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听到聶定與衛曉曉的出游計劃,反應強烈︰「我也要去!」
「你去什麼?」衛曉曉沒等聶定出聲,率先拒絕︰「那里不需要電燈泡。」
「我是為你好!」校草振振有詞,「萬一你和小聶郎情妾意,幽期蜜約,一不小心**……我是為了預防你鑄成大錯而去的!」
衛曉曉滿臉飛紅,順手抄起案上一只鎮紙沖過來追打校草︰「小段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
校草不退不避,扮悲情︰「你看不順眼我就砸下來吧。」視死如歸般昂起頭。
衛曉曉看看手里的青玉鎮紙,在腦中模擬了一下砸下去的後果,悻悻然的收起鎮紙︰「為了砸你砸壞了鎮紙豈不是很浪費。」
校草馬上笑開了,一臉甜蜜︰「我就知道曉曉嘴硬心軟,還是在乎我的。」
衛曉曉听得心里毛,生怕他再說什麼什麼引人遐思的話來,一把拖住聶定︰「走,我們不要理這個瘋子!」
聶定隨著她跑出房間,莞爾道︰「你上次出事後,連小段也對你更加著緊,倒越有大哥的樣子了。」
大哥?要真是這樣就好了呢。
衛曉曉自從回來以後,一直不知道怎樣跟聶定解釋校草跟她關系的新變化,這時話到嘴邊,想了想,還是沒有說下去。因為深明王的原因,她與聶定的關系不能公開,他原本就沒有安全感,再冒出來個情敵,肯定郁悶死。衛曉曉決定自己把持好就行。
半夜。衛曉曉和聶定改裝易服。帶著聶定地護衛們。悄悄溜出了蒼兮魔武學校。約會去也。
蒼雪山地苓花。正是盛放地時節。
那是一種跟櫻花很象地花。無論是植株還是花型。唯一不象地。是顏色。苓花地顏色是淡白微藍地顏色。在暗夜中會出柔柔地螢光。當苓花盛放之際。入夜後漫山花樹將蒼雪山裝點得如同雪粉堆積般晶瑩華美。蒼雪山亦由此得名。
聶家在蒼雪山腰有一處行館。聶定就是準備帶衛曉曉去那里度假。
「回去後小段肯定會罵死我們。」騎在馬上。他微笑地同衛曉曉說。
衛曉曉嫣然︰「管他。咱們過二人世界偏不要他跟著。他敢罵人我收拾他去。」
聶定是一個很有生活情趣的人,歷次他為自己與衛曉曉選擇的約會地點,景色如畫是最基本的。所以,在看到蒼雪山之前,衛曉曉就對蒼雪山美景抱有信心。可是當真正看到的一瞬間,她仍是震撼得說不出話來。
靈秀起伏地山麓,星星點點的微藍花朵融成大片大片淡白的花海,在夜色中蒼雪山仿佛透明如水晶。卻又可以看出許許多多細微的層次,美得簡直讓人不能置信。
近前看時,那些小小的苓花綴在枝頭。與其說象雪粉,莫若說象星塵砂,粉光融融晶瑩剔透,美不勝收。
「好漂亮好漂亮。」衛曉曉只懂出這樣簡單的感嘆。
聶定溫顏微笑︰「我十四歲時父親帶我來這里,第一次看到苓花,那時真覺得象一項神跡。別看這里苓花這麼多,其實它是最難以移植的花,家里園丁們努力了十年,也沒能在深明移植成活一棵。所以要看苓花。只有到蒼兮來。那天我一听曉曉要到各國走走,第一個念頭就是帶曉曉來看苓花呢。」
苓花雪夜是蒼兮國中有名的勝景,這苓花盛放之時夜上蒼雪山的人頗為不少,山路上一直有車馬經過。
衛曉曉和聶定不趕時間,按轡徐行,一路賞玩風景。
在花樹環抱地山道之中騎馬而行,夜風微涼,花香襲人,足以令人心曠神移。衛曉曉的一顆心為眼前美景感召。不自禁的變得柔軟,唇邊更是一直掛著甜甜地笑容。
身旁又有馬車經過,車上長長的輕紗在夜風中飛舞,**一股清甜的脂粉香氣。突然有個女郎從馬車中探出頭來,驚喜的道︰「這可不是聶公子麼?」
她這麼一喊,前面馳馬而過的兩名年輕男子也按轡回頭,看到聶定,眼中同現喜意,不約而同的撥馬掉了回來。
其中一人道︰「聶兄別來無恙?此番再來蒼兮。怎麼竟不通知一聲。我等也好作個東道。」另一人則笑說︰「聶兄,自你前載別後。藍蝶兒可是想你想得茶飯不思,聶兄此番回來不見我等也罷了,怎麼連蝶兒也不去見上一面?」
「子揚,你瞎說什麼呢。」先時出聲的女郎想必就是他們口中的那藍蝶兒,听到同伴出言調侃,當即嬌聲輕叱,情態動人。
衛曉曉凝目向她瞧去,苓花微藍淡白的光影中可以看到那女郎生得極是嫵媚,艷麗地心形臉蛋,翦水般的瑩澈大眼。這是一個眼楮會說話的女郎。
