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貝貝怡、維C貓、埃曲的打賞~
乃們今天有木有吃大餐?墨墨是一肚子的烤雞、導致大腦頻頻斷線==「
一會兒清醒點來捉蟲,續求各種!!!!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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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夕陽完全的落下,一陣陣濃郁而勾得人食指大動的香味,傳遍了整座草音山的山頂。
幾百年來難得有想要吃東西的時候的神,今天卻是親自開了尊貴的金口,表示祂想吃點東西;而身為專門服侍祂的人,銀珀和幾名修仙者,聞言是不禁立刻興沖沖地取來了各種食材,想要大展身手一番
這麼難得的機會,誰不想要好好的在他們偉大的神面前好好表現?
但令狐衛羽今日,卻是獨包獨攬了這麼個令人艷羨不已的殊榮。
而幾名相當擔憂的〝男人〞們,則是悄悄地圍在那被刻意調矮的小桌後頭,眼巴巴地看著那膽敢用天火〝起灶做飯〞的小狐妖,到底能做出些什麼名堂來?
哼!叫你們小瞧我!
令狐衛羽兀自地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用那細細的胳膊、舉著自個兒煉出來的鍋碗瓢盆,不亦樂乎地用紫黑色的猛爆天火、煮著各式香味四溢的食物。幾個難以置信的人呆在一旁猛吸著口水,左右交換了視線,卻沒有人擅自月兌隊去偷撈點油水來吃。
沒空管那一雙雙蜇人的視線,令狐衛羽一面感嘆著銀珀等人,竟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為碧珀神準備了如此充分多元的食材──不但相當新鮮、還是品相全都上上好的也不知道他們究竟用了什麼方法,可以弄到這麼多好東西?
不過,蒼封界的人目前似乎還只懂得相當基本的幾味調料──一眼望去,光是咸、辣、酸,便已是他們目前所擁有的全部調味走向了!
又一面月復誹著,還偷偷哀嘆著自己怎麼就沒花點別的心思尋找條色的材料時?目前手邊幾味簡單的調味料,根本不足已做出一整桌的大菜但今天可是她當廚,怎麼可以容許這麼單調的情況發生?
「女女圭女圭,你都在弄什麼?」驀地,一個溫暖的氣息噴灑在令狐衛羽的耳邊,讓她不禁從背脊竄上了一陣麻癢。
「伯牙齊,你要是不怕被天火給燒光了你最驕傲的頭發你大可以就這麼繼續掛著!」令狐衛羽深吸了一口氣,沒好氣地說道。這廝是搞什麼?繞了一大圈回來,腦子就抽了嗎?
懶洋洋地撐在令狐衛羽縴細的肩上,伯牙齊心情頗佳地哼道,
「順便讓你練練控火的能力,好像也沒什麼不好的。」
最好是他這樣靠著,自己還能煮出半道菜來!
「你去旁邊玩去!」她很忙,可沒空里這會兒發瘋的人,「去和碧碧牠們玩、或是去找碧珀他們聊天都可以反正你們不是熟人嗎?」。
只要不要吵到她就成了。
「他們太無聊了。」伯牙齊不厭其煩地彎著腰,配合著令狐衛羽的高度、還認份地在不影響她的情況下,調整姿勢來讓她煮菜,「本大爺餓了!今天忙活一整天的!」
雖然不大明白他們明明只分開沒幾個時辰,但令狐衛羽還是切了一塊鮮女敕多汁的魚肉,吹了吹、塞到了身後那人的嘴里,「喏!吃吧!這魚新鮮著、肯定好吃的。」
細女敕的魚肉,一入口、便是就著舌尖化開了。多層次豐富的味道,瞬間沖擊著伯牙齊的味蕾──從甜到酸、再從酸轉甜綿綿密密的,就像是上等的絲綢,纏著舌尖、一路順滑到心底。
「唔真好吃!」舌頭微勾著,狹長的眼半眯了起來,虎視眈眈地看著鍋里的其他食物,腆顏說道,「再來塊!」
「不行!」令狐衛羽抽空推了推他那緊擱在自己肩上的腦袋,「快到旁邊去!這都要好了、別鬧孩子氣了!」
他們這里鬧得歡,那廂碧珀神卻看得牙癢癢的。
「主人?」銀珀一臉疑惑地看著自家主人丕變的神色,有些不解。
「那神!他們倆平常就是這樣的!」碧眼小妖滿不在乎地看著那幅搞笑又充滿和諧的景象,一面說道,「花妖最喜歡賴著小狐妖的!所以下午時咱們才說,根本沒人欺負花妖──都是你們,才讓他那麼反常的!」
「少說上兩句勒!」另只小妖看著那根本媲美黑夜的臉,不禁拉了拉同伴的短尾巴。
「可以開飯羅!」甜女敕清脆的嗓音,打斷了那撥雲詭譎的氣氛,「今天這菜,肯定讓你們大開眼界!」一雙小手插著腰,細致的下頷高高地仰起──那是一個得意勁兒。
而伯牙齊則是懶洋洋地,攀著她的身子,一路被拖行到了臨時架起的桌邊,連個眼神也奉欠。
銀珀和兩只小妖乖覺地去端了菜,安安份份地座到了位子上,等著開飯。
美味的香氣,猶如那上等的丹藥、不住地勾引著牠們,渴望著能大塊朵頤一番。
舉箸,將那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給夾到了碗里。碧珀神疑惑地看著眼前這和祂平時的膳食沒有兩樣的魚肉,不禁懷一看向剛剛直嚷著好吃、如今更是一陣狼吞虎咽的某人
真的有那麼好吃?
「你居然用酒來提味?」那廂,銀珀卻是不禁贊嘆地說道,「這是把貝類的鮮味給完美的提取了出來啊!還有還有、這檸茅草,還真能吃?」
銀珀是狌狌,可從來不講餐桌禮儀這一套。用湯匙將食物撈到自己碗里,已經是牠用餐的極限了──眼下,就見牠抓著一個肥碩的蚌殼,一臉崇拜地看著令狐衛羽。
晚間對於在伯牙齊面前不屑於這小狐妖的話,早已不知到忘到哪座山谷去了!
為了避免可能有不愛吃肉、或是特別愛吃肉的人在,令狐衛羽這麼一大桌菜,是特地分開著煮、而沒有混鍋使用。只是,雖然無法混用青菜與肉類來幫助提味──但只要調味適當、前後下鍋的順序調整過──基本上,那煮法同人界沒有太多的不同。
「不過你就是在人界待了那麼久但身體卻是弱得風一吹就斷了──哪里來的體力練習做菜?」伯牙齊看著令狐衛羽,有些懷疑地問道。
「秘密!」令狐衛羽斜睨了他一眼,皺了皺鼻子,別過頭去,賭氣地用腳去擰著某人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