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制熄燈,公主乖乖從了吧 燕子恆前來趕場

作者 ︰ 紫宵鵲爾歌

「有人說是死了,可更多的人說,是改嫁他人。」慕容雪說著暗嘆口氣。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他會變得那敏感,那麼愛財如命!可他妹妹呢?」

「苡塵與他妹妹沿街乞討,後來與他妹妹失散了。我令人在燕國秘密查訪當地的幾家妓館,發現,他妹妹被人販賣到了鷂子里。」

「啥?」明月愕然。

「那你有沒有將她帶來?彖」

「那姑娘還算好命,遇到的每一個客人就將她贖身,娶回家做了二房夫人。」

「哦,原來如此,真是菩薩保佑。」明月長長的舒了口氣。

「可是,」慕容雪繼續擰眉問。

「可是什麼?」她的心再度揪起,急怒道︰「你能不能一口氣說完呢。她人現在在哪里?」

「那男人將她娶回家後,很快便喜新厭舊,將她賣給了……賣給了——」慕容雪說著哽住。

明月胡疑的看著他,「賣給誰了?」

那男人將她娶回家後,很快便喜新厭舊,將她賣給了……賣給了——」慕容雪說著哽住。

明月胡疑的看著他,「賣給誰了?」

「被賣到——我的兵營里做-----舞姬!」

「啥!」明月當即怒不可遏的冷眼慕容雪。「你的兵營里還有舞姬!」伸手將那慕容雪的金牌拿過,狠狠地摔進了盒子里,蓋上蓋子。

「月兒,你別氣嘛,這事我當真不知道。」

明月斜眼瞪他,「你的軍營里有舞姬你也不知?」

「這,是知道,但我怎知是苡塵的妹妹!」慕容雪沒想到她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一時有些愣然。

「好,你去,你現在就去將那丫頭給我帶來!要是——她要是——你等著有你好看——」

「我已派千風去帶人了。你別生氣,一會又暈倒,一睡幾天,那可不是好玩的!」慕容雪怕她舊疾復發,對于她的怒慌了手腳。

「你也別坐在這里了,現在就親自去將那丫頭給我帶來,這件事一定要保密,對任何人都要保密!」

*

明月出了卿暖閣,便直奔苡塵所住的院落。

一段劍拔弩張的父子對話,不期而遇的傳入到明月的耳朵里。

「難道你不肯跟為父回一起走,是為了那個她?」

安苡塵沉默著,算是默認。

濮陽晉眼里的怒火更盛,直指著安苡塵的鼻子,「你若是真的成了她的男人,那也罷了,可現在算什麼?她的男寵?暖床的侍郎?我濮陽家的臉面全都讓你丟盡了!」

「呵!」安苡塵冷笑,「濮陽家的臉面?濮陽家的臉面不是早讓你賣給那個女人了嗎!」

「你,你這個孽子!」濮陽晉揚手就要掄一巴掌。但當他迎視上安苡塵的那張冷硬的臉孔時,眼神里危險的眯起了一道縫。

「從你當初拋下我和妹妹的那天起,你就再不是我們的父親!我也不是你的兒子!」

「你——」濮陽晉揚起的五指山僵在在空氣里,半天才慢慢的滑下,沉默良久,才又開口,語氣已沒了先前的強勢,「為父承認當初是對不起你們母子。」

「你走吧!永遠不要在我的眼前出現。」安苡塵冷冷的轉過身,眼波中化成一潭死水。對他這個父親,除了恨,再無別的情感。他將自己泡在冰冷的塘子里,也是提醒自己,由一個將軍之子淪為一個流落街乞丐是何等的痛苦。

「韜兒,若是你執意不肯離開黎國,那麼,就應該想盡辦法,穩固自己的地位,」他說著上前,腳步落在苡塵一步一距,壓低了聲音,「掌握國家命脈,鏟除同類,謀兵權,掌朝綱,做一個名副其實的真皇帝!將來一絕天下……」

