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制熄燈,公主乖乖從了吧 登基之亂(4 爐火在燃燒 )

作者 ︰ 紫宵鵲爾歌

就听南宮勛再度開口,語氣慵懶隨意︰「要不要將外面的侍衛叫進來吃點東西,緩解一下緊張的氣氛,一會沖殺的時候,也好近水樓台。」

「哼!」燕子恆冷笑一聲,伸出銀筷子給‘明月’夾菜,詭詐的黑眸只留落在她臉上,「我調集內衛守在這里,為的是明月與勛皇的安全,真不知為什麼勛皇會這麼想呢,還是說勛皇做了虧心事,看到侍衛有些心虛呢?」

「侍衛守得是外面,可你的侍衛不時向這內里看,不知是何道理?」南宮勛豈容別人駕馭在自己之上!

小魚兒听他二人你來我往,劍拔弩張的。對他二人所說全無興趣。

臨來時,明月有過吩咐,請她來是吃飯的,她只管吃飽吃好娓!

魚兒便做一回吃貨,頭不抬,眼不看地悶頭吃。

「寶貝的飯量真好!」燕子恆像是沒听到他說什麼,一眼一心全在‘明月’身上。特別是看著她良好的胃口,甚是開心。

「傳本王的話,對御膳房所有的人都賞,特別是大廚。曜」

「是,」一個宮女點頭應了,出去。

南宮勛的臉色可不好看了。

堂堂一國之君,向來是一呼百應,從來沒有吃過癟。

燕子恆眯彎了桃花眼,對明月極盡可能的閃啊閃。身為一代帝王,他與他是平起平坐,他可以無視他的質問;而身為一個男人,對他心思更是了如直掌。在這里間屋子里,他最在乎的是還是這個悶頭吃飯的丫頭。

「想不到你的飯量變得這樣好,但不知為何,不見圓潤呢?」南宮勛深諳的眼眸無法忽視明月,轉到她身上時,灰暗的眼上緩合了許多。恐怕這一點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太圓潤有什麼好!難道勛後宮很多很圓很潤的女子?」

明月站在一旁,心里樂開了花,這丫頭沒白跟她,有些青蕪的風格。嗆起人來也是要命的。

南宮勛對她的話並不著惱,而是伸筷給她布菜。

‘明月’看了看碗里的菜,對著他點頭︰「謝謝!」

「呵呵——」燕子恆忍不住笑了,笑聲中盡帶譏誚。很明顯,這丫頭對他們二人的待遇不同。他給她夾菜,她連頭都不抬一下。可跟他,明顯的生疏。

南宮勛目光深深地鎖定在月臉上,忽明忽暗的讓人看不清楚。但有一點可以確定,他沒有生氣,沒有怪她。那樣的分明是在研究,在揣摩。說得更直白些,在算計、在籌劃。

明月心悸地垂下眼瞼,這樣喜怒不露的男人,太深奧,讓人一眼望不到底。像個無底洞,踏進去就會深陷爬不出來。同時又感謝她的皇兄,黎樺把什麼都為她謀劃周全,就連這個小魚兒在身邊,居然是有這個作用。哥哥的良苦用心,她真的很感激。

「誒——」明月想著想著,居然深嘆了口氣。

桌前兩人急速看向她。那兩雙眼楮打在身上,宛如兩只探照燈。

明月迅速將頭低得更低,她這是嘆的什麼氣呀,真該死!

小魚兒飛快地將碗里最後一粒飯抿到了嘴角邊,然後迅速起身,「我用好了,先走一步,二位國君慢用。」說著,也不等他二人反應過來,轉身向門外就走。

明月一看這架勢,急忙跟著向外就走。

「等一等!」

「等下!」

明月這前腳還沒邁出門檻,就听得身後傳來兩個聲音。

‘明月’緩緩回過頭,平靜地看向他二人,面無表情,眼無瀾。

燕子恆飛快起身,風卷殘雲地飄到她面前。

他魅力十足地指了指她的嘴角,然後,微笑著歪低了頭,伶俐地猾舌伸向她唇邊那粒米,靈蛇一般襲卷進他嘴里,而後,還滋味頗好,邪魅地舌忝了下薄唇。

真明月和假‘明月’兩個,均被他這突如的放肆舉動,驚得目瞪口呆!

‘明月’反應過來,舉起手沖他就是一巴掌!

啪地聲響沒有如期傳來。

‘明月’飛起的手被他牢牢抓住,「寶貝,怎麼了?當著外人不好意思了?不要緊,勛皇也不是外人。」子恆說著回首,掃一眼南宮勛眼里縮如針眼地瞳子,心情說不出的好!

