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怎麼了?」柳曼吟迷蒙中也顧不得脖子上傷口還在隱隱作痛,慌亂中便要推開安子篤,雖然她從未嘗試過男女之間的**情,但早在青蛇和白蛇的引領下,總還是見過世間男女的情事。
盡管柳曼吟面露焦急羞澀之色,但安子篤的眸子里已滿是渾噩的神情,他充耳不聞柳曼吟的低叫聲,只是猛力抱住柳曼吟,讓她幾乎動彈不得,而他的手,則在她的全身上下四處游走,每到一處,便在她身上燃起了團團火焰。
「別……師父……」柳曼吟推搡著安子篤堅硬的肩膀,但安子篤那滾燙的嘴唇狂野地吸吮著她的脖子,使她癢得不有自主張開了紅唇。
卻在此時,安子篤的靈活的舌頭再次滲入到了她的口腔之中,不住吸吮著她如花般般嬌女敕的雙唇,他貪婪地又啃又咬,舌忝舐吮吸,讓柳曼吟只覺全身無力,只能攀附著安子篤,心中又驚又怕,又隱含著無限的嬌羞與暗暗的喜悅。
只是那柔軟而又熟悉的氣息,這熟悉的被吮吸的酥麻,讓柳曼吟從混沌鐘驀然清醒了過來,「師父……師父……」柳曼吟低低地驚喘,「你……你是吻過我的……對麼?」
安子篤卻沒有回答柳曼吟的問話,他吸吮著她柔女敕的舌,雙手緊擁著她柔軟無骨的腰肢,幾乎把她整個人都要提起……
舌頭被深深吸吮的顫栗之感瞬間流向柳曼吟的全身,讓她只感覺周身燥熱,有些難忍,有些恐懼,又有些別的,那種令她愉悅的感覺,真叫她分辨不清了。
安子篤那兩只急切的修長的手褪去她的衣衫,她緊緊抓住他的手,有些不安起來,她低聲地拒絕著他,但其不到什麼作用,他變得那麼瘋狂,有點讓她不理解了。
漸漸地,她的裙子也被揭開,褪到她的腳下,她才開始真正恐慌起來。
「師父……」她顫聲喊道,腦海里回憶起過去在花海中與他纏綿的那一幕,這一刻,她終于明白,原來不是她在做夢,其實安子篤真真切切地與她那麼零距離的接觸過。
可是,既然如此,他是要她的,那他之前為何卻一直將她拒絕與千里之外,而且還一直讓她蒙在鼓里?!不過此刻中有萬千疑竇,也無法問安子篤了,他早已全身燥熱,只想抱住柳曼吟好好地與糾纏。
柳曼吟昏昏沉沉中被安子篤帶到一處山洞中,此時他們已倒在涼涼的石洞地板上,身下是他倆糾纏中掉落的衣衫,一團一團的,早已皺成了一團。
男子成熟的身軀沉甸甸地壓迫著地上的柳曼吟。她一動不能動。她完全失去了主張,只感覺到安子篤火熱的一只手在她的身上輕撫著,她猶如一朵脆弱的嬌女敕的花朵,那花心一般嬌女敕的地方,此刻竟幸福似地漾起一股股暖流……
原來,她是如此渴望他的,也許是從她記事開始,也許是從她還未有知覺便已經將自己的一顆心托付給他……
這時,安子篤在模索著什麼,窸窸窣窣地,重又壓回她濕熱的身體上,這一次他沒再用手撫弄她,而是用一種堅硬的,滾燙的東西,用力頂著她嬌女敕的身體,使她疼痛難忍起來,不由地用兩手使勁要推開那沉重的身軀。
「不要……」她求著他,她渴望他的,渴望他對她的關注,但卻不是此刻這樣的粗暴與強迫。但此刻的安子篤好像變成了另外的一個人,只是喘著氣,堅定地,決絕地想要與她融為一體。
「求你……師父……」柳曼吟縴細的手不時推著癌安子篤伏在她胸口肆虐的頭,眼前的安子篤讓她害怕,也讓她驚惶。
她不安地覺察到一股強迫的力量就要劈開她脆弱的身體,一種即將要被撕裂的痛楚席卷了她的全身心,讓無助的她不由失聲哭出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