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制熄燈,公主乖乖從了吧 登基之亂(5將失去的,全部搶回來!)【五千送上】

作者 ︰ 紫宵鵲爾歌

「站住。舒駑襻」隨著一聲勒令,身後的雕花大門打開了。

明月慌忙抓起裙角,撒鴨子就跑,就在千鈞一發的時刻,小魚兒挺身站到她面前。

她兔子似地哧溜一下子躲到她身後,嚴肅了面容,垂首。

南宮勛與燕子恆二位皇帝並肩而立,眉宇間神色感趣地睨著她二人。

「我來找東西!嫗」

「哧哧,」燕子恆哧地發笑,狐狸眼在她身上上上下下,「難道又遺失了物件?」他笑說著上前,至明月面前,俊臉伏低到她耳畔,姿態曖昧,眼神曖昧地落到明月低垂的長長睫羽上,「月兒莫不是故意找機會接近本王?其實若你真的想做本王未來的皇妃,只稍一個眼神,一個暗示,即可。」

小魚兒還從未與男子如此親密過,被子恆身上濃郁的龍涎香吹入了臉頰,直慌得連脖子也發燙緋紅了起來。

「燕皇真是想多了!唱」

小魚兒惶惑不安時,景略的聲音從一側傳來。

明月也不由得轉身,看到一身明黃色長錦袍的景略,清雅月兌俗俊逸非凡地走來。心里的不安,全部被驅散了。

小魚兒反應更是快,她飛快地,小鳥地投到他身邊,極為嬌羞幸福地到他身邊,微傾的身子倚在他肩頭。「你怎麼來了?」

景略先是對南宮勛和燕子恆禮貌地點頭,便伸手攬了她細腰,勾唇而笑,「那帕子是苡塵的東西,丟了他必惱。」

小魚兒一撅嘴。嘻嘻笑著沒有出聲。當是這個表情她模仿時練了十半個月也不神似。

「進去找找。」景略將視線投到明月身上。

「是。」明月這才找著自己的位置,學著宮女舉止步伐乖巧地弓著身子走過燕子恆,繞開南宮勛,到得里間,桌上椅下的哪里有什麼帕子,還好她隨身攜帶了一塊,少不得拿著充數。

再次出得殿外,快步到‘明月’身邊,也不說話,只舉著遞上前。

小魚兒一看,高興地接了,「還好找著了,我可不想他生氣。」說著,又對景略甜甜一笑,旁若無人的轉身要走。

景略深邃眼眸從子恆和勛皇臉上一一凝視了片刻,才微點頭,攬著明月走回。明月不緊不慢地隨在身後。

到了花園沒人之處,明月才抹了抹汗,軟軟的坐到花壇邊的石凳上,「還好,沒被認出來。略哥哥你來得真是時候。」

景略伸手拉了她,清雋的眉宇卻不得展,似有憂慮蘊涵其中,「石凳上怪涼的,還是回去再說。」

「略哥哥,你穿這黃蟒袍可真帥!儼如帝王!」月對他笑笑……星眸爛若星河……她的男人一個比一個堂堂正正,且都是才貌雙全的逸群之才。

什麼娶了兄嫂的燕子恆,什麼月復黑鐵腕的南宮勛!

她不稀罕!

景略凝目而笑,「你這小壞蛋,不要打環主意!」

「嘻嘻,」明月湊上前,在他耳旁︰「其實,我早想好了,皇兄要是走了,我就把你賣給黎國的百姓。到時讓你進退兩難,只得乖乖的給我干活!嘿嘿~」

「你呀!什麼時候能長大。別人都是為爭皇權不折手送,你呢,不折手段地想要往外推。」景略搖頭而笑,凝目看她,真有種想要摟入懷里,好好親吻的沖動……

……

三人回到錦繡宮。

慕容雪從高高的屋頂上縱身一躍,從騰空到落地閃電似的身影矯健如烈豹。

穩穩地落到明月面前,大掌一伸摟過她,審查似的鎖定在她的小臉上。

「看什麼?」明月抬手打開他,猛見一旁有燕國宮女立在一側正詫異地看著他們,急忙瞪他一眼。

慕容雪會意,也不惱了看著她,「听說你又犯錯了,照這樣下去,只怕本尊何不了你。」

那小宮女才收了目光。皇夫跟小妾打情罵俏,女皇都不管,這丫頭的命還真不錯!

