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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啦……」這是布料被劃開的聲音,夜雨將匕首的鋒芒垂直向下,右手握著劍柄從張元莽的肩頭一直劃向後背。
「乒、乒、乒……」,伴隨著張元莽身上的衣服被劃開,夜雨耳中傳來一陣短暫而急促的金屬踫撞聲。
只見一件護肩透明軟甲突然從張元莽身上顯現出來,匕首的鋒芒根本無法破除軟甲的防御,雖然受到夜雨全力一擊,但張元莽卻毫發無傷。
「小子功夫不錯!若不是有‘銀絲軟蝟甲’在身,恐怕此刻我已經重傷了,來,再來戰個三百回合!」張元莽看著夜雨大聲說道。
「媽的!這該死的考驗也太不公平了,對手是重兵神甲,老子卻是匕首赤身,這是哪個王八蛋設計出來的,老子滅他祖宗十八代!」夜雨實在是氣憤極了,這種比試的確太不公平,于是破口大罵道。
憤怒的情緒同樣充斥這整個大腦,讓夜雨忘記自己一擊失敗後,身體還沒有月兌離張元莽的攻擊範圍。
「 」的一聲悶響,長矛的木桿底部不偏不倚的捅到夜雨的月復部,夜雨在倒飛出去的同時,臉上的表情顯得異常痛苦。
「噗……」一團黑色鮮血從夜雨嘴里噴出,夜雨倒飛了三、四米,才從半空中重重的砸到地面上。
感覺有些頭昏腦漲,夜雨拼命甩了幾下頭,讓自己保持清醒,從他的表情來看,剛才那一下著實傷得不輕。
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夜雨知道抱怨也沒有用,或許不公平的武器和裝束正是考驗的本質,他只能想辦法戰勝張元莽,而不是在這里怨天尤人。
夜雨知道要想取得勝利,就必須攻擊到「銀絲軟蝟甲」保護不到的部分,然而這些部分一般都是武者最留心防範的部分,想要達到目的談何容易。
《幽冥短刃》——這部並不高明的赤級功法突然出現在夜雨腦中,那些招式如放電影一般在他腦海里閃過,夜雨仔細搜尋著能夠一招制敵的絕招。
「不行!都不行!」憑借九階厲鬼亡魂等階的超凡資質,夜雨在沒有嘗試的情況下,就在心里排除了那部功法中所有的招式。
無奈的搖了搖頭,夜雨緊皺著眉頭,表情非常凝重,因為他仍然躺在地上,張元莽也沒有發動攻擊,而是在一旁等著夜雨站起來。
突然,夜雨腦袋里靈光一閃,頓時想起了在之前那個洞穴里,老者慕遲使用的《殘影碎步》。
「如果把《殘影碎步》和《幽冥短刃》結合起來攻擊,會有怎樣的效果呢?」夜雨在心里想道。
有了想法當然就得付之于行動,夜雨抬起頭看著張元莽說道︰「休息一下再戰,你看怎麼樣?」
張元莽堅定的點了點頭,因為在他們那個時代,交戰雙方都有權利在半途暫停比賽。
再也不去理會一旁席地而坐的張元莽,夜雨沉下心開始研習功法,試圖將兩種功法完美融合。
沒有采用實際演練的方式,夜雨居然憑借過人的資質,開始在心里不斷搭配融合兩種功法中的步法和招式。
經過一番努力之後,夜雨心里終于有譜了,而且他驚喜的發現,此種結合方式比之前《魅影幽離》與《幽冥短刃》融合時,威力要大得多。
慢慢站起身來,夜雨看著張元莽說道︰「來吧!我準備好了!」
手握長矛站立起來,張元莽看著夜雨點了點頭,隨後便拖著長矛向他沖了過來。
與此同時,夜雨也沒有一味的只在防守中尋找機會,而是主動出擊,似乎想要在短時間內解決對手。
看似毫無章法的詭異步法,讓夜雨一瞬間便到了張元莽身前,而他此時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長矛依舊拖在身後。
手腕猛的一用力,張元莽將長矛橫著從身後甩到前面,然後雙手擒矛,擺出了備戰姿勢。
夜雨並沒有攻其不備,而是一直站在張元莽身旁等準備好一切,雖然僅僅只有幾秒鐘時間,但是完全足夠夜雨發動一次有效攻擊了。
等到張元莽擺出備戰姿勢後,夜雨才猛地發起攻擊,只見他單手握住匕首,朝著張元莽的頸部直刺過去。
看到夜雨的進攻方式,張元莽有些輕蔑的哼了一聲,隨後立即側身躲避,順勢將長矛橫著掃出去,那動作一氣呵成,看起來既勢大力沉又飄逸瀟灑。
