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處,大白和小白老神在在的看著正在破廟里休息的兩個人,見他們一路中都沉默著,不太說話。不是所有小說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15;1看書網你就知道。小白輕推了一下大白的手臂,輕聲的問道︰「大白,主子他們是怎麼了?怎麼一路上都不太說話?」
大白搖搖頭,看著似乎都陷入了沉思的那兩人,眉頭皺了皺,道︰「我想他們是在思考。」
「廢話!我也看得出他們在思考,可是你知道他們在思考什麼嗎?」小白很不雅的白了一眼自己的姐姐。
大白惱羞成怒,伸手往小白的腦袋敲了下去,「你不是廢話,那你倒是說說看他們在想些什麼啊?」
「我又沒說我不是在廢話。」小白模模腦袋,低低的說道。
突然,破廟里的豆豆站了起來,目光看向大白小白的藏身處,「大白,小白,你們出來。」
「屬下參見主子!」聞言,大白瞪了一眼小白,兩人悻悻的從破廟外的大樹上跳了下來。
豆豆看著她們仍舊一身的白衣,陽光下,她這才看清大白和小白幾乎長得一模一樣,想到和自己孿生的果果,又想起家里那一對可愛的萌寶——糖糖和蜜蜜。豆豆對大白和小白,莫名的就產生了一種親切感。
「起來吧!」雖然對她們有親切感,但卻並不代表豆豆喜歡被她們這樣偷窺,想起那晚她們的消息,豆豆幾乎可以肯定,這兩個家伙一定是故意的。于是,豆豆勾了勾嘴角,不懷好意的看著她們,問道︰「既然我是你們的主子,那是不是我讓你們干什麼,你們就干什麼?」
明知故問,為的就是堵去她們的退路。
大白和小白飛快的對視了一眼,心里皆是浮上一種不好的預感,但面對豆豆的問話,她們還是只能齊齊點頭,應道︰「是!請主子吩咐。」
豆豆滿意的點點頭,扭頭看了一眼破廟里正朝自己看了過來的符致恆後,又看向大白和小白,紅唇輕啟︰「你們去泉州密切監視王太守的一舉一動,看看他平時都跟什麼人來往?至于該怎麼聯系到我,我想不用我教你們了吧?」
既然她們是姑蘇派的人,那各方面都是拔尖的,傳遞消息應該就更不用她教了。
「可是……」大白和小白扭頭對視了一眼,齊聲的道︰「可是主子,如果我們不在你的身邊,那你的安全該由誰來負責?」意思就是說,我們不想去泉州監視那個老王八蛋。
豆豆嘴角含笑的看著她們,輕輕的問道︰「你們可是看不起你們的主子,還是對你們的主子沒有信心?那你們要不要讓你們的主子再次給你喚些蛇來玩玩?」
那晚,她用蛇來嚇大魏時,她沒有錯過大白和小白眼中閃過嫌惡的神色。
大白和小白立刻搖頭,臉色變了變,眼珠子四處亂瞟,仿佛害怕豆豆已經喚了那些惡心的冷血動物一樣,「不用了,不用了。我們知道主子很厲害,主子是天下第一能人,我們對主子的崇拜之意,如同滔滔江水,綿綿不斷。」
「很好!既然如此,那……」豆豆點點頭。
大白和小白身形一閃,立刻消失在豆豆的眼前,隔空拋下了一句話,「那麼屬下就去泉州了監視那個老王八了,主子珍重!」
「去吧!王八的生命力很強,你們溜王八的時候,不用太悠著。」嘴角勾起一抹壞壞的笑,豆豆朝那兩姐妹離開的方向看了一會兒,然後才抽回目光,轉身返回破廟。
「小恆,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符致恆听著她這麼一問,立刻聯想到她這是要跟自己分開了,連忙問道︰「豆豆,我的傷還沒有好呢?你不是想要就此別過吧?」
他不是沒有自信的心,可是偏偏面對豆豆時,那個叫自信的東西就會棄他而去。
「你的傷還沒有好,我當然不會這個時候離開。」豆豆奇怪的看著緊張兮兮的符致恆,「我想問的是你接下來準備往哪里去?我記得你都沒有說過你此行的目的?」
符致恆松了一口氣,微笑的看著她,「我此次出京要去的地方是山中村。」
「山中村?」豆豆怪叫了一聲,煩惱的走來走去,一邊走還一邊碎碎念道︰「可是我現在還不想回山中村,那該怎麼辦?」
「豆豆,你為什麼要離開山中村?」
豆豆留下了腳步,低頭看著坐在地上的符致恆,道︰「我娘曾說過,待我和果果及笈後就可以自己選擇人生的方向,無論我們想要做什麼,她和我爹都會支持。所以,果果去了軍營,而我就準備四海游醫,鍛煉以及提升我的醫術,也希望能幫助到真正需要幫助的人。」
聞言,符致恆沉默了下來,他不禁在想,如果自己不是在途中被追殺,那他趕到山中村時,會不會從此就與豆豆背道而馳?苦等了十一年後,兩個人還是無法相逢?
