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盡,東臨公子嘴角挑起一抹輕笑,問向司徒虛彥。「司徒公子可是看上這望月樓的哪個姑娘了?」一邊說著,一邊偷瞄了鳳凰一眼。「蘭亭大哥,我•••」司徒虛彥尷尬的不知該怎樣回答是好。「人不風流枉少年,這也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東臨公子淡淡開口,笑道。「這•••」東臨公子這麼一說,司徒虛彥更是不知怎麼開口是好了。
站在一旁的鳳凰更是無奈,她當然知道東臨公子是在套司徒虛彥的話。可為什麼問這種問題?暗嘆一聲,鳳凰也沒有打算開口的意思,就直接無視了司徒虛彥向她投來的求救的目光。
「司徒公子覺得凝兒如何啊?」見司徒虛彥遲遲不肯開口,東臨公子便是指指鳳凰,問道。鳳凰一驚,杏目微瞪,俏臉微紅了起來。而司徒虛彥被東臨公子這麼一問,望到鳳凰紅著的臉,一時間便是愣在了那里。東臨公子眉頭一挑,分別望了鳳凰和司徒虛彥一眼。淡淡開口,「在下和司徒公子開個玩笑,還望莫怪。」「不會,不會。」司徒虛彥收回望著鳳凰的目光,說道。
「不打擾公子了,告辭。」說罷,東臨公子便是起身向門外走去。「蘭亭大哥,慢走。」司徒虛彥抱拳請禮道。「小女去送送公子。」鳳凰沖司徒虛彥點了點頭,便是追著東臨公子而去。待東臨公子離開,司徒虛彥便是坐回椅子上,拭去額角的汗,嘆道。「他是誰?從來都沒見過啊。」
追上了東臨公子,鳳凰不解的問道。「公子,你要做什麼?」「不做什麼。」東臨公子淡淡開口。「誒?」鳳凰一愣。「回去吧,他等著你呢。」東臨公子說道。「哦。」應了一聲,鳳凰便是原路返回。望著鳳凰的背影,東臨公子無奈的嘆了口氣。「還真是遲鈍呢。」「什麼遲鈍?」這時,碧含煙從一旁走過,不解的問。「你來正好,有些事要問你。」東臨公子說道。「什麼事?」碧含煙愣道。
「司徒虛彥你認識吧?」東臨公子問道。「認識啊。」碧含煙點點頭。「那他和鳳凰是怎麼認識的?」東臨公子問道。「鳳凰來望月樓不久後一次出台之時,遇到的司徒虛彥。怎麼了麼?」碧含煙淡淡開口。「你難道沒看出來什麼?」東臨公子眉頭一挑,問道。「我知道啊。」碧含煙說道。听碧含煙這麼一說,東臨公子眉頭便不禁一皺。「可鳳凰對司徒虛彥一點反應都沒有啊。」碧含煙說道。「是麼。」東臨公子應了一聲,便不再問了。
「我說公子,你今日是怎麼了?」碧含煙問道。「沒事。」東臨公子說罷,便是離開二樓,向後院走去。「嗯?肯定有問題。」待東臨公子離開,碧含煙雙眸一轉,說道。
鳳凰回了雅廳,司徒虛彥便是問道。「凝兒姑娘,那個蘭亭大哥是什麼人?」「怎麼了?」鳳凰愣道。「他怎麼知道我姓司徒?」司徒虛彥問道。「我哪里知道。」鳳凰淡淡說道。「可我覺得他認識你。」司徒虛彥盯著鳳凰,說道。「是麼?」鳳凰眉頭一挑,說道。「凝兒姑娘,你知不知道長安近來的事?」司徒虛彥岔開話題,說道。「哦?怎麼了?」見司徒虛彥這麼一說,鳳凰便是問道。
「近日來朝廷官員被害,又有人相繼被害。死因都是被一柄薄刃所害,而那薄刃我卻見過。」司徒虛彥淡淡開口,目光沒有從鳳凰身上離開一刻。「哦?」鳳凰輕哦一聲,問道。「那薄刃你在哪里見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姑娘手中便是有著。」司徒虛彥說道。「是麼?」鳳凰淡淡開口,便是素手抹上腰間。「司徒公子所說的,莫非是這個?」一邊說著,鳳凰便是做出準備拔劍的動作來。
