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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珀神坐在祂那茅屋前的一塊大石頭上,平躺著、雙手規規矩矩地放在身側,抬頭看著今夜那片顯得特別不尋常的星空,深深地鎖起了眉頭。
皓月被不祥的黑雲掩蔽,縱然只有擦上點邊,但觀其之形,卻是相當的詭異、又毛骨悚然。前些日子祂還特地問過祂們之中,最擅長卜算的高軻神,也沒有得到蒼封山最近,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可能發生的消息只是,這陣子蒼封山沉睡的幾只邪惡大妖突然接連的蘇醒,伴隨著無數的妖怪與野獸的大量失蹤,讓碧珀神不禁感到一陣懷疑。
「銀珀,尹門最近有什麼動靜?」依舊是盯著星空的緩慢移換、還有那淺顯得近乎看不見的軌跡,忽地低聲問道。
不遠處,就是令狐衛羽修練的聚靈陣,祂可並不希望在這種時候,把這小麻煩給弄醒。畢竟現階段的令狐衛羽還小,實在不適合知道太多的事情。
就是伯牙齊這陣子也越來越常出去〝透氣〞,讓碧珀神不祥的預感愈發地濃厚了起來、整個人也有點焦躁。畢竟伯牙齊當年可不是浪得虛名,他那強得可怕的偵查力加上暴力,也是讓他與脾氣共列四界風雲人物的原因。要是連他覺得不妥──那蒼封山的局勢肯定是糟糕透頂了!
「回秉主人,線人有如時回報,但尹門卻沒有任何動靜。」銀珀彎,低聲詳細說道,「線人說,尹門少主如今依舊在閉關,沒有太大的動靜能讓查覺;他更是只讓左右護法主持門中事務,沒有其他多余的指令下達,更沒有參與天下九派十八門於年底,所預定好的比武大會的意思。」
「那他爹呢?」碧珀神淡淡地問道。
同樣的語氣,卻讓銀珀敏感的察覺到自家主人的深深怨氣。
碧珀神疼愛令狐衛羽,也遠比任何人對她來要更加用心──甚至不惜自己資本地大力栽培與指導她,還全程親自陪伴修練、找來個是妖獸與神魔,就是為了要讓令狐衛羽適應不同情況下的戰斗。
其實無非就只是一種對於當初來不及救治玨的愧疚,還有對因為幫自己忙、而至今行蹤仍成迷的令狐雷穎的補償
要不是當初,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局面。
所以,他的主人也格外痛恨尹門,多年下來、努力的累積勢力,更是恨不得能夠立刻將尹門連根拔起
卻始終被宇宙的法則所阻攔!
「尹門門主依然處於被幽禁的狀態。」銀珀盡則地說道,「當然,他們那少主對外界的說法,依然保持在正在為其尋找解藥的一個說辭上。並且是真的個處尋名醫,蒐羅各式藥材,誠意十足,到處也都有頌揚其孝心的聲音。」
「哼!也虧他有臉」碧珀神猛地坐起,冷冽的聲音忽地降了好幾度,整個人周邊的草木頓時瘋漲亂竄、張牙五爪地沖向天際,而瞬降的冰涼空氣、更是凍得銀珀不禁一陣哆嗦。
「碧,難得你也會遷怒啊!」一個被壓低,卻仍顯爽朗豐姿的聲音,如熊熊烈火,瓦解了被碧珀神兵動的氣氛。
一名擁有銀色亂翹短發的男子,忽地自天空而降,大咧咧地落在了碧珀神的身邊,環著祂的肩;赭紅的眼眸閃爍,燦亮地、恍若天上的星子。
「參見赤雷神!」銀珀見狀,立即是錯過身,長揖而恭敬地說道。
「沒事!本神就是來串門子的!」赤雷神不在意地擺了擺手,龐大的靈力翻卷。而那雙赭紅的鳳眼,則是在見到本是大個兒的狌狌、那整個忽地削瘦下來的身體時,立時有些粗暴地隔空拖起了銀珀的身子,一手攬著碧珀神,尖尖的下頷頂著祂溫暖的頭頂,一面懶洋洋地說道,「你這是怎麼照顧下頭的人的?銀珀本來在狌狌一族里,就已經算是瘦得跟皮包骨一樣了──本神才沒來照顧你幾日,竟然是讓牠操勞到更瘦了!」
「閉嘴!不要動手動腳的!」碧珀神頭一硬抬,听到了一聲悶哼;又冷冷地拍下了環在肩上的手,蔚藍的眼眸一閃,漠然道,「天生異相,才是你來的原因吧!不要糊涂亂扯,老給本神墨跡了!」
「嘖,那叫什麼真不可愛!」見著人是要炸毛了,赤雷神只好渾不在意地攤了攤手,「這陣子那幾個招人頭疼的家伙猛醒──一個個是撒野的撒野、亂來的亂來,連掀了好幾個山頭,已經造成不小的恐慌了。山祭祂們頻頻來抱怨,說往日會納貢的妖獸們不斷失蹤,搞得好幾個餓著肚皮、硬是抗著危險也要來找本神搞的本神那赤火宮都快成難民營了!」
偏偏眼前的人不把自己的神宮當回事,平日就是放著長草了;如今就是塞滿了灰頭土臉的山祭,恐怕也只是樂得多個藉口長住這草音山吧!
