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夫子 正文 第四章 帶著學生修學堂

作者 ︰ 天域指縫

到了那里,李好立馬站住了,學堂的周圍站滿了孩子,都是學堂的學生,一個個看著倒塌的學堂呆,本來學堂就是用下邊泥巴,上面茅草草草地蓋成的,李好早就想要把它給扒了,然後重新蓋是擔心村子里的那些人說閑話,說自己沒事找事,現在還好了,自己不用多想,只好想著怎麼蓋好就成了。

「夫子,夫子。我們是不是沒有學上了?」那天表現不錯的楊樹拉著李好的衣衫擺問道,小眼楮里都是淚水。這是一個喜歡讀書,而且有點迂腐的小孩子,不過卻是正統流派喜歡的人。

本來農家人對于孩子讀書就是可有可無,他們在乎的是吃飽,然後就是有沒有香火,他們不管外面的大事,也管不了,只要自己這個小家好了,一切都好了。

本來村子里有一個學堂是無可厚非的,可那些愚昧的村民只是想著眼前的,中國人習慣的思維方式就是‘耳听為虛,眼見為實’,只要當下看不見的,就都不算數。所以為什麼一百年,一千年,五千年,老百姓就只是老百姓。

看著他眼里的淚水,李好感慨啊,這個時代的人讀書比現在還要難啊。放下懷里的狗子,伸出手輕輕地撫模著他的腦袋,嘆了一口氣,問道,「楊樹,你還想讀書嗎?」

想。」楊樹抽了一下子鼻子,眼神堅挺的說道。

「那就好。」李好忽然豪氣大起,「既然房子不見了,那麼我們就自己建造一個吧?」

「我們?」楊樹不敢相信地指著自己問道,「夫子,這個,我們怎麼能干得了呢?」

李好在心中感慨了一下,從古到今,中國教育里的一層東西是失敗的,那就是無論如何都要說有出處,弟子不能高出師父,本來一個挺簡單的事情,被大人們的一句你還是孩子就剝奪了一切的嘗試,死讀書,讀死書,這是一種千年不變的現象。他們總是喜歡魔怔,偏離本質而過分地去追求事情的表象,一切都是為吃為穿。其實人活著只有兩個目的,一是生存;二則是給心找一個安穩的所在,別的都是假的。

「怎麼不能?」李好忽然大聲反問道,然後感覺自己的語氣有點重了,急忙收斂了一些,開始分配任務,「現在我宣布,所有人都回家去拿柴刀和杴子,半個時辰在山丘後面那里集合,鐵牛,你記得拿一把鐵錘天就不上課了。我們修房子。」

一堆孩子愣了一下,然後高興地往家里跑去,李好則看了一眼學堂,轉身去了山丘那里。

半個時辰,一堆孩子都聚在山丘後面,一個個精神很好,手里的東西除了李好要求的那幾件之外,還有斧頭,鐵棍,菜刀……

農村的孩子哪個沒有干過活,只是嘛,都是在自己父母的要求才不得不干,而現在李好卻要讓他們自己來學習一點東西。

山丘後面有一片很大的竹林,竹林的邊上有一小片樹林,雖然不是很大,而且樹也不粗,可已經夠了。

李好清清嗓子,說道,「同學們,我們現在要去干什麼啊?」

小孩子就是好,聲音齊整,大聲喊道,「修學堂。」

好的臉色一變,從狗子的手里接過一把砍刀,往一邊的一根很小的竹子上面砍去, 嚓,竹子倒了,旁邊的孩子都看著呆了,雖然只是一根竹子,卻在這個時候斷了,意義不凡。

很滿意孩子的樣子,李好刻意把刀子拿到自己的面前看了看,用手試了試,像是在準備下一刀砍哪一般,孩子們的腳步不由得後退了一步,有點懼怕地看著李好。

「現在我教你們一課,現在你們不是修學堂,而是為了自己修學堂,知道嗎?」李好大聲問道。

「知道。」小孩子們的聲音有點參差不齊,稀稀拉拉地回答。

「說什麼,大點聲,我听不見。」李好還真的拿出軍訓的時候的樣子,表情嚴肅地看著身邊的孩子。

「知道。」這次的聲音不僅大,而且響亮。

錯,不錯。」李好點了點頭,然後指著鐵牛問道,「鐵牛,你說,你為什麼要來這里?」

鐵牛是個直腸子,當然李好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大聲喊道,「為了我們修學堂。」

「那你呢?」李好又指著楊樹問道。

「為了自己修學堂。」楊樹少有的大聲說話,這次也感覺這句話大聲說出來感覺就是不錯。

不錯。」李好把柴刀對著竹林和樹林指了指,說道,「現在,你們給我砍出十根竹子,還有那兩棵樹。兩個時辰之後,我要在山丘前面的那個山洞里看到你們。」

說完,李好轉身就走到自己指著的一棵樹前,對著它就是砍刀加身,你還別說,雖然最近的身體很奇怪,老是在雨天里煩躁,可這個力氣卻是大了不少,幾十下,那棵樹就倒了。李好用柴刀把上面的樹杈修了一下,然後抓住一邊,拖著就往外走。

