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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然地看著自家主人帶著小狐妖離去的方向,狌狌銀珀顯得有些無奈。
只是旁邊兩只還不到牠腰部的小妖怪,正嘰哩咕嚕地直說著不著調的話,擔憂這里安寧的他,也不能置之不理──左右為難地全衡了一下,很顯然的,等著伯牙齊才是牠留下來的重點;剛好,也順便約束一下這兩只過於好動的小妖怪。於是,有些受不了噪音的銀珀,只得無奈地收著內耳、回頭采集紅火晶去。
反正小狐妖是令狐雷穎的女兒,依照主人和他那換帖的交情,這里的東西、以後肯定全都有那小狐妖的一份。為了避免身後那兩只小妖再做出到處亂拔亂拉、又搞得山谷一片動植物們哀嚎四起的舉動,銀珀乾脆招呼牠們倆呆在牠旁邊,〝看著牠〞采集紅火晶。還一面頗有耐心地教牠們如何用,免得不小心傷了自己。
「欸!狌狌!」碧眼小妖見銀珀好相處,遂也不再如當初那般怕牠;一蹦一跳地黏到了銀珀的身邊,甕聲甕氣地問道,「花妖剛剛明明一開始還好好的,你們為何要連手欺負他?還拿那麼可怕的靈力去想要震嚇他?」
都一起生活了個把個月了,花妖雖然總是凶巴巴的,但他的真脾性如何,牠們會不知道嗎?
最近花妖看起來心情越來越不好,牠們雖然不清楚原因,卻也很是擔憂。只是,不管怎麼問、那花妖也不回答──問小狐妖嘛她更是一副不清楚狀況的樣子!
「沒人欺負他,只是他心里有坎過不去。」銀珀慢吞吞地用一把刻有火焰紋路的碧綠色玉笏,仔細而精準地一根根劃過那粗碩的晶柱底部,一面告誡地說道,「你們也不要總是沒大沒小地稱那大人為〝花妖〞,他就是到現在沒有什麼動作,也依然是四界里響當當的一號人物;要是在這里和你們相處的情形傳出去,不知道該會跌破多少人的眼鏡!」
當年的凶神,如今淪落於被小妖們調戲?
這肯定能列為四界千百年來的前十大異事!
「你說什麼勒?我們才沒有欺負花妖勒!」另只小妖不滿地說道,猛地一陣上下跳竄著,「我們很喜歡花妖勒!你們怎麼看是你們的事,花妖才不會生我們的氣勒!」
花妖就只是脾氣壞、說話不討喜了點兒罷了!大家雖然都不說,可都還是很喜歡他的!
「好了!我沒事你們不用亂擔心老子!」驀地,伯牙齊疲憊的聲音,自牠們後頭傳了過來。
兩只小妖興沖沖地各抓了把銀珀采好的紅火晶,也沒問從沒有一身凌亂過的來人究竟怎麼了,只是獻寶似地捧著滿是晶瑩紅透的小手;笑容撐到了最大,兩雙眼楮撲朔地閃著,彷佛正期待著伯牙齊能給牠們贊美。
可惜伯牙齊實在沒有心情。
他歉疚地一把收起了躺在牠們小小的手掌里的紅火晶,又難得地抬手模了模牠們的頭,看向了不遠處、那直起身子的狌狌。
見他望來,銀珀只是微微地低下了頭,視線刻意地錯開了伯牙齊如今頗顯狼狽的模樣。原本恣意地批散的紫紅色長發如淋過水般地黏在俊逸的臉上;本是亮眼殷紅的眸子、如今更是顯得有些暗淡;衣衫雖然是換過了一套,但其上滿布皺摺與火痕的樣子,也不難猜出、眼前這人剛剛是怎麼發泄去了。
希望,是沒有波及無辜的好
「我們邊走邊談談吧!」銀珀低沉細致的嗓音,飄蕩在漸起的大風之中;見伯牙齊沒有反對,便是轉頭對兩只小妖說道,「你們倆個跟在我們後面,切記不要半途走丟了──雖然草音山是屬於主人的,但還是有不少〝房客〞在這山里頭。不過天色也不早了,想必你們今晚,會被留住草音山吧!」反正小狐妖肯定會先住在這里一陣子,依照伯牙齊那死擰的性子,肯定碾也碾不走、乾脆讓他住下還簡單的些。
至於兩只小妖反正也沒什麼威脅性,留著也無妨。
沉默地點了點頭,伯牙齊也沒意思打理自己那一看上去,就是糟糕透頂的外表。他只是緩步地,跟著眼前這只頗受碧珀神信任的狌狌的步伐,往那夕陽斜落的方向走去。就連平日聒噪不以、但今日卻安靜異常地跟著的兩只小妖,他也沒有注意到。
「你想說什麼?」略顯得沙啞的嗓音湮沒在風中,沒了以往的恣意瀟灑,這等反常讓銀珀不禁有些心驚。
「大人,您可不能這般啊!」銀珀驚怵地叫道,「以往的您、到底都成了什麼了?為何偏偏踫上這小狐妖,您也罷、主人也罷,就說變就變了?」
令狐衛羽不過就是有著明陽之體與天火的小狐妖,頂多撐著她爹娘的面子,多少能得到他們這些早已不知年歲的人的幫忙。只是,單憑著她這麼低下的修為,根本就沒有需要多關照的價值、也不值得為她大動肝火
「銀珀,你看的人還是太少了。」伯牙齊嘶聲道,「當然,也是因為碧珀那廝把俗事都丟給你的關系。只是,老子不是單單為了女女圭女圭的事感到煩躁,你家主人也不是單因為她而心軟老子就是覺得自己退步了,啥事都顯得太過無能為力,想要發泄一下而以。」
得了,騙騙後頭那兩之把耳朵伸得長長的小妖還比較有可能!
「或許是我眼界窄了,但是、我還是不認為,那只小狐妖有何特別。」銀珀拿過手中那幾根粗碩的紅火晶,看著它光滑無暇的的外表上、淡淡浮顯著內在晶理的妖嬈,「明陽之體雖特別、但也非稀缺到必須要寶貝不以的地步;天火就是烙在她體內、害你成了式神,也可以強制性地拔出若真是單純的想賣雷穎和玨面子,你也多的是方法能幫她
大人,您根本不用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