「苡塵呢?」明月問他一句,又極快地在他耳邊附送一句︰「雪,表現得極好,等回去有賞!」

慕容雪濃眉大眼地露出了驚喜!終于規規矩矩的收回手,眼里含著笑︰「看等回去,陛下怎麼收拾你!」

明月順服地點頭,隨著他身後走入殿中。

屋內寬敞,景略和小魚則很投入很盡責地繼續表演著,商量要去後花園子里走走…

明月也不阻攔,便徑直走入內里間,看到長榻上,躺著一個頎長的身軀。

安苡塵依舊是一襲泛著絲光的雪白長袍,玉帶,玉冠,完美無瑕得得如一尊玉雕像,很適宜觀賞。他面朝上仰躺著,手中握一卷厚厚的賬冊,閉目養神。

明月悄聲踱到桌子邊,拿了她自帶來的銀制茶杯給他倒了一杯。

「塵塵,睡了嗎?」明月也說清從何時起,她喜歡叫他塵塵,偶爾床第動情時,也喚他塵寶寶。因他哪怕是動情時眼神也清明靦腆,實在干淨得惹人疼愛。

榻上之人紋絲未動也沒有反應。

明月以為他當真是太累,睡著了。便傾身將茶杯放到榻里邊的小桌上。

哪知剛一傾身,腰間驟然一緊,猛一個旋身,被人壓覆身下去了。

「啊——」明月低叫了一聲,驚訝地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又忍不住感嘆,他如冰山上的雪蓮般聖潔。

「累嗎?」

明月伸手模了模他光潔如玉的臉頰,「看到你就不累。」好吧,她的嘴也變甜了,只要他們高興,她願意呀。

「晚上,你就坐在我身邊!」苡塵將臉頰貼在她粉嘟嘟地小臉上,溫柔中又透著強制的聲音。

「哪怎麼行,我只是宮女,你們再這樣過頭關注,我怕是會有麻煩!乖乖的,過了今晚,明天咱們就可回去了。」他雖然全身覆在她身上,可撐在兩側的雙臂分擔去大部分重量,如舉,更令月兒心里暖暖的。苡塵是個外面冰冷,內心火熱的人哪,他要是膩起來,會要人命的!

「我的月兒寶貝,你記得一定要離我近一些,萬一朝堂上發生變故,我也能最快的護你周全。」他將臉更近地磨蹭在她的臉頰上,不知為何,他想一直這樣下去,又隱隱有種擔憂。

「我會的,你放心吧,就算打起來,目標也不是我。誰會跟我一個宮女過不去!」「那可難說。」他抽了抽嘴角,從她身上坐起,「是不是很酸,我幫你捏捏。」說著,便將兩只手探到她裙下,直接模到她縴細的小腿上,輕輕地按起來。

「唉,我哪有那麼嬌貴!」明月突然想起來,上一世訓練在警隊訓練的時候,全身酸疼得動也不能動一下,真是哭都哭不出眼淚來。

哪像現在,美男環繞著,有求必應,她有難,有人能豁出命來保;站久一點有美人給按摩;有時疏忽了,與人多聊兩句,就有那霸道的家伙怒哼哼地猛吃醋。

「嘻嘻——」明月想著,也合不攏嘴啊,如此日子,太美好了!

「看你那傻樣!又犯花痴呢吧。」苡塵看她高興,心里也受了快樂細菌地傳染。

可猛地想到,她中午跟那兩個男人中的男人吃的飯,心里不是滋味,驟然上前,伸手捏了她好看的尖下巴。深深地看放她眼底,似乎要在那里面看出什麼端倪來。

「怎麼了?」明月突然被他看得不自在,伸手模向自己的臉。

「你看著我。」

「嗯,我看著呢呀。」明月不解。她這夫的思緒方式很奇怪,很跳躍,她根本跟不上。

「只能看著我。」

「啊?呵呵,好。」在桃園的一段時間,明月學會了乖順,明白這男人有時候就是小孩子,得順著,得寵著。他們的生活才能和諧。

「我不喜歡那個家伙!」苡塵注意到她星瞳里都是自己的面容,冷峻的稍有緩合。

「為啥?」明月小腦袋瓜子飛快地轉。他這指的是誰呢?

「總之就是不喜歡他看你的眼神!」苡塵坐回到她腿邊,繼續了手上的動作。

明月冒汗了,「不喜歡咱就不理他。」他指的不是慕容雪吧。還是景略?

苡塵微揚了唇,「我打算今日參加完登基大典就走!」

明月為難了,她此次前來的正事還沒辦呢。小魚兒還要對南宮勛說上一翻陳詞呢。而與子恆之間的斡旋便是全權交給了慕容雪,她相信這點他會做得很好。

「這座宮殿殺氣太重,我不喜歡這里。」苡塵到底是有些矯氣和潔癖的。明月這樣想著,她倒是喜歡這樣的他,願意寵著他,慣壞了也無妨。

「今晚就走未免太倉促,我也不喜歡趕夜路。明天一早再走,不會出什麼事的。再說,子恆還要仰仗咱們,就算南宮勛也不會張狂得與兩個國家同時為敵。」

「那你今晚來我房里睡。我才能放心。」

「那怎麼行呢,你又耍小孩子脾氣了。不要忘了我現在只是宮女,是要與其她宮女住在南面的屋了里的。你還不放心?怎麼說也在一個院子里,大不了你們晚上輕著點睡,我大罵一聲現過來,也不遲的。」說著有些慎怪地剜了他一眼。

