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說什麼了麼?」火魅也學著漢子的口音斷斷續續的說著。「你、你、你」漢子見火魅學著他的樣子說話,不禁大怒。「喂,你怎麼和我們大哥說話的?」口吃漢子身後竄出一個身形瘦小的男子,擰著眉頭態度相當的囂張。「嘴在老娘臉上,你管得著麼?」火魅見狀,冷冷開口。
「哎喲,小姑娘態度還挺硬啊。」瘦小男子聞言一驚,目光毫不忌諱的在火魅身上打量著。「你在看哪里?」這時,青影走到火魅身前,問道。「嘖,別擋道啊。」瘦小男子見視線被擋,不耐煩的揮揮手道。
「哼。」冷哼一聲,青影腳下一動,便來到了瘦小男子的身後。「小、小、小心背後。」漢子磕磕巴巴的提醒了一句,瘦小男子還未等反應過來,便被青影反手縛了起來。
「好疼,快放手啊!」瘦小男子驚呼一聲,扭著身子想要擺月兌鉗制。「給、給、給我、我上!」口吃漢子一揮手,剩下的盜賊們便一哄而上,朝青影襲去。青影從容的抓著瘦小男子的手臂,身子一措,躲開了其中一名盜賊的砍刀。
「放著我來。」火魅的笑聲傳到青影耳中,還不等青影出言阻止,火魅已經身在盜賊們的包圍圈內了。「下手注意輕重。」青影提醒道。「安啦。」火魅擺擺手,長鞭揚起,在盜賊圈中掛起一陣紅色旋風來。
「平子,你的烏鴉嘴下次記得閉上。」望著眼前的一幕,司徒虛彥說道。「是。」平子無奈的應了一聲。「不去看看麼?」回頭望去。見鳳凰悠然自得的坐在馬車中,司徒虛彥微微一愣。
「沒事。」鳳凰淡淡開口。「你還真是淡定啊。」司徒虛彥見狀。如此嘆道。「是麼?」鳳凰一愣。「是啊。」司徒虛彥點頭。「也罷,是該去看看。」說著。鳳凰便從馬車上走出,直朝火魅走去。
收起長鞭,火魅望著倒地不起不斷唉喲著的盜賊,滿意的笑笑。「不會吧。」瘦小男子大眼瞪小眼的望著眼前的一幕。「怎、怎、怎麼會這、這樣」口吃漢子也是不敢相信。「不要以為你們每次都可以打劫成功。」火魅哼道。
「青影哥,放開他吧。」這時,鳳凰的聲音響在青影的耳邊。听到鳳凰的提醒青影才想起自己還抓著那瘦小男人的手臂不放。趕忙松開手,瘦小男子得救般的快步和青影拉開距離。
「打傷你們的人很是抱歉,這些算作賠禮吧。」說著,鳳凰便走到口吃漢子的面前。將一錠銀錠放到漢子的手中。「這」漢子一愣,不知說些什麼是好。「收下就好,我只是希望你們可以找到一個正業,而不是在這里打家劫舍。」鳳凰說道。「你以為我們想啊。」瘦小男子嘆道。
「世道就是這個樣子,我們不這麼做就無法存活啊。」瘦小男子恨聲道。「只是建議,你們可以不听。」鳳凰輕聲嘆道。「」听了鳳凰的話,口吃漢子和瘦小男子都是沉默了。「魅姐,我們走吧。」說罷,鳳凰便往馬車處走去。
火魅和青影也一同跟了上去。之留下一干盜賊愣在原地。
馬車上,火魅不解的說道。「就那麼放過他們,以後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殃呢。」「我們也是有心無力啊。」司徒虛彥嘆道。「他們的生路是他們自己的選擇,別人不能做什麼的。」鳳凰淡淡開口。「是啊。我們也不能決定什麼。」青影長嘆一聲。
兩個時辰後,馬車外傳來了平子的聲音。「公子,我們到了。」「先歇息一會吧。」說著。司徒虛彥率先跳下了馬車。「這里是哪里?」下了馬車,火魅不解的問道。「景寧鎮。」青影說道。「你怎麼知道?」火魅一愣。「自己看。」說著。青影便是指向了小鎮入口的石門。
「呃」見石門上刻著的三個大字,火魅便閉口不言。「找間客棧住下吧。休息一日再動身。」鳳凰建議道。「好。」火魅沒有意見。「走吧。」說罷,五人便朝景寧鎮內走去。
鎮上的居民見鳳凰幾人走入,都是微微一愣,隨即朝著鳳凰等人投來善意的微笑。「這里的人都很友善啊。」火魅小聲嘀咕了一句。「好人也是有的。」青影答道。「壞人也不少啊。」司徒虛彥笑道。
「前面不遠就有家客棧,我們就投住在那里吧。」鳳凰問道。「好。」火魅等人應了一聲,便朝著不遠的客棧前去。進到客棧,平子便朝著馬棚而去。鳳凰四人來到掌櫃台前,問道。「掌櫃有客房麼?」「有,姑娘要幾間啊?」櫃台後,一個身形矮小體型猶如圓球的男子笑道。
「兩間就夠。」鳳凰說道。「好 。」掌櫃應了一聲,便是喝道。「千木,帶客人去客房。」鳳凰瞳孔微瞪,眼中閃過一絲驚色。這個身形如球的掌櫃內力均勻,底氣十足。「姑娘怎麼了?」掌櫃愣道。
「沒什麼。」鳳凰搖搖頭,便是見到一個相貌平平的男子來到了自己的面前。「姑娘這邊請。」男子說罷,便帶著鳳凰等人往客房處走去。「剛剛你怎麼了?」見鳳凰剛剛神色不對,司徒虛彥虛彥便小聲詢問道。「這個客棧的掌櫃不是一般人。」鳳凰嘆道。
「這個為我們帶路的人也是一樣啊。」听了鳳凰的話,司徒虛彥也是嘆道。「嗯?」听司徒虛彥這麼一說,鳳凰才注意到眼前男子的不同。男子步伐輕而均勻,身輕如燕。對視一眼,鳳凰和司徒虛彥都是一愣。
這個不起眼的小地方怎會有這等武功造詣不淺的人的存在呢?
