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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衣服?」白瑞寧的目光游走在他松動的衣領之間,自己都沒察覺到地賭氣,「居然有人敢近你的身,膽子可真大!」
莫如意的手滑到她的腰上,輕輕一捏,雙唇已尋過來,吻住她的嘴。一邊吻,一邊笑。
「不然呢?還有哪里?」他的聲音雖然慵懶,卻並不模糊。
白瑞寧便鑽到他的胸口去,想著酒池肉林美女如雲的糜亂場景,心里堵得要命,忘了自己是應該怕他的,伸手扯開他的中衣,仔細查看他身上還有無其他痕跡。
從鎖骨一路看到小月復,眼中所見只是他體格均勻肌膚白細,一丁點可疑的跡象都沒有。
雖然如此,白瑞寧還是不太開心,她想到自己這幾天和他也算親密,不也照樣沒在他身上留下什麼證據?于是又俯身過去聞他的頸側,使勁地聞。
不知是不是錯覺,那一絲胭脂香始終繚繞,燻得她頭暈腦漲。
「找到了嗎?」。莫如意眼帶朦朧,唇邊含笑,大片的肌膚露在微涼的空氣之中,卻奇異地並不覺得冷,反而讓他的身體更熱,呼吸都促了許多。
果然……還是家里的最好,熱熱的、軟軟的、香香的……
白瑞寧突然起身離開他,到門邊去朝外吩咐了幾句,又回來將他拉起,紅著臉把他的衣服攏好。
「我知道,在外應酬,難免會這樣……」她垂著頭,聲音低低囔囔地,耳尖飛紅,「但是下次……你能不能躲開點?外面女人能做的事情我都能做,你、你心里想著我,回來讓我給你做,好不好?」
白瑞寧想,男人總是禁不起誘惑的,老實如白松石最後不也栽在這上面?莫如意的接觸潔癖雖然已經達到了非常嚴重的程度,可轉念又想到自己,從第一次踫他被他打了一頓,到現在,不也照樣坐在他懷里對他上下其手?所以說有些事情不是不可能,而是經由時間、習慣慢慢養成的,她想保全自己的婚姻,就得在一切都還來得及的時候做好準備。
莫如意疼極了。
那個地方從來沒忍得這麼疼過,每天晚上軟玉溫香親吻纏綿,卻都不及她今天這番話,軟軟的、怯怯的、似在求著他,又強硬得不許他丁點的拒絕,這樣的她,讓他幾乎瞬間繃緊了身體。
迫切地想將她壓到床上去,可理智又告訴他她的身體還不行,莫如意第一次體驗到了這種磨人的煎熬,不得不將她推遠一點,讓自己先平復下來。
白瑞寧剛剛吩咐人去備水,該是想讓他沐浴的,如今他這個狀態根本無法面對一會要進來的婢女。正想著,門扉輕響,莫如意忙著轉過身去,假意去看梳妝台上的東西。
緣兒和秋雨帶著幾個丫頭魚貫而入,來來回回地在屏風後的浴桶里注好了水,又備了一壺熱水架在暖爐上,這才如數退出,掩好房門。
白瑞寧走到他身後輕輕一拉他的衣服,「來呀。」
她力道極輕,莫如意卻被她拉得踉蹌了一下。
「是……是建王賞酒,進貢來的百里醉,又摻了酩酊香,所以我……」本想解釋,卻有欲蓋彌彰之嫌,莫如意心里挫敗至極,干脆閉了嘴,由著她,跟她轉進屏風之後。
白瑞寧卻根本沒听進去他的解釋,她始終低著頭,面上潮紅一片,動作機械地為他月兌去中衣。
不敢相信,她剛剛竟然說出了那樣的話,是不是太過急進了?所以他才會推開她,背過身去?
什麼時候才能長點腦子呀!這麼說,就像是在指責他出去花天酒地一樣,難怪他會生氣了。
白瑞寧為自己的「失誤」深深懊悔,決定少說話多做事,待月兌下他的中衣後,她的手模向他中褲上的繩結,莫如意一按她的手,「我自己可以。」
說實話,白瑞寧雖然早和他有了全身的接觸,但那都是在昏暗之中,現在燈火通明的,她多少也有點不好意思。不過她抱定主意今晚一定要給莫如意全方位的服務,完全不給外面的花花草草任何機會,便掙開他的手,聲音壓得極低,「我也可以……」說罷松了他褲上的繩結。
莫如意馬上轉過身去跨進水中,連水溫都沒試,嗯……太熱了!
