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首次合作共赴難關
三天後，國務院總理辦公室，簡丹來報告空管局的預算草案被國會特別委員會開始審議的結果
穿越者︰「什麼？設立空管局的預算草案被國務院提交給國會的特別委員會後，不但沒有打回國務院反而進入立法程序的第二步開始審議了？這搞的什麼啊，委員會成員和「三公一母」都是瞎子嗎？」
簡丹︰「當然不是，據我所知委員會成員眼楮都好得很，有的還有夜視能力，沒有一個委員身體有殘疾。」
穿越者︰「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他們都不知道我是走私商業協會的董事長，這份預算草案花的大半資金就是要購買走私商業協會的商品嗎？更不要提優先在那些選舉邦里上馬的基礎建設工程了。這個特別委員會不是由國會議員組成的？」
簡丹︰「當然不是，委員會成員全部是由國會議員組成的。」
穿越者︰「那就都是由小部族聯盟議員組成的。」
簡丹︰「總理大人，您今天怎麼了？老說些這種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中暑了？」
穿越者︰「什麼叫我老說些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這份如同篩子一般的預算草案能進入立法程序的第二步開始審議才是最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那個神馬特別委員會才是中暑、暈頭了」
多蒙︰「還用說嘛，肯定是你打的如意算盤被藍隻看穿，她故意不讓你如意唄。你還是準備好接受他們的審議、質詢吧。」
繁索被簡丹緊急叫到總理辦公室
穿越者︰「你知道我為什麼找你來吧？」
繁索︰「啊？什麼事？」
穿越者︰「別裝糊涂了，就是空管局的預算草案被國會特別委員會開始審議的事情。」
繁索︰「是啊，預算草案很順利的進入了立法程序的第二步，可喜可賀。」
穿越者︰「什麼可喜可賀，應該是怪誕詭奇才對。你們文官集團是不是在私下里和藍隻達成了什麼秘密交易，不要瞞著我。」——狐疑
繁索︰「秘密交易什麼的絕對沒有，您多慮了，我們沒有出賣您。」——表現的極其真誠
穿越者︰「那就是藍隻一伙兒想借著特別委員會的審議、質詢程序來拖延預算案通過、給我難堪，甚至借機打倒我。」
繁索︰「總理大人這個您就放心吧，那份預算草案顧名思義只是草案而已，是留有很大的修改空間，是用來和國會討價還價用的，我從來沒有指望它能不被修改直接通過。我相信不久後總理辦公室就會受到國會特別委員會的審議結果，讓我們進行修改。」
穿越者︰「那對我的質詢會呢？不會立即召開了？」
繁索︰「那是當然，在相互討價還價開始以前，從來沒有魔王或者聯邦政府部門領導被國會的特別委員會叫去參加質詢會的，沒有這種先例。」——解釋
穿越者︰「那就好，你讓我在質詢會上為政策維護一下堵個漏洞、拆東牆補西牆一類的還算勉強能做到，但你那份如同篩子一般的預算草案我是應付不過來的，那東西得整個換底。」——放心了
「咚咚咚」——敲門聲，一個秘書將一張便條交給簡丹
繁索︰「什麼東西？」
簡丹︰「是一份國會通知，讓總理大人今天下午去國會的特別委員會辦公室就空管局的預算草案接受委員們的質詢。」——將便條的大意念出來
穿越者︰「繁索？你剛才還給我保證來的，現在這是什麼？」——激動
繁索︰「這不可能……（將便條奪過來觀看）這幫混蛋，想借國務院是新設機構來開這種先例？國會想要控制政府日常行政了嗎？」——生氣
穿越者︰「你就不要先分析了，對方都已經點明要我下午過去受死了，你快給我想辦法，將這篩子底變成鍋底，不然到時候我可全都推到你頭上。」——著急
繁索︰「國會這幫混蛋成心玩我們是吧……可以，到時候您就把一切的事情都往我這個總理辦公室主任的頭上推，草案是我領導手下的秘書做的，之後讓國務院提交國會的，您全都推給我是十分正確、合理的選擇，讓我以後去跟特別委員會解釋。」
穿越者︰「啊？你真全抗了？沒想到你還真是條漢子。有什麼要交代我的你就這里說吧，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白白犧牲的。」——感動
繁索︰「你這是干什麼，我又不會死，只不過是接受那幫白痴議員的質詢而已，就憑他們還想抓住我的把柄。」
