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節大勇的量化
到了國防生的訓練場地五四運動場，白菜、包先知、賈大勇才後悔，為什麼不早點來。若大的體育場，像是舉辦足球比賽一樣的被上萬人圍觀。來晚了，連個觀看的位置都找不到。包先知好不容易找了一個空檔位置，想坐下來觀看，忽然背後冒出幾個特別有「藝術感覺」的光頭，橫眉怒目的，讓他們走開，不要擋住攝像機。
包打听見這些人，穿著阿迪達斯風衣，很尋常，正要和他們理論，當他現這些人用的攝像機後，便拉著大勇和大白菜走了。
「這是我們的學校，怕他們做什麼？」白菜忿忿不平。賈大勇也道，「如果引沖突，校保安過來，肯定將他們趕走！」
「你們也太不知道察顏觀色了……」包先知搖著頭，「這幾人衣著雖然普通，但他們使用的專業級攝像機暴露了他們的身份。和這些有後台，有勢力的人沖突，我們會死得很難看……」
「他們的攝像機，怎麼了？不就是高檔一點嗎？上次央視的攝制組跟著總理來，不也讓我們模著玩！那是價值好幾十萬的設備呢！」
「幾十萬？就算錢多麼？」包打听搖著頭，「只夠給這幾個光頭用的攝像機換一個境頭的。」
「啊」
「沒見識吧，嘿嘿，這幾個光頭用的是索尼動作捕捉攝像機！看過好萊塢大片嗎？里面的子彈時刻，用于捕捉子彈在空氣中飛行的攝像機，就是用這種機器拍攝的！它最高可以每秒拍攝十萬張照片，相當于將時間放慢多倍。由于俱有很高的科研價值，它是禁止向我國出售的……」
「說得那麼邪乎！如果禁止我國出售，他們手中怎麼有？自相矛盾！」賈大勇道。
「毒品不也禁止貿易，但是擴散得全球都是！你手中只要有足夠的錢，出得起大價錢，就一定會有人肯為之冒風險！」包先知狠狠的回擊了賈大勇一句，「這種高動作捕捉攝像機雖然禁止向我國出售，但是保不住R本人的敗類，將之轉賣給我們啊！」
「他們用這東西干什麼？拍衛哥他們訓練？」大白菜仍然覺得在邏輯上講不過去。雖然衛華他們挺神秘的，但是也不值得用這麼昂貴的攝像機拍他們訓練啊。又不是在拍電影。
「誰知道呢，保不準這個光頭是間諜呢。」
包先知說這句話的時候，自己都覺得站不住腳，在這樣的公開場所，上萬人的目視之下，似乎不應該存在間諜們感興趣的東西。再說這里也不是神舟飛船的射現場，也沒有什麼高科技。
「呃，你的筆記本該亮出來了吧，里面有什麼。」
「先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再說吧！」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三人終于在一個偏僻的角落，現了幾個無人佔領的位置。三人坐下來才現，這兒無人佔領的原因，是因為前面有根柱子擋住了視線，整個五四運動場被分成了二半，觀看起來，好像整個視野被活生生的撕成二半一樣，讓人很不舒服。
不過，總比站著看要好。
三人坐定，包先知痛苦的嚎號一聲，沒帶望遠鏡。
賈大勇攤開筆記本，只見扉頁上用粉紅色的筆寫著，賈氏美女資料。下面還有一行字，大勇珍藏、嚴禁泄密；如果不準、概不負責。
「哇哇哇……」白菜和包打听俱是目瞪口呆，他們沒有想到，同窗多年的哥們，竟然還有這麼大的一個秘密。兩牲口，猛的撲上去，想搶過來，卻落了一個空，筆記本被早有準備的賈大勇合上了，並且死死的抱在懷中。兩牲口連皮都沒有模到。
「給我看看，給我看看……」
「不行，不行，堅決不行！哼，以我對你們的了解，我還不知道嗎？一旦借去，永不再還。別的東西，也就算了，誰叫我們是同學啊。但是這個絕對不行，這是我從高中開始，一直到現在，辛苦收集而來的美女資料，六年多的心血啊。要不是看在要畢業了的份上，我一輩子都不會給你們看一眼。」
「啊，那麼，翻翻總可以吧。」
「也不成！」
