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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衛羽實在興奮,面對毫無敵意的狌狌,她除了興奮之外,就只剩想研究的念頭了!
看來,這紅火晶礦脈的主人,怕是除了眼前的這頭狌狌、再不作他人了。狌狌雖然性情多溫馴,卻是一種領域性極強的妖怪;牠們喜喝酒、更愛釀酒,尤其是利用各種不同的材料來制做得到的、具有高度靈力的酒。所以,一但牠們尋覓到具有可以於釀酒時,幫助提高酒的品質的草藥或礦脈時,多會想辦法佔為己有──並牠們力氣大、又具有靈敏的嗅覺與听覺,所以尋常的妖獸,很難和牠們搶奪地盤;但若是提前釋放出友善的訊息,愛好平和的狌狌,也不會做出過於激烈的舉動。
「汝何以不懼吾?」低沉細致的聲音再度響起,打斷了意識早已想遠的令狐衛羽。
緅色的眼眸連眨,清脆甜糯的聲音響起,
「為何要懼?你不是好的妖怪嗎?」。
狌狌看著面前膽敢直視著牠的小狐妖,有些好奇她的答案。只是,他們這方看似〝愉悅〞的問答,卻讓一時攔不到的伯牙齊,差點沒有被嚇死!
「快放下她!」隱含著陣陣靈壓的的怒喝聲傳來,讓一狐妖和狌狌,具是一頓。
「我沒事啦!你不用擔心!」小臉蕩起一抹惑人的笑靨,「我們在聊天啊!」
誰信啊!
聊天聊到掐手掐腳的、是想要說服誰?
或許是看出伯牙齊的懷疑,狌狌連忙放下了緊扣著令狐衛羽手腕的大掌──但奈何小女孩的皮膚依舊是太過細女敕,不可避免的、被牠給掐出了斑斑紅痕遠遠看去,有如殘梅般地,散在那白皙的皮膚上。
「吾非故意於此。」狌狌歉疚地用牠那琥珀色的眼看著令狐衛羽的手腕,「吾以為汝要直接劈向那紅火晶,但若如此,則大量的火屬性靈力會隨之而釋;故汝以手化刃而劈,只會讓汝自己受傷、而無法得到任何的碎礦的!」
「我知道紅火晶礦脈里,是猛爆而濃烈的火屬性靈力啊!所以,我利用同樣的火屬性靈力去加溫它的底部,這麼一來,不但可以從底部去熔化晶礦,還可以補充它的火屬性靈氣以滋養斷裂的部分;這麼一來,母礦里的靈氣,也不會因為突如的切面而大量流失。」
這回倒是換狌狌驚訝了,他從來也沒有想到,會有人,能夠比跟隨在神身邊服侍的牠,還要了解這紅火晶礦的性質。
「汝從何而得知此礦脈之秘?」
「研究啊!」令狐衛羽理所當然地回道。她當初雖然在人界,卻不知為何,所學的一切調色、皆與蒼封界沒有什麼太多的區別。唯一有的,就是多了幾樣人界才有的素材;其余的,均有異曲同工之妙──了不起,就像是膠明草這類的罕見植物,雖沒看過,卻也都是書里頭有的。只要親眼見到實物,她也都能夠認得出來。
「不明白。」狌狌搖了搖頭,表情顯得愈發地困惑,「紅火晶於世間雖並不陌生,卻沒有多少人能夠真正了解到其中的精髓;汝之所言,實乃剖析透徹,吾所悉聞、僅吾之主得已。」
「好了,銀珀、你下去吧!」清冽如冷泉般叮叮作響的嗓音縹緲,彷佛能自全身上下的毛孔透入,將那紅火晶礦所帶了的絲絲熱氣,給一路冰鎮到心底。
這聲音!
看到當日那雙無神的眼眸恢復了神采奕奕,櫻色般的薄唇微微地勾起,
「你看起來,已經穩固了境界了!」
而既然對方都沒有要隱瞞的意思,自己當然沒有必要矯情。令狐衛羽當即一個大大地躬身,抬頭認真地說道,
「當日得您所攜,幸能在因貪心而走火入魔前,回到正途上;如今境界已穩固,也在各方面得到了全新的體悟令狐衛羽定會認真把遲道心以勤加修練,斷不會讓您失望的!」
銀珀聞言,不禁恍然。
原來前天碧珀主人匆忙地離去,是為了幫助眼前這只小狐妖的?再看看她那與某人相似的輪廓,也怪不得碧珀主人會願意出手了。
也怪不得,才沒有在他們來到這山谷的時候,就讓自己出手。
而站在一旁的伯牙齊,則是不禁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那時令狐衛羽強行突破至二階中期、又不明不白地吸了那股混沌的力量,他已經夠懊惱了;如今又聞她差點走火入魔,還是靠著眼前的神給度過去的
這小狐妖是活膩了是不?
「你這連兩次,幸好是被那山谷的陣法給隱藏住龐大的靈壓波動。」碧珀神那雙如寶石般的蔚藍眼眸,看著令狐衛羽,清冽地說道,「蒼封山脈雖是神魔妖族的天下,卻也依然有不少不軌的人物存在,你若每次晉階都會有這麼大的動靜,最好還是在有異變的時候,不是回山谷待著、就是來草音山找本神算是,代舊故照顧你了。」
銀珀看著碧珀神那越說越顯不舒服的樣子,知道祂這是勉強著自己說長話、卻又真心不習慣的老毛病犯了,連忙一上前、就想接過話頭。
「你是蒼封山的哪個神?」驀地,伯牙齊那帶著淡淡漠然的狌音突兀地響起。
「汝實是無禮!」銀珀大怒,看著伯牙齊,忿忿地吼道。
牠家碧珀主人難得願意出手相幫,尋常人感謝都來不及了,這里竟然還有人不之感激地在那里鬼吼鬼叫?
隨即,便是要撲向前去!
一時間、氣氛再度劍拔弩張!
「住手,銀珀!」白玉般的長指一彈,一道帶著瑩綠色的光輝的透明障壁頓時隔在了銀珀與伯牙齊之間,將兩人的一陣將激射的火花,消弭於無形之中。
「伯牙齊!」令狐衛羽立刻直起了身、半眯起了鳳目,緅色的眼眸中掠過了一道隱晦的擔憂,「真的沒事的,我保證!」
說罷,還一路地走到了伯牙齊的身旁,腳尖有些吃力地踮起,拍了拍他僵硬的俊顏,
「除了開玩笑,我給你的保證,可曾有任何的反悔或做不到過嗎?」。
「沒有」一陣不甘願的語調,自某人的齒縫之際迸出。
「那麼,可以答應我,不要再這麼沖動出手了麼?」濃密的睫毛,在陽光的照射下頭下淺淺的倒影;緅色的眼眸氤氳,沁得人新皮涼爽舒適。
伯牙齊緊緊皺著濃眉,長臂一伸,將她一把撈到了懷里;血色的雙眸緊盯著前方的一神一妖,冷冷地說道,
「多謝您的相幫,但之後就不必勞您繼續費心了!這女女圭女圭的事,我會處理,不管那草音山在什麼地方,女女圭女圭都是不會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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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伯牙齊的粉絲群,似乎越來越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