他一直單相思著,一直努力讓自己配得上豆豆。可是,他自己卻忽略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自己從未去了解過豆豆內心的想法,也不並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麼?
這一刻,他甚至有些慶幸,有些感激這些追殺他的人。
如果不是他們誤了他的行程,如果他就這樣冒冒失失的上門去求親,如果他認為十一年前的那短短的相處就足夠的話,那他很有可能就會徹底的失去豆豆,連一絲一毫的機會都不會有。
一敗涂地。
他忽略了豆豆的成長環境,他忽略豆豆的追求,他忽略了豆豆的許多許多……一味的以為,一味的自以為是,自我的認為只要自己有了地位,有了身份,自己就能夠配得上她。
這一刻,他發現自己是多麼可笑的自以為是。
「你去山中村干什麼?」豆豆沒有發現符致恆內心洶涌的反思,徑自問道。
符致恆決定避重就輕,隱去自己原來那可笑的想法,省得嚇跑了豆豆,「我是奉了太皇太後的諭旨,前去山中村請柳神醫進宮。」
「找我柳爺爺進宮?」豆豆忙問︰「可是宮中的誰病了?」
「皇上有些不舒坦,太皇太後放心不下,便差我來找柳神醫回宮。」符致恆說著,頓了頓,又問︰「豆豆,你會聯我一起回山中村嗎?」雖然知道答案是否定的,可符致恆還是忍不住的想要問一下。
豆豆沒有讓符致恆意外,只見她輕輕的搖搖頭,「我暫時不會回去。待你的傷勢好得差不多了,咱們就分道而行吧。你臉上的傷需要時間來治,或許,我柳爺爺有更好的辦法。只是……」
符致恆那顆不斷往下沉的心,在听到她最後的兩個字時,瞬間又提了上來,眸子流光溢彩的看著豆豆,忙問︰「只是什麼?」
「只是,我覺得以你現在的情況,不應該繼續前往山中村。」
「為什麼?」
「你想啊,那些人已經知道你的目的,在這里無法除去你,那他們一定會在沿途布下天羅地網,只等你去投而已。我覺得,你還是暫時別去山中村了,當下之急,還是調查出晉狗的目的重要一點。」
豆豆說著,目光瞟向一旁角落里正冒著白氣的藥罐子,她走過去蹲子,拿起一旁的濕布捏著罐蓋子揭開查看,「我覺得你還是回京城去調查清楚比較穩妥。」
符致恆怔怔的看著豆豆忙碌的背影,沉思了一會兒,只覺豁然開朗,腦海里一片清明,「我覺得你說得很有道理,眼下晉狗的意圖不明,而很明顯朝中有人態度不明,我也確實是放心不下。這樣吧,我身上的傷也需要一個大夫隨同醫治,既然你想要游醫,不如就與我一起,咱們一起趕回京城,在這途中,你可以幫助有需要的人,而我可以借機替皇上視察民情。」
符致恆的腦子轉得很快,順勢提議,就是為了給自己爭取抱得美人歸的機會。