「我是擔心燕子恆必不會放過殺兄仇人!今夜必有異動。」

「你們只要把女皇陛下護好了,就一切萬事大吉!」說著起身,懶懶地趴到他背上,削尖的下巴落在他肩窩里,「有件事,我要告訴你。」

「嗯?」苡塵也不看她,繼續著手上的動作。

悄著聲音︰「皇兄給我請了位西域的大夫,配了一幅驅寒的新藥方,只要按著藥方服上個一二年,我就可以給你家綿延子嗣了!」

「當真?」苡塵一驚一喜,不敢置信地看她。

「嗯嗯!」明月一個勁地點頭。小下巴一下下磕在苡塵肩窩里,癢麻麻的親昵極了。

「其實,若真的沒有孩子,也無妨,只要有你我已經很滿足!」苡塵視線落在窗外碧藍天際。

「我不滿足!」她嘻嘻笑,「你是多麼渴望能做父親,也會是個好父親的,這點我堅信不疑。只要是你的妻子一天,就不能剝奪屬于你的權利!就算是哪天我死翹翹了,我也會讓景略給你納妾,生許多的寶————」

他認真听著,專注看著,可是越听就越讓他生氣,沒的又說什麼死,什麼妾,他壓了半天的念頭騰地燃起來。哪里還肯給她繼續說下去的機會,驟然拉過來,按在懷里,狠狠地吻下……將那未說完的話吞噬、淹沒在他的萬千柔情里……

強制地舌吻她,他早想這麼做了。

如血的殘陽,終于滾落到西山背後,晚霞也收盡最後一抹余輝,天地昏暗下來,幽藍幽藍的天空里露出無數小星星,一眨一眨地極盡可能的閃爍著,仿佛也在關注著今夜的燕國宮廷。

先帝駕崩,遺照傳位于弟。

登基大典,改朝換代。

皇帝攜手皇後……照著燕國的國規,一一進行著登基,冊封儀式……

‘明月’一身明黃鳳袍站在景略身邊,共同鑒證著這開國盛典。苡塵和慕容雪站在明月身後,而他們身後不遠的地方。明月通身是水紅色的宮女裝,安靜地站在盤龍玉柱旁靜觀其變。

今夜的燕子恆終于月兌去孝袍,換上了明黃暗龍紋華服,滿頭青絲難得的束高了,戴了九龍王冠,完中瓖著明珠隨著他的行動而綻出耀眼光耀,他那妖冶美艷的臉因此變得威嚴莊重。雖不失他自身的妖冶,可更多的是皇家子嗣的貴冑天成。

站在他身邊的美婦,雖然同樣鸞鳳華服,高貴端雅,卻被他的光芒壓得沒了色彩,二人站在一起,著實不那麼貼切契合。

一切程度按部就班著。

龍柱旁的明月,心里慶幸自己有個好哥哥,不然她怎麼能在這麼個獨特的角度,將這殿中的每個人,每個細節看清楚。

特別是坐在他們對面的南宮勛。今晚的他,也是一身明黃加身,那冷峻分明,刀削斧鑿的面孔深奧得看不出個究竟來。

還有他深不見眼的眼神,不時地瞥向‘明月’,可想而知,小魚兒現在有多麼的如坐針氈!

咦!那個站在他身邊,仙風道骨的男人是誰?

明月將大明無人注意的視線落在了南宮勛身邊的男子身上。

此人約莫二十五六出頭年紀,身穿一件多色的多格的道衣。清瘦的面孔上,細長的眼,高挺的鼻,單薄的唇,若單看每個器官都獨具神韻,湊在一起形成一種無表情的模式,但又不能讓人小看他,那種眼神仿佛有著巨大的穿透力,能透過事件看本質的可怕表像。反正,此人一定不像外表那般的簡單,南宮勛只身參加登基大典,身邊侍衛隨從均不帶,只領著這麼個奇怪的國師不是國師,術士不是術士的家伙,實在可疑!

明月還是弄不懂,南宮勛憑什麼如此大膽,只身參加燕國的登基大典?他就不怕殿里一些熱血澎湃的親王郡侯的要他的命?

新皇帶著新後登上向征權利頂峰的龍座。

殿下文武慷慨激昂,五體膜拜,三呼萬歲……

燕子恆,終于登上了帝位,成為燕國的新任國君。

一時間,群臣互賀,殿內絲竹管弦,歌舞升平……

南宮勛與黎明月相對而坐。

昔日戀人近在咫尺了,他能看到的是曾經的未婚妻,左摟右抱,幾乎醉死在男人的懷抱里。

想必,她不會知道吧,他身在蒼狼的四百多個漫漫長夜,他的心在煎熬著,在克制忍耐著,他不停地告訴自己總有一天……不,就在今夜,他會將失去的,全部搶回來!

歌子繼續碼二更,謝謝幾位親親送的月票花花和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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