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驚訝的就不止那位中年男人了,還有七八名身穿黑衣的保安,以及房間里的幾個客人,全部目瞪口呆地看著站立在門前的木然。
房門的質量在場的人都是知道的,這樣的門雖然是由木材制成,可是比起一般的鋼鐵防盜門也不差什麼,可是就這樣一腳就被踹出一個大洞,並且門後面的鎖也失去了原來的風采,能夠造成這種破壞力的簡直是人歸來呀!
木然把目光看向里面,圓形的桌子四周沙上坐著四名目瞪口呆的人,兩名大肚子男人正拿著酒杯,他們的另一只手還放在身邊女孩的長腿上。
木然快走了進去,對著其中一個男人的胸前就是干脆的一腳,這個男人的身體噸位並沒有為保護他起到什麼作用,肥碩的身體隨著沙一直退到牆邊才停下來。
「木然?」
而他旁邊的女人,驚慌地叫出了兩個字,正是木然的名字。這個女人身材嬌小,臉色蒼白,好像是很長時間沒有見過太陽了。穿著黑色的低胸吊帶裙,雙腿不安的顫抖著,她並沒有化妝。
「你變了。」木然淡淡地道。
他很生氣,這樣的場景雖然剛才在門外他已經想像得到,可是他還是不能接受。面前的這個女人就是自己以前的女友蘇姍姍,這是多麼不可能的事情,可現在就擺在自己的面前。半年前,蘇姍姍還是一個可愛的純潔的小女人,現在卻陪著這麼惡心的男人在這里**說笑。
木然手上的血管劇烈地鼓脹起來,丹田內靈丹旋轉的度驟然加快,他想殺了這個肥胖男人。他看到這個肥胖的男人扶著沙緩緩從地上爬起來,嘴里不斷的申吟著,木然並沒有繼續動手。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弄清楚蘇姍姍為什麼會在這樣的地方做這樣的一份工作。
「快快,把這小子給我趕出去。」外面的中年男人快叫了一句。
而七八名保安听到命令後一起跑了進來,七八個人那麼多手腳在這個房間里根本就施展不開。木然對著最先跑到自己面前的保安只是輕輕的一拳,那名保安便飛了出去,身體落在剛剛倒在地上的門板上出‘啪’的一聲。
第二個保安是臉部挨了一巴掌,鮮血就好像從針管內被用力擠出一樣來,在空中華麗地飛翔了一段距離,保安的身體滾了五六米遠才停止慣性運動。
第三名保安的肚子上中了一腳,他的臉上血管猛然鼓大卻沒有出慘叫聲,其實不是他不想出聲音,而是他已經不能出聲音。肚子內傳來的劇痛讓他的神經暫時無法傳遞信息忘記了慘叫,他只感覺自己的整個身體好像消失了。
只用了一秒的時間,跑得最快的三名保安就已經失去了站立的能力。
這些保安全部是經過專業訓練的打手,中年男人再次瞪大那雙並不大的眼楮,看著眼前這件奇怪的事情。這些保安平時都是一個打幾個,而現在就好像是白菜一樣,被人輕松搞定。
蘇籬因為擔心木然的安全,所以偷偷跟上了樓並且打了和本市最大的媒體報紙的電話。她剛才也看到了,這金殿的背後勢力似乎不是很白很正常,所以她怕萬一木然被人悄悄的殺掉,這才讓媒體來報道一下,她覺得這樣會安全,不管黑道白道,在媒體面前都不敢太明目張膽這是誰都知道的。
當木然把三名保安打趴下的時候,蘇籬也已經帶著警察來到了三樓這個包間的位置。
其他幾名保安並沒有再跟木然動手,他們剛才甚至都沒看到木然的出手動作,經過專業訓練的他們很清楚,自己這樣的身手就算再來多一些的人,也是沒有用的,所以他們干脆就不動手了。而這時候正好警察也趕了過來。
「生了什麼事情?」幾名警察趕到現場之後馬上控制了這個包間。
而他們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此時在包間外面,還站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在大晚上戴著一個太陽鏡,正密切觀察著包間里面生的事情。
其實這個太陽鏡是個高科技產物,其作用並不僅僅是遮陽的。
如果有熟悉這個女人的人在這里,一定會驚奇地說︰「秦瀾,你的度也太快了吧?」
秦瀾,在x市也算是位名人了,她之所以出名就是因為她的新聞,x市的很多大新聞都是她挖掘出來的。
「警察同志,我懷疑這家夜總會強迫婦女賣婬。」木然毫不隱諱自己的想法,直接說了出來。
「什麼?賣婬?強迫?」為的一名警察臉上滿是黑色的斑紋,似乎是受過重物的襲擊留下的,他操著並不標準的普通話重復了這幾個詞語。
「怎麼可能,我們金殿夜總會可是正規的公司,我們有各種證件,我們每月都要交納大量的稅收。您千萬不要相信他的話。」中年男人馬上跑了出來解釋了一翻。
其實像這樣的夜總會與地方警察肯定是聯系深厚的,木然也很清楚這一點,今天這件事情如果讓警察處理,那麼肯定是大事變小,小事變無。可是他也沒有辦法,誰叫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人,現在他想做的就是把蘇姍姍帶走。
「你有證據嗎?人家可是正規的公司,如果你沒有證據就說這樣的話,人家可是有權告你的。」那名警察向木然說道。
「哼哼,很多正規公司都做著不正規的事情,我覺得我不需要具體的舉出例子吧?」木然冷笑著道,看來自己想的完全正確,現在只希望能把蘇姍姍順利帶走了。
「怎麼,難道你在教育我嗎?」那名警察的聲音抬高了幾分,「他們是怎麼回事?你們在這打架鬧事,先跟我回去再說。」警察指著倒在地上的幾個人說道。
包括蘇籬在內,木然幾人全部被帶回了警察局。
木然這一生長這麼大還從來沒進過警察局,這第一次進來真的挺好奇的。他並不知道那些保安和那個經理怎麼樣,現在他和蘇籬蘇姍姍被關在一起,等待被傳訊問話。
蘇姍姍一句話也不說,只是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蘇籬一路上都在問她生了什麼事情,可是怎麼問都沒有結果。
大概等了半個小時,終于等到有人來提訊,木然站起身走了出去。
該說的話他在金殿夜總會時已經說了,由于沒有改變什麼本質的問題,所以在被提訊之後木然又被送了回來。而蘇籬和蘇姍姍是被一起叫出去的,蘇姍姍在警察問話的時候仍然是一個字也不說,只是低著頭。
而蘇籬沒有在現場,她說的話基本上都是無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