可是長矛的鋒芒並沒有接觸到任何物體,這一記橫掃似乎落空了,然而此時,張元莽卻覺得喉頭一甜,從嘴角溢出一道鮮血。
原來之前夜雨那記直刺只是虛晃一招,刺出匕首的同時,腳下已經用《殘影碎步》的步法轉移到張元莽的身後。
腳尖三次點地,速度快到不可思議,夜雨將此功法的精髓發揮到了極致,只見張元莽身前留下一個殘影,那個殘影居然還在做著攻擊動作。
並沒有下痛下殺手,夜雨只是用匕首的劍柄部分,狠狠的敲到張元莽的後頸部。
「嗷……嗷……」,淒厲的尖嘯再次發出,夜雨剛剛那次攻擊在速度上有了顯著的提高,甚至在攻擊威力方面也遠勝于前。
千萬道黑色光芒從夜雨身體各個位置射出,在他身體周圍形成一個黑色光罩,隨著光罩的消散,黑色冥氣又回到了夜雨的丹田之中。
冥師等階——通過將《殘影碎步》的步法與《幽冥短刃》的招式完美融合,夜雨的冥武等階又一次提升,達到了初級冥師等階。
雖然冥武等階提升,但是夜雨發現,自己在這個空間內仍然無法調動體內的冥氣。
「厲害!元莽輸了!請問英雄尊姓大名?」張元莽扔掉長矛拱手問道。
「我叫‘夜雨’」,通報了自己的姓名,夜雨轉過頭剛想說些客套話,卻發現整個草原變得一望無垠,哪里還有張元莽的身影。
地面上那根長矛再次發出耀眼的光芒,連同夜雨一起消失在茫茫草原。
再次回到神秘洞穴中,夜雨驚訝的發現里面竟然一片昏暗,螢火蟲光球也不見了蹤影。
夜雨疑惑的自言自語道︰「那些螢火蟲去哪了?「
無意中瞟到洞壁邊的兵器架,夜雨發現剛剛自己拔出的那根長矛已經不見了蹤影,而其余四件兵器卻依然插在其中。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原來這是一次選擇性的考驗,由于我的好奇心啟動了考驗,所以我必須完成全部考驗才能離開這個洞穴!」
其實夜雨也是回憶起張元莽所說的一句話,才想通這一切的,因為在與夜雨交戰之前,張元莽說了一句︰「既然首先選擇我張元莽做你的對手,來吧!全力與我一戰!」
正是「首先」這兩個字,讓夜雨推敲出了其中的緣由,不過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聰明才智,能夠僅憑一點點線索推敲出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實在是難能可貴。
走到兵器架前面,夜雨壞壞的笑了笑,然後同時一把抱住四把長柄利器,猛地一下全部抽了出來。
原本以為夜雨會一個接一個的完成考驗,哪知道他卻同時將四把兵器全都拔了出來,而且從那詭異的笑容可以看出,夜雨心里似乎已經想好了通過考驗的妙法。
四件兵器同時發光,強烈的光芒奪目刺眼,再次帶著夜雨踏上了那片青青草原。
瞥見四位騎著不同顏色駿馬的年輕人,夜雨故意轉過身去,背對著他們盤腿坐到地上。
「來者何人,竟敢以一己之力戰我四人,報上名來!」一個渾厚而老成的聲音傳入夜雨耳中。
听到那個聲音,夜雨並沒有起身,而是將身體轉過去對著四位青年,依然坐著說道︰「我叫‘夜雨’,四位都自報家門吧,省的我一個一個問!」
雖然有些惱怒,但那四位壯士都不敢輕舉妄動,因為夜雨囂張的態度無法不讓他們謹慎對待,而且他們已經知道張元莽的確敗在夜雨手下。
夜雨的話雖然有些無禮,但古代兩者交戰時都會互報家門,所以四人都陸續開始自我介紹。
「在下‘關德’,乃關公雲長玄孫是也!」說話的人騎著紅鬃駿馬,卻面皮白淨,不像關羽一般瀑髯長須。
「在下乃是常山‘趙子龍’的玄孫‘趙興宇’!」其中一位皮膚黝黑似碳,又騎著一匹黑馬的青年大聲說道,與趙雲俏臉白馬的英俊形象簡直一個天一個地。
話音剛落,跨坐在一匹白馬上的英俊小生開口了︰「我乃涼州‘馬孟起’的玄孫‘馬敢’。」
還是最後一位有禮貌,他騎著一匹黃棕駿馬,年齡看起來比其余三人略大一點,只見他跳下馬來,恭敬有禮的拱手說道︰「在下是南陽‘黃漢升’五代玄孫,名叫‘黃陽’。」
听過幾位的介紹,夜雨著實被嚇了一大跳,原本以為張飛玄孫的出現只是巧合,沒想到三國五虎將的玄孫居然全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