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華1119 第三十一章 江上激戰

作者 ︰ 輕裘長劍

「恩公,請這邊坐!」

趙雲修也不推辭,當下坐在了桌子上,絲毫不擔心項天宇等人對他不利。那淡然的表情加上犀利的眼神,和之前的那個事事唯唯諾諾的「朱老三」簡直是判若兩人。

「听聞世人提起八年前那震驚朝野的青雲寨水戰,趙兄憑借劣勢兵力,重創朝廷水師。說起這件事情,江湖上的漢子都是豎起大拇指稱道!」

項天宇向趙雲修敬酒道。後者也不推辭,和對方踫了一杯之後,一飲而盡。嗓子里頓時火辣辣地,那段塵封已久的記憶重新被翻開,一幕幕讓人傷感的畫面再次浮現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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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劫下兵部尚書公子的船只之後,趙雲修才知道闖下了大禍。為了避免走漏風聲,當下決定殺人滅口。本以為死無對證,時間久了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不過百密一疏,一名和自己關系較遠的**小頭目貪圖朝廷賞金,偷偷地向官府報了信。

沒過多久時間,朝廷的剿匪大軍帶著兵部尚書的驚天怨氣殺氣騰騰地將青雲寨重重包圍了起來。當趙雲修現這一情況時,現已經是插翅難飛了。不過背水一戰,不是生就是死,當下也就沒有那麼多顧慮了。

能跑出去一個就是一個,當下趙雲修立即將寨內的弟兄們全部給集中了起來。根據目前的情況來看,青雲寨一共是兩千兒郎,七艘中型戰船,加上數十艘小型快艇。而官兵方面,路面上起碼是兩三萬官兵,而且還有騎兵營充斥其間,上岸,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反倒是水面上尚存那麼一絲的希望,雖然水寨外的江面上停著十多艘大型戰船,以及近百艘中型戰船---這些戰船應該是朝廷在江南兩湖一帶能夠聚集起來的全部水上力量了。但是,趙雲修也看出了這聲勢浩大的水軍其實不堪一擊。

由于平時缺乏操練,這些水師的水戰和航行技術十分生疏,上百艘戰船全部擠在一起,根本無法快捷地變陣,更何況是追擊了。反觀青雲寨這邊,雖然從戰船的型號和數目來說都是處于絕對的劣勢,但是經過了大大小小的水戰,經驗可謂是豐富之極。

而士氣的差異優勢的雙方的戰斗力生了極大的變化。現在水寨被圍,按照朝廷大軍的規模以及兵部尚書的怒氣來看,朝廷軍隊恐怕是不會接受俘虜的,這使得青雲寨上下是抱著必死的信念來突圍的,士氣自然是異常高昂。反觀官兵,雖然人多勢眾,但是平時是連糧餉都不齊的窮大兵。現在雖然臨時被推上戰場,但是為了那一點點的餉錢,誰願意去和這些視死如歸的**拼命,大部分都是做做樣子而已。

綜合各種情況來看,勝負的天枰漸漸地持平起來,眼下的關鍵,在于青雲寨一眾人的運氣如何。如果一擊得手,成功撕開一個口子的話,也就能夠突圍出去了。但是如果沒有找到突破口,被大量的戰船給纏住之後,恐怕明年今天就是眾人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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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水寨內的戰船快艇齊齊動了起來,排成了一個楔形陣。外部是七艘中型戰船,每艘戰船上都載著兩百人---這已經是中型戰艦的載人極限了。其余的人則登上了快艇,組成了楔形鎮的內部。這樣做的目的是用外部戰船較為堅固的外殼來保護內部較為脆弱的快艇,使得他們更加容易突圍。

當然,這樣的排列順序所帶來的另一種情況就是,外部的七艘戰船很可能因為遭受到大量攻擊而全軍覆沒。

趙雲修就卓立在為的那艘戰船的船頭,這樣一來,自己很可能被敵船擊沉。但是趙雲修卻嚴厲地拒絕了手下請求自己移船的好意,自己身為大哥,怎麼能夠讓其他弟兄來做自己的擋箭牌?其余的**們被趙雲修這中舍生忘死的精神所鼓舞,一時間士氣大振。

「前進!」

趙雲修大喝一聲,接下來,其余的手下齊聲大喝,揮動著船槳,向著敵陣慢慢地移動著。由于兩方船只相距大概四五里,所以時下也不能急于進,否則還沒有接近敵船,就已經精疲力盡了。