穿越者︰「我x，你牛啊，不愧是政府里的老蛀蟲了，一點兒也不怕天敵。」
繁索︰「什麼叫老蛀蟲，再有那些國會議員還能是我們這幫精英公務員的天敵？他們也就能對付剛入行的菜鳥。」
穿越者︰「那是那是，您是老奸巨猾之輩，他們怎麼能是您的天敵呢？那今天下午的質詢會里我回答不上來的問題就全推給你了。」
繁索︰「恩，你只要幫我把委員會的問題套出來，並爭取三天的時間讓我做些準備。」
穿越者︰「三天時間？怎麼可能，我最多只能把今天混過去啊。」——抓狂
繁索︰「您忘了今天是周五嗎？周六、周日國會的特別委員會是不辦公的，您扛過今天就成。」
穿越者︰「對，我慌神了，把今天是周五忘了。」
繁索︰「您今天把委員會的質詢先拖住，之後下周一的質詢會我跟你一起去，把他們這幫自命不凡的議員全部玩死。」——惡狠狠
穿越者︰我一定幫你吧他們的問題都套出來。」
當天下午，穿越者來到國會特別委員會辦公室，接受委員們的質詢
穿越者︰「……綜上所述，聯邦政府是忠誠高效的楷模，嚴厲打擊鋪張浪費，徹底消減官僚主義，是值得全國各級地方政府借鑒、學習的。」——開場演講
藍隻︰「恩，總理大人的演講真是慷慨激昂、漏*點洋溢、妙語連珠，但這里不是演講比賽，您能證明您說的都是真的嗎？」
穿越者︰「給我寫這份演講稿的繁索主任跟我說過，總理演講的妙處不在于說出話有多麼真實，而在于沒有誰能夠證明總理在撒謊。」
藍隻︰「噢~，那這份空管局的預算草案也是他根據您提出的國家綜合交通政策做出來的？」
穿越者︰「是的，很多具體細節都是他這個總理辦公室主任主持制定的，我只是提出了一個大概政策方向，我國未來的交通發展方向就是空中運輸。」
藍隻︰「但是有一些您還是參與制定了吧？不可能所有事都是總理辦公室主任幫你完成的啊，這說不過去。」
穿越者︰「這我不否認，但你最好還是逐條問我，我才能知道哪些是我提出的，哪些是他為了使政策可行而加上去的。大家有什麼問題嗎？」
文苑︰「謝謝總理大人的講解，那麼我就先來問第一個問題，是針對您剛才演講時所說的聯邦政府嚴厲打擊鋪張浪費的事情。」
穿越者︰「這有什麼問題嗎？」
文苑︰「這在這份預算草案里面沒有一丁點的體現，反而鋪張浪費的厲害。根據草案空管局一年的預算就要二十億第納爾，這是不是太離譜了點？就不能跟地脈局和公路局共用一套通信、指揮系統？不是重復建設？」
穿越者︰「我來跟文苑你解釋一下，這一點兒也不離譜。空管局未來是負責全國空中運輸的，那可不只是劃定航線和各個空飛艇的起降時間那麼簡單，是要進行全國統籌規劃的大事。各個空港因各自的原因延誤的班次、各地的突發天氣狀況等等都要第一時間通報到空管局，這就需要空管局結構完整，有地區分局、委員會、辦事處、聯絡處等等應有盡有，不能和原先的地脈局和公路局共用一套通信、指揮系統，必須獨立出來。這是為了空飛艇駕駛員安全、乘客安全、貨運安全的必要之舉。」
文苑︰「恩，說的很是理直氣壯啊。」
穿越者︰「本來就是嘛，我原本就是為了減少修路工程中因公犧牲的施工隊員才提出的這項政策，要是不能確保空飛艇飛行期間的絕對安全就違反了我的初衷了。」
文苑︰「好，珍惜生命從今天做起，總理大人不愧是公務員的楷模啊。」
穿越者︰「哪里、哪里。」
文苑︰「那麼我讀一下草案里的這一段原文，希望您給我們這些委員們解釋一下，原文如下「豫州邦汴梁市空港的第五倉庫的設計要求加裝恆溫魔法裝置，全年一天24小時不間斷保持20度的恆溫」請問這有必要嗎？」
穿越者︰「哦，這應該是儲存空飛艇重要精密零部件的倉庫，對溫度、濕度有特殊要求所致。你們也都知道越是精密的零部件就越嬌氣，溫度、濕度不對的話很難長時間儲存。為了空飛艇的飛行安全還是有必要建的。」
文苑︰「這我知道，您說的也對，但是我告訴您這個倉庫不是用來儲存您所說的什麼精密零部件，是計劃用來儲存纜繩的。纜繩你知道吧？就是船上的那種粗粗的纜繩，用于系結船舶的多股繩索，耐腐蝕、耐霉爛、耐蟲蛀，需要這種特殊設計的倉庫來儲存嗎？放在外面露天環境都不容易壞。而且全國空港的倉庫都是按這種標準興建，這不是鋪張浪費？您有何解釋？」
穿越者︰「這種細節問題我需要找這個草案的制定者——繁索主任求證，這是行政問題，我會調查的。」——打岔
藍隻︰「推給屬下了嗎？那麼接下來是您要求結構完整的空管局辦公用品預算的事，我也讀一下原文，原文如下「空管局下屬部門要堅持集中采購鉛筆、鋼筆、墨水、紙張等辦公用品，之後按各部門所屬公務員的所需發放。每年預算需要第納爾。」對此您有何解釋？」
