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柳霏在一起,一切都那麼和諧。但他不敢。他很自然把采菱給他的拒絕設想到了柳霏身上。盡管不管擁抱親吻還是撫模,柳霏都和采菱不一樣,她非常配合,甚至主動。被胡奚調逗的時候,她滿臉的甜蜜,滿面的神采飛揚。被胡奚一遍遍揉搓的時候,她會倚在桌邊上把頭向後仰起,胯部向前貼緊著胡奚,刺激和安慰著胡奚似要月兌韁的野馬。雪白豐滿的胸高高挺起,不停地隨著胡奚的揉模而跳動。隔著衣褲,胡奚也撫模柳霏的腿,非常想那樣,那樣,但不敢,就是不敢。他覺著女孩子都一樣,最後一個關頭,柳霏當然是和采菱一樣,當然會堅決地拒絕。
趁父母不在,柳霏把胡奚帶回了家。他們听音樂,講故事,然後,當然不會錯過那張床。家里和公園、沙灘不一樣,柔軟多了,舒適多了。起先只一起斜倚在床上,然後共枕相擁著完全躺在了床上。胡奚掀起柳霏的上衣,再一次盡情地撫模、**,另一只手時不時在柳霏的腿上忙亂,間或就在她的腰間一掃而過。柳霏突然睜開眼,看定了胡奚,「哥哥,你是不是想看我的身體?」胡奚被一聲「哥哥」叫得心神蕩漾,有些被人看穿了意圖那樣不好意思和心虛,但滿眼懇求地點了點頭。「那好,親愛的,我月兌給你看!」那麼迅,柳霏果真把衣服全部月兌掉,月兌的時候完全是為愛下定了決心、為愛排除萬難的毅然決然的神情,豐滿白晰的玉體呈現給了胡奚。胡奚的心髒驟然收縮,接著急劇膨脹,火山噴一樣一把將柳霏擁進懷中。無法形容他象什麼一樣,模著,嗅著,蹭著,柳霏全身的肌膚一寸不留被他親吻了個遍。他屈膝跪起,虔誠地分開柳霏的雙腿,一睹造物主創造的人類的另一種杰作。他手忙腳亂分析著柳霏的結構,柳霏早已是雲里霧里,沼澤一片。柳霏在期待著什麼,完全是敞開相仰的姿態。胡奚感念著柳霏的奉獻和犧牲,卻突然把被子拉開,蓋住了讓他垂涎欲滴那個絕美的軀體。
畢業前夕,胡奚和采菱分赴外地實習。胡奚和采菱與柳霏完全不一樣的。和采菱基本是一起逛街、一起參加活動的時候吵架,一起在樹蔭中折騰的時候卿卿我我。采菱的身體也全被胡奚撫模過了,但從來沒有整體地坦陳和觀賞過。和采菱在一起,既刺激又壓抑,既興奮又痛苦。
壓抑和痛苦在將要畢業之際終于暴。盡管在一起的時候沖突不斷,但真的分開了,彼此還是思念地要命。這不,不到半個月,飛雁傳書中,胡奚收到了采菱寄來的一片采自山中的紅葉和信中濃密的相思。胡奚當即決定逃課去看她,哪怕一天也行。出其不意地,翻越好多座山好多條河好長的距離,胡奚就出現在菱兒面前,采菱喜出望外。
同學們都去實習,采菱破天荒大膽了一次,她也逃掉了,留在宿舍陪胡奚。整個宿舍區極其安靜,一個人也沒有。他們彼此的熱愛似乎也暴了,他們知道,畢業以後他們有可能天各一方,而這一天已經迫在眉睫地逼近。他們第一次瘋狂地接吻,瘋狂地,采菱被久別重逢和胡奚的熱情感染,也可能被不可預期的未來牽引,第一次全身心地投入到胡奚的擁抱中去。在那張臨時的單人床上,他們渴求著對方。親密的動作早已習以為常,他們第一次同時不滿足于此,胡奚沒有任何阻攔地解除了菱兒的全部服裝。采菱的身體一點不亞于柳霏。胡奚後來回想,采菱的身體完全是處子之秀,象剛出生純白色毛絨絨的兔子,而且散著天然淡雅無以言喻的誘人體香。胡奚看到了采菱的全部秘密,采菱全身上下潔白無瑕。胡奚解除了自己,與菱兒緊緊相擁。當他戰戰兢兢觸到菱兒的神秘領地,他們人生的第一次就要在沖擊中誕生的剎那,采菱好象被胡奚弄疼了,倏忽間驚醒,奮力並起雙腿,「我們畢業以後不能在一起怎麼辦?」胡奚奮力反駁,「只要做了,我們就要在一起,我會為你負責到底。不管分配到哪里,我都會想盡一切辦法和你到一起!我就不信,國家分配能分開我們的愛情!」采菱有所屈服,不禁放松了高度緊張的雙腿,胡奚正要迅猛推進,采菱又奮力並起了自己,「懷孕怎麼辦?你讓我懷著孕分配到單位去?那我怎麼見人啊?」說完,把頭埋進枕間,「我也非常想啊,可我不敢……你要為我想想。」突然就號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