這個問題仍繞在鳳凰和司徒虛彥心間,一時還不能散去。
「客人,這間和這間是你們的房間。如若有事請喚我便是。」名叫千木的男子將鳳凰等人帶到了客房的位置後。便離開了。進到屋中,青影便是說道。「這倆個人都是什麼人?」「我們也想知道啊。」鳳凰和司徒虛彥竟同時嘆道。「管他呢。我們住我們的,礙不著他們就是了。」火魅沒有多想。擺擺手說道。
「武林中人也有隱退不理江湖之事的,這里見到也不算是稀奇。」鳳凰說道。「我要好好休息一下了,在馬車中窩著都快動不了了。」說著,火魅便朝著屋內走去。「不打擾你們休息了。」說罷,司徒虛彥和青影也離開了房間。
「鳳凰,來睡覺吧。」屋內,火魅說道。「你先睡吧。」鳳凰應了一聲,便走出了房間。來到前院,鳳凰便要了幾樣可口的小菜和兩壺好酒。「掌櫃。這里近日難道有什麼大事不成?」掃視客棧廳中一圈,鳳凰便問道。
「姑娘怎麼這麼問?」客棧老板一愣。「這里來往的都是一些大小門派的人,還能沒有事麼?」鳳凰淡淡開口。「姑娘好眼力啊。」見鳳凰說穿,客棧掌櫃只好笑笑。「近日來說這景寧鎮要有一場江湖切磋,姑娘可有興趣參加麼?」「切磋?」鳳凰一愣。
「都是些小門派,在這里五年一次比武切磋,贏得那方會得到鎮子提供的黃金。」客棧掌櫃解釋道。「還挺誘人的獎品啊。」鳳凰笑道。「姑娘有興趣麼?」客棧掌櫃問道。「看看再說吧,什麼時候開始啊?」鳳凰問道。「七日之後,你看這鎮上陸陸續續就有人來了。」客棧掌櫃說道。
「到時會很熱鬧了啊。」鳳凰嘆道。「熱鬧是熱鬧。但難免有著傷人事件發生。」客棧掌櫃嘆道。「刀劍無眼,沒辦法。」說罷,鳳凰便端著酒菜打算離開前廳。可剛走出幾步,便被一個渾身都是酒氣的男子攔了下來。
黛眉一皺。鳳凰臉色便是浮出一抹嫌棄的神色來。「讓開。」冷冷開口,鳳凰撇了男子一眼。「美人,來陪爺喝喝酒吧。」男子似乎沒有看到鳳凰不耐的表情。自顧自的說道。
「客官,您喝醉了。」客棧展櫃見鳳凰被攔下。趕忙過來想要拉開男子。「給爺滾一邊去,關你何事。」男子腳步踉蹌。一開口酒氣燻天。「客觀,這姑娘還有事要忙,你就讓她離開吧。」客棧掌櫃勸道。「爺就要找她喝酒,你管的著麼?」說著,男子便欲抓鳳凰的手。
「哼。」冷哼一聲,鳳凰腳下一動,便和男子拉開了距離。「哎喲?」男子一愣,不依不饒的朝鳳凰走來。見男子走來,鳳凰剛打算給男子點教訓之時,一道身影便來到了鳳凰身邊。身影探手而出,一把抓住男子手臂,狠狠將男子手臂縛在背後。
「給爺放手!」男子吃痛,大叫了一聲。「請客官自重,否則休怪千某動粗。」千木冷冷開口。「嘁,好大的口氣啊。」男子一哼,甩開了千木的手臂,離開了客棧。「多謝千大哥相助。」鳳凰朝著千木謝道。「小事不必道謝。」說罷,千木便又去忙和客棧中的事情了。
望著千木離開的背影,鳳凰微微一笑,便轉身離開。
鳳凰剛剛離開,客棧門口便走進了一人。「唐掌櫃,一間房。」男子摘下頭上草帽,淡淡開口。「玄池兄還是早到了啊。」客棧掌櫃笑道。「是麼?」進入客棧的不是別人,正是東臨公子的師兄,鳳凰的故人——玄池。
「還有七天,你說不早麼。」客棧掌櫃說道。「早就早吧,剛剛見有人鬧事,沒事吧?」玄池詢問道。「沒事,沒事。」客棧掌櫃擺擺手。「只是剛剛那道身影好像似曾相識一般啊。」玄池嘆道。「又是你認識的人麼?」客棧掌櫃嘆道。
「也許是是花眼罷了。」玄池沒做多想,笑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