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葉青的臉再次變成紅色的時候,月色已經羞的躲在了雲中,整個天地仿佛都不願意去看那嬌喘吁吁的嬌容,只能用風去吹散還未來得及凝聚而成的婬=靡之聲。這個世界本就是如此,當擁有成為習慣,就會慢慢成癮,這種擁有一旦消失想要的時候已經追悔莫及。若能再次得到,便會如同失心瘋一樣瘋狂索取,哪怕是被藥物所控制,也能看出心底潛藏了多少**和怨恨。
月色被雲遮蓋,逐漸朦朧時,白敬酒忽然感覺到了一種吃刺身粘芥末的感覺,當竹葉青趴在他身上的一刻,就像是有一塊冰在自己肌膚上緩緩挪動……那種微涼,濕潤,略帶一點刺激的感覺讓整個感官系統瞬間提升到最為敏感的地步,那股通透的舒爽像極了直沖氣孔的芥末,由皮膚開始傳入,電流一樣瞬間流過發梢,最後從末梢神經遍布全身,游魚一樣四下擴散
身體就像是四通八達的道路,專供這種感覺游走,等連腳趾頭都舒爽的用力彎曲才能抵抗住時,白敬酒微微低頭,看見了正跪在雙腿之間滿眼桃花的竹葉青。
她竟然是美的如此骯髒,像極了剛剛洗完泥浴的女人,所作所為用朝堂正理來說應該算是污穢滿身,但在白敬酒的眼中,竹葉青美就美在了污穢之上。為愛舍身,為愛舍命,這一切都沒有做,為什麼這些會讓一個體白如雪凝肌如玉的女人要在世人眼中變得骯髒不堪?
不,白敬酒並不覺得這是一種髒,在他眼里,晉王更髒。
竹葉青慢慢低下頭,頭完全低下的時候媚眼上翻,那一刻的嫵媚的目光帶著一種娟狂的挑釁,哪個男人也受不住這等手段……
白敬酒瞬間瞪大了眼楮,仿佛被電擊完一樣全身放松,沁入水池之感讓如潮思緒開始匯聚,匯聚成一個任何男人都有的念頭,這個念頭化身為野獸,在內心深處瘋狂吼叫,恨不得將竹葉青用力抱緊然後狠狠揉碎。
天陰了起來,雲彩在天空中越聚越多,就像是欣賞著下方兩個不要臉的狗男女正在行人倫大禮。
沒有電閃雷鳴的天空忽然細雨如珠,竹葉青變得滿身雨露,白敬酒反而覺得她像是在沐浴的青竹,焉翠中帶著些許倔強。
按耐不住的白敬酒將手向前探去,手中的柔軟讓他以為自己抓住了天上的浮雲,這朵浮雲可以隨意擠壓成任何形狀,不用有思想準備,更不會如同寫文章一樣需要中心思想,隨心而已。
當白敬酒將竹葉青緩緩扶起,本就該上陣沖殺的士兵已經昂首而立,士兵挺起胸膛告訴全世界自己有一根從不曾彎曲的脊梁,只等號角響起,便會在金戈鐵馬之中舍命而行。
拉著竹葉青柔弱的手,白敬酒第一次看到這樣一個她,眉眼含春且正在被期待佔據全身。他很想知道,她究竟是一個什麼人,從里到外,最好能查個清清楚楚。
「晉王,對不住了,您的禁臠歸我了,改天一定親手做一定瓖嵌巨大翡翠的帽子送給王爺……」
偵察兵找到了敵人藏匿之處,在白敬酒的一聲號令之下,這場近乎瘋狂的戰斗開始了!
一次次撞擊和不斷的沖鋒就像是士兵扛著巨木在撞擊城門,一聲聲蕩漾著春意能夠暖化冰河的聲音提早在告知著春姑娘來了,草,綠了。
竹葉青防守的太過疲憊,一次次面容扭曲的嘶嚎就像是要棄城的守將,奈何她身有王命,只能堅守。堅守之中,她臉上的潮紅再次退卻,眼前再度開始似真似幻。
魁拔並沒有告訴白敬酒,茶中之藥對有內力者效用極其有限,以內力逼出藥性,就會獲得清明。
這一次,竹葉青終于看清了眼前人,此人,此人竟然是身穿太監服的,白公公!
自己和一個太監,假太監顛鸞倒鳳,還……
她的思緒根本就沒有維持住,暴風驟雨從天而降,頻繁落地的雨點加快了白敬酒進攻的節奏,當一個男人全力出擊之時,與之配合的女人怎麼可能心有旁騖?
罷了,罷了。竹葉青已經被這莽漢刺激到了興奮點,那顆多年來渴望被征服的心絕對不會讓她在臨界點的時候選擇揭穿這一切,關鍵問題是,揭穿之後,自己還怎麼活?說一個太監強迫自己這個武林中有名有姓的高手發生了一夜**之事?那時恐怕晉王會用更加厭惡的目光看著自己吧?反正都錯了,就錯到底吧……
她伸手一把摟緊了匍匐在自己身前的寬厚肢體,用力之大,似乎想要徹底將自己擠入到那軀體中徹底融合一樣。
白敬酒感覺自己好像被一塊雲錦死死纏住,觸手即滑的感覺和娟柔的暢通感讓**達到了頂峰,那種站在雪山之巔俯視大地的感覺,真好。
……
終于雨過天晴,這足足下了兩刻鐘的雨總算停了,緩緩爬起的白敬酒看著卷曲在花船甲板上雙眼緊閉仿若進入夢鄉的女人,微微一笑,整理好衣物後向花船內屏風後邊走去。
屏風後,魁拔正打算第二次橫刀立馬,看見白敬酒進來僵尸臉說出了一句非常婬-邪的話︰「怎麼,要二龍戲珠?」
「少廢話,咱們該走了。」白敬酒把一旁掛著的衣服給魁拔扔進去道︰「你是不是有個徒弟?」
魁拔點點頭沒有說話。
「咱們必須找到這個人。」
魁拔一愣道︰「不可能,天下之大,去哪找?除非你能知道他身在何方,哪怕只是小範圍的概況也好。」
「到底出什麼事了?竹葉青讓你受不了了?那咱倆可以換換。」魁拔追問道。
白敬酒瞪了魁拔一眼道︰「換個屁,趕緊走,有些事你不清楚。」
魁拔穿好衣服之後,走到甲板上,伸手對著竹葉青灑出一把粉末,看到白敬酒的表情之後說道︰「放心,我可沒殺了你的心疼好,只是讓她多睡一會,否則這娘們藥醒了,還不得滿城追殺咱們哥倆?你受得了麼?」
「她已經夠苦了……」
岸邊看到有人立于甲板,于是一艘小船緩緩而來,白敬酒和魁拔站在船上默默離開。
陰沉的天空頓時出現電閃雷鳴,紫色光芒閃耀之中,竹葉青緩緩起身,穿好衣物之後,她手上多了一對長指甲,全部由精鐵打造的指甲是竹葉青的成名利器。
走入花船屏風後,看著不斷扭曲的玉顏,竹葉青冷漠的伸出手……
噗!
玉顏雙目吐出,滿眼都是血絲,心髒處,多了兩個被毒蛇咬過一樣的血色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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