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什麼?」「這女人剛剛說了什麼?」聞花谷與烈陽宗的弟子都是相互對望,一張張臉上都寫滿了驚愕的表情。他們不敢想象,火魅會說出這種話。
「知道我們宗主是誰麼?」烈陽宗這邊,一個看似為首的青年闊步走出,皺著眉頭,指著火魅問道。「不就是烈陽老鬼麼。」火魅輕聲笑道。「知道宗主的名號,你還敢這般態度?」青年見火魅絲毫不將他烈陽宗放在眼里,不禁怒道。「那我們聞花谷呢?」見青年吃癟,聞花谷那邊為首的一人也是挑眉問道。
「哈哈哈,好笑。」听後,火魅仰頭一笑。「烈陽老鬼老娘都不怕,何況是你們那聞花先生呢。」「你!!」見火魅如此開口,青年怒目圓瞪,腳掌猛地一跺地面,彈身而起。
「哎喲,還敢過來。」見聞花谷弟子朝自己奔來,火魅嬌軀一扭,長鞭探出,將青年緊緊裹住。][].[wc][].[]「唔唔。」青年一驚,用盡力氣想要睜開火魅的鉗制。「別掙了,你掙不開的。」火魅湊到青年面前,附耳說道。
「唔。」耳邊傳來的熱氣讓青年一驚,青年臉頰一紅趕忙扭開了頭不敢直視火魅。「你們都是江湖之上正道弟子,在這里吵起來未免太丟了兩派的面子,若是傳出去,你們兩派的面子要往何處放啊?」火魅大聲喝道。
「這」听了火魅的話,聞花谷和烈陽宗的弟子皆是不再開口,一個個的臉上都是後悔的神色。滿意的掃視一周。火魅便是淡淡開口。「今日的事我就當沒看見,不會告密到你們的門派。但我希望你們不要再因一點小事兒傷了和氣。」說罷。火魅便是放開了被綁著的聞花谷弟子。「這東西你拿著,回去給你的谷主。」說著。火魅便是拿出兩塊刻有毒字的青玉腰牌來。
「姑娘可要說話算話啊。」小心翼翼的接過腰牌,青年便是說道。「騙你做甚。」聞言,火魅不滿的說道。「姑娘別生氣,是我不對。」青年見狀,趕忙賠不是。「還未請教姑娘師承何派?」青年問道。
「你們師傅要是問到,便回我是毒仙東臨公子之徒便可。」說罷,火魅便重回馬車之中,不再露面。
「毒仙東臨公子。」青年覺得這個名字在哪里听過,不禁又嘀咕了一遍。「毒仙東臨?!」再次重復之後。青年猛地瞪起雙眸,小心翼翼地將腰牌收好。「怎麼會是這樣。」烈陽宗那邊為首的青年也是同一個表情,兩人相互對視一眼,皆是看出了一抹震驚與不安來。
「許兄,剛剛的事是我不對,洪杰在這里給你賠個不是了。」聞花谷名叫洪杰的青年朝著對面的青年深鞠一躬。「洪兄弟言重了,這里也有我的不是,受我許雷一拜。」烈陽宗名叫許雷的青年也是朝著洪杰拜去。
一時間,兩派弟子都是紛紛朝對方道歉。
「這塊腰牌許兄拿去。洪某先行告退。」說著,洪杰便沖許雷抱拳行禮,不再耽誤,便帶著其余弟子離開了這里。望著洪杰離去的背影。許雷發出一聲長嘆,看著手中的腰牌,許雷便是喃喃嘆道。「毒仙東臨這個名號多久未曾耳聞了呢。」「師兄。我們要怎麼做?」一旁,烈陽宗的弟子問道。「回宗。」說罷。許雷也是帶著一干弟子朝反方向行去。
馬車之上,火魅嘿嘿笑道。「怎樣?我說的還可以吧?」「還不是鳳凰告訴你的。」青影雙手背在腦後。一副悠然的模樣。「嘁,要是你還不知道怎樣呢。」火魅輕哼,便扭頭不再理會青影。「不過我更好奇,鳳凰你怎麼將腰牌給了他們?」青影問道。
「公子的交代,我只是照做而已。」鳳凰淡淡開口。「說起來,曾听過公子說要找他要回什麼東西的事情。」听鳳凰這麼一說,青影也是對此事有著些許印象。「怎麼你什麼都知道。」聞言,火魅挑起眉頭,笑道。「就算公子說過,你也是當耳旁風了。」青影嘆道。「好像有點印象啊。」火魅嘟囔了一句。
「那為何東臨公子不親自去聞花烈陽取回那個東西呢?」一直未曾開口的司徒虛彥問道。「誰知道呢。」青影也是一愣,覺得司徒虛彥的話不無道理。「別看我,我也不清楚。」見司徒虛彥三人的目光望來,鳳凰也是攤手說道。
「這江湖之上正道人士都是這般模樣,那其他的呢。」說著,司徒虛彥便緊鎖雙眉,不免為江湖以後的局勢所擔心。「喲喲。」火魅一愣,便是坐到司徒虛彥的身邊。「那司徒公子,你要是當上了武林盟主,倒時就可以整頓江湖了啊。」「這樣也行啊。」听了火魅的話,青影不禁一驚。
