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斗爭後,
月兒擰不過他,只得任由著那熟悉的,讓人沉迷的氣息強勢地侵入口中,纏綿悱惻間……月不由自主地跟著閉上了眼,唇舌游移,含住了彼此的氣息,綿長細膩又溫柔的動作從沒變過。
直到,被他越來越強烈的侵佔,索要得快要窒息……
略才微退開些,薄唇輕咬了她的唇瓣,而後緩緩下移,唇舌忝過她雪白的脖頸,進而,咬開了衣襟上的扣子、
他退開,月立即大口吸氣,腦子里瞬間空白了,不知他什麼時候移到了頸下,咬開扣子嫦。
炙熱的呼吸噴在鎖骨下,令人渾身發軟往下一跌。
略被她綿軟的身子接住,摟到手臂里,反壓到木榻上,火熱的掌心沿著她的袖管探入,順著那白玉般細滑的藕臂一路撫過。
月被他這翻攻城掠地的手段弄得腦中發震,幾乎魂游天外聒。
彼此的呼吸隨著肌里的觸踫變得急促,曖昧地彌漫在氣息中。
被他游動手指的撫模攻勢弄到不寒而栗,手掌與肌膚之間的觸感奇妙又可恥,令她想逃,動一動,又發覺被壓制住了,無從借力。額頭開始冒汗,手心也汗津津的。
「你這瘋子,放開我,我不是你的妻子,你弄錯了,錯了,放開,---無恥!你不能這樣……」月兩手拼盡全力將他攔截。
景略對她的抗議充耳不聞,漸而咬開了第二個扣子。
瞥及衣襟內一小撮瑩白脂玉的肌膚,略的呼吸漸重,語聲微顫,「明月,我沒有認錯,你就是我的月兒,我的妻子!從前沒有護好你,都是我的錯,今後,我再也不要你離開我視線半步。」
月呼吸紊亂,不知該怎樣阻止,被他一路吻過的肌膚止不住地一陣顫栗,身上的人依舊沒有罷手的意思,「求你,放開,別折磨我。」
恣意的吻落到胸前凸起的兩團,那雙手游移得也更甚,指下肌膚敏感地發脹,略唇角微微勾起,氣息紛亂道︰「我怎麼會折磨最心愛的你……」
「你既然愛我,就放開,我不喜歡這樣,快放開----」月腦子里全是南宮勛陰鷙如鷹的眼神,心中惶惶。
「這一關一定要過的……」略低頭,半舐半咬,一只手繼續向下,解她衣襟上繁復的衣扣,「我們重新開始!」
月可恥地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回應,一股熱潮在這樣前所未有的刺激中涌下,怕自己發出什麼可怕的聲音,只得咬住下唇,卻還是在換氣的時候泄露了喉嚨里的顫音。
略的手掌繼續向下滑,不顧月兒反抗。
「快住手!不能再這麼下去!」
他抬起頭,看向明月,片刻,深邃地目光漆黑黯然,不顧她的反對,再低頭吻到她粉女敕地嚶唇……
在氣息不夠用的時候,月又陷入了一片空白狀態,完全失了防備的能力,感受著他大膽的入侵——直到他的手指撫上她平坦的小月復。
「啊!」酥麻的觸感,將月嚇醒了,陡地驚聲尖叫。
景略被她突如的聲音,驚得愣住,不知是否自己弄疼了她。
「月兒——」他輕喚,神色低沉地凝視她驚恐地臉,眼里的情感復雜難明,呼吸粗重,欲念毫不掩飾,
「既然你也知道,他迎娶別的女人,又為何還要為他守貞?」略的手指停在她生死界線上,慍怒的表情睨著她。
月一動不敢動,眼淚打濕了眼眶,「我,我根本不認識你……」
景略眼里劃過濃烈的傷痛,絕望和苦楚。
明月無可奈何地搖頭,苦于難言。別開頭,眼里凝起了一層水花,側頭過去,眼眸下水光瀲灩。
終于,略松開禁錮,放開明月。
一雙手極認真地給她整理了衣衫,隨後,再也不看她,起身走出船艙。
月坐在木榻上,發怔了許久,她想著,是不是應該去找他,听他將他妻子的故事全部講完?可是,她又害怕,那種恐怕,仿佛在無形中,令她擔憂。
天邊泛起了第一道亮色,月終于撐不住,睡倒在木榻上。
景略搖頭嘆了口氣,伸手將她抱入懷中,抖開榻上的被子將她裹住。
抱得她的感覺是多麼真實,可是她的心卻遺失了。讓他無從尋找。
當真愛上南宮勛了嗎。
也知過了多久,月幽幽醒來,發現自己依偎景略懷里,濃烈的男子氣息繚繞在鼻息間。
深吸了兩口,這男人怎麼如此喜歡抱著她?