司徒虛彥盯著鳳凰,身體微微向後傾去。「你躲什麼?」見司徒虛彥的樣子,鳳凰噗嗤一笑,問道。「呃。」司徒虛彥一愣,見鳳凰什麼也沒有抽出,便是長吁了口氣。「你懷疑我?」鳳凰撇了司徒虛彥一眼,說道。「不是。」司徒虛彥說道。「明明就是有,不用解釋。」見狀,鳳凰故作生氣的說道。「凝兒姑娘,我不是那個意思。」司徒虛彥心中一陣後悔,趕忙解釋道。「我只是想提醒姑娘一聲,要小心一些。」「這樣啊。」鳳凰見司徒虛彥這個樣子,強忍笑意說道。「平日我只在望月樓中,危險什麼的應該與我無關。」「可•••」司徒虛彥剛想說什麼,便是被急急忙忙跑進來的平子給打斷了。
「公、公子•••」平子一臉焦急的說道。「怎麼了?好好說。」見平子這個樣子,司徒虛彥問道。「公子老爺找您回去。」平子喘了口氣,急忙說道。「父親?」司徒虛彥一愣,便是對鳳凰說道。「凝兒姑娘,我先回去了,要小心啊。」「公子慢走。」鳳凰俯身說道。待鳳凰說完司徒虛彥便和平子急忙出了望月樓,往司徒府駛去。
「還在懷疑我啊。」待司徒虛彥離開後,鳳凰幽幽的嘆道。
司徒府。
司徒虛彥急忙趕回,往後院走去。司徒虛彥一邊走著,一邊問向平子。「父親找我有事?」「老爺沒說,只是要叫公子你回來。」平子答道。「父親他臉色怎樣?」司徒虛彥又問。「不好。」平子淡淡回道。「呃•••」司徒虛彥一听,趕忙加快腳步往後院走去。
司徒府,後院。司徒相如正板著張臉坐在椅上,司徒虛彥走進,心里便咯 一下。「父親有事找我?」司徒虛彥試探著問道。「我問你,昨晚你怎麼會在集市那里?」司徒相如冷冷開口。「閑來無事,出去逛逛便是看到出事了,所以•••」說道最後,司徒虛彥的聲音越來越小,小到連他自己都快听不見了。「我和你說過什麼?」司徒相如說道。「父親。我•••」司徒虛彥剛想說什麼卻被司徒相如給打斷了。「從現在開始,不準踏出府邸半步,听到了麼?」司徒相如冷聲說道。
「父親!」司徒虛彥一驚,不解司徒相如為什麼這麼做。「平子,帶他下去,好好看著。」說罷,司徒相如拂袖而去。
司徒虛彥愣在廳堂之中,一言不發。身後的平子見司徒虛彥不做聲,便是上前說道。「公子,我們走吧。」「啊。」應了一聲,司徒虛彥轉身便是向外走去。
入夜,鳳凰坐于窗邊望著天空上呈弦狀的月亮不語。火魅推門而入,一頭火紅色的長發還帶著水珠滴下。「鳳凰,你在干嘛?」火魅走近,看了看發呆的鳳凰,問道。「魅姐,你和公子怎麼突然到長安來了?」鳳凰問道。「前一陣子有個叫藥罐子的前輩到洛陽找到了公子,隨後公子便讓我和他一同來長安了。」火魅說道。「藥罐子?」鳳凰一愣,便是問道。「藥爺爺他和公子都說了什麼?」「具體的我沒听到,那位前輩只說你受了傷,遇到了麻煩。」火魅嘆道。
藥爺爺啊•••鳳凰暗嘆一聲,著實無奈。
「鳳凰,傷口好了麼?」提到受傷,火魅問道。「沒事,早就好了。」鳳凰淡淡說道。「那就好。」火魅嘆了一聲,便是說道。「你是不知道,藥前輩說到你受傷的時候,公子那陰沉的表情我還是頭一次看到過。」「魅姐,公子的身體近來可還好?」鳳凰問道。「還是那個樣子。」火魅嘆道。「是麼。」應了一聲,鳳凰便不再開口。
過了半晌,火魅突然問道。「鳳凰啊,早上來找你的那個人是誰啊?」「早上?」鳳凰一愣,便是說道。「司徒虛彥麼?」「對對,就是他。」火魅點頭道。「他是司徒將軍的兒子,我們不是很熟。」鳳凰說道。「將軍的兒子啊~」火魅嘆了一聲,便是對鳳凰說。「妹子,不是姐姐多嘴。你難道沒看出來,他對你又點不同麼?」「不同?什麼不同?」鳳凰不解的問。「唉•••」長嘆了口氣,火魅便是說道。「算了,睡覺吧。」「哦。」應了一聲,鳳凰便是熄掉了屋內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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