小魚兒听到他是拿她裝他報復工具,氣得不行,揚起左手向著他的右臉煽了過去。

這一次,「啪」地一聲,極為響亮地落在他比女了還要美麗的臉頰上。

「燕皇,請自重!」‘明月’狠狠地吐了五個字,頭也不回地走開。

明月自然是不猶豫地跟在她身後……

南宮勛冷眼看著這一幕,最終朗聲而笑。他未出一言,只這富有清脆的笑聲就勝過千百種的諷刺。

燕子恆被她一巴掌打得臉側到了一邊,稜角分明的半邊臉慢慢地正過來,看向明月的背景。

「呵呵,一向喜歡搧人耳光,我這張臉還真不知給她打過幾次了。」燕子恆自嘲地說著,緩步走回桌前,一雙狐狸眼定定地落到勛臉上,「其實,勛皇有所不知,月兒從來不打外人,她只對親近的人揮耳光。不怕勛持笑話,能挨她的打,本王覺得很幸福!」尚未登基,他依舊以王位自稱。

「想不到,燕皇身上居然會有幾根--賤骨頭!」南宮勛拿起酒杯,送到唇邊……說著一飲而盡。

燕子恆沉吟片刻,提了白玉酒壺,親自給他倒滿,細長的桃長眼眨了眨,故做驚訝地瞅著他,「難道勛皇不知?」

南宮勛心中驟然一緊,混雜的情況涌上來。

「月兒,是本王的女人!」子恆故弄玄虛地。得意地沖他一笑。

南宮勛神色驀然一暗,半眯起的眼眸十分冰冷,眉宇間聚攏重重陰霾。

「寵溺自己的女人,本王向來是沒有底線的,難道勛皇就不會給自己喜歡的女子提鞋子嗎,哈哈哈——」燕子恆展唇開懷,拿起自己酒杯並不飲,而是拿在手中打玩。輕瞥他一眼,語氣散漫,話里隱含芒刺。

「據本皇所知,黎國有四位皇夫,難不成你有意做第五夫?」南宮勛極好快地控制住情緒,拿起銀箸,夾菜,放入口里,細細地咀嚼…。

燕子恆清眸中一片冰雪凜冽。他非無情,亦非薄幸,只怪天意弄人!與她有緣無份!「若本王沒有記錯,勛皇曾與月兒訂有婚約,卻不知為何又毀了婚約?難道,勛皇當真一點也不喜歡她嗎?而且,本王不得不說,若她還是勛皇的女人,本王還真沒有機會,說來,本王還真得感謝勛皇。」他看著他,眼露困惑。

南宮勛揚起濃眉,注視著他,驅散了眉宇間的肅殺銳氣,突然笑道︰「在黎國做質子的時候,月兒就像是一只哄不走的蚊子,嗡嗡嗡的不停在本皇身邊打轉,實在是不厭其煩,令人深為煩感。」

「可她現在變了,變成了有四個丈夫的女皇,估計現在勛皇不用再煩了,因為,她愛上了別人。」燕子恆是故意的,看到他受傷,真的很解恨。

「愛與不愛,非當事人,別人又豈會知道?」南宮勛不以為然。

燕子恆揚了揚眉,湊到他耳邊,「本王實話跟你說吧,本王曾對她承諾皇後之位和後宮只她一人的條件,讓她陪在我身邊,可你知道她是怎麼回答的?」

南宮勛瞳孔一縮,輕笑了笑,感趣地湊近他。

子恆邪惡地笑說︰「月兒說,她這輩子,有了景略、容雪、涼川、苡塵就夠了,除此之外,心里再也裝不進別的男人了!」

他俊顏一僵,心上如被利劍狠狠的刺了一下。

「呵呵,」南宮勛莞爾一笑,同樣凝向他,「女人心是善變的,還記得當年,她跪在我腿邊,哭得傷心欲絕,說她無論今生,來世,心里最愛的男人,只有我一人!」

明月貼在門外耳朵,緩緩移了開去,這兩個男人為什麼非拿她說事!好像他們之間的恩怨都是她引起是的!

特別是這個南宮勛居然說︰黎明月如同一只在他身邊嗡嗡飛的蚊子!

分明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是自欺欺人。

南宮勛真是可憐又可笑、可恨又可惡的邪惡小人!

不過嘛,從前的黎明月,真的跪在他腳邊痛哭流涕?說她今生來世只愛他?他南宮勛根本也沒哪里好,若跟她的萬事周全一心向她的景略,外表冷內心熱的苡塵,百依百順的涼川,寵她入骨的容雪比,根本都不值一提。

「听這麼久,不累嗎?還是進來旁听吧。」一個清朗的嗓音從門里傳出。

明月慌忙抓起裙角,撒鴨子就跑。

「站住。」隨著一聲勒令,身後的雕花大門打開了……

三更送上!歌子呼呼去了,親們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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