看完了藍蝶兒,衛曉曉再似笑非笑的望向聶定。听起來,面前的女郎跟他以前也有一腿呢……衛曉曉臉上的笑容不知何時已經斂去。
聶定卻是一直在注意著她的表情,看她神色一冷,心中暗急,拱手對那對年輕男子道︰「聶五此番前來蒼兮卻是身有要事,未克拜訪兄等,日後定當登門請罪,還望兄等恕罪。只是這時卻真是身有要事,只怕要失陪了。」說著就想帶著衛曉曉離去。「聶公子請留步。」藍蝶兒一聲嬌呼,那兩名男子也嘻笑著攔在聶定馬前,道︰「就算有事,不跟蝶兒說幾句悌已話就走,這可就太不解風情了。」
聶定不及答話,那藍蝶兒已下了馬車,搖曳生姿的走了過來。
她穿著有點類似唐裝般顏色濃麗的宮裝,低襟高腰,披著塊流雲般地披帛,梳著俏皮的墮馬髻,髻邊一朵桃紅色的牡丹,又插著兩只金步搖,看上去嬌妍明麗。
凝望著聶定。她眼中瞬間閃過戀慕、哀怨、喜歡、誘惑等紛繁復雜的情緒。衛曉曉再次修正了自己對這個女人的認識︰這是個眼楮會放電的女人。
電的對象,當然是她地男朋友,聶定同學。
她鶯鶯嚦嚦的說︰「聶公子,別來無恙?」微微低回地聲音,蕩氣回腸般說出,普通地一句問話也讓她問得曖昧無限。
衛曉曉不能免俗的嫉妒了。她不喜歡眼前這個嫵媚撩人地女郎用這樣地表情聲音對著聶定。仿佛在覬覦她的所有物。
不過,聶定的抗電擊能力也很強大,在藍蝶兒這樣的柔情攻勢下居然臉色從容,在馬上微笑欠身︰「蒙蝶兒小姐關懷,聶五在此謝過。」
她望著他,微揚著頭,四十五度角,衛曉曉以前听說過,這樣的角度揚起面孔是最美的角度。
她說︰「我們在苓雲院有場詩酒之會。既然聶公子也要進山,何不一起來玩玩?」
聶定想也不想的拒絕︰「抱歉,聶五真是身有要事。小姐之請只怕聶五今日難以從命了。」
藍蝶兒怔了怔,似是沒料到竟會讓聶定所拒,眼珠一轉,若有所思的向聶定身後望去,然後身子一震,目光停留在衛曉曉臉上,留連不去。
衛曉曉讓她看得心里毛,不自禁的向後縮了縮。
聶定看到她不自在,輕咳一聲。馭馬稍退兩步,擋在她地身前。
藍蝶兒目現異彩,忽的轉頭對那兩名伴行的年輕男子笑道︰「子揚,啟悅,你們道聶公子為何堅拒與我們同行嗎?原來聶公子攜美同行,自然無暇與大家重聚。」
「美人?在哪里在哪里?」那個叫子揚地男子跳下馬兩步跨過來,繞開聶定向他身後望去,也是轟然一震。
聶定身後的少女作男裝打扮,淡青的騎馬裝。頭簡單的束成頂髻,若是驟眼看上去並不引人注意,所以他們先時也沒有注意到聶定隨行人員中竟有個女子。可這時再看,少女清麗的容顏簡直可與苓花媲美,帶著股高華清遠的神色,縱然是不施粉黛、全無妝飾,仍是一眼便攫走了他的心神。世間竟有這等麗色!
「聶兄,這是誰家佳麗?」他情不自禁的問。
這時那個叫啟悅的男子也應聲而至,在看到衛曉曉地那一瞬。有著與子揚一樣的反應——倒抽一口冷氣。
「聶兄。你這般重色輕友可使不得。既是攜美同行,一起帶同前往苓雲院也無妨。何必拒人千里?」
子揚馬上附和︰「是啊是啊,聶兄你這樣就忒沒意思了。」
藍蝶兒這時才搖曳生風的過來,甜笑道︰「聶公子,這個妹妹如此美貌,蝶兒想跟她親近親近呢,不知聶公子可肯給蝶兒這個機會麼?」
聶定心中暗惱,為難的回頭望向衛曉曉。眼前這兩人都是蒼兮的貴冑公子,其身後的家族跟聶家有不少生意往來,此番也不好太削他們的面子。至于藍蝶兒,只是他昔年在蒼兮結識的紅粉知已,她的觀感如何倒並不在他地考慮範圍。
所以,他要看衛曉曉的意思。
藍蝶兒心中微酸,話中有話的道︰「聶公子果然惜花,連去與不去,也要征詢小妹子的意思麼?」
衛曉曉吐吐舌頭,對聶定道︰「阿定,你作主就好。」
子揚連忙道︰「聶兄,既然這位小姐都已經說了由你作主,再推月兌可就不象了。」
啟悅也道︰「聶兄走吧,我們是奉命來替蝶兒小姐護花,嚴兄賀兄他們可早去了苓雲院了。若是他們知道聶兄竟然過門而不入,只怕不只聶兄,連我們都要被他們怨死呢。」
聶定微一沉吟,無奈的道︰「好吧,我們就隨你們去。不過若是曉曉倦了累了,我們要先行離席,你們可得幫我說幾句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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