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軒曄未免也太較勁了,杏兒不過是為我解釋一下他的身份而已,他就這樣警告杏兒。
所謂深宮,可謂真深,我就算是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以我的資歷在這深宮絕對活不下去。
哪天要再遇到個心計頗深的妃子,想要奪我皇後之位,豈非難事,若是能保住性命還好說,那妃子要再毒點置我于死地,我可就不樂意了。
反正那鳳炎看我也不順眼,我趁早了離開這深宮說不定還如了他的意。
想著想著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完全忽略了在旁為我包扎的軒曄,表情凝重,喃喃語道︰「恩……還是趁早離開的好。」
「娘娘要離開,想要去哪里呢。」平靜的回答里尋覓不到一絲疑問。
我反射條件的張開口要回答,在抬眼望上了軒曄似笑非笑的唇角時,怔了一怔,就那樣半張著唇沒有說出一個字。
好險……差點就把剛才心中所想給說了出來。
閉上唇,望著他如墨的眼楮,輕笑了聲,「軒曄還真會同我開玩笑,我什麼時候說要離開了,這里錦衣玉食我怎會舍得離開呢。」
軒曄听了我的話,眼角露出半信半疑的弧度,不過倒顯得他靈動俊秀了些許。
我實在不想再在這件事上糾結不清,怕他生出更多的懷疑反而對我長遠的出逃計劃不利,就趕緊轉了話題。
把目光移向他正為我包扎的手腕上,「你真是神醫?那你也太庸了,第一次包扎的那麼差勁,沒幾下就壞了。」
我暗暗的諷刺他,斷然不知在與他相處的日子里,自己的本性已暴露在他的眼里,在鳳炎面前掩飾得那麼好,在軒曄的面前就把持不住了。
軒曄挑起眉梢,勾魂鳳眼頗有深意的望著我,似乎要把我看穿般,我不禁瑟縮了一下移開自己的眼神。
軒曄動了幾動縴縴細指,終于在我手腕上畫下了最後的工程,包扎完畢後,長的鳳眼露出一絲細微的光澤,別有深意中帶著幽幽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