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路上行走著,周嶠卻發現吳良兩手空空,一無所有。便皺眉問道︰「你這是去治病還是旅游?」
「這個你就錯了,旅游都是大包小包的驢一樣的托著,起碼套套都要帶好幾包。我這可是兩手空空的去給人治病,想我這樣的神醫根本不用身外之物,一雙手足以治愈天下所有病癥。」吳良雙手在空中揮舞著,無比牛叉的說道。
「你就吹吧!」周嶠顯然不信。
吳良當然知道他不信,他當然也不是空著雙手的,別人當然不知道,他最牛叉的治病神器乃是定神針一直藏身在須彌戒之中。
然而如今隨著吳良靈力的提升,對于須彌戒指的控制也得到了極大的提升,可以往里面放一些凡塵之物,雖然會消耗一些靈力,但隨著靈力的高深吸收靈力的速度也比以往快了許多,這點損耗可以忽略不計。
當初他在實驗的時候,可是嚇了不小的一條,草,一下子消耗掉半天的靈力,這還只是一包藥而已,若是一個人進去,還不要消耗幾個月甚至一年的靈力?
但是後來發現自己靈力的增加速度足以彌補這樣的消耗。他就心花怒放了。
可是,周嶠哪里知道這些呢,在她看來吳良就像是一個游手好閑的小混混,完全沒有一點神醫的樣子。
這一次之所以答應跟自己去見自己父親,恐怕還是因為自己鼓起勇氣損失了初吻的代價吧。
「那你不帶什麼儀器之類的,我知道中醫不需要這些,號脈就可以了。但是你起碼要帶著一些草藥吧,這一次可是無給我爸爸解毒的,你帶了藥了嗎?」周嶠還是不死心的追問,深怕吳良有啥疏忽,引起父親的不滿。
吳良翻了一個白眼道︰「大姐,我若是直接帶著藥過去,是不是很明白的告訴你父親,他的病我早就知道了,而且治病的藥我都配置好了,就是不給他。那不是明擺著告訴他他的病和我有啥關系?本來他就懷疑是我搞的他成了銀樣臘槍頭,這樣過去,不是直接告訴他我就是罪魁禍首?」
周嶠面色微紅,不服道︰「那藥是我下的,他能把你咋樣?」
吳良感激的說道︰「大姐,你還記得這藥是你下的啊啊。可是你的是他的閨女,他那麼在乎你,是不會把你咋樣的。但我不是啊,而且還不是他的女婿,基本沒啥關系,他一定會把怒火轉移到我的頭上,到時候我是不是要吃不了兜著走!」
周嶠更加不好意思了,有些扭捏道︰「可是你可以先把藥給我啊,等過了兩天我再把藥給他,就說是從你那里拿的不就好了。」
吳良使勁搖頭道︰「不行。」雖然那藥他早就配好了,就在須彌戒之中。
周嶠一時氣節,猛打方向盤,差點與一輛擦肩而過的車輛來一個最親密的接觸。
嚇得周嶠出了一身的冷汗,俏臉煞白。
吳良嘿嘿笑道︰「專心點,小心我還沒有給你父親治好病,倒是先給你看上了。我可不喜歡急救。一不小心就要人工呼吸,那樣我損失可是太大了!」
周嶠氣極,恨不得丟下方向盤,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太無恥了這貨!
周嶠氣的酥胸不停的顫抖,讓一側的吳良看的雙眼發直。更是搞的周嶠牙根癢癢,耳朵發燒。
若非腳無法離開下面的油門,她早就一腳狠狠的揣在吳良的褲襠上了。
吳良當然看出了她內心的想法,嘿嘿一笑,不置可否,以她的身手當然不可能觸模到吳良的一根毛毛。
車子在車流之中穿行,很快就來到了周書同所住的公寓,作為在市政府也算是排得上號的小老板,周書同在市政府也是分到了屬于自己的公寓,雖然公寓的序號不是很靠前。
但是他總算是有了一個位置。
周嶠的車也是在門衛那里上過號的,不需要通報,直接就開了進去。
吳良當然十分的低調,沒有犯賤的自我介紹吸引門衛的目光,他十分低調的跟隨周嶠走進了周書同的公寓。
是周書同親自開的門,看到周嶠的時候表情很豐富熱情,雖然神情有些疲憊。但是在看到吳良的時候,目光就復雜了許多。
有期待希望還有絲絲的怨恨與怒火。
吳良微微一笑,絲毫感覺不到自己的問題所在,似乎完全不知道周書同早就把他當作了懷疑報復的對象。
但是周書同十分的清楚,自己的人拍去的監視人員可是被吳良狠狠的修理一頓,很慘啊。
據說那天同時被吳良修理的間諜分子可不知他的人,還有其他勢力的人,下場都十分的淒慘。
若非他還有一份良知,給這些人處理了一下傷口,沒有留下什麼無法挽回的後遺癥,但是那慘烈的痛苦還是要生生的受著啊。
這是一個讓人感情復雜的家伙。
看著這貨若無其事的走進來,周書同胸口就是一陣氣悶,這貨的臉皮也太厚了吧?
「爸爸,我把吳神醫請來了。」坐下來之後,周書同親自去倒茶,今日家里甚至連平時忙了的保姆都趕走了。
周嶠搶過來親自去端茶倒水,說道。
吳良大大咧咧的接過茶杯,絲毫感激的意思都沒有,自顧自的抿了一口茶水,完全沒有小老百姓在高官面前該有的緊張和逢迎。
周書同心情不爽,可是不敢表現出來。畢竟有求于人啊。
「周伯父,你的事情周嶠都給我說了,做為朋友,我就有什麼說什麼,能治就治,不能治您也不要失望。畢竟藥醫不死人,醫生也只能治愈能治愈的病。是吧?」這會兒無聊倒是謙虛了起來,話說的好像周書同的病已經成了不治之。提前打預防針一般,我若是治不好,你也不要失望和埋怨我。那是你活該!
周嶠在周書同身邊坐下來,听到吳良的話,不禁有些生氣,瞪了吳良一樣,你這家伙,來的時候大言不慚無病不醫,現在這話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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