時下是夏季多雨的時節,江面上的水流也比平時要湍急,那些靠近江心的官船為了保持陣形,不得不將船體與水流保持成一個角度。即使這樣,陣形也漸漸地變得混亂起來。

不多時,兩方的船只距離已經不足兩里了,趙雲修看著敵船,大喝道︰

「諸位,加前進!」

霎那間,青雲寨的船只全部加向前,朝著敵陣的正中沖了過去。這時候,敵陣的船只也開始了移動,形成了左中右三個方陣,並且展開包圍圈,企圖一舉殲滅前來的船只。

下一刻,兩方船只相距一里不到了,已經有零星的箭矢落在了趙雲修所乘戰船前方不遠處的江面上。朝廷的大型戰船上面都配有巨型的弩車,其射程可是遠遠出一般弓箭的,被那類似長矛大小的「箭矢」擊中的話,就算是堅固的船殼都會被砸出一個大洞,更別提是人了。

這樣看來,雖然朝廷戰船的戰斗經驗不足,但是數量眾多,矢石充足。只要他們能夠組織起一場密度極大的「箭雨」,趙雲修及手下恐怕還沒有沖到陣前,就已經全軍覆沒了。

「轟」

趙雲修所在旗艦右邊的一艘戰船被從天而降的巨石砸中甲板,一時間木屑飛濺,幾名手下頓時被砸成肉泥。而接下來,又有兩塊巨石從三百步外的大型戰船上飛了過來,所幸的是並沒有砸中旗艦,而是越過了外側戰船,落入了陣中的快艇之間,霎那間幾艘快艇遭了秧。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否則只剩下死路一條。趙雲修的腦袋轉的飛快,忽然間,他看到敵陣中的漏洞---一個並不起眼、但是足以讓敵陣大亂的漏洞。他立即傳令下去,所有船只向左側轉向,沖向敵軍的右翼。

青雲寨的船只剛剛變向,敵船就現了他們的意圖。但是由于官船體形龐大,機動性遠不如對方,轉眼間就被甩開。

現在青雲寨的船只不過是七艘中型戰船,那些快艇要麼被擊沉,僥幸的人都接著轉向的機會攀上了周圍的戰船,還留在上面的話無異于自殺。而橫在他們面前的是由三艘大型戰艦以及十多艘中型戰船組成的右翼。

水戰的幾條定律︰大勝小,多勝少,順風勝逆風,順流勝逆流,防鑿船,防火攻,防攀爬!雖然硬實力遜于對方,然而卻佔了順風及順流的便利。一時間,勝負還是難料之事。

雖然青雲寨的船只忽然轉向,使得敵陣中軍船只無法迅反應。然而,那幾艘大型戰船的度實在是太驚人了,其中一艘大型戰船一下子**了己方的右翼,狠狠地撞在了右翼第二艘戰船的右側。那艘倒霉的戰船的側面被撞出了一個大洞,不一會兒就沉了下去。而右翼最後的那艘戰船也好不到哪里去,在經過了幾輪矢石的洗禮之後也是在劫難逃。

轉眼間,七艘戰船就剩下了五艘,原本的楔形陣也無法保持了。但是依舊是向著敵陣右翼沖了過去,除了那兒,再也沒有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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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青雲寨船隊的左翼最後一艘戰船又一次地被巨石砸中,洶涌的江水一下了涌進船艙,沉船也只是時間問題。眼下只剩下四艘戰船,而前有堵截,後有追兵,形勢變得越來越惡劣。

「弟兄們,為了大當家的,給我沖!」

幾艘燃著的小艇朝著敵軍右翼船只以驚人的度沖了過去,絲毫不理會落在身邊矢石攻擊。這是青雲寨的最後一招,由寨中對趙雲修誓死效忠的最英勇的人組成,目標當然是用火攻為剩下的弟兄打開一條生路。

看見這些小艇飛地朝自己沖來,右翼的那些敵船一下子慌了手腳,只要被一艘裝上,那都有沉船的危險。誰還顧得到攔截對方的任務,當下著急忙慌地朝著兩邊散開。可是由于為了防止對方逃離,一開始將陣形排的過于緊密,這一下子連轉向的縫隙都沒有,好幾艘船都撞到了一起,陣腳不攻自亂。

看到如此之好機會,青雲寨的船隊自然是不會放過的,漿手和舵手們齊聲吶喊,用盡全力沖向敵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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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戰寫的很累,沒辦法,誰叫俺沒看過水戰方面的書,只能憑借諸多資料來憑空想象了!寫的不太如人意,大家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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