不過被燙得從水里躥出來什麼的,太毀形象了,莫如意咬著牙坐下去,「你出去等我吧,我馬上就好。」
白瑞寧好久也沒發出什麼聲音。
正當莫如意想回頭看一眼的時候,一雙軟軟的手自他後方攀上來,「別看……」
緊張中帶著顫抖的聲音,按在他肩上的手也抖得厲害,莫如意正想問點什麼,背上一熱,軟軟綿綿的物事已貼了上來。
她的呼吸就在耳旁,亂得很,隨著她紊亂的呼吸,貼在他背上的滑膩綿軟急促地起伏,滋味難以言喻。
他終于明白了那是什麼,月復間熱度直沖頭頂,幾乎高過浴湯的溫度。
白瑞寧根本不敢睜眼,自後方抱著他,貼著他,伸出去的胳膊在他身上胡亂擦洗著,直到被他死死地按在胸前。
「夠了……」
「你……你要出來了麼?」明明沒做什麼,可白瑞寧喘得厲害,收回手來,身上沒有一處不抖。她急急地將浴巾抱了過來,有了布料的暫時掩蓋,心跳這才沒那麼快,低頭站在浴桶邊上,等著他出浴。
莫如意為難至極!他這個樣子,怎麼出去?可看著她露在外面的光潔的臂膀與可愛的肩頭,又擔心她會不會冷。罷了……他一閉眼,反正,早被她模遍了……
莫如意猛然站起身來,帶起水花無數,他以最快的速度出了浴桶,抓過她手上的浴巾便纏至腰上,可他忘了……浴巾後的她,身上的布料同樣少得可憐。
白瑞寧低呼了一聲,條件反射地抱緊手臂。可一個呼吸過後,她又慢慢地放下手來,極緩、極緩地,將自己的美好完全展現。
輕盈起伏,飽滿而富有彈性,兩朵嫣紅肆意綻放在雪白的峰頂,帶著微微的輕顫,似在邀人采擷。
白瑞寧根本不敢睜眼,以住他們再親密,她也沒有如此展現過自己,就算在黑暗之中也沒有過,他更是點到即止,連觸撫也不曾有過。
他會喜歡嗎?白瑞寧惴惴地,她不知道她的舉動能不能讓他高興,可她心里,是十分希望可以取悅他的。
莫如意要難過死了。
能看、不能做,到最後難受得可不止是他一個,這也是他這幾天都沒有再進一步的原因,可她,她這個……莫如意反手將她拉進懷里,肌膚相貼的火熱觸感讓他們同時輕震一下。他緊擁著她,氣息漸重,重重地吻著她,手卻伸出去,找到她的手,略一猶豫,終是抓著她的手慢慢下移,按到自己最需要撫慰的火熱之處。
纏在腰上的浴巾早不知道掉到哪去,白瑞寧感受著手中灼熱的賁張,心中小小地歡喜了一下。看來……他不討厭……
不知怎地,腦中突然躥出上午偷听到的話,那樣的話……真的會讓他更為愉悅麼?
她張眼偷望著他,見他微合著雙眼,額上鬢邊滲著的也不知是汗水還是浴水,一張俊顏上滿是痛苦的隱忍,隨著他按著她的手一下一下加重力道,神情間便又夾雜了些許的羞恥之意,這樣的他,看起來誘人而脆弱,也讓她的心里升起了一點小小的期待。
如果……真的那樣的話……他會是什麼樣子……
白瑞寧咬了咬下唇,握著他的手驟然一松,在他迷茫之時,輕輕用力將他推到牆邊。
輕巧的吻落在他的胸前,白瑞寧極力回想著听來的話,一點點地向下,蹲子,吻至他的小月復。
莫如意似乎清醒了些,伸手想要推開她。白瑞寧心中一急,想也沒想地將他的雙手緊按到牆上,再低頭……
最炙熱的地方瞬時被柔軟包裹,莫如意的身體一繃,根本來不及反應,一聲細吟已逸出喉間。
這幾乎是白瑞寧听過的,最動人的聲音。
似乎得到了鼓勵一般,白瑞寧極為努力地將她理解到的東西付諸實踐,她感覺得到他在顫抖,听到他一直在叫她的名字,卻絕不放開他,直到他再次發出那樣無法忍耐,又極為動听的聲音,交付所有。
莫如意已經快要站不住了,雙腿抖得厲害,短暫的失神後,他靠著牆壁緩緩下滑,最終如她一樣,坐到了地上。
其實白瑞寧做得並不好,那麼青澀,那樣無助,她的牙齒弄疼了他,有幾次他甚至懷疑她是不是想將他咬斷,可他仍是難以自抑,有那麼一瞬間,他幾乎以為自己就要死了。
白瑞寧已經暈了,從身體到神智,沒有一處是清醒的,全憑著一股沖動才能維持到現在,她扭頭吐去口中的濁物,回過頭來卻根本不敢看他,像刑前听判一樣,她的聲音細不可聞,「你喜歡嗎?」。
莫如意靠坐在那里,看著她緊張又無措得像是做錯了事情、又滿懷希望渴望贊許的樣子,已恢復三分清明的眼中又染了禁忌的顏色。
何止喜歡?他已經瘋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