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捧著相機,回到住處,邱為打開房子,剛一按燈開關的時候,他感到後腦被什麼重重一擊,雖說以邱為經過熊妖們折騰過的向變態展的體質,這樣的重擊不會使他暈倒,但……也很痛滴……
模著後腦,邱為憤怒的轉過頭,他身後一個身著白大褂的美女,此時手上仍舉著一棍木棍,一臉驚訝表情的望著邱為。
氣惱的一手搶過那女人手上的木棍︰「我說你這個女人誰啊,哪冒出來的,怎麼回事兒?瘋了不成。」
那女人驚訝過後,臉上又出現十分好奇和興奮的表情︰「我姓秦,你可以叫我秦醫生或秦晴,一直在研究室里,我檢測了你上次抽的血,現你身體里對病菌的抗體十分的活躍,所以就找你貢獻點血嘍。」
上次抽的血,邱為愣了一下才想上,前天秦老找他的時候,讓他去抽血化驗過。
「姓秦?秦老你什麼人,還有你要我獻血就獻血,干嘛背後下黑手。」邱為在這里認識的人不多,最熟悉的人除了六指就是秦老和趙斌了,听到女人姓秦,便不由自主的連系上了。
「秦老是我導師,我沒下什麼黑手啊,只是想打暈了你,抽血方便點嘛。」秦晴說話的口氣竟象是受了冤。
我倒︰「你要血,真接跟我說就是了,什麼腦袋。」這女人,什麼時候邏輯,為了抽血方便點就背後下蒙棍,醫生?有沒有點父母心的?
「說什麼說,你要是剛才暈了,我血早就抽走了,還弄到現在,快點,讓我抽點血,別浪費時間,我就說是打暈了效率高。」秦晴說的一付理所當然,很有理的樣子。
邱為是一陣氣惱,最後哭笑不得,跟這女人跟本沒法勾通,擺擺手,當被狗咬好了。轉身時屋, 的一聲將房門關上,這是不是叫無妄之災。
不過,外面的女人顯然沒完,此時她 的敲起門來。
「我說你有完沒完?」惱火地打開門。邱為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血……血還沒抽呢。」秦晴顯然被邱為一臉惱火地表情嚇到了。有此結巴。
爭吵聲也引來了許多人。
「小晴。你在這里在做什麼?」秦老听到爭吵走過來一看。是自己得意弟子。」導師。我想抽點他地血。他不讓。您上次給我地血我檢測後現抗性活性很高。他血液應該有一種極強地抗菌素。這也許是藥物研究地一個突破口。」
這是不是惡人先告狀。沖著秦老點點頭。邱為把手伸出來︰「你快抽吧……」早事早了。
秦老笑著打量了一下邱為道︰「小伙子,有沒有吃虧啊,看樣子還好,小晴的行事手段有時是很讓人難以接受了。」說到這里臉上也滿是苦笑︰「小丫頭在藥學方面有著極強的天份的,是個天才。」
看著秦老的表情,邱為知道他也一定在這小丫頭身上吃過虧,看著已經抽好血的秦晴那一副寶貝的樣子,天才,天才和瘋子之間有時真不好說,邱為惡意的想著。
送秦老出門,正要加屋關門的時候,邱為再一次感覺到腦後的風聲,一個急轉,手一抓,天好抓到那手臂粗的木棍︰「你倒底想干什麼?」邱為那個怒啊……
秦晴卻一伸舌頭,也不管棍子了拉著秦老轉身就走︰「導師,這人的身體抗耐力也很特殊的……嘻嘻……」
看著秦老投過來無奈的眼神,無語啊……
睡著後,邱為做了一個夢,一個讓他認為最恐怖的夢,因為夢里的秦晴是他的老婆,邱為擦了擦一頭一臉的汗,不知是嚇得還是天熱的原因……
睡不著,干脆起來把昨完臨睡前沖好的膠卷洗出來,給人家小夫妻送去。
所以,一大早,邱為就一頭鑽進了暗房里,前面的是六指等人的大頭照,邱為想了一會兒還是放一邊,這是大頭照,而邱為這又是黑白照片,洗出來就跟遺像一樣,現在給人送去,那不是讓別人不自在嘛,還是等等吧。
接下來邱為就專心的洗小夫妻的結婚照,照片的質量還可以,只是不知是光線的原困還是別的原因,新娘的像總是比新朗的顯得模糊一點,當然這種模糊是相對的,單看起來沒什麼區別,只是一對比就顯出來了。
于是邱為把底片從新放到爆光機里看,仔細的觀察著桌面底板上相片的投影,沒看出些什麼,邱為決定從新再洗一張,關了燈光,調好爆光時間,放好相紙,按下爆光按紐,而就在這爆光的剎那,邱為現新娘的像上面似乎蒙了一層淡淡的霧,這是怎麼回事,如果說是他調焦的原因,邱為搖了搖頭,不是的,新郎和新娘的景深是一致的,不存在一個實一個虛的可能,百思不得其解,算了,不是太明顯。
接下來,看了看時間還早,就干脆把六指等人的大頭照也洗出來算了,遲點再給他們就是,而這批照片卻讓邱為皺緊了眉頭,前面新娘頭像的那種情況再次出現,而且情況嚴重的多,這批照片張張都出現那種霧體,而且濃得多,底片依然看不出來,只有在瞬間爆光後,相紙上才會體現。
出鬼了,邱為決定再洗一次,可忙了大半天,情況依舊,難道是相機壞了,連忙檢查相機,好象沒出什麼問題,不管了,整理好相機後,逮到兩個護士mm就一陣子猛拍,這回相片好了,質量上層,邱為松了一口氣,又跑去六指那里,幫大家重新照了一張,而這次邱為現問題嚴重了,前面的濃霧問題再次出現,相機沒問題,若說自己的技術差得很焦都調不實,那完全是扯蛋,這兩個原因排除,那麼接下來就是人的原因,六指等人都是病人,難道說這種致病的a1菌能讓人產生一種肉眼不可見的霧,而這種霧只有在同相紙反應後才能看出,那新娘身上的淡霧又是怎麼回事,難道就是屬于一直都檢測不出的潛伏期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