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節貴人全力助
衛華︰長好！
什錦八寶飯︰屠倭這丫頭，將我給出賣了？
衛華︰不是。我猜的。如果您不是長，怎麼能看到我們報上去的裝備清單呢？
什錦八寶飯︰你倒鬼機靈！不過，請你記往，無論你猜到了什麼，都要爛在肚子里。
衛華︰遵命。
什錦八寶飯︰說說你的計劃。
衛華︰我覺得拿軍艦去護航，就像拿大炮打蚊子，既不經濟也無效率，風險還很大。在索馬里海域還有一些敵對國家，對我們一直虎視眈眈。如果他們玩陰的。我軍萬一被陰到了，也只有打掉牙齒往肚子里吞。所以，我想學學黑水公司……
什錦八寶飯︰大膽去做，有什麼事，我幫你頂著。
衛華死盯著這一行字，感受著其中的份量。長是絕不會輕易許諾的，一旦許諾就一定會做到。現在，長竟然在還不知道衛華俱體如何做的時候，就說出這句話來，這要多大的信任啊。
衛華如同地下黨經過千辛萬苦，終于找到了組織一樣的激動，一行字飛出︰請長放心，無論出了什麼事，都與國家無關。
什錦八寶飯︰小朋友，你很講義氣啊。哈哈……
衛華︰眼下，我有點困難。
什錦八寶飯︰講。
衛華︰我讓人代為注冊一家保安公司，但是難以招到合適的人。
什錦八寶飯︰你要什麼樣的人？列份清單給我。
衛華︰我希望他們的檔案看上去都很普通。
什錦八寶飯︰沒問題。
衛華︰先給我一百人……再預備一千人。
什錦八寶飯︰要這麼多？你挖牆角太狠了吧。
衛華︰都是為了國家。
什錦八寶飯︰好好干，如果這件事你做好了，再給你壓壓擔子。
長說要給壓擔子，暗指什麼？衛華豈不明白？心猛跳起來︰所需人員名單，十分鐘後，我就可以給您。那個……我還年輕，還需要磨練。
什錦八寶飯︰哈哈……指揮過百萬軍隊的大將軍，還需要磨練？誰有這個資格磨練你？
衛華︰那個，就當過家家了，不提了。新的戰場，新的時代，新的挑戰。完全是兩回事。
什錦八寶飯︰不要以為，這是我給你好處！記住，我是要回報的！你不需要客氣。
那些人，我可以給你，但是，需要花多少錢，你得自己想辦法。國家預算，每一分錢，都被許多人盯著，我沒辦法。
人到了之後，能不能留住他們，也得看你的個人魅力。
以後，有什麼事，就通過屠倭聯絡吧。
衛華︰好的，再見！
「什錦八寶飯」的頭像暗了下去。
衛華運指如飛，很快一張人員清單就寫好了。一百個人的名額，分成五個部份。一、海軍6戰隊精英特種兵。二、工程機械操作員。三、水手。四、裝甲兵。五、後勤保養人員。一寫好，便了過去。
關了電腦，看著黑屏，衛華的大腦一片混亂。有一種可以大展拳腳的驚喜，又有一種，老虎吃天無處下抓的悲哀。
幾分鐘後，衛華的理清了思路。
凡大事，都是從小事做起的。
先，要解決的是錢的問題，長說了，人可以給他，但是經費要衛華自己籌。
如果照原計劃，先期只招十個人，衛華自有資金沒有問題。但是，一百個人！
他們的安家費、出差費、海外補貼、工資、獎金、傷殘保險……沒有幾百萬是拿不下來的。這還只是啟動，今後每個月都不會少于這個數字。國家征兵，可以征義務兵，稍微給一點補貼就行了。但他這個私人保安公司，想要運作，全都得靠錢來說話。沒有誰可以給他白干活的。
哎，都怪自己貪心。听到長說可以幫自己，就獅子大開口，一下要一百人。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何況需要幾百萬呢。
那個……只有找人借款了。
找誰呢？
衛華在頭腦中將自己的所認識的富豪朋友都過濾了一遍，最後落到了那個黑心經理上。
黑心經理，是衛華剛做業務員時帶他出來的領路人，許多潛規則和用人的辦法，都是他教的。依靠這些「邪門歪道」，衛華成功的將異時空幾千萬軍民凝聚在自己的身邊。贏得了抗日戰爭的勝利。