那些孩子一看夫子都這樣厲害,一個比一個積極地往哪里跑去,一會工夫,里面就傳來了 里啪啦的砍伐聲。

李好拿著那根長三米上下,碗口粗細的樹干走到山丘前面,看著面前的山洞,面露微笑。

這個山丘還真的是個好地方啊,一邊是竹林樹林,另一邊卻是花草,小溪,真的是個寶地啊。本來李好還想自己霸佔呢,可看著那些活潑的孩子們,還是打消了自己的自私想法,把這里變成一個校園也不錯啊。

山丘的這一邊有一個山洞,雖然表面看著不大,可李好那次無聊的時候卻是走進去過,有四五間教室那麼大,絕對的階梯教室啊。

而且他也看了一下,這個山洞里面的東西質量過關,不要說大雨,就是地震都是小兒科。

拿過剛才自己砍下的樹干,將它慢慢地像劈柴那樣,劈成一條條的,放在山丘邊上的岩石上晾曬著,這個東西是用來做黑板的。那天他看到了一點白灰在村子後面的一個山洞里,正好可以用到,至于如何把弄好的白板變成黑板,那就是找找鐵牛就好了,他家可是有辦法的。

他把山洞前的草除了除,然後拿著鐵錘走了進去,里面雖然也有不少的石椅石凳,只是有的表面卻很不平整,而且有的邊緣還很鋒利,他要把這些東西都收拾了。

拿著鐵錘,給那些孩子們整理了一堆的石桌石凳,等到把一切都做完之後才現,竟然沒有硯台。要說都是買的話,很多小孩子都不可能。沒有辦法,李好只好給每張桌子鑿出一個硯台,還有放水的地方,用來潤筆。不過,還好,這個山洞最高的地方,也就是李好做的地方,卻是有一灣清泉,雖然不多,但給孩子們喝水和寫字還是夠了。

等到一切都弄的差不多的時候,李好才慢慢地爬上山丘上面,開始在上面 里啪啦了,沒有辦法,這個山洞沒有窗戶,得給它弄幾個天窗啊。

等到李好滿身大汗地從山上下來的時候,那些孩子們每人都拖著一棵樹或者竹子在下面等著他呢,雖然孩子們的臉上都是泥巴啦,灰塵啦,不過每個人的精神都很好,正在那里看著李好像一直猴子一樣上上下下呢。

「不錯,不錯。」李好看到這些孩子,臉上露出了笑容。

「夫子,我們拿這些東西過來干嘛啊?」小狗子砍得是一棵茶杯粗細的竹子,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李好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看著剩下那些孩子,笑著問道,「你們累不累啊?」

幾個孩子不知道他什麼意思,可夫子的話不能不回答的,齊聲道,「累。」

好拿過狗子手里的竹子給孩子們做示範,「看到這棵竹子了吧,大家就像在家砍柴一般,把竹子砍開,就像我這樣。」說著李好就用手里的柴刀把竹子慢慢地砍開,然後認真地削出一片一片半米多長的竹片來。把竹片削好了,放到剛才自己放樹板的地方。

「看清楚了嗎?」

「看清楚了。」

「那現在開始吧。」李好把砍刀遞給小狗子,自己走進了山洞里,外面不一會就又 里啪啦了。這些孩子都是農村的,平時在家里劈個柴什麼也是常事,對于竹子還不是小事一件。

李好在山洞里看了一遍,卻現里面好像是少了什麼一樣,仔細一看,才知道,原來是石桌子上面少了一點東西,如果孩子們老是趴在那里的話,對身體可不好。

想到這里,他叫來了鐵牛,問他家里有沒有鑿子和那種可以打進岩石里的鐵釘,鐵牛雖然不知道夫子的意思,不過還是點了點頭,說有,李好大喜過望,讓他回家幾十根去,然後再拿一把鑿子過來。

鐵牛一看終于有用著自己的地方了,很高興地往外面跑去。

李好打算在孩子們容易靠近的地方貼上一層木頭板子,這樣就不容易著涼了。同時,把孩子的石頭桌子上的一邊靠近身體的地方鑿出一小塊地方,放進去幾塊木板,防止他們坐在那里兩只胳膊放在石桌上的時候對骨節不好。

一直到了中午那些木頭竹片才弄好,都放在岩石上晾著,說也奇怪,今天的天氣特別的好,下午孩子們都回來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快要干了。對于那些比較薄一些的木頭,學堂里的小女孩們用自家帶來的麻線連在一起,當成了墊子,讓孩子們坐在那里上課,至于黑板呢,讓鐵牛帶回家去找他老爹給弄黑。

當晚上回去的時候,一間干淨,透亮的學堂又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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