月輕輕地掀開被子,想輕輕地從他懷里抽身,可她,只剛一邁步,身邊的人驟然清醒。
醒來的一瞬間,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驚慌。
「你醒了!」月警惕地退開,站到船艙門口。
「嗯,睡得好嗎?」略動了動,頭昏昏沉沉的,強撐著站起身,頭重腳輕地站不穩。
「你怎麼了?」明月詫異著上前扶住他,怯生生地伸出手,猶豫了半響,才伸向他的額頭。
入手,滾燙!
「呀,你高燒了!」明月目光移到他的衣袍上,這才發現,他現在穿的衣服與昨晚穿的似乎不同。
景略淺淺一笑,漆黑地瞳仁也暗淡無神,「不打緊。」
「怎麼不打緊,你燒得很厲害。」明月扶著他的肩膀按到榻上,「你好好的睡一覺!」
景略看著她緊張的樣子,心里起起伏伏,溫順地躺下去。
月給他蓋好了被子,又擔心地看了他半響,眉收蹙得一愁莫展。
「我沒事!」略勉強笑笑。
「你別說話,好好的睡一覺。」她轉身,向舵外走,想著給他熬點粥喝。
「你別手,」他大手一把將她小手抓住,緊握在掌心里。
明月順從地坐到他榻邊,沉默著,目光專注的看著他。
「月兒,別走,不要走!」他低語喃喃。
「嗯,我不走,你好好睡一覺,醒了就會好起來的。」不知怎地,看著他這樣,她好心疼,要不是他渡真氣給她,一定不會生病。
景略終于安心地閉起眸子,緊握著她的手,他才能安然入眠。
月坐在榻前,單手撐了腮,目光落在他溫雅的俊容上,尤其那雙眼,靈動而又深邃,望下去,很快會不自覺地迷失,他溫雅的氣質,似乎超月兌了人們對于美好的幻象,自顧自地完美綻放。
許久,他的氣息漸漸平穩,月兒才緩緩從他掌中抽出手。躡手躡腳地走出去,挽起袖子,開始燒水,熬粥,又看到角落里放著一些蔬菜……簡單炒了兩碟小菜……不知忙活了多久,明月猛然一個回頭,吃驚地看到,那個男人,居然正倚著艙門站著,兩道清明許多的視線緊緊地落在自己身上。
月只覺兩頰陡地竄紅起來,伸手模了模臉蛋,揚唇︰「你這麼快就醒了?」
略緩步上前,伸手在她身後擁緊她。「我以為你走了!」
月尷尬地動了動身,側過臉看他側面的俊容,心頭不由一蕩,迅速移開視線,低低的聲音︰「你病了,我不會離開的。」
景略將頭貼在她的臉頰上,兩個肌膚輕輕地磨蹭,「對不起!」
月感到他的身上還是火樣的燙人,心里著急,「別說什麼對不起了,我的頭痛也是你治好的,現在你生病了,我照顧你,算是扯平了。」
「呵呵,嗯,好!」他語氣難得的溫柔。只是抱著她的手丁點也不松懈。
被他一直這樣抱著,月心亂如麻,「你,快回去躺著,我做了點粥和小菜,給你送到舵里吃!」這湖面風大,難怪他會受了風寒。
「我幫你!」他雙手離了她細腰,又抓住她的手,總之就是如形隨影,一刻也不想分開。
月被他拉著,心里很是別扭,真怕再這樣下去,她會迷失了自己……稍後二更
有親親問,明月何時恢復記憶,還得過一段時間,莫著急,咱們看的是過程。五月首日求票票!