安苡塵冷寒的脊背驟然緊繃,黯然轉身,拼命抵制住胸中那翻滾上來的痛苦和難過。

失望的看向濮陽晉,他的生身父親。

「你想認我的真正原因,是想令我幫你一統天下!」

「為父戎馬一生,為燕國定北安南,幫奇刖國開疆擴域,可稱為是真正的馬上天子,為父想要的都是理所應當!」濮陽晉負手而立,深諳的眼神遠遠眺望著天際。

「我真自己身上流著你的血,而感到恥辱,你沒有資格做我和丹丹的父親。」安苡塵突然緊抓住他的衣襟,雙手骨節捏得吱吱作響。

「等將來為父一統天下,未來儲君之位,還不是非你莫屬,到那時,就還不是欣然接受。」

「我早已富可敵國,對你的所謂的……呵呵,我不稀罕!」

「你稀罕什麼?就想一門心思的做一個沒出息的男寵?將來連哪個是自己的孩子都不能確定的男寵?」

「對,我愛黎明月,只要能陪在她身邊,無論做什麼,我都願意。而比起無情不義的你的自私寡情來說,至少我覺得自己還是個有血有肉的人!」

安苡塵突然的一句話,讓所有人都為之一驚,也包括他自己。

「不管你承認不承認,我終歸是你的父親。你身上就是流著我薄情寡意的血,這個事實誰也改變不了!」濮陽晉的語氣變得刻意狂傲。

「啪——地」一聲,安苡塵手中劍拔出鞘。

泛著極度深寒的劍鋒猛地刺入他的左肋,鮮血順著他的劍尖一滴滴滾落。

「你----」濮陽晉驚愕地看著身上的長劍,眼中復雜的變化著,許久,才輕喃著開口,「你可以選擇留下來,但是,你這輩子也不要想再見到你妹妹!」

安苡塵目光一凜,全身的血液幾乎凝固住。他尋找多年的妹妹,在他手里?!他居然拿親生女兒來威脅他順從他的意思。

看著他臉上的變化,濮陽晉臉上化出森冷的笑,「撲」地一聲,劍被親手拔出…鮮血直噴在他雪白的長袍上……

……

「寶貝,是否本王離開你身邊,你的眼楮就死死的盯著別的男人?」

一只手搭到肩膀上,將正在偷窺的明月嚇得一個激靈。

明月視線慢慢回轉,見到身後的男人,燕子恆。

「你-你不是走了嗎?」明月斜眼看他的嬉皮笑臉。就知道他嘴里根本沒句實話。害她還為他擔心了一陣。

「我若不來,你是不是就把那只小白兔勾上床了?」燕子恆彎起薄薄的唇,那天生的朱紅給他整個人添加了異樣的神采。明月見他挺拔的身軀穿著一身黑色的窄身練武服,腰間帶一條寬厚的紫金腰帶,足登鹿皮短靴,看上去利落干練。

「你從哪來的?怎麼這身打扮?」明月邁開步子,向另一個方向走開,心里卻莫名的掛念著心念糾結的安苡塵。

「景略找我有事。正好,與你有關,不如一起找她。」燕子恆抬手一指點在她的穴位上。

「你要干什麼?」明月愕然,看著他魅惑的臉,恐懼襲遍全身。

「對不起寶貝,我時間有限,不能再耽擱了。」

說著將她抱起,飛身向著寢宮行去。

*

明月躺在床上,漸漸睡去。

景略,慕容雪,失魂的安苡塵,一臉玩味的燕子恆。站在明月床前。

景略看著她沉睡的臉,一臉的糾結。可是,不賭,又該如何?

「景略,這樣真的可以?她醒了,你可要把責任擔起來。」慕容雪看著明月,心有余悸。

景略看他一眼,沒有說話,他擔心,可卻不能看著她死。

咬了咬牙,將她抱起。令她靠在自己懷里,撥開白玉藥瓶,將內里的白色粉沫倒入她的口里。可她卻無法咽下。

景略嘆了口氣,將她的頭靠在自己臂彎里,仰頭親自含入口里,深深的凝視著她,慢慢伏下-身,嘴對嘴的哺到她口中,直到沒有藥粉抵入她口中,才放開她的小-嘴。

月兒,既然已成夫妻,她的生死他不能做視不理……

即便你醒了,會恨我。我也不能看著你先我一步離開。

我只想說,我愛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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