但是這個黑心經理絕不是什麼好人，貪財、、心狠、手辣、為了賺錢，坑蒙拐騙什麼都干得出來。如果衛華將他的全盤計劃告訴他，讓他看到巨額利潤，想要得到他的資助倒沒有問題。
只是……這計劃可以示人嗎？
不能！
這條路又斷了！
倒是天無絕人之路。衛華猛的想起一件事來，一躍而起，在行禮架上，打開自己的皮箱，從里面翻出一張紙來。
這是一份很不規範的協議，很隨意的手寫而成。上面的甲方是豹迪集團，乙方是衛華。衛華曾受黑心經理委拖，打著「巨無霸」債務公司的席業務員的假招牌，裝艾滋病患者，連哄帶嚇，幫人向豹迪集團要債。成功之後，衛華賺了幾十萬。
真是不打不相識，衛華的能力被豹迪公司的美女懂事長看中，委拖他，向前田株式會社要一筆欠拖不付的貨款。數額是萬，成功後給衛華百分之十作為獎賞。
衛華認為，這萬是那麼容易賺的，再者想管也沒有時間。所以，扔到一邊，晾著了。現在自己急需要錢，那就只好將心一橫，富貴險中求了。
這事過去很久了，也不知道情況有什麼變化，先打個電話問問。
……
南方某市，街道上依舊車水馬龍。
高聳入雲的摩天大樓，夾道而峙。外部藍色的玻璃牆，倒映著藍天浮雲。里面豪華的辦公間，由于人少而顯行空蕩蕩的。
進門是一間大辦公室，被藍色裝飾板分隔成數十個格子。原本供著數十人一同辦公，現在已人去桌空了。灑落一地的廢紙。窗台、拐彎角落、原本擺放盆景的地方，現在只剩一個印子了。
一老人，一青年女子，互相攙扶著，最後看了一眼，他們為之奮斗的地方。暗然神傷。
女子︰「爸爸，對不起。」
老人︰「什麼都別說了。現在大環境不好，又被狗咬了一口，能保住條命就很不錯了。」
女子哭泣，豐腴潔淨的肌膚在空氣中顫抖。
老人將他一手打下的江山，交給他從m國讀回來的女兒打理。剛開始還做得有聲有色。但是，隨著金融危機的到來，情況就急轉直下。先是大量的貨款收不回來。接著，又是工商局長的公子，求愛不得，惱羞成怒，設計報復。
在Z國的大商人，老老實實做生意，是起不了家的！只要有心，想要找他們的麻煩太容易了。沒多久，豹迪公司就被查出偷漏稅問題︰假報關，騙取國家出口退稅。董事長被請進局里子，關了半個月，最後花錢消災。
交罰款，跑人情，再加上銀行現這公司有問題，要求提前收回貸款，員工工資不出……一路折騰下來，公司資金鏈斷裂……
牆倒眾人推啊。
一家本市屈指可數的大公司，就這麼倒了。
女人原本和章公子拍拖的，就算是為了家族的生意，她也會一直忍著。可惜的是，她不該去m國念書。一些民主、自由、人權的觀念進入了她的靈魂。有些事，是她絕對無法忍受的。
那一次，她看到公子，無所顧忌在當著自己的面，與酒吧女玩sm，她就再也忍不住了，拂袖而去……
女子︰「要不，我和章公子再談談吧。只要能從她手中包下一些工程，用這些工程合同去抵押貸款，公司又能救活了。」
老人搖著頭，飽經蒼桑的臉上，露著難堪的表情，「人活這一輩子，為個啥，爭一口氣啊。」
老人，為了賺錢，將所有的尊嚴和榮譽全都踐踏了。奮斗了大半輩子，賺下這點家當。
老人原本指望著這些錢，可以給寶貝女兒以尊嚴，但是倒頭來還是一場空啊。
「這次你服了軟，委身于章公子，這和娼妓有什麼區別？……你還小，很多事都不懂，人如果沒有了尊嚴，有再多的錢，也是行尸走肉！」
老人看到女兒眼楮濕潤了，又不忍說得太嚴厲。嘆了一口氣，道︰
「通過這事，我看明白了，這里不是人呆的地方。我們移民去吧。你有哈佛的文憑，想拿到綠卡，不會太難。我們一家到了m國，再重新開始。」
女兒︰「爸爸，我們真的就這樣走了？」
老人︰「你還想怎樣？」
女兒︰「就算要走，也不能便宜別人！」
老人看著女兒眼閃著令人恐懼的目光。
老人︰「不要干傻事！」
這時女兒小巧挎包里的手機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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