「連山祭們都受到波及?」聞言,碧珀神不禁是驚訝地轉頭看向赤雷神,揚聲道,「這會不會太過份了一點?」
山祭,就是俗稱的土地神,祂們分布在各處,屬於最底層的神,支撐著龐大的神之信仰一族。
山祭們雖然微小、法力也算薄弱、樣貌也是千奇百怪──卻是下從人類、上至最高階的神,最最重要的支柱。只是山祭們除了依靠一般人的信仰,妖怪與獸的納貢對祂們也是維持生活相當重要的事。山祭們更是不能隨意離開駐守的地方,以免造成該處的動蕩、或是被牛鬼邪神所侵犯。所以祂們多只能靠著人們的信仰,來鞏固自己的力量;再用納貢的東西,管理自己的轄地。
因此,一旦山祭們受到威脅,就等同於直接動搖到所有神的根本、也等於是挑釁眾神的威信。
這是絕對不被允許發生的事情!
赤雷神沉著臉,陰陰地說道,
「先不用你出手,因為本神相信,這絕對和那幾只忽然醒來的大妖有所關連,也已經是讓人去查了」
碧珀神皺著眉──只是就這樣查,又能查到多少?
「算了吧!我們自己動手還快點。」想了想,終是搖了搖頭,「要是真是牠們做的,派那些凡人去查,只是羊入虎口罷了。」
一般的修練者,對上這些千年大妖,根本是送死,人是再有大智慧又如何?
在絕對的實力傾軋下,一般的修練者,不用眨眼、甚至來不及喘息,就早已灰飛煙滅──更何況,要是牠們真連山祭的東西都敢搶了,就是幾個區區人類的微小性命又如何?根本是當成大補物,問都不用、就直接送到肚里去了!
「我用神識搜過了,沒有異常。」赤雷神長指刮著石面,留下了一道道焦黑的指痕,「這些家伙,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竟然可以躲避本神的搜魂術──說不定,又是用了什麼邪魔歪道的!」神識搜不到,就只能土法煉鋼,讓人細細地地毯式追查──只是這麼一來,既費功夫、又相當危險,效率也是其低。
邪魔歪道嗎?聞言,碧珀神不禁是心中一沉。
「你該不會又想到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吧?」赤雷神看著碧珀神的樣子,手又是模上了祂那柔軟的頭發。
沒好氣地瞪了赤雷神一眼,卻是懶得再拍開祂,蔚藍的眼眸微黯,有氣無力地說道,
「我就怕是尹門搞得鬼」
赤雷神攢緊了一雙濃眉,有些憤懣地說道,
「當年是當年,如今他們元氣大傷,哪里還有辦法?不過,若真是這樣,他們未免也把手伸得太遠了吧?真還有那實力嗎?」。
要知道,尹門所處可是炎國的月復地,距離祂們所在偏東北的蒼封山脈群,可足足還隔著老大的距離。除非他們野心真大到要先竄了炎國國君的位、再順便踏平磬國和大半群蒼封山山脈,否則、要真想拿下祂們,可是遠比要讓那小少主直接飛升還要難!
「他們當年都可以為了還是襁褓的衛羽不計代價地前來了,誰知道這次是不是還是同樣瘋的」碧珀神抬起手,遮住了那蔚藍而神秘的眼眸。
當年的仇,祂此生、定要叫那狂徒血祭!
以那小兒炙熱的血,祭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