「看什麼看,我說的話哪里奇怪麼?」見青影盯著自己,火魅不禁模模鼻子。「沒什麼,只是在你口中听見這話怎麼都覺得別扭。」青影淡淡開口。「是哦。」出奇的,火魅這回竟沒有反駁青影。
司徒虛彥卻一直在旁閉口不言,一雙劍眉緊緊擰在一起,面色陰沉的都能滴出水一般。「知道你看不慣他們的舉動,但這江湖之上所有人都並非完人。不是我們能管的了的。」鳳凰嘆道。「我知道。」司徒虛彥應了一聲。
「魅姐的話不失為一種方法。」鳳凰說道。「你是說武林盟主?」司徒虛彥一愣,問道。「不錯。」淺笑一聲,鳳凰說道。「是的,武林盟主十年一度重新選擇。居上一次武林盟主大選已經過去了八年,你不是沒有機會。」「說說而已,武林之上,我也只是個無名小卒而已。」司徒虛彥笑笑,眼中閃過一抹無奈。
「不試試怎麼知道,至少你還年輕。」鳳凰勸道。「兩年之後,華山峰頂,重新選出盟主。那個時候,我們一同登上峰頂,如何啊?」鳳凰詢問眾人。
听了鳳凰的話,司徒虛彥三人都是一驚,眼中紛紛閃現異彩。「我同意。」火魅率先舉手。「沒意見。」青影也是說道。鳳凰自然不用說,馬車中就只剩司徒虛彥沒有任何表決了。
「好,兩年之後,華山峰頂,決盟主!」半晌後,司徒虛彥終是做出了答復。
嘴角含笑,鳳凰對司徒虛彥的決斷很是滿意。但此時她們都未曾想到,就只是短短的兩年時間,一切事物都物是人非。兩年之後,當她們再次在華山峰頂見面之時,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時間,最容易摧毀一切
「兩年還太遠了點,相想我們現在要去哪里再說吧。」青影嘆道。「是啊。」火魅也是點頭應道。「現在麼?」鳳凰一愣,隨即笑道。「就這樣走吧,反正目的是京城。」「這不算答復!!!!」听了鳳凰的話,火魅有種抓狂的沖動。
「駕!」揮起馬鞭,琴九一望著眼前那疾馳的身影,喊道。「紅塵,我們就這樣去蘇杭麼?」「那你還想怎樣。」前方,傳來紅塵不淡不咸的聲音來。「這方法可不怎麼好啊。」嘆了一聲,琴九一便也不再耽誤,趕忙追了上去。
「和我說說那個殺我魔影的人的事吧。」追上紅塵,琴九一便是問道。「就這麼想知道麼?」紅塵問道。「當然了,知己知彼嘛。」琴九一說道。「我所知道的就是她是個女人。」紅塵淡淡開口。
「你逗我玩呢。」聞言,琴九一的表情十分的有趣。「到時候你就知道她是什麼人了,急什麼。」說罷,紅塵便再次揚起馬鞭,與琴九一拉開了距離。「混蛋。」琴九一皺起眉頭,又一次追了上去。
「停停停!」連喝了三聲停,車外的平子見狀趕忙將馬車停下,不解的問道。「姑娘怎麼了?」「老娘受不了了,這車里太悶了,傷不起。」說著,火魅便跳下馬車,很沒形象的坐在路面上的大石之上。
雖是見過火魅的潑辣,但卻沒有見過火魅這麼「爺們」的一面。這一幕給司徒虛彥看的一愣一愣的,不知說些什麼是好。「姑娘再忍片刻,前面不遠就有一個鎮子可以歇腳了。」平子勸道。「還要多久才能到啊。」火魅問道。
「兩個時辰左右吧。」平子估模著說道。「兩個時辰?!」聞言,火魅徹底暴走了。再有兩個時辰,還不如干脆殺了老娘算了。「接著。」青影忍著笑丟個火魅一個隻果。「可以徒步走去麼?」不顧形象的大口咬在隻果之上,火魅問道。
「你要是不嫌累,請便。」青影淡淡開口。「呃」火魅無語。「先休息片刻吧,總這麼奔波馬匹也是經不住的。」馬車內,鳳凰淡淡開口。「這里地處林間,很危險的。」平子說道。「怎麼個危險法?」火魅不解。「像是有盜賊,打家劫舍什麼的。」平子說道。
「有就有吧,除非他們是活的不耐煩了,敢出來。」說罷,火魅便將吃剩的隻果核扔了出去。「誒呀。」林間傳來一聲吃痛聲,火魅不禁一愣。心道不是嘟囔什麼來什麼吧。
「哪、哪、哪個不開眼的扔的隻果核啊?!」林間走出一個赤身**的漢子,一臉怒像的問道。漢子的出現之後便是有著十數人的走出。「噗哈哈哈,還是個口吃。」火魅見狀忍不住笑了出來。「你、你、你說什麼?!」漢子見狀,吐字更是費力了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