既然他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那他就不會再犯,也不會錯手放開。
豆豆沒有立刻應他,而是有條不紊的倒下藥汁,端到了他的面前。符致恆也沒有再次問她,而是靜靜的看著她,靜靜的等待著她的回答,只是唯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心跳得多麼快。
撲 撲 撲 ……
他既期待,又害怕听到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
「先喝藥吧。」豆豆把藥汁遞到了他的面前。
「好!」符致恆接過藥碗,低頭吹了吹就喝,不再像往常那樣賴皮撒嬌。他惴惴不安的一口接一口的喝藥,心里急得跟什麼似的,可又不怕追問得太急,就怕會引起豆豆的不滿。
「喝完了。」將空藥碗遞了過去,符致恆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瞟向豆豆的臉上,不想漏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豆豆接過空碗,抬眸看著他,紅唇輕啟︰「我這次出來的路線圖里,並不包含京城。」看著符致恆的眼楮瞬間就沒有了光彩,豆豆也不知怎麼了,就自動的改了口,「不過,咱們是好朋友,所以,好朋友的忙我是一定會幫的。」
「謝謝!謝謝你把我當成好朋友。」如同死湖般的眸子因為這句話,突然間就亮了起來,豆豆甚至可以看到他眸底的秋波緩緩蕩開,散出一層層的漣漪。
兩人你望著我,我望著你!
誰也沒有移開視線,一時之間,破廟里靜得落針可聞。
「天色不早了,咱們起程吧。前面有一個小鎮,咱們就去那里投宿。」太陽從雲中探頭出來,陽光從破瓦縫隙處照了進來,照在豆豆的臉上,讓她一下子就回過神來。
符致恆扭頭看向外頭,掩飾尷尬的輕咳了幾句,順著豆豆的話頭,道︰「行!咱們起程。」
兩人走走停停了一個時辰,終于來到了距離最近的柳楊鎮。
也不知是因為黑幕將臨,還是因為這個楊柳鎮地處在偏僻的地方,街上的小販小灘已經沒有了,街道兩邊的商鋪也有不少已經打了烊,只有一些酒家和客棧還亮著燈。
豆豆找了一家比較干淨素雅又臨近河邊的客棧,兩人相攜而入,誰料那本因為生意淡而打瞌睡的老掌櫃,聞聲睜開眼後,立刻驚得尖叫起來。他顫抖著身子,臉色蒼白的指著他們,繼繼續續的道︰「你……我……鬼啊……」
好看的眉頭皺成了一團,豆豆上前站到老掌櫃面前,疑惑的問道︰「老掌櫃,這天都還沒黑呢,你就急著見鬼啦?真是的,這世上哪會有鬼,沒事自己嚇自己。」
真是沒膽!
一大把年紀了,還這麼經不過嚇。再說了,她長得哪里像鬼了?有她這麼好看又可愛的鬼嗎?
