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會好的。」
「阿爸,孩兒大致也了解一點阿媽的病況,好像是腎結石之類的。如果不盡早根救,短時間內會造成腎集水,嚴重的話,導致腎功能衰竭,一不可收拾呀!」
楊君皓模模他的頭顱,像是撫模著永遠長不大孩子似的︰「傻孩子,難得你有這份孝心,你母親的確患了腎結實。手術已經動過了,主刀醫生是大名鼎鼎的張竟博士,你也知道的他的醫術很好,他說身體要調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他分外驚喜但又擔心楊君皓會不會太忙,道︰「既要照顧阿媽又要在公司里打轉,阿爸,辛苦你了。」
如果能早些畢業那該多好,至少在楊君皓累的時候可以替他洽談業務,說不定可以憑借他的油腔滑調接上一筆資金雄厚的定單,或者還可以與策劃部共同研究新行業的開。也可以在閑暇的時間里,陪金花聊聊天或者逛逛街,作為兒子的金羽晨風何嘗不想這樣。
「傻孩子,寒香、芽雅、澤語三個女生現在還替我照顧著呢!」
「三個?真的?」
二十一世紀,在這種弱肉強食的經濟時代,好人終究還是佔著主要支流的,只有少部分的人弄得薄情寡意,想不到這幾個小妮子還做了金花的貼身保姆。
離開家鄉的那日,本想去找找她倆聊聊,由于時間一緊,什麼都忘得一干二淨。
中央澤語默默地為他送行,唇角輕啟似乎想要說些什麼,金羽晨風凝視她一會兒,對她說︰「澤語,暑假過得真快,本少又要去遠方上學了,記得一定要等本少回來,在你還沒有找到歸宿之前你是屬于本少的。」
中央澤語默不作答,听著mp4,里面唱著的是張瑤的《姻緣》!
目光望著車的站台。
牽你的綠色衣袖,溫暖右手/這個感覺等了很久/你問此時的我是否有點幸福/我不敢說快樂很多/我和你帶好面具,卻不能摘下面具/不知道原定的自由在哪/我只能看你笑著哭了/我不哭我在期待,哪一種愛情長久/我的舞台只是一份禮物/來不及給你所有……
一絲濃烈的感情隨著長長的軌道,伸向布滿晨霧的的地方。
就像歌詞里所寫到的一樣,哪一種愛情長久,我的舞台只是一份禮物。以前中央澤語從不喜歡傷感的情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悄悄地改變。
「禮物,他會收藏。」
風吹過,紅葉落,情要多久/我一只手暖一杯酒/只有我和孤獨還在相互追逐/你總是說快樂很多/看煙火兩人沒有,看花朵笑容沒有/他們有自己的方式相處/我獨自為你迎風飛舞/你回來為我恩愛/希望是天長地久/我沒有你陪我翩翩起舞/這幸福哪里還有/才知道最後的愛/這一刻時空倒流/夢里醒來我們還能相愛/這幸福哪里還有。
她喜歡感受歌詞和感受淒婉的曲樂,感受唱著的心聲和詞里的意境。
也喜歡感受每個季節,兜兜轉轉。
感受著夏季的炎熱酷暑、春季的陽光明媚、冬季的風霜冷艷和秋季的蕭條落紅。
南國的秋天,片片楓葉情。
听著感傷的情歌,心中依依不舍。
他給過素千鄴的是《烏鴉的命運》、給過縣府千金慕容雪依的是《天使的傳說》、而給過中央澤語的是《樹的長葉與落葉》,金羽晨風是中央澤語和別的女生一致認為的戀情王子。他有著特殊的身份,有著特殊的心胸,為如豁達而不計前嫌。
縱然他多情,多情這兩字附在別人身上,可能是件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