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塞繆爾的病情有所好轉,但是一直守在他身邊的恩琳時刻擔心著老爹,正當她絞盡腦汁想著怎麼找出借口去找鮑威爾的時候,老魔法師給她送來了借
尤里西斯魔法師在威尼特城住了五天後就想著要出發去尋找霍哲戴了,恩琳一听大喜便跟母親借口要跟著老師外出游歷,愛蓮娜雖然心憂父親的病情但是一想女兒在這里也幫不上忙,還是跟著老師比較好,也就答應了。
恩琳得到了母親的首肯之後,立刻收拾好東西辭別了外公和母親跟著老魔法師出發。恩琳和老魔法師要去的地方都是卡維拉公國剛好一路同行。
斯特蘭特大陸上最大的山脈龐泊拉斯橫貫東西,它將洛洛特公國和卡維拉公國隔在了南北兩地,南邊的洛洛特公國氣候溫暖四季並不明顯,而北邊的卡維拉公國則是四季分明到了冬季更是冰天雪地氣候寒冷,現在已經是十月卡維拉公國已經開始下雪了,恩琳和老魔法師在商鋪里買了好些御寒的衣物以及冬季必備的東西,恩琳在以前一世里也是生活在南方,冬季里要是能看到一場雪都會高興上半天,沒在北方生活過的她自然是超級怕冷所以厚衣服她買得東西尤其多。
東西買好後他們又研究了到卡維拉國的路線,為了節省時間他們決定走的是「順風大峽谷」,說起順風大峽谷那可是一點也不順風,它是座于龐泊拉斯山脈中部的一個斷裂帶,長度為十公里剛好連接卡維拉公國和洛洛特公國,但是由于這里常風狂風凜冽,特別是到了冬季狂風大作可以掀翻一塊人高的大石,而且如果從洛洛特公國的方向到那邊是頂風而行,比起一條從大馬港乘船出海和一條從東邊翻山而過的路徑來說,順風大峽谷雖然距離最短但是危險卻是最大的。
不過現在恩琳急著趕時間,而經驗豐富的老魔法師自然也有辦法在狂風之中前進,所以他們還是選擇了這條路。恩琳帶上了莫基塔和二寶,隨身背囊也帶上。老魔法師買了一匹性格溫順的馬作為代步的工具,兩人三獸就出發了。
一路上緊趕慢趕,走了三天之後他們來到了順風大峽谷,緊挨著順風大峽谷就是以它為名的順風小鎮,小鎮上多是旅館、客棧。恩琳和老魔法師看了看天色,已經是傍晚時分了,他們商量了下決定在這里住上一晚明天一早再走,于是策馬進了小鎮想找一家旅館住下,他們沿著小鎮地街道走著,恩琳左顧右盼,
「咦!老師!你不是說這個時候過峽谷的人很少嗎?為什麼家家都掛上了客滿的牌子?」
這座小鎮不大也就是兩條三四百米的長街而已,街上的旅館卻很多隔上兩三間店鋪就是一家,但是卻沒有一家不是人滿為患。而且大街上騎馬的、駕車地、走路的、背貨的人來人往熱鬧無比,一點也不像一個偏遠小鎮的樣子,
「唔!這是幾月了?」
老魔法師問道。
「十月!」
鸚鵡站在他肩上也是東看看西望望。悄悄在他耳邊回答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
老魔法師一拍腦門想起來了。現在正是裂風獸產崽地季節。許多冒險團隊和獵人們都會在這個時候齊集順風大峽谷獵殺裂風獸啊!
裂風獸是順風大峽谷里特產地一種三級風系魔獸。樣子丑陋但是除了體內地魔晶、魔核值錢之外。它們月復下有一塊極其柔軟地月復毛是大陸上貴族婦女地最愛。一塊裂風獸地月復皮可以賣到六百金幣但是如果要想做成一件**穿著地大衣地話則需要至少十塊裂風獸地皮。而裂風獸雖然是一種低階魔獸但是它們大多以群居。一出動就是好幾十上百頭。雖然只會一招「風波球」。但是如果是幾十上百個風波球不間隔連續發射地話。就是八級劍士也夠忙活一陣地。所以這些獵殺魔獸地人都是組隊前往。就算有單獨地獵人也是挑落單地裂風獸下手。由于近年來裂風獸月復風地價值又往上漲了一成。所以今年到這里獵殺魔獸地人特別多。弄得整個順風鎮里人滿為患。
恩琳他們騎著馬緩緩前進。到了人多擁擠不通地地方只好下馬來步行。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有空房間地旅館雖然有些髒亂。但是也只好將就著住下了。
正在恩琳與老魔法師在順風鎮髒亂的旅館住下的時候。
晚飯時,威尼特城內安德森家里,
「咳咳!」
塞繆爾輕咳了兩聲推開了愛蓮娜手里的碗,
「不吃了!」
「爸爸,您還是再吃一點吧!您吃得太少了!」
愛蓮娜皺著眉頭看著手里還是滿滿一碗的米粥,
「不了!」
塞繆爾搖了搖頭示意女兒把碗放在了一旁,他看著女兒肖似亡母的臉輕嘆一口氣,
「愛蓮娜,你怪我嗎?」
「怪你?爸爸您在說什麼呀?」
