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篤的唇冰涼而柔軟,柳曼吟的頭猛地向後仰著,不可置信地幾乎要失去知覺,半響他才找出消失的聲音顫聲對安子篤說道︰你,你……」
安子篤並未回答,依舊全神貫注地吸吮著柳曼吟細長的脖子,他吸吮著她脖子上的傷,她的血液竟是清甜的,曾在幾千年前他嘗過這樣的滋味,如今再次舌忝舐著她柔美的脖子,讓安子篤產生了一種恍然若失的錯覺。
他不由自主地用自己靈活的舌頭在柳曼吟細致的脖子上緩緩地舌忝舐著,而柳曼吟感覺到安子篤口中暖暖的熱氣呼在她的頰邊、頸後,她只覺得全身發軟,嬌顫的連內心深處都在顫抖。
柳曼吟用手撐在安子篤的胸前,竭力想要安子篤停下動作,她頭昏無力,但潛意識里卻依舊貼進了安子篤,她微閉著眼,總感覺面前的一切都是那麼不真實,也許是她流了血所以才如此神志不清。
但安子篤身上的熱氣卻熨燙得灼手,讓她想忽略他身上的侵略氣息也難。
安子篤那雙原本清澈見底的眼眸此刻被一片紅霧所取代。手里抱著的人和她身上所熟悉的氣息,加上今夜被蝴蝶精與樟樹精勾動起了壓抑已久深埋在心的往事,讓他心緒難平。
安子篤終于緩緩抬起頭來,他的嘴角依稀還有著柳曼吟傷口中流出的血,他凝視著懷抱中的女人,他所見到的柳曼吟一身白衣,似出水芙蓉,月兌塵遺世。
她的秀發散落,長發凌亂如草,脖頸和鎖骨處有著點點嫣紅的吻痕,雖是暗夜,但她臉頰那抹嫣紅,卻艷如桃李,她也在凝望著他,眼神迷離,紅唇嬌艷欲滴,似張微啟。
他的心猛地一疼,響起了以前他的冷漠與無情,想起了當年的十八放下所有矜持前來投奔他時,他是那般的假仁假義,將無助的她拒之門外的情景,直到他看著她為了救他在他面前倒下,看著她在他懷抱中含著淒美的笑容化為灰燼。
這幾千年來,雖然他桀驁不遜,一向清冷無爭,但他的內心深處,卻無時無刻不在懺悔,不在思念,不在痛苦。
眼下,見著柳曼吟那張與梅十八幾乎是一模一樣的臉,終于,壓抑了幾千年的思念與渴望如潮水般涌來,讓原本意志堅定如鐵牆的他,迷失在對她的痛悔與憐惜之中。
迷糊中,他只想挽留住她,這次他不能再放手了。
安子篤的薄唇,帶著火一般,吻住了柳曼吟香甜的紅唇,貪婪汲取著她口中的蜜一路而下……緊緊攬住了她。
他的舌頭準確地捕捉到了她的丁香軟舌,立刻交集相纏,再也不肯放開。他把她抱得太緊了,柳曼吟無法掙月兌,只能無助地任他親吻著、纏繞著,他把她壓在樹干上吻了一會,然後把嘴移到她的脖子上使勁地、瘋狂地吸吮著她微微袒露的每一寸肌膚……
柳曼吟感覺自己仿佛被扔到了烈火堆中,幾乎被安子篤的熱吻與擁抱燃燒成灰燼。她慌亂中抱著安子篤的後脖子,燙得像火爐的臉蛋貼在他的俊臉上,口中的軟語央求更不如說是像在嬌喘。
可安子篤不管柳曼吟央求也好,還是撒嬌也好,提起她的一雙粉女敕**和一對縴巧美足,讓她盤踞在自己血氣方剛的軀體上,將她抱出了樹林,他的下顎還抵在她白女敕香肩上,他不想讓天地間的任何事務影響到他和她之間的這種美妙的幻覺。
安子篤深深地吻著柳曼吟,完全失卻了原本的清高與自律,他的動作激烈而粗魯,帶著濃重的侵略性。他咬著她的唇,吮著她的舌,不斷地掠過著她的美好,讓她像一團冰雪似的融化在他懷里。
柳曼吟有些不知所措,而安子篤則不停地低低呼喚她的名字,動作卻更加狂亂不安。
「小曼,十八……」安子篤在混亂中低啞地叫道,他的手在她周身急急地游走著,黑暗中,柳曼吟覺得胸口一涼,好像是自己的衣襟被拉開,隨後她的上衣被月兌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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