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開學,搬回宿舍,搞得我頭疼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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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爺有話,請位公子以肇國代表的身分,前去參加煉丹師大賽。不論最後的輸贏,只要衛公子進入第三輪淘汰賽,那麼眼前這三樣東西,將盡歸衛公子所有!」
令狐衛羽如今正努力地朝著渠國趕去。
對于付裴京的話,她只說,要做得到再說;只是那笑得溫和的大少爺,卻是以一種堅定而委婉的態度,將東西給塞到了她這里。還說,要是事沒辦成,他回頭也是不好交代、甚至還會被處罰
人家都這麼說了,令狐衛羽也實在是沒法子,只好別扭地收下,當即是草草道謝又告退、帶著琉珂和小白,三步並作兩步地逃之夭夭。
初降草、冰魄珠、還有洗髓草,這三樣東西,珍貴至極,可遇而不可求。
尤其是付家拿出手食,初降草以及洗髓草的情況,被完好無缺地保存在它們最頂峰的狀態;甚至連冰魄珠,也是于品項之中,當之無愧的極品。初降草生似嬰孩,如其名,具有能夠讓人回復至年輕抑或身體狀態最頂峰之時,又名回春草。冰魄珠則為極寒之地、又千年冰雪之間,具有掌控化水為冰、並是任意操縱的能力,除此之外,冰魄珠還分上三等,最上等的冰魄珠,還能化器為魂,是為煉器師們夢寐以求之物。而洗髓草則更是特別了!畢竟身為人或妖,不論身具何種體質,但凡吞吸吐納天地萬物之氣,則體內皆不可免的會有污濁之物──這些東西,會淤積在筋脈之中,輕則阻撓修煉、重則喪失生命。是故,洗髓草的用意,便是在于經由配合初降草、冰魄珠以及其他同樣珍貴的藥草,煉成洗髓丹;依據成丹的品質,則可以得到讓身體在最溫和滋補的情況下,把污濁之物排除、又可以提升本身的修為。
「這下子實在是人情欠大了!」令狐衛羽苦著臉,糾結地在山間奔竄著。
時不時地有一些妖怪出沒,試圖攻擊眼前這幾名看起來相當可口的〝人類〞;殊不知,卻剛好成為了送上門的活靶,成了令狐衛羽練習間收集材料與財帛寶物的最佳捷徑!
雖然肇國是驅魔師的老本營,但為了保持平衡,只要不是做惡過分,驅魔師們也不致于窮追緊咬,剿到人家的老巢去。
不過同為妖怪,令狐衛羽可沒那麼好心──收集寶物是她的愛好,搜刮錢財是為了旅費,彼此〝切磋〞是為了進步。
所以,只要不是狐妖類的對不起,凡有用處與價值的,通通都帶走!
更何況,只要是修練得宜的妖怪,哪個一身不是寶?
上自皮毛、下自妖血,通通都是可以拿來用的好東西!當然,或許落到別人手里沒法子用,但擁有天火的她,只要在丹田里煉一煉,可是通通都能用的!小白狡的食量隨著她能力的提升,日漸變大;而本體為水妖的琉珂,則是在不斷尋找自己的能力的同時,瘋狂的燃燒令狐衛羽戒指里的〝存糧〞。
要花錢、就得先賺錢從各方自行送上門來的妖的身上。
「也還好,要是那洗髓丹真的有效,小的都想好好賺夠靈石,好向大人換取一枚來使用。」琉珂一拳打暈了撲上來的野山豬,一面用著憧憬地口氣說道。
修仙界通用的貨幣的不是錢,而是具有靈力的靈石。縱使水妖一族深居簡出于那美似仙境之處,卻也多少知道一些基本的常識。所以就算令狐衛羽現在面目猙獰地搜刮著各妖老巢里的錢財,他也不會真天真到以為女狐妖大人愛的真的就是那充滿臭味的阿睹物。
「說實在的,你根本用不到那東西。」令狐衛羽艱難地自那金燦燦的錢堆中抬起頭,看向滿臉艷羨的琉珂,「雖然我不預說出讓你傷心的話,但是琉珂、洗髓丹對你來說,反而是劇毒。」
琉珂的身體被與穆家暗中合作的對象手下給改造過,在木棉羊幾度隱晦地提醒下,發現到可以藉由吸收靈力、而轉換成魔法,是謂為蒼封界的創舉。只是如此一來,琉珂的體質,還有他所有的行動、以及表現,都需要重新建檔觀察與整理,才有辦法完全了解。而擅于固本培元、以及排出體內雜質的洗髓丹,則很有可能反而成為琉珂的催命符。
「你的天賦能力,是轉換靈力的單一震動向分子,成為魔法的多重式震動分子。要是你服用洗髓丹,這種轉換的能力,對于洗髓丹的效用來說,是〝污濁〞的,必須采取排除。但是這麼一來,最輕的下場是你成為一個再無多于修仙能力的平凡人;嚴重的話,要是在洗髓丹的作用下,認定你的全身都是〝污濁〞的,那麼你將會被直接淨化得灰飛煙滅。」
所以,她一點都不鼓勵琉珂服用洗髓丹。
「而且你也不用想太多。」伸手拍了拍那驀地沉默下來的人的肩膀,「付家肯把這麼珍貴的材料給我,就表示他們想要我進入第三輪的比賽,還有什麼除了雪恥另外的目的」
肇國雖然國力強盛,驅魔師與各是人杰輩出但很可惜,偏偏是連半個可用的煉丹師都沒有。
肇國國君曾感嘆,連庸碌無能的寧國國君,身邊都有大巫與煉丹師的陪伴、讓他即便耽溺于美色酒肉,還是有辦法活得好好的;偏偏他征戰又勤于國事,卻只能每年花重金聘請不入流的煉丹師來為他煉制幾味再尋常不過的丹藥。
這當然是夸飾說法,卻也是表示出肇國的無奈。
也不知道為何,肇國有錢、肯花錢、卻偏偏養不出半個煉丹師。
「那您這樣不問額外的目的,就拿了東西和表明身分的引證,不會有問題嗎?」。琉珂有點擔心。
「知道太多也不是好事。」令狐衛羽搖了搖頭,「付家很聰明,把我推出去,恐怕也不過是餌而已。我只需要拿東西辦事,闖過比賽就好;更何況他的要求和我的利益一致,坦白說,算是很劃算的交易更何況,若我真是餌的話,之後也肯定沒有我該出手的份兒。」
她出的,只不過是個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