後面的符致恆透過薄紗看向那個躲在櫃台下的老掌櫃,見他的目光總是落在自己的身上,突然,他明白了過來。原來是他這通身的白,把人給嚇到了。
為了不讓他臉上的傷風吹日曬,豆豆給他買了一頂白紗帽,飄逸的白紗巾嚴嚴實實的將他的臉隔絕在外人的眼中。
本是為了方便,卻沒有想到嚇到人了。符致恆輕嘆了一口氣,突然,眉頭皺了皺,看向老掌櫃,問道︰「掌櫃的,你為何會以為我是鬼呢?我們進了鎮子後,發現街上冷冷清清的,不少商鋪也都早早打了烊。可是你們柳楊鎮發生了什麼事?」
身為御史,協助皇帝處理過不少政事,也看過不少地方官呈上來到奇案。他很快就猜測到老掌櫃之所以反應這麼大,應該是近期這個鎮上發生了什麼奇怪的事情。
老掌櫃探著腦袋上下打量著豆豆和符致恆,許久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氣,緩緩的從櫃台底下爬了起來,伸手以袖拭汗。確定了對方是來投宿的客人後,老掌櫃的臉上綻開了笑容,連忙從櫃台里迎了出來。
「兩位官倌,真是不好意思!都怪老頭子眼拙,這就鬧笑話了,實在是對不住啊。」說著,他將豆豆和符致恆引到一旁的桌前坐了下來,又笑著問道︰「不知客倌是要打尖,還是要住宿?」
「都要!」豆豆環看了一眼這空蕩蕩的大堂,問道︰「掌櫃的,我看你這里的條件不錯,怎麼好像沒有什麼客人?」大堂里的桌椅擦得干干淨淨的,一塵不染,靠牆角的地方還擺放著不少花草,看起來既干淨又淡雅。
「唉——」听著豆豆和符致恆的問題,老掌櫃忍不住的長嘆了一口氣,扭頭望了一眼客棧外那兩岸種滿了柳樹的河,眸中染上些許怯意,放低了聲音,道︰「三天前,鎮上老柳家的二女因為與老楊家的兒子私訂終身被發現,結果被鎮長作主,那柳家二女當天就被裝豬籠沉河了。這幾天夜里,三更過後,河邊總會傳來女子傷心的哭聲,大伙都被嚇得不輕,所以,就如兩個客倌看到的那樣,街上的商鋪早早就打了烊。」
說著,他掃看了一眼自己這空蕩蕩的大堂,心情郁悶的道︰「客倌你瞧瞧,就幾天的工夫,我這里都成為人人懼怕的地方了。一天到晚都看不到客人上門,不瞞客倌,你們還是我這三天的第一個客人。這不,眼看著店里沒了生意,我連小二都放回家去了。」
「掌櫃的不用擔心!這謎底總有一天會被揭天,待到謎底揭開的那一天,我想也就是掌櫃的生意回來的那一天。」豆豆說著,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窗外樹影婆娑的河流。
「謎底?」老掌櫃低喃了一聲,目光不禁落在了豆豆的臉上,只見她神色淡然,完全沒有因為听到這個鬧鬼的事情而浮現怯意,清眸中秋波盈盈,嘴角的掛著淺笑,右頰上那甜甜的小梨渦若隱若現。
符致恆瞧著老掌櫃打量豆豆的目光,有些吃味,不悅的道︰「掌櫃的,麻煩給我們上些吃的。然後給我們安排兩間上房,我們已經趕了一天的路了。」
老掌櫃回過神來,立刻點頭陪笑,道︰「呦……客倌真是對不起!我這就去準備,還請客倌稍等。小二,小二……」老掌櫃朝後院喊了幾聲,見許久無人回道,這才想起自己把店里的伙計都放回家去了。
他懊惱的拍拍自己的腦門,一臉歉意的看著豆豆和符致恆,道︰「瞧瞧我這記性,我都忘記伙計們都回家去了。官倌稍等一下,我這就去廚房給客倌準備吃的。」
老掌櫃說著就急匆匆的往後院走去,突然,他又折了回來,紅著老臉看著豆豆,問道︰「客倌,我還不知道,你們想吃點什麼?」
「呵呵!」豆豆看著老掌櫃一臉尷尬的樣子,忍俊不止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她抬頭看著老掌櫃,「掌櫃的,你就隨便給我們下兩碗面吧,再給我準備一個藥罐子和煎藥的爐子,我待會要為我的朋友煎藥。」
