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人了,他們為什麼不放我們出去?」蘇籬回到被關押的牢房後把目光看向木然,她不明白自己這幾個人到底是犯了什麼錯,為什麼被問完話還不放人走。
「哼,我想他們肯定是要拿我打傷了幾個人說事了。」木然冷哼一聲猜測道。
「啊?那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出去,明天我還得到公司報道呢。」蘇籬听到木然說的話,變得焦急起來。
「放心,我下手知道分寸,那幾個人只是受了點皮肉之苦,並沒有造成什麼傷害,我想他們應該不會把我們關很長時間的。」木然坐在那閉著眼楮說道。
而坐在他對面的蘇姍姍,始終沒有抬過腦袋。
「你說得沒錯,如果你沒有把人打傷,我們不會關你很長時間。但是,在被你打的幾個人中,其中一個現在還躺在醫院里昏迷未醒,我想恐怕直到他醒過來你都得在這里呆著了。哈哈哈……」
木然的話音剛落就有另外一個聲音穿了進來,說話的正是去金殿把他們幾個人帶到這里的警察中的一個,滿臉的斑紋看上去很讓人惡心。
木然听到他這句話之後心里就有了底,看來他們已經聯合到一起要整自己了。打人的時候木然很清楚自己的力量會對對方造成什麼樣的傷害,他根本就無意傷害那些人,所以說如果有人昏迷到現在沒醒根本就沒可能,除非那人本身就有什麼疾病現在剛好作。這種情況幾乎可以排除,那麼還剩下的唯一解釋就是那個人後來又被人故意打到昏迷不醒。
木然看了看這名警察的臉並未說話,如果現在他要出去沒有人能攔得住他,就算是普通的子彈對他恐怕都不能造成傷害了,修真者的能力木然雖然還不是很清楚,但是他對自己的能力還是有一個模糊的概念的。不過如果暴力出去,那麼自己就會很被動了,到時候各方面都會抓捕自己,雖然木然並不害怕,可那樣的話終究會很麻煩,尤其是自己熟悉的人也會有很大的麻煩。木然不想把這些麻煩**去,所以現在只能等待,看事情到底如何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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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好,是張警官嗎?」電話那邊傳來悅耳的女聲,那聲音讓人全身酥軟,浮想聯翩。
滿臉斑紋的張警官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陌生電話號碼,確定從來沒有見過之後才笑著道︰「是我,請問小姐你是哪位?」
在他想來,肯定是哪個夜場的小姐給他打的電話,以前也有這樣的事情。他有個很不好的習慣,就是在玩完之後留下自己的電話號碼方便聯系,這並不是一個好的習慣,可是卻一直改不掉。
「我是x晚報的記者秦瀾,今天晚上我看到張警官從金殿夜總會帶走了幾個人,我在警察局門前看了兩個小時了好像都沒見他們出來,請問你要把這件事情怎麼處理呢?」
秦瀾直接把自己的身份說了出來,他的目的就是讓這位警察同志知道自己的身份。
「這……」張大偉遲疑了一下,他不知道這位傳說中嗅覺最為靈敏的記者為什麼突然對這樣的小事有了興趣。不過,x晚報的影響力……
主要的問題是自己辦的事情並不光彩,如果x晚報報道了這件事情,那麼上頭肯定會找自己算賬。
「呵呵,我只是關心我的朋友,沒別的意思,如果他們沒有什麼事的話,我還請張警官盡快把他們給放出來吧。」秦瀾笑著說道,她的聲音確實對人誘惑極大。如果晚上在一個房間里,那任何男人恐怕都無法抵抗她的誘惑。
「臭娘們,真多事。」張大偉背著手機低聲痛罵了一句,接著笑道︰「呵呵,原來是大記者的朋友,嗯,他們已經做完了筆錄,馬上就可以走了,好的,我現在就把他們**去。」
木然等三個人走出警察局的時候,秦瀾已經在那里等候了,秦瀾一身正裝,看上去高貴典雅,以前木然也曾看過秦瀾,不過是在電視上,現在猛然看到這位名記者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還真不得不驚愕一下。
「你是秦瀾?」蘇籬已經先木然兩人一步走了上去,驚喜地問道。
「對呀,你們好,我就是x晚報的記者秦瀾,很高興認識各位。」秦瀾笑著說道。
「你好,很感謝你把我們救了出來,我們現在還有點事就先走了。」木然低頭略一思索就知道了為什麼自己三人能這麼快出去了,肯定是秦瀾的原因,不知道她用什麼方法把自己三人救出的,不過那並不重要。
「啊,是你幫我們的?」蘇籬大聲說道。
警察局門前這時候一個人也沒有,只有幾輛警車停在那里,現在已經是深夜12點,警局內也只有值班的警察。
「談不上,只是見不慣那些警察骯髒的嘴臉,所以才隨便打了個電話。不過,我對你們的事情很有興趣,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時間。對了,前面不遠地方有一家西式餐廳通宵營業,不如我們去那坐坐吧。」秦瀾看了看木然,心下有些失落,很少有男人能夠在她面前如此淡然若定的,僅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這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男人。而且,兩小時前自己看到的那幾拳幾腳,真是太帥了……
「我就說呢,怎麼我打電話給晚報了怎麼都沒見有人來。好啊好啊,我們現在就去嗎?」蘇籬興奮地道。
「蘇籬,你不說你明天還有工作要做,現在很晚了,我們該回去了。」木然皺了下眉頭,他並不想把這事情報道出去。
「沒事沒事,我精神好著。」蘇籬看起來非常有興趣。
盡管木然並不願意,但在蘇籬的堅持下,四個人還是向那家快餐店走了過去。
在路上,蘇姍姍小聲對木然說了一句話︰「對不起。」
蘇姍姍的聲音很低很低,但這又怎麼能逃過木然的耳朵,木然听到這三個字之後把目光轉向蘇姍姍,心里暗嘆一聲,到底是什麼東西把她變成這樣的?
看到木然的目光,蘇姍姍仿佛一只受傷的小兔,她把剛剛抬起的頭再次低了下去。以前她並不是這樣的,木然心中誓,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