「喂，我說大勇，好東西既然拿出來了，就不能再藏著掖著。你總不能不給我們看吧。」
「你們看可以，但不能模，呆會還得幫我進行測量。」
「測量？」
「測量美女啊！」賈大勇陰險得笑了出來，「美女先要身高比例合乎標準。還有就是三圍、體重、骨頭粗細、五官分布、頭質地顏色、皮膚光潔程度……
有36個大項，72個小項，總共一百零八項硬性指標，如果全部能夠達到標準，就一定是美女，如果只有部份能夠合格，那是有特點的美女。如果有三分之一的項目，達不到d級，那一定是丑女。如果36個大項，有一半達不到e級，那麼一定是從株羅紀跑出來的恐龍。
我這一套系統，量化了美女的評判標準，可以輕易的將女人的美麗級數給出一個客觀公證的評價。這是我賈某人，對人類的審美觀的一個偉大供獻！本人相信，二十年之內諾貝爾藝術獎非我莫屬……喲，你們怎麼都吐了……難道吃到蒼蠅了？」
「大勇，哥們求你別說了……」包先知惡心得連黃膽都吐出來了。
白菜嚷道︰「你知道什麼叫做情人眼里出西施嗎？我听說像東施和無鹽這樣的著名恐龍，在她們的情人眼中，也是美女啊。你怎麼測？」
「先一點，主觀的感受不能代替客觀的公證。其次，本人對于主觀的感受也列出了一個大項，用可愛程度加以評分。我想東施和無鹽雖然長得丑，但她們也有可愛的一面吧。這正是她們吸引人的地方。例如真實的埃及艷後，又矮又胖又黑，但卻成功的吸引數個雄主，她憑借的就是她的可愛，智慧加分。」
雖然白菜和包先知吐得一塌糊涂，權當賈大勇的理論是一派胡言，但是賈大勇卻回答得一本正經，總是試圖讓這二頭牲口，明白他的理論，是有事實依據，絕不是信口胡來的。他一邊說著，還一邊翻著筆記本，用數字說話。
「看來你真的是‘狠’有研究啊！」慢慢的白菜就品出了一點味。
「那是當然，」賈大勇自嗚得意，「怎麼說我也是高考狀元啊，不弄出一點明堂來，怎麼得起得我這顆聰明的腦袋瓜。」
「那麼，你是怎麼給不男不女的女評分的？」包打听忽然將了賈大勇一軍。
「女不是美女！」賈大勇申辨道，「她們能夠勝出，僅僅是因為符合某一段時間內，一些追星男女的自卑心理！」
「這是什麼理論？」包先知道。
「如果女就在我們身邊，你們願意去追求她嗎？」
白菜搖頭。
包先知也搖頭。
「為什麼不願追求？」
白菜道︰「**太小，長得不男不女，抱著這樣人睡覺，晚上會做惡夢。」
包先知道︰「不性感。」
「簡單的說，她們並不符合我們的審美觀念，對不對。所以，不是美女！在我的評價系統里面，她的綜合得分只有d。不及格！」
白菜和包先知都點了頭，表示同意這個判斷。
「那麼，她又是因為什麼原因勝出的呢？」賈大勇道，「經過我多年的研究，看了七七四十九本書，查閱了九九八十一噸資料，最終從投票人中身上，找出了答案。我現，一天到晚，場場必跟的，重復幾百次投票，投到手指軟的人，都是一些二十歲以下的少女。她們成天幻想著，有朝一日，也可以當名星。」
「觀眾想當明星，與女是誰有什麼關系？」
「如果你現，明星都是美得出奇的女人，那麼你對自己的明星之夢，還會有期盼嗎？現在女紅得紫，這時長像平凡的你，是不是也會暗中自戀一句，連她都可以成為明星，為什麼我不可以？」
「哦，明白了，少女們投票，其實投的是自己！」白菜恍若大悟。「所以，最終能夠勝出的，一定是美貌程度小于或者等于大眾平均水平的。這與大勇的理論，給女評的d級完全一致啊！」
「同理，芙蓉姐姐為什麼這些年長盛不衰，成為網絡紅人，也是由此而來。因為，無論是誰，看到了芙蓉姐姐的容貌，都將有了自信。」賈大勇激動起來，「同學們啊，我們應該尊敬芙蓉姐姐，她為我們廣大的女同胞增強自信，作不可磨滅的巨大貢獻啊！」
啊，嘔
很遺憾，兩大牲口，現在已經沒有東西可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