愛蓮娜莫名其妙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怪我當初一定要你嫁給鮑威爾!」
「爸爸!」
愛蓮娜有些害羞的瞪了父親一眼。
「我怎麼會怪您呢?雖然一開始我對鮑威爾並沒有感情但是這麼多年下來他對我地好爸爸您也是知道的,就連我們一直都沒有小孩他也從來沒有罪過我。我對這門婚事一直都很滿意,怎麼會怪您呢?」
「唉!你不怪我就好!」
塞繆爾雖然嘴里這麼說但是臉上的憂色卻是漸濃,昨天晚上下面的密信已經到了自己的手上,鮑威爾他們已經進入了卡維拉公國中潛伏,只等到了國王生日的那一天就行動。雖然從信上看來表面上一切順利,可是為什麼他隱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就像這一次他的行動,明明沒有幾個知道為什麼他會在途中踫上執法團的人,而且時間、地點都拿捏得那麼好?就像是一早埋伏在那里等著他們上鉤,如果不是他敏銳地感覺到四周地危險,去地人恐怕會全部死在執法團地手里,就算是這樣也只有他和萊德兩人逃了回來。他已經將這次的行動密報給了上面但為什麼一直沒有回信?鮑威爾他們會不會有危險?為什麼自己總是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想到這里塞繆爾突然想起了自己之前的安排,于是他對女兒說道︰
「愛蓮娜,你去我的書房把那些書信拿來!」
愛蓮娜依言把書信拿了過來,塞繆爾把那封索菲雅錢行地信找了出來,他翻過來看了看信封眼中精光一閃而沒,把信拆開來看了看遞給了女兒。愛蓮娜一看,
「爸爸!您為什麼……為什麼?」
塞繆爾沖著女兒擺了擺手,
「不用說那麼多,我會把印鑒和我的親筆信交給你,之後就你帶著它們去索菲雅錢行辦理手續吧!」「可是,爸爸,哥哥們怎麼辦?而且我的恩琳已經擁有了繼承杜靳斯家的財產的權力,她不能再繼承安德森家族的財產了!」
「你的哥哥們我另有安排,這你不用擔心。而至于繼承權嘛!那是我說了算,我想給誰就給誰,所以就算你反對那也是無效的!」
「可是。爸爸……」
愛蓮娜還想說話,塞繆爾卻說道︰
「你去休息吧!去把瑪麗給我叫來!」
愛蓮娜無法只好收拾好東西到樓下把瑪麗叫了上來,瑪麗到老爺的臥室里呆了一刻鐘左右,就一臉古怪地下樓來,
「阿米莉亞小姐,老爺叫您上去!」
「只叫我嗎!」
「是!」
餐食邊阿米莉亞驚詫的問道,自己早晚去爺爺的房里看望,爺爺也不過跟她說上兩句而已,今天怎麼單獨把她叫上去?難道是爺爺發現她偷看他地信了嗎?
阿米莉亞心里一顫。隨即又狠瞪了瑪麗一眼,一定是她告的密!
「阿米莉亞,爺爺讓你上去你就快去吧!」
愛蓮娜在一旁說道,阿米莉亞扯了扯嘴角掉頭往樓上走去,臥室里塞繆爾臉色蒼白的靜躺在床上,听到阿米莉亞進來睜開眼看著,
「爺爺!」
阿米莉亞低下頭躲著塞繆爾的眼神,爺爺的眼神像是看透了自己一樣,她不由一陣心虛。爺爺一定是為了這件事訓我呢!想到這里阿米莉亞不由得想起那封信的內容心里不甘的怒火燃燒起來,哼!原來以為那個黃金匣子里是什麼傳家寶!沒想到卻是一塊金不金銀不銀的破爛玩意兒!看來爺爺真得把所有的好東西全留給恩琳那一家土包子了!
「阿米莉亞,是你動了我地信和抽屜里的匣子吧?」
塞繆爾陰沉著臉看著自己的這個孫女,真不知道安德森家怎麼會生出這樣的女兒來,阿米莉亞平時在外面的所作所為他或多或少也有耳聞但是他卻從來不願意相信,只以為是年輕人貪玩胡鬧而已,但是自從上次家里發生那樣的丑事之後他才知道自己平時對這些後輩們疏于教導,自己的兩個兒子也不爭氣,才會讓這個孫女變成了這個樣子。現在居然敢私自偷看自己的信件。那個黃金匣子雖然被人打開的時候很小心沒有留下痕跡但是他一眼就可以看出它被人動過,而索菲雅錢行地信件在尾部都會有一個不明顯的標志不是客戶是看不出來的。
阿米莉亞低著頭沒有說話,
「哼!你以為用針錢將信封再封上就不會留下痕跡嗎?」
塞繆爾冷著臉看著阿米莉亞一臉倔強的樣子,冷哼一聲,
「說,你偷看我的東西想干什麼?」阿米莉亞想了想抬起頭,對著塞繆爾卻是一臉指責,
「是的,爺爺,是我私自偷看了您的信件!但是您為什麼要把所有的財產留給愛蓮娜姑姑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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