雙嬌女敕柔軟的小手深情地說道︰「亞青你對我有情我不是傻子看不出。其實我也一樣啊可惜我已結了婚只能辜負你的一片心意了！」
第一次被他握手第一次敞開了這話題胡亞青激動地說︰「凌子你別說了一切我都明白就是控制不了自己你是不是也是呀？」
凌霄點頭撫模著的一雙柔荑輕語︰「嗯我作為成了家的人明知老是這樣跟你接觸是千不該萬不該可只要你一召喚我就連半點抗拒的念頭都生不起。唉！這樣下去我怕害了你呀那樣我就是千刀萬剮都難以贖罪了。亞青要不這樣吧咱倆結成異性兄妹吧以後就當作親哥哥和親妹妹相處你說好嗎？」
听了這話胡亞青好像眼前豁然開朗一下興奮的雙眸放光欣喜地點頭道︰「嗯呀這是個好主意那咱們以後就是情同手足的異性兄妹了這樣咱們能繼續相處下去也不會破壞到你的家庭不會給我帶來傷害就這樣吧！」
接著他們就連干三杯紅酒算是確定下新的關系商量在稱呼上已經叫順口就是私底下還這樣稱呼也不對外人宣講當作他們的自己的秘密。
有了新關系胡亞青真覺得找到了與凌霄長久往來的理由那天還真的高興就問了凌霄的婚戀經過並沒有幽怨地祝福他與妻子白頭偕老百年好合永遠幸福。
可放了寒假之後胡亞青每日還是想念著凌霄卻總是無法當作親哥哥來想念想得厲害時恨不能跑到武茲去見他。
凌霄這個寒假過得是忙碌又幸福可胡亞青卻生平第一次嘗到了萬分的相思之苦這個寒假真是度日如年在煎熬扳著指頭盼著開學的日子。終于要開學了忍不住給凌霄連傳呼問他什麼時候來得知確切日期後就說有事要談相見他而且是務必要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