穿越者︰「這有什麼好解釋的，批發節省成本啊，你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裝傻
藍隻︰「總理大人，您知道數學是個好東西啊，它能夠讓你產生一些驚喜。」
穿越者︰「啊~，你什麼意思？」——繼續裝傻
藍隻︰「草案中空管局計劃有九萬公務員編制吧？」
穿越者︰「是的，這是個機構遍布全國的大組織，編制這些公務員不多，地脈局和公路局可比它編制高。」
藍隻︰「這我知道，我說的不是這點。每年第納爾的辦公用品預算，平均到空管局下屬的每個公務員身上就是每年第納爾，這筆錢買辦公用品夠我用四年的了。這種批發節省個毛成本啊，完全是浪費行為，你們就不能讓公務員自己買所需辦公用品之後回來再報銷嗎？」
穿越者︰「這種細節問題我需要找這個草案的制定者——繁索主任求證，這是行政問題，我保證會調查的。」——繼續打岔
文苑︰「還有在草案中這些空港建設工程要求優先確保啟動辦理的邦，怎麼都是下次選舉中要換屆議員所屬的邦……」
穿越者︰「這種細節問題我需要找這個草案的制定者——繁索主任求證，這是行政問題，我保證會調查的。」——打斷
藍隻︰「還有依據草案所書政府向走私商業協會購買空飛艇和空港建設技術，而走私商業協會的董事長就是總理大人你，這里面有什麼貓膩？為什麼交通部不依靠自己的技術能力攻關建造偏要買呢？還說什麼造不如買，買不如租，這根本就是人奴哲學……」
穿越者︰「這種細節問題我需要找這個草案的制定者——繁索主任求證，這是行政問題，我保證會調查的。」——繼續打斷
藍隻︰「哼哼哼，成，你連這都需要向繁索主任求證。好吧，我建議下周一下午你和繁索主任一起出席特別委員會的質詢會，來向我們解釋你的調查結果，如何？」
穿越者︰「好的。」
黑都魔王城徽因沙龍，繁索向仲勛匯報情況
仲勛︰「就挑出這點問題，我還真是高看了藍隻和文苑，原本以為他們能找出更多的漏洞，真是白當了30多年的國會議員。」
繁索︰「他們是看在總理嘴里問不出別的什麼而鳴金收兵的，有些問題可能還留著沒問。」
仲勛︰「那也不打緊，你都工作61年了，不會對付不了這種小場面吧？」
繁索︰「當然不會，我只怕反擊過于凶狠將會完全惹惱藍隻議長，到時候您這里不好交代。」——觀看仲勛臉色
仲勛︰「不用給我面子，下周一質詢會上使出渾身解數能給我抽多狠就抽多狠，是該好好治一治這幫地方勢力了。這次還想開這種先例，把手伸進國務院的日常行政？老虎不發威當我們是病貓啊。就算預算草案通不過也沒有關系，我有辦法籌到錢啟動它，你在質詢會上不許給我退一步。」
繁索︰「是，有您這句話我就知道怎麼做了。」
周一上午，魔王城國務院總理辦公室
穿越者︰「我套出來的問題你這兩天有答案了嗎？今天下午就要和我一起參加質詢會了。」
繁索︰「在我回答您以前我要先稱贊您一下，您之前的回答真是不錯。」
穿越者︰「什麼不錯？」——不明白
繁索︰「就是在質詢會上打岔、轉移焦點啊。」
穿越者︰「你什麼意思？」——不高興
繁索︰「您在質詢會上的施展了您身為公務員的才華，讓狀況更加難以理解。」
穿越者︰「啊？罵我是吧？」——生氣
繁索︰不，我這是在夸您，在質詢會或新聞發招待上面對國會議員或記者時，轉移糟糕事情的焦點就是高級公務員的基本技能之一。」
穿越者︰「哦？其他的還有哪些？」
繁索︰「回避問題、拖延決策、玩弄數據、掩蓋錯誤、歪曲事實。」
穿越者︰「別教我這些邪道了，我套出來的這幾個問題你到底有沒有辦法用你剛才說的對付過去？用我怎麼配合你？」
繁索︰「他們那些都是小兒科的問題，不值得一談，到時候您就在他們叫您解釋的時候說「這是行政問題」之後全部往我身上推。」
穿越者︰「就這樣？」——不敢相信
繁索︰「您套出來的問題就這樣，關鍵是您沒有套出來的問題，這我倒是要先囑咐您幾句，到時候咱們倆的說辭必須完全一樣。」
穿越者︰「不光要口徑一致，還得說得過去才行。」——補充
繁索︰「不錯，咱們倆先來確定一下立場吧。」
穿越者︰「好，事實是什麼？」
繁索︰「我說的是立場，跟事實無關。」
穿越者︰「只論不論事實嗎？……算了，咱們的立場是什麼？」
繁索︰「咱們的立場就是草案完全正確、永遠正確、不能修改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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