聞言,老掌櫃扭頭看了一眼符致恆,連連點頭,應道︰「好的!客倌請稍等,我這就去下面。」
原來這人是生病了,怪不得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
又想起自己剛剛失禮的舉止,老掌櫃腆著老臉飛快走向後院,沒過多久,他就端著兩大碗熱氣騰騰,香氣四溢的面條出來。「客倌,面條來了。」老掌櫃把面條端到了兩人的面前,不好意思的解釋,「官倌,後廚里沒什麼食材,我只是簡單的下了兩碗家常面條,還望客倌海涵。」
豆豆看了一眼熱氣騰騰的面條,見面條上各放著一個煎成金黃色的荷包蛋,湯面上還飄著特殊制過的蔥花,一股香味撲鼻而來,她頓時覺得肚子已餓得饑腸轆轆。
她拿起筷子,深吸了一口香氣,抬頭笑眯眯的看著老掌櫃,道︰「好香啊!謝謝掌櫃的。」
老掌櫃看著豆豆眼底真誠的笑意,又見她作為客人還向他道謝,臉上立刻綻開笑容,笑呵呵的擺擺手,道︰「客倌謬贊了,那客倌先用面,我去幫客倌準備沐浴用水。」
「嗯,好!謝謝掌櫃的。」
「不用!不用!」面對如此多禮的豆豆,老掌櫃笑得眼楮都眯成了一條縫,只覺壓郁了幾天的心情,這一刻終于在豆豆那如花般燦爛的笑容里開朗起來。
如同陰霾盡釋,陽光普照。
符致恆靜靜的看著豆豆和老掌櫃之間的互動,這一次,他不再吃味,而是沉醉在豆豆的笑容里。就是這樣的笑容,就是這樣的開朗的性格,當年就像是一束暖陽照進了他的心里,從此,他再也無法忘記那種溫暖。
豆豆低頭喝了一口面湯,立刻驚訝的抬起頭來,看向紋絲不動的符致恆,興奮的道︰「小恆,快吃!這面湯很鮮美,你快喝喝看,待會面條爛了就不好吃了。」
「好!」看著她滿足又驚喜的表情,符致恆只覺心被什麼輕撞了一下,輕輕的蕩漾起來,讓人不禁沉醉那種奇妙的感覺中。
「吃啊!」見他仍舊不動筷,豆豆干脆放下了湯勺,眨巴著眼看著他,不停的朝他努嘴,示意他快點嘗嘗。
有美食,當然要與朋友一起分享才會變得更美味。
勾唇一笑,符致恆拿起湯勺,輕撂開面前的白紗巾,優雅的低頭輕抿了一口面湯。
「嗯,這面湯真的不錯。」
听著符致恆與自己一致的評語,豆豆立刻笑得眉眼彎彎,重拿起湯勺和筷子,一口湯,一口條面,有滋有味的吃了起來。很快兩人面前的面條就見了底,豆豆放下碗筷,模模肚子,看著對面的符致恆呵呵的笑了起來。
好朋友,熱面條,溫暖的笑容……
這也是百味幸福的其中一種味道。
平淡,卻讓人難忘,讓人滿足。
……
夜幕降臨,送熱水到客房後,老掌櫃就打了烊,獨自一人回後院去了。
把藥汁端去隔壁後,豆豆就回房沐浴,將一身的疲勞和風塵洗去。拉開窗戶,豆豆臨窗而立,手里拿著干白布擦拭著濕發,目光卻落在了樓下的河面上。
真的鬧鬼了嗎?
豆豆當然不會相信,從小教育她的娘親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女子,自然,她的膽識和見解也與這個朝代的女子有所不同。她不顧老掌櫃的勸說,倔強的選了個依河的房間,想起老掌櫃臨走前,那欲言又止的模樣,豆豆忍不住的笑了。
叩叩叩……
「豆豆,你在嗎?」門外響起了符致恆的聲音。
豆豆一邊朝房門口走去,一邊應道︰「在!你等一下。」她沒有注意到,在她轉身的那一刻,河邊的柳樹下閃過了一抹白影。
------題外話------
哎喲~
親愛的你們,咋都不吭個聲呢?豆豆的故事還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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